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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学人:饶宗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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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7年6月生于广东潮州一个富裕的书香门第,只上过一年中学。从幼年开始,饶宗颐就沉浸于父亲数以万计的藏书海洋中,每天与书为伴,与诗为偶。16岁开始便继承先父遗志,续编其父饶锷的《潮州文志》。其编撰的《楚辞地理考》开辟了楚辞研究的新领域,此书在上海的出版使29岁的饶宗颐一举成名,从此他便专攻文史而一发不可收拾,同时又从乡邦文化拾级而上,最终成为汉学界的泰斗级人物、海内外著名的经、史、考古和文学家,并且对诗、书、画造诣极深,治学的领域更加广泛,遍及10大门类,如敦煌学、甲骨学、楚辞学、宗教学及华侨史料等各种学科,著书立说不胜枚举。仅其中的 
   
   《20世纪饶宗颐学术集》便有12卷,内容超过1000多万字;专著六十多部;各种论文四百多篇;通晓英语、法语、日语、德语、印度语、伊拉克语等6国语言文字;他对中古梵文和巴比伦古象形文字颇有研究,有些文字连其本国人亦少有精通,作为一个潮籍的中国人,能通晓异国的“天书”,其天才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饶宗颐治学,涉猎领域很广。季羡林先生曾将饶氏的学问分归八个门类,后来郑炜明先生更是添加补充,细分为十五类。儒学、道学、佛学,诗、词、文、史,目录、考古、敦煌学,音律、书法、绘画、甲骨文,饶公样样都有研究;时间跨度更是惊人,从上古到明清,几乎每个朝代都有涉猎。哪来的这么广泛的兴趣、这么旺盛的精力?饶宗颐的回答是:得益于从小文化空气的“熏蒸”,正如林语堂所言;学问是像熏火腿一样“熏”出来的。我小的时候,上正规的学校成了“副业”,我自己还有一个很大很广的阅读范围。我有两个基本的知识基础,第一个是中文基础,写作的基础。家里从小就训练我写诗、填词,还有写骈文,写散文。我是跟父亲、跟家里的老师学习的。年龄很小时,我就懂得怎样把文章写得舒畅些、雅一点,也知道该用哪种文体写哪类文章。这一点在今天是很不容易做到的,很多大学中文系都没有这种训练,但我是很小就经过了这样的训练。这是一个基础条 
   
   件。第二个是不受限制地读书,广泛积累的基础。我家里有那么多书,我整天在看,把读书当成了玩耍,用的时间比在学校上课的还多。在那个小图书馆里,我可以一边享受,一面玩,懂不懂就在那里面逛。因此,中国书的基本种类,我老早就了解了。对历史更是早就烂熟于胸。我早年念《史记》,背《史记》,有好几篇我今天还能背出来,像《秦始皇本纪》那么长,我当年也是背的。《资治通鉴》,因为年龄太小还看不懂,我就看《纲鉴》。整个中国历史的编年,我都能够知道,先后不会搞乱,这个史学基础,我很早就打实了。还有个义理的问题。中国人常讲的义理,就是基本的思想逻辑和它的演变的轨辙,在无拘无束的学习环境下,我从小就养成了独特的学习习惯和方法,以后我会“唤”出来用于做各方面的学问。 
   
   
   
   著作书目: 
   《楚辞地理考》上海 商务印书馆 民国35[1946] 
   《老子想尔注校笺》香港 [出版者不详] 1956 
   《选堂集林》(史林)香港 中华书局香港分局 1982 
   《敦煌书法丛刊》Calligraphy of Chinese documents excavated in Tun-Huang 第1卷 拓本,东京 二玄社 1983 
   《敦煌书法丛刊》Calligraphy of Chinese documents excavated in Tun-Huang 第2卷 韵书,东京 二玄社 1984 
   《敦煌书法丛刊》Calligraphy of Chinese documents excavated in Tun-Huang 第3-12卷 经史,东京 二玄社 1984 
   《敦煌书法丛刊》Calligraphy of Chinese documents excavated in Tun-Huang 第14-15卷 牒状,东京 二玄社 1985 
   《敦煌书法丛刊》Calligraphy of Chinese documents excavated in Tun-Huang 第16卷 诗词,东京 二玄社 1985 
   《敦煌书法丛刊》Calligraphy of Chinese documents excavated in Tun-Huang 第17卷 杂诗文,东京 二玄社 1985 



1楼2006-08-06 12:43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