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吧 关注:1,690,806贴子:26,477,068

【原创】命之轨(古风架空)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L祭谷君。


1楼2011-09-14 17:35回复

    首先,大背景介绍
    九空世界架设
    在九空之中,有三大天道,四大主星,十二条轮回路,九空人的宿命皆涵与此。
    命中星道旺盛者则偏于此星之轨迹,但若有能左右主星属性之人出现,星之轨迹将有可能发生偏转,从而影响整个九空世界的运转。。
    印池星:象征“绝对静止,永恒唯一”
    郁非星:象征“永恒变化,流转不一”
    密罗星:象征“虚幻轮回”
    岁正星:象征“真实的宿命之道”三大天道:黄道,天极,太虚
    岁正纪 127年
    九空的夜永远是清晰的,但现在这深邃幽蓝的华美已经无法让观星殿外的人心感到心静,一身着九龙华裳,头戴玉冠的男子在殿外急急地徘徊着,时不时地攒紧了双拳,向殿内遥望着什么。时不时地又紧锁着眉头,原地跺着步。
    “轰隆…”观星殿那厚重的石门终于开启,一席蓝色水衫的男子蹒跚地走了出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神色疲倦,似在之前经历了什么激烈的斗争。
    “月火,你可算出来了…我们这一干人等差点都急死了,到底结果如何?”立于华裳一侧的身着蒙袍的男子走上前扶住眼前似摇摇欲坠的人儿。
    “三省,无碍。”月火轻轻拂开男子伸出前的手臂,向华裳男子作揖。
    “王…他终究还是来了。”沉静的声音带来的似乎是令人震撼的消息,只见华裳男子听到此消息的瞬间,突然仰天长啸。
    “我做的孽啊!!!!!”华裳男子沉肃的脸上充满了悲怮之情。
    “王。”月火似乎也有些沉痛,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三省。”华裳男子急急地唤道。
    “臣下在。”蒙袍男子俯首半跪。
    “原谅我吧。。我不和你争,只求你帮我这个忙……”华裳男子满怀希冀地望着眼前的人,已全然不顾自己被称作王的形象。
    “二哥……这个王,终究是你最适合做的,这么多年,我没有怨过你。”男子虎躯一震,半晌,吐出一句话。
    “二哥么…二哥……这个称呼,我已经多少年没有听见了……哈哈,哈哈哈!!!不枉我这么多年寻你,不枉此遭,不枉此遭啊!!!!”王的神情似乎有点癫狂。
    “王!”月火神色紧锁,似颇为担忧,想上前去打断他的臆想。
    “我没事。这么多年了,也该到了,我有罪,但我不能让吴家断后。三省,我寻你回来,只求你带吴邪走。王室虽然纷争不断,但并没有影响到这孩子,这孩子,是纯真的,如果可以,带他到远方,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永远,不要踏入这王城。”华裳男子渐渐恢复到冷静之态,坚定地说道。
    “…我自会照办,你也知道,吴邪这小儿是大哥留下的,也是我最喜欢的孩子,我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有所损伤。”吴三省笑笑,起身欲走,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
    “你的事,我不过问了,这么多年,你在找什么,我也是清楚的。”王沉沉地说着。
    “……二哥。”
    “给你个提示也好,大哥留下了一样东西,在七星鲁王宫。”王不再去看三省,只是凝望着头顶的星空。
    “……我带吴邪走,你,保重。”三省眸中亮了一瞬,但很快就消逝了。
    “你就不想问问王姓的归属么?”月火心中明白,王其实是想留住自己的三弟,但终究到最后,还是开不了口。
    “月火!”王似有些愠怒。
    “不必了…二哥,你,自求多福。”三省冷冷地开腔,转身大步走开了。
    王这时才回过头,看着那黄白相间的虎纹藏袍,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而下。
    “王!”月火心中一紧,但碍于君臣之理,没有上前。
    “月火,把殿中人,都散去吧…这王姓,也该改了。这么多年,我也没为百姓做些什么,倒是一心追求力量,苦煞了天下,如今星辰派下‘绝煞’星主之人来降我,我有什么好苛求的?那是‘绝煞’啊!如果,有那样的力量,我又何必做这个王?”
    月火低头不语,心中暗想。
    


    2楼2011-09-14 17:39
    回复

      (不知何处的热带雨林)
      “三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望眼四向,满目皆葱郁,密密的森林中,已让吴邪分不清了方向。
      在这片林子里,从晌午走到现在已不知多久,吴邪和三省一刻也没有停歇。他的三叔也开始玩起了神秘,抿着唇不断地向森林深处进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吴邪渐渐感到有点无趣。
      “大侄子,是不是有些累了?”吴三省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吴邪。
      那白皙的脸蛋此刻微微泛红,鼻尖上也覆上了一层细汗,但是本人还是执着地跟着自己的步伐。
      【是了,小邪打小也没走过这么远的路,有些难为他了。】吴三省心生怜惜,当即就在一棵树下挑了一处干净地,歇了下来。
      “来,大侄子,歇歇吧!咱爷俩这么多年没见,给我讲讲王城里的事吧!”吴三省将包袱放在一旁,笑着揉了揉吴邪的脑袋,那发质熟悉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宽慰。
      “嗯…说到王城里的事啊,还真是没什么的。二叔他每天都很忙,也经常见不到的,我就是每天都要去书房上课,再就是会跟月火在一起啊!整个王城里似乎就他还是蛮闲的。对了对了,偶尔我也会偷溜出宫的,嘿嘿…”吴邪说到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出去见见世面什么的也好,圈在深宫大院里,好没常识了…那,你跟皇姓后裔的那些孩子们没有接触的么?”吴三省思忖了一会。
      “嗯…有的啊!我们都是在一起念书的,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在我的那个班里,有解家,王家和张家的孩子的!”吴邪认真地想了想。
      【张家的!】吴三省闻言,心中一动。
      “那你能跟我讲讲张家的那个孩子的事么?”吴三省不露声色,旁敲侧击。
      “恩…这个嘛,其实,三叔,我也不大了解。张家的孩子似乎不愿意说话,平时总是一个人闷闷的。而且,也不是经常去上课,上课也没准时过,我们都不是很常见到他的。即使他来了,先生也不点他的名,我除了知道他姓什么,别的,也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好像只来上过两次整课,然后我们就再没见到他了,大概是转班了吧…”吴邪说着说着,一张小脸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唉…其实我挺想和他做朋友的啊!他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冷的吧…要不,他怎么会救下那窝小鸟呢?】吴邪陷入了回忆。
      吴三省闻言,也不再置问,只是自己默默地想着什么。
      (吴邪的回忆)
      岁正纪 120年
      那年,吴邪9岁,正是贪玩的年龄。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吴邪对书房的课程实在提不起了兴趣,就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溜了出去。
      王城很大,吴邪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不经意间就拐进了一个类似于后花园的地方。那之中,有一颗高大的榕树,树身之粗实属罕见,吴邪顿时被勾起了兴趣,赶忙跑过去仔细地观看起来。
      榕树的皮有些粗糙,但是透着丝丝凉意。树荫也很浓密,阳光穿过叶子间的间隙,斑斑驳驳地洒下来,罩着人的周身暖暖的,这种感觉让吴邪舒服地眯上了眼,靠在了榕树的主干上。
      “叽叽!唧唧……”几声清脆稚嫩的叫声吸引了吴邪的童心。
      【树上有鸟窝!】吴邪于是想攀上树,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小鸟。
      就在吴邪准备找攀爬点的同时,一声“嘶嘶”让吴邪打了个激灵。
      【这里有蛇?!】吴邪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吴邪见过一次蛇,而且还是像大型蟒的那种,于是在幼小的心灵中就被蒙上了一层阴影。本想攀上树的兴致一下子被打消了大半,转身想跑的时候,却发现了那条幽绿的身影。
      那条蛇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对吴邪造成一定的威慑性,不过蛇并没有注意到吴邪,只是绕在树干上向树冠进发着。
      吴邪进退两难,一方面担忧着树上的小鸟,一方面又对这蛇很是畏惧,平日里笑眯眯的小脸此刻也皱起了眉头,双手攒成拳,似在告诫着自己什么。
      踌躇再三,吴邪终于下定决心放手一搏。卷起衣袖抱着树干的同时祈祷着自己可以赶在那条蛇的前面。
      


      5楼2011-09-14 18:45
      回复

        也就是正向树顶进发的途中,蛇也似乎察觉到了吴邪的存在,比起树上那鲜少的美食,吴邪则显然是更为美味的目标,于是,蛇慢慢游向了吴邪。吴邪则一心扑在了鸟窝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蛇“嘶嘶”地伏在离吴邪约有3寸的位置,弓起身子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咻”地一声,被凌空射来的一枚石头精准地打中了七寸处,软绵绵地摔下树去。
        听到异响的吴邪回过头来,发现不知何时树下站了一位约莫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身着藏青长褂的少年,少年额前略长的刘海儿遮住了眉宇,吴邪看得不甚真切。但此刻少年修长的手指间死死地掐着的正是刚才伏在树上的那条蛇,蛇挣扎了两下,便再无动静。吴邪四肢并用略微笨拙地滑下树,小手拍上了少年的肩。
        “我替树上的小鸟谢谢你!”吴邪笑靥如花。
        少年闻声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吴邪,又仰起头看了看浓密的树冠,转而凝视着自己手中的蛇,默不作声。
        “这,应该是正在上课的时间吧?你也是我们班上的么?你也逃课出来啦?”吴邪笑眯眯地看着少年,连珠炮似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微风,少年置若罔闻地依旧注视着那条蛇。
        “啊!惨了…似乎已经出来好久了,我得快点溜回去。”吴邪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欲走。
        “你…要不要一起跟我一起?”吴邪的小脸上透着期待,少年茫然地抬起头,扫了吴邪一眼,然后坐在了树下。
        “……那,我先走啦!被抓到会很惨的…还是要谢谢你噢!”吴邪挠挠头,又露出了阳光般地笑容,向前跑了几步,然后冲少年招了招手,跑出了大院。
        少年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吴邪消失的地方。
        虽然这之后免不了被先生一顿责骂,但吴邪莫名地心情舒畅,笑眯眯地抄着被罚写的内容,心中想着的则是能不能再与那俊美少年再次相遇…
        紧接着就被一阵摇动打断了回忆,吴邪揉了揉眼,才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
        自己不知在何时睡了过去,而四周的景色已不是刚才歇脚的地方,三叔架起了篝火,正在烤着红薯。
        “大侄子,你可醒了。我背你来的一路你睡得是够香的了,这样你都发觉不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掳走的。”柴火“哔哔剥剥”地响着。
        “三叔,辛苦你了…这儿,是哪啊?”吴邪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看了看空旷的四周。
        “坠龙岭,喏,给。”吴三省递过一串烤好的红薯。
        “好香!”
        “呵呵,好歹你三叔我也是个老江湖了,没这么点手艺怎么活啊?”吴三省爽朗地笑笑。
        “三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吴邪突然想起了白天问起三叔但没有得到回应的问题。
        “……气星无王宫。”吴三省的嘴里塞满了红薯,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 啊?”吴邪表示没有听清。
        “咳…七星鲁王宫。”
        “啊?那……不是禁地的么?”
        “这些,都无所谓了。天下都姓张了,还在乎什么禁忌不禁忌的。”吴三省说得轻松,可吴邪的小脸上透出一丝凝重。
        “那个,三叔,我知道这么说有点大逆不道,可是…你交待我要去办的事,我恐怕,做不了。”吴邪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也知道这有些为难你,可是你想想看,那姓张的势必会要将吴姓之人赶尽杀绝的啊!”
        “可是,我们也有错在先啊!”吴邪自打听了三叔讲述的王位之争的故事后,这几日一直都很是郁郁寡欢。
        【太复杂了啊!我…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种害了人家,又害了自己的事情… 】
        “这事可容不得你任性。”吴三省见吴邪不再言语,直接下了结论。
        “三叔!我…我真的不行!杀人…我……”
        【这种事,我想都没有想过啊!!!】吴邪的内心挣扎着。
        “不行也得行!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你自己选吧!”吴三省气得跳眉。
        【居然在这种事上固执如牛!这小子存心是想气死我!】吴三省心里愤愤道。
        


        6楼2011-09-14 18:45
        回复


          IP属地:英国9楼2011-09-14 19:36
          回复
            果断表示古风大爱~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1-09-14 19:41
            回复
              楼楼的文笔很好吖~文文很吸引人呢~弱弱问一句、更新有规律否?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1-09-14 23:28
              回复
                回月,鄙人更文随性,不用每日都来,若喜欢可在完结前发TXT给你。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1-09-15 23:37
                回复
                  闷王要的是小天真,可是他姓吴啊,如果他要双手沾满吴家人的血,那他什么都得不到,到头来留下来的只有恨


                  IP属地:河南13楼2011-09-16 10:27
                  回复
                    表示楼主文风大爱~~楼主球勾搭


                    14楼2011-09-16 15:24
                    回复
                      今天又做了炒虾仁,话说除了很咸以外,还是能吃的,当咸菜吃~\(≥▽≤)/~
                      外面太阳好大,今天不想去打球了


                      15楼2011-09-17 12:38
                      回复
                        呵呵。。这个嘛,卖个关子吧。


                        16楼2011-09-17 22:35
                        回复
                          不想去就不要去了啊。。天天炒虾仁,虾仁让你不开心了?


                          17楼2011-09-17 22:36
                          回复

                            三月的江南,正是好时节。
                            正所谓“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不过,今儿却是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江面上雾气蒙蒙,将那青黛一般的秀山隐没于莹莹微波之中。不过面对当下这美景,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呵。
                            岸边的石阶旁站着一位男子,撑着油纸伞,向远处眺望着,而后略略失望地叹了口气。
                            “雨再这么下下去的话,我怕是要揭不开锅了,真不晓得李婶的遮雨布还有几日才能做好。”
                            明朗俊秀的面容不禁惹人伫目,不过最出奇的应当是那不因愁思而染的清澈双眸,纯净如那山间泉眼一般让人心生怜惜。
                            【罢罢,不管怎么抱怨,生意还是要做的啊!】男子有些悻悻然地离开了。
                            “炊饼哟!刚出炉的炊饼!又香又热的炊饼!……嘿,谢芜小兄弟,今儿下雨还出来摆摊?”
                            “这也是没办法了啊…这雨下了这么多天,再不开张的话,我可能连炊饼都没得吃了。”被称作“谢芜”的人无奈地笑笑。
                            “哎呀!想吃炊饼的话哥哥我给你烙,邻里邻居这么久了,还怕你差我几个炊饼钱么?若不是你用画帮我抵租,我这炊饼摊子早让人蹬了。真揭不开锅的话就上哥哥家,虽是粗茶淡饭,填个温饱啥的倒也是够了。”
                            “那,谢芜我就先谢过王大哥了。”谢芜拱手作揖。
                            “客气啥客气啥…”王大哥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我先去摆摊了。”谢芜报以一笑,慢慢向街里走去。
                            【要说这小芜也应是出身于书香门第之家吧…虽是书生了些,但这举手投足的气质也着实是学不上来的。可怜家道中落,伶仃流落在外,也是个挺苦命的孩子。不过,还真是惹人稀罕啊!】望着谢芜的背影,饼摊老板露出一副“甚是可惜”的表情,随即又吆喝了起来。
                            谢芜将身上背着的竹编背篓置于地上,支起了木制的台案,把伞打开绑在了台案上,将笔墨纸砚一一排好后,将招牌的幡布垂挂在了台案的边沿处,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谢氏作画”。
                            谢芜揩去刘海儿前的雨水,甩了甩手,磨起墨来,磨着磨着就又发起了呆。
                            【一晃,已经三年了。从坠龙岭下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三叔,也没有听闻过他的消息,亦不知他是否还在为复仇而奔波着。自己也在各地辗转流离,唯一还能维系着亲和感的就是手中这些能让自己吃上饭的家伙。这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在三叔精心的保养下颇为耐用。得以活至如今除了自己那出奇的好运之外,靠的,就是这些家伙了吧…这一路上磕磕绊绊在所难免,不过大灾大祸倒也没趟上过。】
                            睹物思人,吴邪顿觉心中有些酸酸的。
                            【想自己隐姓埋名,在这民间游走。作为上朝遗孤,活得是苟延残喘了些,但也不曾后悔。这几年,国家被打理地井井有条,各地虽偶有冲突,但大势还是安宁兴旺的,本就对新君无太大仇意的自己也不免想赞叹一番。倘若是自己接手的话,能不能做及至此,心中也毫无把握。大概是做不到的吧…】
                            “好笔力啊!小伙子,这是你写的么?”一沉稳的老者声打断了吴邪的沉思,吴邪有些愣愣地抬起头,但见一鹤发矍铄的老人在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招牌,一时有些语塞。
                            “没想到啊…小伙子生得秀气,字倒不是软包,不知是否有画作可借老朽一观?”老人‘呵呵’笑了笑,眉宇间并无恶意。
                            “啊…有!这就来取。”吴邪终于将脑中的思绪与老人的话同了步,赶忙从身后抽出一卷,递了上去。
                            老人将画置于伞下,慢慢展开。待窥得画作全貌之时,不由一愣。继而又道:“不错不错!画中之人隐露王者之气,好画,好诗!不过,单看画上所指,小伙子似乎有心事?”
                            吴邪闻言不由也是一愣。
                            【人?自己向来是画风景的啊…啊!糟了,难道是那张!】吴邪有些紧张地跟着凑了过去,但见画中:
                            一气宇轩昂的男子负手望天,那侧脸甚为英气,但又隐隐露出一丝哀伤。右上角的注诗则是:“梨花一落春带雨,从此君为陌路人。”观于此景,吴邪的脸皮微微有些发烫。
                            【天啊!!!怎么拿错了啊!!天知道自己那天怎么鬼迷心窍了就画了这张画,也不知道画上人是谁,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提上了这句诗,提完自己还莫名地心痛了好一阵。然后这几日就不断地做着同一个梦,梦中内容实在羞于启齿,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巴掌…】
                            “小伙子?”老人露出疑惑的神情望着吴邪,心中也在揣摩着:“这小伙子莫非…”
                            吴邪意识到客人还在,赶忙接道:“那个,大伯,真是抱歉,此稿并非售卖之作。只是,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的产物,我这还有些别的,不知您是否还需要再看看?”
                            老人将画稿还于吴邪,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摇了摇头。
                            “老朽已经见识到你的作画底蕴了,不知你可否来府上为小女作一副肖像画?自然,这银两费不会亏待你的,考虑好了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
                            吴邪挠了挠头,登门作画的活自己还是头一次接到,不过听闻报酬丰厚,也不免有些动心。比起这几日在外,天气的恶劣使得好几幅画作被毁,老人的条件也着实为他解决了不小的一个问题。
                            思忖了片刻,终是点头同意了。
                            “好,老朽的府邸就在这街东头,宁家。那等你想来的时候就过来吧!”老人踱着步,走掉了。
                            【宁家…等等!宁家?!…】吴邪突然觉得颇为头痛起来。


                            18楼2011-09-17 22:37
                            回复

                              听闻此言,猛地反应过来的吴邪向后退了一大步,怒火在心中积压了许久终于爆发出来。
                              卯足了劲儿抬腿狠狠踹向‘蔺夜壶’的胯下,然后掉头就像街巷里奔去。
                              “啊!!!!”没料到吴邪的突然发力,身下传来的阵阵刺痛似在告诫着大花少恶行未遂的后果。一众人等赶忙围上自家少爷,嘘寒问暖之时,只听一声咆哮:
                              “给我追!!!今天非要扒了这小子的皮!!!还有,他摊上的东西全部收府充公!!!!哎哟…”
                              听到少爷的怒吼,仆役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是追人的追人,砸摊的砸摊,弄得一条街上是鸡飞狗跳,独留自家少爷还弓着身捂着胯下‘哎哟哎哟’地惨哼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街的拐角处,一身着玄黑长衫,背负一柄黑金古刀的人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吴邪)“呵哈呵哈…”吴邪终是因体力不支扶在街巷的一堵墙边喘着粗气,正在庆幸自己终于逃离了魔爪的同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分文未带,就连那宝贵的画具也被自己收在了桌屉中。想到自己‘英勇作为’之后的结局,吴邪不禁后悔了。
                              【惨了惨了,那家伙一旦砸了摊子,我这次就真的是要喝西北风了。】正想折返回去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喊道:“他在这里他在这里!!!快追!”
                              吴邪回过头来,发现街巷的入口处‘呼啦’窜进了十几号人,都在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吴邪犹豫不得,只得又开始了‘亡命天涯’的路程。
                              奈何自己终究未有逃过被擒的宿命,当被五花大绑地送到了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摊前,看着那一脸煞气的‘蔺夜壶’,吴邪顿觉自己命不久矣。
                              【…逃不过了啊……三叔。】吴邪在心中苦笑着。
                              “敢踹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仗着你这长相对我胃口,还能容忍你到这样?!老子今天就是要你学那朝凤阁的姑娘们那样逗老子开心,你不从也得从!!”‘蔺夜壶’死死地掐住吴邪的下巴,将颌骨捏得发出几声脆响,吴邪咬着牙没有吭声,只是阖上了那清澈的双眸,一脸悲壮的表情。
                              “啐…我现在就要你衣冠不整地跟我回府,让这一路人都瞧瞧!!”‘蔺夜壶’哧啦一声扯下了吴邪的半边长袖,露出了那不算纤细但却很是白皙的肩膀。
                              那肩上的春光晃得‘蔺夜壶’生生吞下了一口口水,随即兽性大起,卷起自己的袖子准备再犯的时候:
                              “叮”地一声,一把黑金龙背刀直贴鼻尖而过,稳稳地插到了身旁的木柱上,刀尖入木约有三寸长,刀尖所插的四周,也隐有裂痕。
                              倘若自己刚才才靠前一步,怕是自己的脑袋早就分家了。
                              身上骤起一身冷汗的同时,‘蔺夜壶’破口大骂:“哪个不要命的还搅老子的兴!”话音未落,一柄铜扇直抵咽喉。那身影之快,令谁都没有看清动迹,待落定之时,‘蔺夜壶’的脖子上已隐隐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举着铜扇的男子,周身散发的冷冽之气令众人生生地向后退下一大步,有一些意志不甚坚定的甚至已经扶地跪拜。
                              吴邪感受到周遭气氛的诡异,慢慢睁开了眼。在看清那男子的同时,心却猛地抽痛了一下。
                              


                              20楼2011-09-17 22:3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