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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文】亲亲小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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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名: 《亲亲小灾星》
原作者: 秦君行
主要内容简介:
该死的江湖术士!瞎说什么成亲冲喜
害他平白无故多出了个娃娃新娘
她容貌绝美却像只麻雀聒噪个不停
在长辈面前装出一副小可爱的模样
却在他面前端起跋扈傲慢的臭架子
她刁钻爱搞怪又常顶嘴惹得他火冒三丈
还愚蠢的把妓院当成客栈想去住几天
甚至女扮男装跑去偷窥别人「办事」
这种优点没几个,缺点一大箩筐的女人
天下有哪个男人会瞎了眼爱上她?
唉,偏偏他就是那个自找苦吃的笨蛋……



1楼2011-09-18 23:00回复

    第一章
    「大夫,你看我夫人这病是怎麽了?」莫闶青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亦步亦趋地跟在大夫身后打转。
    「莫庄主,请恕老朽技拙,我实在查不出尊夫人的病因。」李大夫拊须摇头,一脸歉意的说。
    千篇一律的回答,莫闶青早该倒背如流了,然而每听一次,仍宛若青天霹雳,震撼当场。
    「莫庄主,尊夫人的病情很诡异,她的脉息虽紊乱,可我却探不到她的病状……」
    「难道没有办法救地吗?」莫闶青宠妻如命,神色净是酸楚。
    杭州城里享有盛名的大夫,他全都请来为妻子诊病了,却没有一人能够明确的说出她的病由,也没有人知道她得的是什麽怪病。
    她的脸色苍白,什麽事都提不起劲,总是在用过三餐之后,就乏力而上床休息,似患嗜睡症。她不咳也没发热,却总说她心头沉重,闷郁得快透不过气……这样的症状已经持续半年多了,无论吃了多少补品都未见好转。
    「老爷,门外有一名老者求见。」一名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通报。
    「不见!」莫闶青心乱如麻,哪来的心思会客?
    「可是他自称是铁口直断,不过仰首看了咱们山庄的上空一会儿,就断言夫人此刻正卧病在床。」
    莫闶青倏地激动地拽住小厮的手臂,像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曙光般兴奋。「你说什麽?」
    「老爷……」小厮皱眉又扯嘴的忍着痛,不敢哀叫出声。
    「快!快去请他进来!」
    「是……」抚着手臂,小厮快步离去。
    不一会儿,莫闶青已经带着独生子在大厅等候贵客。
    「爹,娘生病你不找大夫医,怎麽信了江湖术士的片面之词?」年方十八,个性却比实际年龄看来更加沉稳冷静的莫焱对父亲的行径有些啼笑皆非。
    「什麽片面之词?!你没听到人家一眼就看出盘旋在青玉山庄上的气流污秽、不乾净吗?也许就是那道气教你母亲久病不愈的!」莫闶青斥喝道。
    不知是他生来冷漠或是长年不在家的缘故,总让人感觉不到他对亲生母亲病痛的关心。
    「整个杭州城的百姓谁不知道青玉山庄的庄主夫人染了不知名的病,说不定他就是听了流言,来骗吃骗喝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莫闶青睨了儿子一眼,「他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你认为你爹会傻得让他骗吗?」
    会!莫焱心里暗忖。
    为了卧病的妻子,他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他有对鹣鲽情深的父母,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即使他一直不相信男女情爱能维系这麽多年仍未改变,却不能不感动於他们对彼此的疼宠与依赖。
    「老爷,人来了!」小厮领了一名头发半白的佝凄老者进入大厅。
    「大师,请坐。」莫闶青忙不迭的起身迎客,神情尊敬得似在迎神,不过这会儿迎的可不是财神,而是救命半仙。
    「莫庄主客气了,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者呵呵笑着,神情自若的将铁口直断的招牌搁至桌前。
    打从进门,他的视线就不曾离开神情显得不屑的莫焱身上,年轻人脸色愈阴沉,他嘴角的笑就咧得愈大,存心和他作对似的。
    莫闶青一颗心高悬着,急切的开口询问:「听说大师知道内人的病……」
    老者不慌不忙的扬手阻止他,「别急,我这身老骨头走了那麽远的路来到青玉山庄,莫庄主不招待老朽喝一杯茶润喉止渴吗?」
    莫闶青恍悟,「瞧我多胡涂……小香,你还愣在那儿做什麽,还不快去砌杯上好的茶来!」
    他责备疏忽的婢女,深怕怠慢了贵客,平素温和的口吻变得浮躁。
    「这位大师该如何称呼?」莫焱语出咄咄。
    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猛盯着老者满脸皱纹的面容想瞧出端倪。
    老者又是呵呵笑,笑得好不快意,「老朽长年四处云游,何问名来又问住所?」他接过婢女呈上的茶杯,吹了几口气,轻啜了口茶,「好茶!」
    「那……」在他面前,莫闶青抛开一庄之主的威严,急切问道:「大师是否方便为内人诊断了?」
    


    2楼2011-09-19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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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老者的比对无误后,阮姒月从此便在青玉山庄住下了。
      ************
      话说阮姒月不过到青玉山庄七日后,莫夫人病情便大有起色,逐渐回到以前健康的模样。
      她开始能长时间和丈大交谈聊大,可以到市集去闲逛,甚至能陪着六岁的小姒月踢毽子、跳格子,更时常因为姒月活泼的言行举止,而被逗得开怀大笑。
      就这样,莫夫人的身体真的不药而愈了。
      光阴荏苒,一过就是两年。
      此刻青玉山庄厨房前的小院子里,一只药炉正冒出袅袅白烟,但见一名女孩蹲在药炉前搧着火,眼睛却不时的瞟向水井前忙着汲水的中年男人身上。
      「嘿咻!嘿咻!」看着男人用力的动作,她有趣的配着音效。「樵叔,再加把劲啊!」
      「姒月小姐,你就别笑我了。」樵叔有时候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年幼的小丫头。
      整座山庄的佣仆,不分男女,没吃过古灵精怪的她捉弄的亏的,恐怕找不到一人。
      但她是那麽的单纯,即便是恶作剧也是那麽的天真无邪,大家不因她是庄主夫妇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而有所顾忌,敢怒不敢言,实在是她是大家心目中的小活宝,没人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看着他双手使劲的动作,蓦地,一个念头跃上姒月的脑海。「樵叔,我教你怎麽汲水,好不好?」
      「你要教我……汲水?」樵叔怔住了,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冷汗直流。
      她要教他汲水?
      不会吧?
      「对啦,你没听错,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你可以不用费那麽大的力,就可以轻松的把水桶装满水,并从水井里拉上来哦!」
      「真的吗?」他心里的不安感更强烈。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姒月跳起身子,大刺剌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在她看来,拍肩可谓是她所见过最潇洒的动作之一。
      「呃……是没有……」其实樵叔心里真正的回答是:无时无刻。
      他已经上过数不清的当了,每次他都警告自己得提防着她,千万不可再中她的计,无奈就是敌不过她隐藏在天真笑脸下的耍弄诡计。
      防得愈多,最后只是更彰显自己的愚昧。
      「那就对了!」她一脸满意。
      「姒月小姐想出什麽主意了?」樵叔问得胆战又心惊。
      「你何不将绳索绑在树干上绕圈,借力使力,然后你就抓着剩余的绳索用力,水自然就舀起来了!」说得比做得容易,姒月说得可得意了。
      「真的吗?」樵叔听得一愣一愣的,「听起来似乎满可行……」他支着下颚思考着。
      站在回廊转弯处的男子看到他赞同的表情,差点想去撞墙壁。
      两年不见,怎麽樵叔变笨了?蠢病也会传染吗?
      「我们就来试试看,如何?」姒月跃跃欲试的扯着绳索撒娇。
      「也好,反正老爷还不急着洗澡。」老爷交代过,她想做任何事,都不能阻挡,她愈好动,夫人的怪病就愈不会复发。
      「那麽你就照着我的话去做,我边搧火边帮你打气。」她重新回到药炉前努力搧着火。
      炉里的药是给昨日突染风寒的厨娘喝的,因为厨娘常常做好吃的点心给她吃,所以她自告奋勇帮厨娘煎药。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樵叔将绳索缠在树干上,回廊上的男人频摇头叹气。
      原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费了好大的劲,不一会儿,樵叔便满头大汗,水桶却丝毫没有往上移动的迹象。
      「樵叔,你要用力啊!」等了半晌,原本兴匆匆的姒月,热情被浇熄了。
      「我已经很用力了。」他都快虚脱了,还不够用力吗?
      「那就再多用一点力!」姒月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喊道,以为这样就能助他一臂之力。
      「姒月小姐,我快不行了!」樵叔用力喘息,很是挫败泄气。
      「怎麽会这样?应该可以的……」她不信邪,忙不迭地丢下手上的扇子,凑向水井前,探头望着一望无底、黑黝黝的深井。
      「我再试试好了……」深吸口气,樵叔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拉,这回水桶终於拉了起来,却也泼了姒月一身水。
      「哎呀!」姒月吓得叫了一声。
      「姒月小姐,你没事吧?」樵叔连忙冲至她面前,想找一块乾净的布给她擦拭。
      「我没事。樵叔,我们成功了耶!」姒月顾不得一身的湿意,又叫又跳的。
      「成功了?」樵叔喃喃重复着这二个字。
      「怎麽了,你不觉得我的方法比较省力吗?」
      「我……」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有没有嘛?若是没有,你大可老实说出来,我可以再改进的。我绝不会生气,也不会去告状。」她保证道。
      樵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衡量小孩子的保证是否可信。「姒月小姐,其实我刚才耗了比平日更多的力气,才将水桶拉起来。」
      这就叫咎由自取,搞得一身狼狈只能怨自己,谁教他竟采纳一个小女孩的建议。站在回廊上的男子暗忖。
      姒月的朗待明显受到了打击,一张小脸垮了下来,「怎麽会这样……」这次换地喃喃自语了。
      「要不,你先去忙别的吧,我再研究看看,等我改进这个方法后,再去找你来试试看。」
      樵叔闻言,身子一僵。
      还要试?!不要吧?
      「姒月小姐还是别费脑筋了,少爷回来会想办法改进的,庄里很多东西都是他发明制作的。」他说服她打退堂鼓。
      将希望放在少爷身上,成功机率还比较大些。
      他实在很怕当她的实验品,一身骨头迟早会教她给拆散!
      「不行!」姒月不喜欢被瞧不起的感觉。「这次他一定想不出来,所以由我来!」
      在山庄里,她一直是大家崇拜的对象,可是每每只要和那个未曾谋面的相公一比,她就硬生生矮了一截,教她好不服气。
      他真的有那麽厉害吗?
      「樵叔,我要的水你弄好了没?」厨子跑了出来吆喝。
      「噢,好了。」
      「樵叔,你快将水送去厨房吧,我会在今天晚膳之前,想出改进的法子。」姒月自信满满的说,「我发誓定要让你往后取水再也不用那麽辛苦了!」
      「好……」除了这个字,樵叔不知还能回答什麽。
      


      5楼2011-09-19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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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岁,不过大家都说我八岁。」姒月嘟着小嘴,不太高兴的坐回小凳子上。说起这个,她就真的很生气。
        「为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明明是七岁的,但大家都说我六岁,现在我应该九岁了,他们却仍坚持我八岁。莫焱,你说,小孩子真的记性比较差吗?」因为所有人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她为什麽会记错自己年纪。
        「可是我真的没有记错啊,我记得娘说过我是中秋出生的,一到这儿,我却变成庚午月辛亥日出生了。」
        莫焱上下地扫了她几眼,听完她没有心机的话,他几乎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是不知幸运的人是她抑或是他娘?
        看来当年有人费尽心思在临终前托孤,而且还为女儿找了一个十分优渥的生活环境。
        至於那个自称会算命的老头子,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病确实好了,可真的是因为收养了这个女孩吗?要知道阮姒月和老头子说的条件可没有一项吻合……
        唔,还是有,就是好动个性这一点完全正确。
        反正没有人因此受到伤害,是真是假都没有必要再深入追究了。
        「你刚才在思什麽?」他再度转开话题。
        「啊!」姒月倏地弹跳起来,「都是你害的啦!」
        她飞快的冲至水井前,绕着它来回打转。
        「你在干什麽?」莫焱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一对深邃的黑眸熠熠发亮。
        看着她慌乱焦急的样子,真是好玩。 「我在想法子,你不要和我说话。」她一会儿拉着绳子,一会儿又探头看着井底,不住地咬唇扁嘴。
        「我一定要赶在晚膳前想好解决的办法,这样樵叔就会更加佩服我了。」彷佛法子已经想出来了,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洋洋得意。
        「你方才的那个办法根本行不通,树干和水井足足相距了十步远,樵叔的力气大部分让绳索给吸收了,水桶当然拉不起来。」莫焱指出她疏忽的地方。
        「真的是这样吗?」他说得好像没错……
        「你可以利用木板的浮力架个推助器来取水。」他好心地建议。
        不管她是八岁或九岁,总之未满十岁的女孩有这样的智力,嗯,勉强算不错。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姒月颓丧加气恼,突然想起什麽,马上又叫了起来。
        「啊--不可以,你怎麽可以教我?我说过要靠自己的能力解决的!」
        这样岂不是印证了他比自己还厉害的那句话吗?不可以!
        「我没听到,我告诉你,我刚才睡着了,你说什麽,我都没听到……你听到没有?」她双手捂住耳朵,用力摇晃着头。
        「你在玩什麽绕口令?」他拉下她的双手。
        「我说我不用靠你就可以想出法子,你会的,我都会,而且比你还厉害!」她不服输的扬起下颚。
        「是吗?」
        「你……」姒月斟酌着言词,「你可以说说你的方法……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向你求助哦,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烂办法罢了。」 「我知道。」忍住笑意,莫焱将方法完整的告诉她,中间当然免不了要对一头雾水的她解释制作的原理。
        「你不会告诉别人吧?」听完后,姒月万分满意的点头。「这种法子说出去是会笑掉人家大牙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看样子,小妮子是想邀功炫耀,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又岂会和她争这些?
        ************
        时光飞逝,又过了两年。这一天,姒月邀了以前邻居的玩伴汪世文到山庄玩。
        虽然她现在不能跑到城里去找他,不过汪世文以前是如何的疼爱她,她可未曾淡忘一丝一毫。 照理说,十七岁的汪世文应该大她六岁,可是山庄里所有大人仍旧坚称她今年十岁,辩了那麽多年还是没有结果,她已经放弃了,十岁就十岁,反正她又没差。
        小一点,大家才会多疼她一点。
        嘻嘻嘻……
        「哇,好高哦!世文哥,你看,我的纸鸢飞得好高哦。」小手里握着线轴,姒月仰头望着空中的彩蝶纸鸢,兴奋的大叫。
        


        7楼2011-09-19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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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姒,你要记得收线,否则等会纸鸢可会飞不见的……」汪世文的话尚未说完,就听到她叽哇乱叫。
          「世文哥,快!我的纸鸢怎麽一直飞去那儿……快啦,它要把我拉去了,我快要飞起来了……」 汪世文听到她夸张的形容词,不禁失笑出声,「你不会飞起来的,放心好了。来,我教你收线。」
          他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接过线轴在她面前卷动着示范,「这样做,纸鸢才能飞得又高又稳,会不会了?」
          「会了,会了!」姒月点头如捣蒜,看他玩似乎更好玩了。「我来,我一看就会了!」
          她兴匆匆地拿过线轴,一拉一放的,玩得不亦乐乎。
          「哇……啊……哈……」
          宛若银铃的笑声回荡在青玉山庄偌大的前院,看着她蹦跳的身影,汪世文不禁看痴了。
          四年前那个常缠着他扮家家酒的小女孩长大了,而且愈长愈漂亮,瞧她现在一身精致的衣裳,更显出她的可爱娇甜。 「小姒,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流了好多汗。」
          「不要。人家玩得正高兴!」姒月不理他,迳自放着彩蝶纸鸢。
          「你这样子庄主夫人不会生气吗?」
          姒月顿了半晌,倒不是担心玩得太疯庄主夫人会发怒,而是怕流汗吹风会着凉,她怕喝苦苦的药汁。
          「那你帮我擦汗。」
          「好。」汪世文像以前一样的宠她,拿起丝巾帮她擦汗。
          霍地,姒月又叫了起来,「啊--」
          「怎麽了?」他不解的看着她突然变得激烈的拉扯动作。
          「我的纸鸢卡在树上了,你快帮我拿下来!」她二话不说的将线轴塞给他,然后在一旁推促着他。 汪世文努力的拉着,试着想将纸鸢抽出来,可是它卡在树枝间,根本取不下来。
          「小姒……」他抱歉的望着她。
          「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拿下来!」姒月不依的跺着脚,双手拉着他的手臂耍赖。
          「这样好了,我帮你重做一个。」
          「不要,我就是要这只蝴蝶!」见求他无用,姒月打算自力救济,她倏地松开手,拔腿跑向大树。
          「我自己上去拿。」只是她的双手才刚碰到树干,还来不及往上爬,身后就传来怒吼声。
          「你在干什麽?」莫焱健步如飞,瞬间逼近她的面前,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怒潮拍击着。
          「我……」姒月猛地旋过身,吓得背贴靠着树干。 「我问你刚才想干嘛?」
          「我的纸鸢飞到树上去了,我要去拿下来。」他那麽凶,不知不觉的,姒月全招了。
          「他是谁?你们刚才又在做什麽好事?」莫焱含怒的眼神射向身后的汪世文,两人方才站得有多近,动作有多亲密,他全看到了。
          这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你那是什麽口气?」姒月忿忿不平他问话的口吻,那让她很没面子,在汪世文面前会抬不起头。
          他的语气似乎她没有资格带朋友来山庄玩,拜托,她好歹也是青玉山庄的一分子,他别想否认这个事实。
          「他是汪世文,是我以前的邻居,是我的朋友。娘说我可以邀朋友来玩,而我们刚才就是在玩,怎样,不可以吗?」她挑衅的问。「你每天都可以出去玩,为什麽我就不可以玩?」 他还敢骂她,也不想想她为什麽会找汪世文来山庄作客。
          本来她以为他自西角山回来后,就有人可以陪她玩了,毕竟他也是主子,不用像那些佣仆一样,成天忙东忙西的。但她错了,他这个少庄主比任何一个仆人都忙,常常几天见不着人影,害她无聊死了。
          他是帮他做了个秋千打发时间,那又如何,她已经玩腻了。
          「我不是在玩。」莫焱解释。
          「要不然你在干什麽?」
          「工作,而且我也没说你不可以玩。」
          「那你干嘛对我大吼大叫?」 「我何时大吼大叫了?」她太小看他了,他大吼大叫起来绝不是这副样子的。
          「还说没有,你的声音都要震破我的耳膜了。」姒月伸手掏掏耳朵,朝他皱皱鼻头。
          莫焱气结,「那是因为……」
          


          8楼2011-09-19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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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叫玩吗?
            她竟让那个男人靠在她身后,还让他帮她擦汗。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佩服得不得了,因为他没有一掌劈死那个该死的男人!
            「因为什麽?」
            「进去!」莫焱不回答她的问题,指着厅门命令。
            「为什麽?你自己说可以玩的。」姒月觉得他说话不算话,前后矛盾。
            「纸鸢不适合女人玩。」
            「才怪!」姒月对他扮了个鬼脸,看向他身后的汪世文的眼神却甜柔似水,一脸的乖巧,「世文哥,你说,我刚才是不是放得很好?」 「嗯。」汪世文无法对她说出否定的答案。
            莫焱就要气炸了,用目光鞭笞着不识好歹的汪世文,他们竟当他是隐形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
            「我叫你立刻进去!」
            「我偏不要!」姒月吃软不吃硬,他的态度愈凶,她愈不照着他的命令去做。
            「你是我的妻子,怎麽可以和别的男人乱来?」莫焱几乎是在咆哮了。
            「还不是,你又还没娶我。」姒月认为只要他们成亲了,她正式成了少庄主夫人后,庄内的所有佣仆就会像尊敬莫夫人一样的听她的话,再也没有人敢没大没小的开她的玩笑,甚至是玩她的辫子。 所以,她一直在等他娶自己,偏偏他一个字也没提起过,教她好丧气。
            「你才十岁。」十岁的女孩可以当新娘了吗?听都没听说过。
            「十岁就懂很多了,娘教过我三从四德。」姒月抗议的指正。
            「那还真看不出来。」莫焱讪笑道,「你确定自己知道何谓三从?」
            姒月双手叉腰,当然听出来他在取笑自己,「三从之一,在家从父,你是我爹吗?否则为何命令我得听你的话?」
            她又未嫁给他,「出嫁从夫」这一条自然不适用。
            「你--」莫焱一时语塞,惊讶她竟是如此牙尖嘴利。
            娘究竟教了她什麽?她是不是只听想听的,否则怎会这麽不可理喻,有理说不清? 「小姒,怎麽了,为什麽一脸气呼呼的?」莫家夫妇走了出来,柔声轻唤着山庄众人的宝贝。
            「没有啊,我哪有在生气。」姒月朝背对着爹娘的莫焱吐了吐舌头,然后跑到他们身边,享受他们的宠爱。
            莫焱一转身,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窝在父亲怀中对他挤眉弄眼示威的可恶脸蛋,他发誓自己就要压抑不了火气了。
            她当然没有生气,生气的人是他!
            他的双亲八成眼盲了,只知道疼那个伶牙俐齿的娃儿,完全忽略了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玩够了吗,该吃饭了。」
            「可是我的纸鸢卡在树上拿不下来。」姒月使坏地对莫焱咧嘴一笑,仰头望着莫夫人时摆出委屈的可怜模样。 她扁着小嘴,要哭不哭的告状道:「人家很有礼貌的请阿焱上去帮我拿下来,他不肯就算了,还要两手构不到树枝的我,自己爬上树去拿……」
            闻言,莫焱一对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他听到什麽了?
            有人在捏造谎言,编派他的不是!
            「真有这种事?」莫闶青责怪的看着儿子,「莫焱,这种事情你竟做得出来。」
            「阮姒月!」莫焱咬牙切齿的以眼神警告那个老神在在、仗恃着有靠山的可恶女孩。
            她故意在爹娘面前装成一副知情懂义的温驯模样,却在他面前跋扈傲慢,这种虚假的谎言,她说来竟脸不红气不喘。 「爹,他好凶哦……」姒月惊怕的直往莫闶青怀里缩去。
            「莫焱,你还不立刻去帮小姒将纸鸢取下来。」这几年来&,莫闶青宠姒月简直溺爱至事事包庇的地步。
            怀着怨气,莫焱心不甘情不愿的施展轻功纵身上树,轻而易举的将那只花蝴蝶摘了下来。
            「哇……」姒月轻叹一声,看傻眼了,她只知道莫焱上西角山学了几年的功夫,却不知道他的功夫如此了得。
            「小姒,过去拿吧,将纸鸢放好,我们就去吃饭。」莫夫人的声音如同她的人,温温和和的,不急不缓。
            「我……」姒月偷觑莫焱一眼,猜想他一定想办己法报复自己,不禁犹豫着,不敢过去。
            心念运转间,她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之计。
            「娘,那个纸鸢很重,你叫阿焱帮我拿,好不好?」
            「也对,阿焱,你就帮小姒拿吧。」
            莫焱拎着轻如羽毛的纸鸢,盯着她计谋得逞的狡猾笑意,气得说不出话。她胡诌了个十分可笑的理由,而所有人竟全都相信了。
            重?稍早前不晓得哪个大力士还玩得满头大汗呢!
            她只有十岁吗?他怀疑,这样的奸诈滑溜,连大人都瞒混过去了。
            「阿焱,吃饭了!」姒月的声音沾满了蜜,甜得莫焱全身冒出了疙瘩。
            她是如何将小可爱和小恶魔分开扮演的?又怎能如此收放自如?
            


            9楼2011-09-19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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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没时间看了、马上就要上学去了、我是专门上来加精的~薇姐姐加油啊~


              IP属地:山东10楼2011-09-20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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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11楼2011-09-2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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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继续撒~!!!!~~~~~~~~~


                  IP属地:山东12楼2011-09-22 21:49
                  回复


                    13楼2011-09-24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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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上不来,星期一早上我就会来更文了……明天不在家……


                      14楼2011-09-25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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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IP属地:山东15楼2011-09-25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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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五年后,姒月终于长成亭亭玉立的十五岁少女了,只是她此刻的举止从哪个角度看,绝对没有人相信她就是青玉山庄的准少庄主夫人。
                          光天化日之下,身处人潮聚集的市集,她什么也不在乎,双手环抱树干便往上爬,不顾树下多双好奇的目光与众人的指点。
                          好不容易选定一根稳固的树枝后,她整个人趴下去抱住了不放,姿势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还不忘拉些树叶遮住自己,视线透过树叶空隙,注意着房内的动静。
                          她好奇死了!
                          前些时候她先是央求厨娘带她一起进城采买食材,进而半哀求半强迫地要她陪着至茶楼喝茶,就是那时候她看见莫焱待在对街这栋屋子的二楼,当时她还来小及看个仔细,只知道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接着,窗子就关下起来,害她什么也看不到。
                          今天,她背着莫闶古夫妇一个人跑出来找乐子,没料到又让她看见莫焱走进同一栋屋子,她原本也想跟着进去,可是那两个杵在门口的壮汉一见她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她陪着傻笑,迭步后退,最后只能爬上树来探寻他的秘密。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栋屋子的二楼究竟藏了什么新鲜的玩意,为什么能三番两次的吸引那个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的闷葫芦莫焱一再造访?
                          二楼房间里--
                          「莫少爷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梦翾好想你呢!」
                          杏花楼的当家花魁梦翾双手执着酒壶为莫焱斟酒,风情万种的朝他抛去一个媚眼。
                          「想我吗?」莫焱的眸中陡然掠过一抹异采,只手攫住她的下颚,望进她的眼底,「你这双猫般的媚眼,杀死了多少男人?嗯?」
                          「梦翾绝对不想杀死莫少爷,否则还有哪个男人能让我欲龘仙欲死呢?」梦翾向来能言善道,长年风尘生活让她练就长袖善舞的功夫。
                          莫焱俊逸挺拔的外表,不知是多少姑娘心中的最爱;他的个性诡谲,让人猜不透心事,也就是这番神秘的气质教女人趋之若骛。
                          每每知道他要来,她总是兴奋一整天,却也免不住担忧,面对情绪没个准的他,她常常诚惶诚恐。
                          「说得好。」不愧是花魁,她在应对上丝毫不带窘涩,娉婷动人。
                          「告诉我,你现在脑子里想些什么?」他径自喝酒、倒酒,眼神始终放在她身上。
                          「我……」梦翻很鸡在他炯炯目光的注视下保持冷静,逐渐耳热续加速。
                          窗外抱住树干的姒月,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她觉得他们的交谈真的无趣极了,而且还很恶心。
                          莫焱不知道有没有脑子,距离上次她发现他出现在这里,间隔不到二十天,他竟然就问那个亮艳动人的姑娘想不想他,真是太可笑了。
                          「想」这个字,必须用在至少两个月不见的情况下。
                          就像每回他出远门护镖,一去就是两三个月,她待在家里没人可以陪着拌嘴,只能巴望他赶快回来,这种情绪才叫想念。
                          「不说吗?」莫焱邪魅一笑,端着酒杯凑向她的唇,「陪我喝一杯吧。」
                          他另一只手往下移,翻起她的裙子,隔着亵裤大胆揉搓她的女性私密。
                          「嗯……莫少爷,嗯哼……」
                          梦翾向来逃不出他高超的技巧,不禁逸出,柔荑无力的抓住他执着酒杯的手腕,寻求支撑,却不意撞到酒杯,杯子沿着他的胸膛跌落。
                          「啊--」倏地消褪,梦翾不安的叫了一声。
                          「瞧你,我好意服侍你喝酒,你怎么泼得我一身酒液?」莫焱故意怨怪。
                          「莫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忙不迭地赔不是。
                          他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教人情难自己的惧怕。
                          「不行,我得好好惩罚你才行。」他暧昧的对她眨眼。
                          「是……梦翾任凭莫少爷处置。」明了他口中的惩罚指的是什么,梦翾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姒月看不仅,更不明白。
                          那个女人是傻了,是不?不过不小心洒了他一点点的酒,是他自己端着酒杯在她面前摇晃,又不是她的错,怎能怪她,她干嘛将责任揽上身?
                          


                          16楼2011-09-26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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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属鸡。」没听出他的讥嘲,姒月纠正道。「快救我下去,树枝快断了!」
                            「你荡过来啊,我会接住你的。」
                            姒月看着他,衡量这个可能性,只是他接着出口的话,令她宛如被兜头淋了一身的冰水,再也不敢抱着任何的信心。
                            「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失手。」
                            莫焱存恤起她的恐惧,他就是要她记取这次教训,日后学着温驯些--是表里如一、人前人后一个样的那种温驯。
                            「你到底要不要救我?」树枝分家的撕裂声一再折磨着姒月的耳膜,她都快吓哭了。「我要告诉爹娘……」
                            「去说啊,我就说你丢尽青玉山庄的脸了。」山庄的树爬不够,居然跑到市集来爬了。
                            「你不是像猴子一样身手俐落吗?何不表演一下?」
                            「人家属鸡,不属猴。」姒月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怯抖的声带震荡出几个颤音。
                            树下围观的男女老幼议论纷纷,大家都识得青玉山庄的少庄主,只是没人晓得这个斗胆和他对骂的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是何方神圣?所有人都在心里替她捏把冷汗。
                            「现在倒是记得清楚了,爬树前怎么不先想想鸡不在树上筑巢?」
                            「猴子也不在树上筑巢啊!」她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你还敢耍嘴皮子?」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肯吃亏,坚持不忘回嘴。「有胆子上去,就自己下来!」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女人,她虽然莽撞,却聪明的能以轻松的话语来回嘴。
                            「我如果敢,就不用靠你了。你再不救我,我一定要告诉娘说你欺负我,让你被骂得臭头!」
                            「好啊,若是你能活着回去告状的话。」莫焱摆出一脸的幸灾乐祸,视线却紧紧的攫住那脆弱的枝桠,整个人蓄势侍发。
                            「你快一点啦,我的手好酸……」姒月的脸上已露出疲累。
                            「求我啊!只要你求一声,我就救你。」
                            从她住进山庄后,因为被爹娘捧在手掌雄宠,想要什么东西应有尽有,要是那样东西只有他有,她就端出爹娘来压他,因此他一直被她吃得死死的,更让她无法无天地爬到他头上撒野,这回终于逮着机会整她了,他说什么也不放过。
                            「来不及了……啊--」她的双手再也没有力气,小手一松,整个人直直的往下坠去。
                            说时迟那时快,二楼窗口的那抹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了出来,一双铁臂稳稳的接住她。
                            一确定自己还活着,站稳了身子后,姒月立刻泄愤似地捶打着莫焱的胸膛,力道毫不客气。
                            「讨厌!你吓死我了……讨厌……」抹去脸上的泪水,她余悸犹存地捶打他。
                            莫焱可不希望青玉山庄在地方上的美誉让她破坏殆尽,像拎小鸡一般,迅捷地将她带离好事者的视线范围。
                            「你跑到这儿做什么?」她的行径没人管教,更加放肆了。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姒月清妍绝丽的娇容上微含薄怒,没忘记是他差点让她小命休矣。
                            「是我先问你的。」莫焱每回和她说话,总被气得像个无法控制自己脾性的毛躁小子。
                            「你可以先回答我。」她不惊不怕的说。都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还有什么好怕的?
                            莫焱强捺住气火,对她解释道:「我来这种地方是应该的,但女人不能来。」
                            说她蠢嘛,她说起话来又振振有词,说她伶俐嘛,却又笨得让人发噱。
                            「骗人!」他说的话如果当真,母猪都上树了。「为什么那个女人就能进去?」
                            「谁?」莫焱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
                            「就是刚才和你喝酒的那个女人。」
                            「你爬上树偷看我们?」顿悟她的举止,他的声音不禁扬高了八度。
                            「我是来找你的。」姒月连忙找来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什么偷看,难听死了,她才没有,死也不认帐。
                            「你没事找我做什么?」
                            「我都说了这么一长串,你还问我找你做什么?」
                            「不知道当然要问。」莫焱烦躁地靠着小巷的墙壁,这个女人弄得他不得清闲。
                            


                            18楼2011-09-26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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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吧。」
                              「你不罚我?」姒月喜出望外地放开双手,有些惊讶他何时培养出菩萨心肠了。
                              「回去再说。」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姒月不懂他为何带着自己到山庄后头奠然温泉,而非直接回庄里。
                              「你不希望我惩罚你被其它人看到吧?」了解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莫焱当然知道这个小妮子有多爱面子。
                              不过带她来这倒不全然是为她着想,绝大部分是他不希望让人撞见好事,打扰了他的兴致,接着到处嚼舌根,搞得他不得安宁。
                              「你还是要罚我?」姒月惊骇,双手急忙护住圆挺的臀部。
                              莫焱点头,「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了,青玉山庄的庄规当然也不能因你一人而破例,否则我无法服众。」
                              他说得好凝重严肃,彷佛事情严重到无力挽回的地步,好似他真的想帮忙,却又爱莫能助。
                              姒月盈盈大眼泫然欲泣,扁着嘴,摆出慷慨赴义的神态,「好吧,那你打吧!」
                              眼一闭,她的双手撑着岸边大石,背对着他,翘起弧形优美的臀部,「打轻一点哦.....」
                              她呜咽的要求,希望能减轻刑罚。
                              她宁可让他处罚,也不要爹娘知道了怪罪门房守卫不周,她不希望自己蛋玩连累了无辜的佣仆。
                              「谁说我要打你的屁股了?」莫焱大手一揽,只手抱起她,径自落坐大石上,将她安置于大腿。
                              「要不然……」姒月霍地惊悟,开始推着他的手臂,「不可以,你放开我!」他的力气好大,彻底死锁了她的挣扎。
                              莫焱瞅着她布满惊惶的眸子,「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施以打屁股的责罚,你不怕丢脸吗?」
                              「没关系,现在就算我的脸丢光了也没关系……我要打屁股,你不可以吃我的嘴……」姒月抬起整只手臂,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唇,不让他有机可乘。
                              「你觉得我可不可恶?」他好整以暇的问她。
                              「可恶,可恶极了!」忘了在这当头得讨好他,姒月还用力地颔首附和他的话。「而且还很过分!」
                              「既然我这么可恶,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莫焱陡地含住她的樱唇,深幽的黑瞳中闪烁着邪魅的光彩,扣住她下颚的手指略一使劲,放肆地以舌挑逗着她,技巧地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好让舌头更深人她荡口里。
                              饥渴的舌尖一窜入她口中,立刻与她的唇舌纠缠,一步步把她的惊骇提升到最高点,以自我的满足玩弄着她的单纯。
                              「唔……」他唐突的动作,吓得姒月忘了应该要有的害怕,睁着一对水灿大眼,盯看半贴在自己脸上的褐色脸庞。
                              「小丫头,这时候你该闭起眼睛……」抬睫望见怀中女人居然瞠眼发怔,莫焱的唇落至她的眼皮,似蜻蜓点水般左右各吻一记,感觉她的身子蓦地一缩,他笑了。
                              「阿焱,咬小力一点好不好?我保证以后真的不会一个人到城里去了……」思及方才所见的情景,纯真的姒月害怕自己的舌头若让他一使狠咬断了,那么以后就得当个哑巴了。
                              不能说话的痛苦,等于要了她的命,她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你刚才觉得痛吗?」莫焱意犹末尽地抿了抿嘴,瞪着被他得红肿的小嘴。
                              姒月睇着他,认真的回想,「是不会痛……可那不是因为你还没开始处罚我吗?」
                              她也纳闷为什么那个女人让他咬的时候会叫得那么大声?一点都不痛啊!
                              他只是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而已,时而刺着她的舌头,时而又顶着它玩,那种感觉好舒服……不过她不太喜欢嘴巴张开那么久,好酸且又会分泌好多口水……
                              他一定吃到她的口水了,真是难为情!
                              「你这么怕我咬你?」莫焱低柔的嗓音揉入一丝危险的瘖□,与她无助慌乱的眸光对视。
                              「我怕痛……」
                              「我很难跟你保证不痛,如果一会儿看到的你太迷人,我恐怕会恨不得吃了你!」
                              「不……」姒月来不及反抗,他已更加狂炽地啃啮她口中的,在那香软的空间内搅动,掠取那一份甘美。
                              


                              20楼2011-09-26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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