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这货坑上瘾了。咱抹了抹额角不存在的汗水,实在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将自个儿复杂的表情用语言表达出来。说话,咱这会儿该对那坑杀的言语表示鼓励还是啥?摸了摸鼻子,咱暂时还是决定不给坑杀那新来的家伙表达世代悲愤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就被埋的这么一会会儿,咱都开始觉着有些气闷了。
想到这里,咱清了清嗓子,决定打断坑杀的话。让四周安静些,也降低些氧气的消耗。“氧气……”呃,跟她们解释氧气啥的,她们能懂么?算了,还是用霸道点的,“都住嘴,有啥出去了再说。”
坑杀随后的翻译让四周安静了下来。
那听得见心跳和呼吸的掐人脖子般死寂再次袭来,再搭配上啥都看不见的黑暗,让咱感觉心头像是压了块重石一般让人升起吐血的冲动……等等,貌似有啥不对劲儿……靠!老娘就说咋这么安静,“你们前面挖洞在干啥?停下干啥!?等着憋死在这里?”
随着咱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四周絮絮挖坑的声音慢慢大声儿了起来,那随同死寂到来的压力慢慢消散。
但,死寂的压力消失,并不代表死亡的压力一同消失。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挖坑处与四周的一成不变,咱的压力越来越大。不会是咱目测错了方位了吧?抓头,有些狂躁的移动了下位置,却一脚踩在了朱福的脚背上。岁月手打朱福那货一声惨烈的尖叫,吓得咱险些直接来个卧倒。
朱福这声儿突然的尖叫让洞穴很是混乱的嘈杂了一会儿。咱怒极的两脚朝朱福的方位踢了过去,正要出声儿安抚这些被黑暗和安静弄得有些紧张的族人们,却听旁边传来阿狼委屈的声音,“熊女,叫我啥事儿?”
啊?可怜的阿狼。为误中副车的阿狼内疚那么两秒,咱索性将错就错,“叫你踢朱福那货两脚!”
“嗷!阿狼姐,熊女叫你踢朱福,你踢我干啥?”鹿女委屈的声音小声儿的传了过来。朱福那货听到咱叫阿狼踢她,小聪明的住了嘴,也不知道溜到了哪儿,让可怜的小鹿女躺着也中枪的挨了那么一脚。
“呃,错了?朱福,快滚出来。”踢错人这事儿让一直感觉自个儿很乖、不会犯错的阿狼恼怒了,吼吼着就冲一边发出“嘘”声儿,示意鹿女别出声儿的方位踢了过去。
“啊哟!”,“吖!”两声被踢中的痛叫声传了出来,这出人意料的情况让阿狼愣了愣,旋即反应了过来,大声的吼吼,“朱福,你竟敢偷偷报复,想要踢回来!”这一声儿传出,洞穴内顿时混乱了起来。不时可以听到“嗷”,“嗷”声和脚踢中人身体的轻微闷响声儿。
“住手……脚!谁,谁踢老娘!?”屁股和腰侧狠狠的被人踹了两下,咱从傻眼儿中回神,怒了!怒到一半,话还没说完,脚背又被人给踩了那么一下,咱抓住了那踩咱的脚,大声把话吼完。
果然,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就连被咱抓住的那只脚也没敢落下。努力的伸直上抬,生怕为咱抓她脚的手增加压力而惹得咱更加愤怒。
忿恨的凭着感觉,把那脚冲来时的方向往后那么一拉。随后便解恨的听到不知是哪个倒霉家伙压抑的痛呼声。嗯!那踩咱的货铁定两腿被拉豁了!想到这,心头漫上相当舒爽的感觉,让那环绕在身边的死亡压力小了许多。“前面的继续挖,别停!挖不动就让开和后面说一声儿,后面的补上去挖。”
时间再次慢慢从兽肩胛骨与土石的碰撞中溜走。当这挖坑的时间拉长到就连朱福这憨货都察觉到压力时,这憨货压低嗓子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出声儿,“熊女,咱们会不会渴死在这里?”顿时,挖坑方向絮絮的声音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快了起来。
呃,这些家伙!挖了挖脑袋,翻了翻白眼。
朱福等了半天,也没见咱回答她,锲而不舍的唤着,“熊女?熊女?”
再次翻了翻白眼。“不会被渴死的!”咱可没说谎!咱们要死的话,还没来得及渴,估计就窒息而亡了。这么小的空间,哪儿有那么多的空气可以支撑到咱们渴死?不过,倒是有些奇怪!这空间这么小,咱们人多不说,还关了牛进来。咋到现在还没有窒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