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节
忽然看见你便若即若离我们把什么都当真了,然后我们把什么都当成回忆了,最后我们把什么都当成了背弃
——题记
我还是不死心,我用手跨下阳一的手让他放在我的脖子上,他有点不自然,就像从背后搂住我一样。我死性不改的说“你一定不知道今井萤不在~!”对,我就是故意想看他的反应。措手不及听到她的名字的反应。
在我印象里,好像流架就是应该如此一般。对小萤的名字如此的敏感。而在那一年的最后时刻,我想他也会依旧割舍不下,就像走过的长长的马路,往前走还是如此,连绵不断。身后的花越开越多,却鬼魅的不让人看见,流架会回过头来吗?
枣的视线便再未离开过阳一挂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他似乎觉得自己被我的白痴行为惹怒了,才会幼稚的说出这句话来激怒我“我这句话可不能被黑泽听到了,不然她不知道会怎么想”
晴彦知道枣的用意,但他却并没有看出枣被我耍的团团转的情绪。他迎合到,“是啊,她一定会和我闹分手。
黑泽?她是谁?等等!女朋友。我显然被女朋友三个字怔住了,虽然有些不甘和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我还是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说“你不认识今井萤真是太好了,恩..我可能对你充满了好感诶。星期天一起出去玩好吗?晴彦”要不是为了小萤我才不会说这种白痴的话(其实本来就很白痴的人)我暗暗的想
枣撇过头去,他不想把目光放在一个女生身上,他似乎也不愿意认识到自己对这个女生越来越关注。我是日向枣,他不断的提醒自己来断绝搜寻她的目光。
“枣去我就去”晴彦了解蜜柑的性格,虽不会知难而退但是精力总不会太集中于他。
我迟疑了一下,但是不能因为个人原因断送小萤的幸福啊,我便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枣的脸色有些变化,他嘟囔一句“谁愿意跟一个丑女去啊”
“你..”要知道我可是勉强答应的诶,我愤愤的想,我便本能的冲他比了个鬼脸
“是你不敢吧”
“谁不敢”
“狐狸眼就是不敢”
“去就去”他走回过来撩起我的一簇耳发“到时候看谁会后悔”我被急促紧张的空气绕晕了头,一定是分子因为温度的升高而改变了…额(物理明显不好)对,就是运动剧烈程度。我的大脑第一时间内给出了这悲催的解释。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温度升高是因为我脸发烫。
我冲他吐吐舌头“星期天九点半siki街,等着瞧”

阳一用手划过我的脸颊,就像水珠倾下的质感。我恢复正常的情绪,本来想和晴彦单独谈谈。因为他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韵脚,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都被我当作小萤的宝贝一样,阳一的手慢慢离开我脸,他开了口“蜜柑”
为什么只要他一叫我的名字就像在鼓励我,就像在告诉我蜜柑要笑啊,蜜柑你在听吗,他半句话,一个名字便能和我沟通,一个名字半句话就好像便是我们俩的一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的世纪——周遭的风景扭曲生长最后枯萎成空白,周遭的声音也被我们忘却
就好像我们站在空白里
“蜜柑一定要笑啊”
“蜜柑不要怕”
“蜜柑”
“蜜柑”
每一句话都落地成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