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会这样收场。
这么尴尬地收场。

天亮了。我醒着。差不多24小时没有睡。
她睡着。在说了一系列伤我的话之后。
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累了。
舍不得放开的手，抓得太累了。
若是分手了。
很久以后，想起当时分开的原因，怕是也再没脸说出来。

去年在厦门的时候，夜晚和石头坐在海边，当时说，一定要和相爱的人做的一件事就是夜晚坐在海边看渔火。
这次我千里迢迢地来了，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错过了不知道多少事，吃了很多苦，终于再一次来到海边，身边也有了相爱的人。
却没有实现。

其实是有很多预兆的吧。
摔坏的台灯，摔碎的玻璃杯，扯断的项链，这次坏掉的手机，断了的手表带。
从台灯开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