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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征文】《若,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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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华丽丽的,重发一遍~
好吧,还是重申一遍
这是个怨妇,好吧~
如果,有兴趣的话,就看吧
处女作捏~ 不喜欢的 就不要发言了。
小新人,伤不起。偶滴热情,也是有限滴~


1楼2011-10-07 15:50回复

    若,相思
    “若丫头”他轻轻的叫着,“等我”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声音,消失在江的另一边。
    “啊!不要。”若儿惊醒了。他走了,走的那样的干脆。
    ————题记
    莲步轻移到梳妆台前。纤细的手伸向那一盒铅粉,她瞥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凄然一笑。罢了,如此苍白的脸色,这铅粉,不施也罢。遂放下盒子拿起一个镶着宝石的精致脂盒。淡淡的玫红在脸颊上晕染开来。画眉,是最重要的了。一直以来,都是彻帮她画的,他画的眉又细又长,很适合她。轻叹一声,用眉笔点一点螺子黛,勾勒出眼线,向旁边延伸越来越淡直入两鬓。在眉心贴上一朵小巧精致的桃花。彻永远都知道,什么最适合她,他还说过,粉色的花钿最适合她,他也说过,他觉得,她还是不贴笑靥好看。眼神掠过盒中的笑靥,便不再停留。在太阳穴上,上一点点的斜红,状似弦月,若隐若现,甚是好看。将朱赤色的唇脂涂抹在唇上,颇有“朱唇一点桃花殷”的感觉。
    拿起铜镜前的梳子,将头发用黑丝带束起,在头顶编成螺壳形状,并在髻后垂彩色的丝带,最后插上一根白玉簪子,簪头是一只纷飞的蝴蝶,蝴蝶上有丝丝的红色,很是妖艳。但是戴在若儿的头上,确是般配的紧那。
    若儿呆坐在梳妆台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每当彻帮自己梳洗完的时候,嘴角就会勾起一抹笑容,在若儿的耳边轻呼着她的名字。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玉手拉开衣橱的门,停留在一件水蓝色的衣衫上,将衣带束在胸部以下,衣衫一直垂到地面,再配上一袭水蓝色的披肩,随风飘盈。原本瘦弱的身子显得愈发纤细了。
    天空上,三三两两的飘着几朵白云,阳光不多不少的照着大地,时不时吹过的清风让人觉得,很舒服。一切,都好像很和谐的样子。
    “啊啊,救命啊,来人呐。。。”一位如仙子般倾城的少女缩在墙角,美丽的眸子闪现出的尽是无限的恐惧,还有无助。
    围在她面前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每一个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哼!光天化日之下,岂容尔等贼子作乱!”出现的是一位如谪仙一般,身着墨色长袍的男子。便是这样,救了那名女子。
    那便是若儿,和那叫若儿念了半生,等了半生,也怨了半生的男子,彻!
    若儿抽抽搭搭的,把事情讲清楚了。
    若儿是当地一个大家族,蓝家的小女,因父亲经商不利,便家道中落。她探亲回来后,发现,家没了,她的父母逃走了,留给她的,只剩下对身无分文她来说的巨大债款。那些债主,正打算将她卖到青楼去。
    清晨的望江楼是有一点冷清的。人并不多,但是那一抹水蓝色的身影的确是这里的常客。站在一根粗壮的柱子边,轻轻的倚在上面。目光徘徊在江的那一边,不曾转移。那边缓缓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白色三角。若儿站直了身体,用手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整理了一下心情,原本没有焦点的目光,锁定了那一角的白帆,准备用微笑来迎接。
    船头站的是一位身着墨色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他的目光,停留在这望江楼上。就好像你那一颗干涸了好久的心,顿时有人给你注入了一泓清泉;就好像阴雨了许久的天气,顿时放了晴;就好像在黑暗中,久违了的那一缕阳光。一袭墨色的长袍,让若儿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是他来了么,若儿有一点的不敢相信。她倚在栏杆上,等待着他的到来。“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这种道理,是谁都懂得。可是,若儿就是这样的一个傻傻的女子,她只要看到那一角的白帆,便会燃起心中所有的希望,等着他的回来。当那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把她打落到谷底,她还是不死心,她总是那么傻的,让那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船上的男子,下了船后,紧紧地搂住了岸上的红衣女子。
    若儿就好像被一个晴天霹雳劈了一下,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觉得腿有点发软,从栏杆上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那是第二十三艘船了,二十三次的失望,她早就没有力气再等下去了。
    他今天,还是没回来么,他,会不会忘记我了,他,会不会。。。不会的!她一下子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是了,不是所有穿墨色长袍的男子,都是他的。
    她,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抱膝靠在柱子边,任由眼中的泪水在她的脸颊上肆虐。
    许久,用手拭去脸上残留的泪渍,轻叹一声,转身回家。吊在半空的斜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还记得,那个下午。
    若儿看着房中的饭菜,“小华,你再把饭菜热一下。”她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丫鬟,“小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玩弄着手中的手绢,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未时了。”小华端着饭菜,轻声道。
    “若儿。”门口站了一位体态臃肿的美妇。
    “婆婆。您来了啊。”若儿扯出一个很假的笑容,上前迎接。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始终说不上来。
    “若儿,这是彻儿留给你的”美妇的眼中,有的是不尽的忧伤。“你看看吧,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掌控的,想开一点。”说完便转身离去了。那是若儿第一次觉得婆婆的背影,那样的苍老。
    打开手中的信封,里面,是他写的信,还有,一块玉佩,赫然是那块他平日不离身的玉佩。
    “若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夫,已经离开了。不要难过,等我。。。”若儿粗略的看完了余下的内容。冲出了房间,赶往望江楼。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我今天会这么不安,他怎么可以丢下我,他答应我的,不会去的,为什么要骗我!彻,彻他从军去了,这样,还如何回来。
    她看着船上的他那决绝的背影,哭了。“彻!”她急切的叫出了口。生怕完了一会儿,她的彻就不见了。
    “若丫头”他形容有些憔悴,但还是对她一笑,“等我。”他的声音,听不到了。但是,若儿读懂了。
    也就是他那“等我”这两个字,让这个如花一般的女子,每日在望江楼守候着。她等了半生,她念了半生,她也怨了半生,却始终没有恨过。
    是夜。
    天空的那一轮皓月,并没有改变,还是像往常一样,升起又落下。若儿躺在床上,看着空中的月亮。彻,你是否能看到着月亮,你是否还记着我。她轻轻嘀咕,辗转反侧了许久,便浅浅的睡去了。
    她梦见了,他的彻,负手而立在船头,穿着一袭墨色长袍,嘴角扯起一丝微笑。一个触动心灵的声音传来,“若丫头。”
    


    2楼2011-10-07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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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这名字我觉得我也要怨妇了- =


      3楼2011-10-07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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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1-10-07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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