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昏暗的空间中,看得到窗外浓郁的夜色和仅有的月光的银辉,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装着血色液体的小瓶子。
彭格列的众人安静地在黑暗中观察着那个小瓶子,谁都没有出声,诡异的气流在空气中流窜着,仿佛缓慢流动的凝固的液体。
不知道是谁突然抓住那个瓶子喝下了一口其中的液体,在没有看清楚情况的状况下,一道银光闪过,有温热的东西溅在他的脸上。
那是一种喝了会让人发狂的药,渐渐抑制不住的杀人的欲望,膨胀到胸口处无法承受容纳从而产生强烈的破坏冲动。只有一个人能从这间屋子出去,而这个资格就是喝下这瓶药杀掉剩下的所有人。
那是一个彭格列的部下,也许是被这样的状况所吓到了,一时失了理智。云雀恭弥一边抵挡那人的攻击,一边慢慢靠近桌子上的小瓶子。他趁着空隙将瓶子里的药喝下去。
一场杀戮的盛宴揭开了序幕,云雀恭弥夺过那人手中的剑开始将眼前的一切破坏掉。沢田纲吉看着面前一个一个熟悉的面孔倒下,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变得一片空白。而此时他也来不及思考就感觉到一道冰凉的疼痛感,随后永远地失去了意识。
狱寺隼人用房间里的障碍物躲过了那些凌冽的攻击,抓住那个小瓶子将液体喝了下去。云雀恭弥已经将屋内所有的人都杀的所剩无几。狱寺隼人一边将剩余的杂兵杀死之后开始集中对云雀恭弥发动进攻。
而云雀恭弥在与狱寺隼人相较多次之后突然扬起嘴角笑了,而狱寺隼人的剑就这么滑过他的颈子。
所有的骚动停止了,安静地仿佛葬礼时的默哀。狱寺隼人扯开一抹诡谲的笑容跳到窗台上离开了这间房间。
至此,梦醒。
沢田纲吉满头大汗地坐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平息下来。真是个糟糕的噩梦啊。
后来他在与云雀恭弥见面的时候谈到这个噩梦。云雀恭弥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只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沢田纲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微微地勾起嘴角。
——如果下次我要杀你,那你就先把我杀了。
___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