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虚软的玉臂摊挂在他坚硬的男性躯身上,紧紧揪着白子画身上的雪白长袍,拧弄出几道细微褶皱。
急促的低喘声中,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侧。眼眸幽深,牢牢锁在她的脸上。花千骨的眼神迷离,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对方是白子画,是她深爱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怕。
白子画的呼吸粗重起来,吻一个个落在她的唇、她的额头、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衣衫已被脱了大半,只剩下白色亵裤和银色抹胸遮挡,柔软的肌肤被他一遍遍吮吻,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小骨……”白子画隔着抹胸舔弄着她胸前的高耸,似是不满足,干脆扯下了她的兜衣,欺身而上。“嗯……啊……”感受着**传来的微微刺痛,花千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娇吟,双臂搂住了白子画的脖子。
隐隐的疼痛带着酥麻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直到神经的末端。“小骨,把腿叉开。”暗哑的声音早已不复以前的清冷,只有最原本的欲望。他只略一挺身,花千骨就身子猛地绷紧,幽穴瞬间被填满,她疼得流出了眼泪:“啊,师父,好疼……”
“乖,忍一忍,放松些。”白子画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却没停下动作。一波又一波红浪在花千骨眼前翻滚,疼痛却又无法无视的快意在她身体里流窜,一层又一层交织积累,侵蚀着她的思维。不只是因为什么,她的眼角竟淌下了眼泪。
白子画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这一夜,他们不断缠绵,直到接近凌晨才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清早,花千骨还在睡,白子画却醒了。借着微亮的天色,他静静端详着身畔的人儿,她细弱的纤手攀放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醺红的小脸伏贴在他的颈窝,轻触着他的耳畔。嫣红的小嘴里不断嘟哝着,半似娇嗔,半似责怪。
一丝悦色爬上俊颜,霜寒逐渐被柔情驱逐,消失在边远。
她被自己累垮了。唇畔边勾勒出一丝浅笑,冰山师父变得不像自己。他怜爱地看着娇小的人儿因寒冷不断贴近自己的小动作,微凉的娇躯缩在他的臂弯下,显得如此契合,赏心悦目。
细细地以指描绘出她的眉,她的眼,她直挺的鼻梁,粉嫩的樱唇,他忽然止住了。俯身浅尝,品舔,管不住自己的躁动。
忆起昨夜的缠绵悱恻,他便无法控制地想要得到更多。
终于明白一句话: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即使是自己这个禁欲了好几百年的仙人也不例外。
在她之前,他没体会过,但不代表他不懂。
次日醒来,天已大白,只是窗外浓雾普眼,遮挡住中天的耀目光辉,花千骨慵懒的任着酸痛不已的身子摊成软泥黏在床上,虚虚扬起臂扯过挡住所有光线的帷帐,顺势一声伸了个懒腰,昏沉沉的半抬美眸,眯细,斜睨着窗外。
翻过身,正想继续睡,却被兀入眼球的美男睡颜怔住,记忆回到昨晚的宿夜未眠、销魂蚀骨,低低浅吟了一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哦,自己怎么把师父给忘了。
红迹斑斓的细腻藕臂探入裹身的丝被,微微曲身,轻轻揉了揉严重酸的双腿,白皙长腿小心翼翼的滑出温软的丝被,滞在虚空晃了晃。
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折腾得这么厉害,里面会不会有宝宝了呢……
毕竟,她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和师父的孩子啊……
正当她想得出神,冷不丁被身后的人长臂一勾,揽入怀中,“啊”,她轻轻叫了声,却看见白子画温柔看着自己的双眼。“小骨,早上好。”庸懒的声音传出,不复往日清冷,却又带了丝奇异的魅惑,性感的要命。
“师父……”花千骨脸红红的,因为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见白子画微微松散的领口,露出一大片晶莹的肌肤。虽然已经和他有了最深层的亲密,但她还是忍不住难为情。
“昨夜……累着你了吧?你再躺一会,为师去给你打水洗漱。”白子画说着跨下床去。
“唉,师父不要了,还是我自己去……”花千骨话还没说完,自己就身子一软,幸亏白子画扶的及时才没摔下去。
“你看看你的样子,还不听话,胡闹。”白子画带着嗔怪的口气,动作却无比轻柔。他熟练地为她打来水洗漱,又替她穿衣、绾发、梳妆,最后竟还弄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桃花羹和几块蟹黄酥。花千骨惊讶地看着白子画:“师父,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了?”以前都是她伺候他的好不好?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蟹黄酥?
“咳咳,闲来无事,就跟幽若学了一点。”白子画才不会告诉她,这是自己为了顺利赢得赌局,悄悄做的努力呢!
“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大型婚礼了呢,好期待啊……”花千骨一脸幸福地依着白子画。
哼哼,她小骨的幸福生活,就要拉开帷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