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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度娘


1楼2011-10-21 13:18回复
    屁的审核啊


    2楼2011-10-21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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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这个胎记没赌运
        夜色如雾,夜空如墨玉般清澈,但喧嚣的凡尘俗世却是不夜天。
        宋卡,是泰国南部港口城市,位于马来半岛东海岸宋卡湖口,历史上,曾是与中国通商的重要贸易口岸,这也注定了宋卡的兴旺,物产丰饶、渔产丰富、宋卡海滩更是著名的风景区。
        一个露天的赌档前围满了人,人山人海的,仿佛这里有着世界上最廉价的石油。一个身穿灰色圆领衫、脚蹬拖鞋的少年如泥鳅一般钻进赌徒的中间,赌徒们一见是他,都是大声呵斥,两个中年赌徒厌恶地将他推倒在地,喝骂道:“快滚开!快滚开!”
        但凡开设赌档的,巴不得人越多越好,哪有往外推人的道理,一个不认识这少年的赌客好奇打听,那推人赌徒不屑地道:“这个中国小子是个穷光蛋,他没有钱的!”
        赌客恍然大悟,遂也不去理会。
        少年气愤愤地望着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背影,身体单薄的他却也不敢还手,只得给了他们一句分贝非常小的国骂,正爬起来时,一眼瞥见停在身边一辆货车的底下很是优雅地躺了一张鲜红的百元泰铢,少年大喜过望,心中欢叫,有赌本了!左右一看,少年急忙手脚并用爬了过去,灵巧的身子钻入了车底,伸手捡起,看到钞票上印刷的伟人,少年喜笑颜开,“呼呼”两声,吹去纸币上的灰尘,狠狠地亲了一下。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钱……”
        少年重新钻进赌档,大声叫嚷道。
        赌徒们见只是一张一百的泰铢,不屑地挥动手臂驱逐他,少年叫道:“好了,好了,一百块啦!发牌发牌!”
        众人白眼相加,奈何他已将钱放上桌了,赌档的规矩,上了桌的钱要么赌客凭运气连本带利赚走,要么就留下,若是直接将赌客赶走,不是什么好兆头,开赌之人皱眉归皱眉,却也只得作罢。
        宋卡流行玩二十一点,众所周知,二十一点是一种对玩家比较公平的游戏,Hand-held 是用一副牌或者两副五十二张牌来玩,Shoe games用4至6副牌来玩,而这种街头露天赌档,采用的就是Hand-held两副牌的方式,玩法在这里就不多赘言了。
        少年被发到的牌是一张“5”和一张“7”这不是什么好牌,少年的额前渗出汗来,再要一张牌,“J、Q、K、10”的机会太多,很容易就爆了,赌客们见他运气不佳,纷纷起哄,少年面色郑重,眼光在桌上扫过,心中暗道:庄家手里有两副牌,出了十九张,桌面上10点和人头加起来有十三张,自己要牌而爆掉的机会是百分之22.35,少于四分之一的机会。
        想到这里,少年信心陡增,像是做出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般凝重,用力地道:“好,我要牌!”
        随着庄家反盖住牌面的手越伸越近,少年捏紧了拳头,心中扑扑乱跳……
        牌还是翻开了,那是一张黑桃J!二十二点,爆了!少年夸张地惨呼了一声,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在赌徒们的哄笑声中,少年沮丧离开。
        才走了没几步,一个秃顶青年一把揪住他衣裳,大喝道:“有钱赌,没钱还账么!”
        少年一惊,正欲解释,另一边蹿出一人来,一把拧住他胳膊,少年剧痛之下,被人拖到一旁的停车场,足足有四个人,没命地拳打脚踢,一顿饱揍之下,少年站不起来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些人见他本就瘦弱,打了一顿也怕他撑不住死了,警告了一番,便悻悻地离去。
        倒在地上的少年目光呆滞,仿佛死去了一般,待这些人走得远了,少年才睁开了双目,机灵灵地一转,嘿嘿笑道:“蠢人,不知道本少爷天生异禀,最能捱打的么?”
        随即小心翼翼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是无人,这才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地隐没在黑暗之中。
        这少年叫作高桂,这个名字起得有水平,高桂,高贵,可惜他是个孤儿,幼时随父母来到泰国经商,只是运道不佳,生意亏本,赵登的父亲为了挽回生意,竟向高利贷借债,结果被人骗光了家当,一时想不开,跳楼了,母亲从此不知去向。那时,高桂才刚刚在宋卡念完初中,因为没有收入来源,高桂不得不辍学,没有钱,也无法返回故国,只得去找工作,只是他年纪既小,又是外国人,没有人肯收留他,幸好他天生身体异于常人,抗打击能力超强,遇事也敢于上前,在小混混堆里也算有点名堂,没有直接饿死了事。
      


      4楼2011-10-21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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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有一次,一个伙伴高举着一叠泰铢得意地在他面前炫耀,说是在赌档挣来的钱,高桂这才动了心,跟着这位小“前辈”狠狠地钻研了一下赌博之道,只是,这高桂似乎是中国人,而财神又是中国的神仙,财神大人的恩泽无法惠及到遥远的异国他乡来吧,高桂是逢赌必输,即便有时候小胜,不用第二天,必定输得连本都找不到。
          “我就不信了,总是这么背!你爷爷的,一连输了快一个月了。”
          高桂自言自语地嘟哝着,难道,是因为这个?高桂抚摸着右胸锁骨之下的一个胎记,这与生俱来的黑色胎记有一个火柴盒那么大,是一个非常古怪的图案,不单单是古怪,而且结构复杂之极,小时候,他便听父亲说过,拥有这个胎记的人,是没有赌运的。高桂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在胎记处用力捶了一拳,该死的胎记!自怨自艾地走着,浑然忘了自己是在横穿马路。
          喇叭声猛然响起,灯光骤然刺目,高桂一怔,一辆白色的车在自己瞳孔无限扩大……
          黑暗中,无数黑色蝴蝶在眼前飞过,更离奇的,是那些蝴蝶所带来的寒气,寒彻入骨,高桂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四周是无尽的黑暗,照理说,本不应该看到原本就是黑色的蝴蝶,但那蝴蝶诡异得紧,通身黑得发亮,微光闪烁,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分辨得清晰异常。高桂大奇,这怎么有点像是饿昏了头的时候出现的幻像呢?
          惊疑间,高桂被这黑色蝴蝶晃花了眼,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睡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高桂恢复了些许意识,睁开了眼时,只见眼前一片空白,凝神瞧去,是宽敞的天花板,紧接着,高桂被眼前的景物吓了一跳,雕梁画栋,以红色为主色基调的仿古家具,再看窗,精致的木饰,雕着盛开的花朵……
          好古啊!怎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方,太过陌生了,脑子一阵迷乱,陡然想起,自己好像被车撞了吧?高挂心中哇凉哇凉的,死了?莫非是阴曹地府么?转念一想,伸手放在自己鼻孔,呼热呼热的,高桂乐了,倒不是死了。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一张古董级别的雕花大床,幔帐流苏,华贵异常。
          谁把本少爷放地上了?有床不睡,睡地上?细细打量着,高桂被眼前所见直搅得如浆糊一般,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若说是医院的话,哪家这么高档的医院玩复古呢?高桂伸出手来,想要摸摸身边的桌子,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红木家具,忽然被自己伸出来的一只肉乎乎的手吓了一跳,这……这……高桂惊慌地将自己打量了一番,从头到脚,小胳膊小腿的,完全是缩小版了。
          高桂大惊失色,心中惊恐,一眼望到屋中一块半人高的铜镜,跳脚便冲向镜子,也无暇去管为何没有玻璃镜而是这么古老的铜镜。
          镜中,一个俊俏的少年出现在高桂面前,光光的前额,脑后梳着一条鞭子,一身富丽堂皇、五彩华贵的奇装异服,那是……那是我么?高桂全身冰凉,呆若木鸡,这个真的是我!在摸了摸自己鼻子,捏捏了脸之后,高挂终于证实了一个荒谬绝伦的事实。我的妈呀!自己不但完全变了模样,身上的打扮,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清朝太监的装束啊!电视上,这种清宫戏反反复复地播放过N次了!
          “啊!”
          高桂惊骇地叫出了声,随即,立时蒙住了自己的嘴,什么环境都不知道,乱喊乱叫,会不会被人抓起来?
          就在高桂惶然之际,屋中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娇呼。高桂头皮发炸,跳了起来,循着声音来源处颤颤地走去。
          声音是从床上传来的,起先帐子是打下来的,高桂并未看到床上有些什么。
          挑开帐子,高桂瞠目结舌。
          只见一个妙龄少女睁着圆圆的眼睛,惊恐地瞧着自己,这少女面颊雪白,苍白无色,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瞧着自己像是瞧见了鬼似的。
          高桂颤声道:“你是谁?”
        


        5楼2011-10-21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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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亚马逊解穴法
            见沐剑屏流泪,身子却是一动不动,想起钱老本将她塞进茯苓花雕猪中时,点了她穴道,高桂忽觉不忍,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好歹也是自己的候补老婆,可别弄坏了才是。呵呵笑道:“木头,你是不是被点了穴?”
            沐剑屏睁开眼,泪水淌下,道:“我是不是被点穴了,你会不知么?”
            又想到他叫自己木头,争辩道:“我不叫木头!”
            高桂笑道:“沐剑屏这名字取得不好,很是拗口,我觉得叫木头比较琅琅上口,对了,你饿不饿?若是饿了,就起来吃东西吧。”
            转头向桌边走去。
            屋中别的东西不多,但零食却是特多,高桂见到处都放了些瓶瓶罐罐,小竹篮小竹篓,蜜饯糕点无数,不禁摇头苦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原来是属馋猫的。
            打开一盒包装甚是精美的匣子,里面放着些五颜六色的糖豆子,看来倒有几分馋人,拈了一粒放进嘴里,甜甜酸酸的,很是好吃,高桂抓出一把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口中赞道:“这韦小宝,倒是挺会买东西的,味道不错。”
            转而又见一只小巧玲珑的小竹篓,揭开盖来,里面堆着十数块澄黄的小点心,中间点了一点红,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只嚼了几嚼,不由得暗暗叫好。这小小的糕饼是一层面粉一层蜜糖猪油,有股桂花香气,既松且甜,味道好吃之极。
            高桂肚子饿了,一会儿吃块糕点,一会儿又吃点蜜饯果子,直到吃得肚子有些饱了,这才想起自己的未来老婆还在床上饿着肚子,高桂吐了吐舌头,从桌上挑了些自己喜欢吃的点心送到床边。
            “木头瓶子,你喜欢吃什么?”
            沐剑屏反驳道:“我不叫木头,也不叫瓶子。我什么也不吃。”
            高桂一翻白眼,道:“那可不成,什么都不吃便要饿死了。”
            说罢,不容分说,拈起一块带着葱油香的糕饼塞进沐剑屏的小嘴。沐剑屏紧闭着嘴,怎也不肯吃,高桂舍不得用力,只得作罢,又问道:“要不,我帮你解穴,你解了穴自己爱吃什么便自己拿。”
            沐剑屏倔强道:“我不吃。”
            一张口,高桂便顺手将葱油糕塞进她嘴里。
            沐剑屏见他虽是捉了自己来,却骗自己吃东西,想来也不是坏心,便慢慢吃下了那块糕饼,只是她嘴小,吃了半天方才吃完,满嘴的油腻,原本干燥的红唇也被蹭得红红亮亮的,煞是娇艳,高桂直瞧得目瞪口呆,心儿怦怦乱跳,这小女孩虽年幼,却是十足的美人胚子,想到她将来便是自己的小情人,心如鹿撞,在她滑腻的香腮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
            沐剑屏瞪大了两眼,又羞又急,尖声喝道:“你,你做什么!”
            高桂刚才情不自禁,刚亲完,心中已是大悔,他知道沐剑屏是小郡主,所有沐家的人都宠爱着她,惯着她,是下人对主人的恭敬,却少了同龄人的天真无邪的嬉戏,而韦小宝的出现使她能像所有正常成长的孩子一样,有了平等的玩伴,让她觉得新奇轻松。小宝捉弄她,跟她开玩笑,哄着她玩,逗得她开心,最后,就那么不知不觉地喜欢上韦小宝。
            可是现在,韦小宝便成了西贝货,高桂实际年龄有十九岁了,自然比十三四岁的韦小宝要成熟得多了,所以韦小宝的那一套,高桂却是做不了了,若是刚才自己的唐突给沐剑屏造成了什么阴影,可大大不妙。
            心念急转,高桂道:“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其实我有一门比较特别的解穴方法,是需要用嘴来解穴的。”
            沐剑屏虽是天真纯朴,却也不是傻子,更何况她也是学过一些武艺的,自然知道高桂是胡说,愠怒道:“哪有什么用嘴来解穴的,你分明,分明是想……”
            说到这里,脸皮嫩的小姑娘再也说不下去了,两只大眼睛恨恨地瞧着他。
            高桂脸皮之厚,其实超过真正的韦小宝许多,“正色”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知世上没这门功夫?我这是从,从非洲亚马逊族人那里学来的点穴功夫,中原没有,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沐剑屏见他说得认真,不由得半信半疑,道:“就算真有这种解穴的方法,解穴也不是在脸上的,人的脸上哪有什么穴道了!”
            高桂登时馁了,无法自圆其说,强辩道:“我这独门的解穴法是能拐弯的,你不懂罢了。”
            正说话间,忽听得屋外有人叫道:“桂公公,小人是康亲王府里的伴当,有事求见。”
            高桂愣了,他看鹿鼎记看了多遍,却最是喜欢看韦小宝和他七个老婆的故事,对这些笔墨不多的人物却没有留意,实在想不起这康亲王是谁,随口应了一声。转头向沐剑屏道:“有人来了,你可别出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沐剑屏摇了摇头,高桂装出一副凶恶的表情,道:“这里人个个都要害你。只有我瞧著你可怜,暂且收留了你。如果给人知道你在这里,多半要抓了你,你哥哥是沐小公爷,可是却跟明朝的朱五太子勾勾搭搭,实是朝廷欲除之而后快的逆贼,你便在我屋里别出声,千万不可被人发现,我这屋子没人敢进来,你饿了便吃,困了便睡,我很快便回来。”
            见她吓得脸色发白,知道恐吓奏效,心满意足地推开门去,门外是个三十来岁的内监。
            那人向高桂请安,恭恭敬敬的道:“人小是康亲王府里的。我们王爷说,好久不见公公,很是挂念,今日叫了戏班,请公公去王府喝酒听戏。”
            听戏……喝酒倒没什么问题,听戏有什么意思?不知道康亲王府上有没有钢管舞呢?如果没有,待会儿教他试试!高桂嘿嘿一笑。
            那太监见高桂发怔,又道:“王爷吩咐,务必要请公公光临。今日王府中可热闹著呢,掷骰子,赌牌九,什么都有。”
            听得有赌局,高桂精神大振,他在自己那个世界逢赌必输,却是钱袋渐瘪终不悔,此时穿越附身在韦小宝身上,怀里揣着四十五万两银票的巨款,再也不用担心没本钱了。迫不及待道:“那好,你带路。”
            拔腿便走。
          


          7楼2011-10-21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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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高桂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小郡主天真善良,如何斗得过这坏胚子?心肠一软,软语道:“对不住,是我错了。”
              高桂心中乐开了花,口中却道:“唉,算了,不知者不罪,原是不该怪你的。”
              说了一会话,御膳房送来饭菜,高桂先挂上了帐子,接了送菜太监进来,只见每个盘子边都放有一个餐牌,上面写了菜名,有酱爆牛肉、糟溜鱼片、蒜泥白切肉、镇江肴肉、清炒虾仁,还有一碗蘑菇鸡脚汤,香气扑鼻,却没有一道是云南菜,正欲发脾气,门外又有太监送了菜来。
              那小太监赔笑道:“桂公公,厨子叫小人禀告公公,这过桥米线的汤极烫,看来没一丝热气,其实是挺热的.这宣威火腿是用蜜饯莲子煮的,煮得急了,或许不很软,请公公包涵。这是云南的黑色大头菜。这一碟是大理洱海的工鱼干,虽然不是鲜鱼,仍是十分名贵,用云南红花油炒的。壶里泡的是云南普洱茶。厨子说,云南的名菜汽锅鸡要两个多时辰才煮得好,只好晚上再给桂公公你老人家送来。”
              高桂见他们顷刻间便送来这么一大桌子菜肴,三更半夜的,估计御厨们都是临时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心中甚是满意,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看也不看多少,给了那小太监道:“你们都辛苦了,这些钱你拿去给大家分了买酒吃。”
              他桂公公小人家是御膳房的首领太监,小太监哪里敢接?推了又推,高桂不愿跟他啰嗦,塞了给他关上了门,将门闩上。小太监在门外千恩万谢地去了。
              回到屋中,高桂将床帘掀起,见小郡主仍是不动,知道她穴道未解,倒是吃不了菜,便道:“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要我帮你解穴了你自己吃?”
              小郡主大半天没吃东西,早已饿得狠了,只是不论是他喂,还是他给自己解穴,似乎都不妥,小郡主想起他的“会拐弯”的亚马逊解穴法,脸上红透,不肯答他。
              高桂见她不语,笑道:“那么,这样吧,你告诉我应该在哪里解穴,我帮你解穴了你自己吃,省得你脸皮嫩。”
              小郡主惊呼了一声,红脸叫道:“不要!你,你的解穴方法没用。反正,反正给点了穴道,过得六七个时辰,不用解也自然通了,等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
              说罢,肚子咕咕一响。
              高桂知道她以为自己还要用嘴给她解穴,笑道:“我那亚马逊解穴法看来不适合用在你身上了,只好用我最稀松平常的手指解穴法了。你告诉我应该在哪里点就成了。”
              小郡主脸上更红,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高桂瞧她羞红的娇容,秀丽美艳,心中怦怦乱跳,指着她微微隆起的左胸,道:“是这里么?”
              小郡主急忙道:“不是不是!”
              高桂见她羞窘,心中得意起来,又指着她右胸道:“难道是这里?”
              小郡主辩道:“也不是!”
              高桂眼珠一转,指着她小腹道:“嗯,那一定是这里了!”
              说着,手指便缓缓伸了出去,小郡主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哭道:“你这人只会欺负人!不是那里了!”
              高桂见她哭了,缩回手来,心中一软,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转身站起,走到桌前,每样菜都装了些乘在一个碟子里,坐回到床边,用筷子挟了一片鲜红喷香的宣威火腿,凑到小郡主口边,柔声道:“张开嘴来!”
              小郡主见他双目温柔,不自禁地张开了小嘴,将那片火腿片吃了下去。吃了些许,小郡主轻声道:“我,我饱了。”
              高桂笑着道:“你的肚子真小,只吃了这么些就饱了,将来,谁若娶了你一定很省钱了。”
              笑着将碟子放回桌上,取了一块香喷喷的白餐巾给她擦去嘴上的油渍。再端来普洱茶,只是她躺着,这茶是决计喝不成了,眼珠子转了一转,找了张干净的宣纸,对齐了一卷,做成了一根吸管。
              小郡主吸了一口茶水,赞道:“你真是聪明,竟然想出这个法子来。”
              得美女一赞,高桂心怀大畅,笑道:“这算什么,其实这只是小菜一碟,以后你还能见到更多的。”
            


            11楼2011-10-21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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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郡主又吸了几口,宣纸浸水,被泡得软了,渐渐散了开来,一股茶水洒了一身,小郡主一惊,还好茶水放了很久,并不烫人,高桂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擦,手碰到她那软软的很有弹性的胸脯,仿如触电,两人都是惊呼了一声。
                小郡主粉面绯红,羞得简直想找一条缝钻进去,只好闭紧了双眼,做那将脑袋钻进沙子里的鸵鸟。高桂急忙拿了条餐巾来,递了给她,却见她没动静,这才想起,她被封了穴道,又怎么可能自己动手?
                高桂心儿如同鹿撞,蹑手蹑脚地去擦,见她呼吸急促,小小的酥胸上下起伏,茶水早已沾湿了她胸前一块衣料,现出如雪肌肤,立时口干舌燥,如中了魔般,手掌抚上她酥胸。
                小郡主年纪幼小,何曾经历过这个?只觉胸脯上有只温暖的手掌,娇躯轻颤,如同触电,痒痒酥酥的,樱唇微张,吐出一声仙音。
                这一声娇吟,高桂立时便觉脑中轰地一声响,空白一片,颤抖着在那少女酥胸上摸了一把,那滑滑的手感,如丝绸一般,湿了的衣衫触手冰冰凉凉,心中却是如有千万条小虫爬过,探出头去,在少女樱唇之上印上一吻,脑袋还未抬起,哪知小郡主此时穴道已自解,顺手一个耳光,打在高桂脸上。
                高桂被打得懵了,小郡主欺身上前,手指在他胸前一拂,高桂胁下一麻,跟著胸口又是一阵疼痛,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见点了他穴道,小郡主也不知该拿这轻薄自己的家伙怎么办,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涟涟,楚楚可怜地低声哭泣着。
                高桂心中大悔,歉然道:“对不住,我一时忍不住,就,就那个了。”
                小郡主哭得更响了。
                高桂大急,道:“你别哭得那么大声了,被人听见,你可就要被他们捉了去。”
                小郡主不理会他,大声哭道:“你,你做出这种事来,万一我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啊!”
                小郡主小时候曾见家里附近一对要好的情侣,没成亲就生下了一个孩子,被千夫所指,最后没脸见人跳了河,这教她怎能不怕?
                高桂听了她这番话,先是愕然,紧接着大笑起来,道:“笑死我了,笑死我啦,我只是亲了一下,就会有孩子么!哈哈哈……看来,看来我真的要给你普及一下性教育了……哎哟,哎哟……”
                笑得太用力,与被点穴道冲突,胸前剧痛。
                小郡主止住悲声,睁大了两眼,道:“不会有孩子么?”
                高桂哎哟哎哟着道:“当,当然不会有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小丫头了。”
                小郡主虽是被他骂了,却也放下心来,正踌躇着是不是要上去踢这个坏蛋两脚,便在此时,忽听得窗格上喀的一声响,高桂吃了一惊,自己是御膳房首领太监,谁敢来跟自己开玩笑!这时窗格上又是一响,窗子轧轧轧的推开,高桂惊呼一声,道:“哎哟,有鬼!”
                小郡主吓得花容失色,钻入了床上的被窝中,全身发抖。
                窗子缓缓推开,有人阴森森的叫道:“小桂子,小桂子!”
                黑夜之中,这人声音尖细阴森,叫人毛骨悚然。
              


              12楼2011-10-21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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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这个胎记没赌运
                  夜色如雾,夜空如墨玉般清澈,但喧嚣的凡尘俗世却是不夜天。
                  宋卡,是泰国南部港口城市,位于马来半岛东海岸宋卡湖口,历史上,曾是与中国通商的重要贸易口岸,这也注定了宋卡的兴旺,物产丰饶、渔产丰富、宋卡海滩更是著名的风景区。
                  一个露天的赌档前围满了人,人山人海的,仿佛这里有着世界上最廉价的石油。一个身穿灰色圆领衫、脚蹬拖鞋的少年如泥鳅一般钻进赌徒的中间,赌徒们一见是他,都是大声呵斥,两个中年赌徒厌恶地将他推倒在地,喝骂道:“快滚开!快滚开!”
                  但凡开设赌档的,巴不得人越多越好,哪有往外推人的道理,一个不认识这少年的赌客好奇打听,那推人赌徒不屑地道:“这个中国小子是个穷光蛋,他没有钱的!”
                  赌客恍然大悟,遂也不去理会。
                  少年气愤愤地望着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背影,身体单薄的他却也不敢还手,只得给了他们一句分贝非常小的国骂,正爬起来时,一眼瞥见停在身边一辆货车的底下很是优雅地躺了一张鲜红的百元泰铢,少年大喜过望,心中欢叫,有赌本了!左右一看,少年急忙手脚并用爬了过去,灵巧的身子钻入了车底,伸手捡起,看到钞票上印刷的伟人,少年喜笑颜开,“呼呼”两声,吹去纸币上的灰尘,狠狠地亲了一下。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钱……”
                  少年重新钻进赌档,大声叫嚷道。
                  赌徒们见只是一张一百的泰铢,不屑地挥动手臂驱逐他,少年叫道:“好了,好了,一百块啦!发牌发牌!”
                  众人白眼相加,奈何他已将钱放上桌了,赌档的规矩,上了桌的钱要么赌客凭运气连本带利赚走,要么就留下,若是直接将赌客赶走,不是什么好兆头,开赌之人皱眉归皱眉,却也只得作罢。
                  宋卡流行玩二十一点,众所周知,二十一点是一种对玩家比较公平的游戏,Hand-held 是用一副牌或者两副五十二张牌来玩,Shoe games用4至6副牌来玩,而这种街头露天赌档,采用的就是Hand-held两副牌的方式,玩法在这里就不多赘言了。
                  少年被发到的牌是一张“5”和一张“7”这不是什么好牌,少年的额前渗出汗来,再要一张牌,“J、Q、K、10”的机会太多,很容易就爆了,赌客们见他运气不佳,纷纷起哄,少年面色郑重,眼光在桌上扫过,心中暗道:庄家手里有两副牌,出了十九张,桌面上10点和人头加起来有十三张,自己要牌而爆掉的机会是百分之22.35,少于四分之一的机会。
                  想到这里,少年信心陡增,像是做出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般凝重,用力地道:“好,我要牌!”
                  随着庄家反盖住牌面的手越伸越近,少年捏紧了拳头,心中扑扑乱跳……
                  牌还是翻开了,那是一张黑桃J!二十二点,爆了!少年夸张地惨呼了一声,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在赌徒们的哄笑声中,少年沮丧离开。
                  才走了没几步,一个秃顶青年一把揪住他衣裳,大喝道:“有钱赌,没钱还账么!”
                  少年一惊,正欲解释,另一边蹿出一人来,一把拧住他胳膊,少年剧痛之下,被人拖到一旁的停车场,足足有四个人,没命地拳打脚踢,一顿饱揍之下,少年站不起来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些人见他本就瘦弱,打了一顿也怕他撑不住死了,警告了一番,便悻悻地离去。
                  倒在地上的少年目光呆滞,仿佛死去了一般,待这些人走得远了,少年才睁开了双目,机灵灵地一转,嘿嘿笑道:“蠢人,不知道本少爷天生异禀,最能捱打的么?”
                  随即小心翼翼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是无人,这才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地隐没在黑暗之中。
                  这少年叫作高桂,这个名字起得有水平,高桂,高贵,可惜他是个孤儿,幼时随父母来到泰国经商,只是运道不佳,生意亏本,赵登的父亲为了挽回生意,竟向高利贷借债,结果被人骗光了家当,一时想不开,跳楼了,母亲从此不知去向。那时,高桂才刚刚在宋卡念完初中,因为没有收入来源,高桂不得不辍学,没有钱,也无法返回故国,只得去找工作,只是他年纪既小,又是外国人,没有人肯收留他,幸好他天生身体异于常人,抗打击能力超强,遇事也敢于上前,在小混混堆里也算有点名堂,没有直接饿死了事。
                


                22楼2011-10-21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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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有一次,一个伙伴高举着一叠泰铢得意地在他面前炫耀,说是在赌档挣来的钱,高桂这才动了心,跟着这位小“前辈”狠狠地钻研了一下赌博之道,只是,这高桂似乎是中国人,而财神又是中国的神仙,财神大人的恩泽无法惠及到遥远的异国他乡来吧,高桂是逢赌必输,即便有时候小胜,不用第二天,必定输得连本都找不到。
                    “我就不信了,总是这么背!你爷爷的,一连输了快一个月了。”
                    高桂自言自语地嘟哝着,难道,是因为这个?高桂抚摸着右胸锁骨之下的一个胎记,这与生俱来的黑色胎记有一个火柴盒那么大,是一个非常古怪的图案,不单单是古怪,而且结构复杂之极,小时候,他便听父亲说过,拥有这个胎记的人,是没有赌运的。高桂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在胎记处用力捶了一拳,该死的胎记!自怨自艾地走着,浑然忘了自己是在横穿马路。
                    喇叭声猛然响起,灯光骤然刺目,高桂一怔,一辆白色的车在自己瞳孔无限扩大……
                    黑暗中,无数黑色蝴蝶在眼前飞过,更离奇的,是那些蝴蝶所带来的寒气,寒彻入骨,高桂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四周是无尽的黑暗,照理说,本不应该看到原本就是黑色的蝴蝶,但那蝴蝶诡异得紧,通身黑得发亮,微光闪烁,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分辨得清晰异常。高桂大奇,这怎么有点像是饿昏了头的时候出现的幻像呢?
                    惊疑间,高桂被这黑色蝴蝶晃花了眼,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睡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高桂恢复了些许意识,睁开了眼时,只见眼前一片空白,凝神瞧去,是宽敞的天花板,紧接着,高桂被眼前的景物吓了一跳,雕梁画栋,以红色为主色基调的仿古家具,再看窗,精致的木饰,雕着盛开的花朵……
                    好古啊!怎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方,太过陌生了,脑子一阵迷乱,陡然想起,自己好像被车撞了吧?高挂心中哇凉哇凉的,死了?莫非是阴曹地府么?转念一想,伸手放在自己鼻孔,呼热呼热的,高桂乐了,倒不是死了。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一张古董级别的雕花大床,幔帐流苏,华贵异常。
                    谁把本少爷放地上了?有床不睡,睡地上?细细打量着,高桂被眼前所见直搅得如浆糊一般,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若说是医院的话,哪家这么高档的医院玩复古呢?高桂伸出手来,想要摸摸身边的桌子,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红木家具,忽然被自己伸出来的一只肉乎乎的手吓了一跳,这……这……高桂惊慌地将自己打量了一番,从头到脚,小胳膊小腿的,完全是缩小版了。
                    高桂大惊失色,心中惊恐,一眼望到屋中一块半人高的铜镜,跳脚便冲向镜子,也无暇去管为何没有玻璃镜而是这么古老的铜镜。
                    镜中,一个俊俏的少年出现在高桂面前,光光的前额,脑后梳着一条鞭子,一身富丽堂皇、五彩华贵的奇装异服,那是……那是我么?高桂全身冰凉,呆若木鸡,这个真的是我!在摸了摸自己鼻子,捏捏了脸之后,高挂终于证实了一个荒谬绝伦的事实。我的妈呀!自己不但完全变了模样,身上的打扮,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清朝太监的装束啊!电视上,这种清宫戏反反复复地播放过N次了!
                    “啊!”
                    高桂惊骇地叫出了声,随即,立时蒙住了自己的嘴,什么环境都不知道,乱喊乱叫,会不会被人抓起来?
                    就在高桂惶然之际,屋中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娇呼。高桂头皮发炸,跳了起来,循着声音来源处颤颤地走去。
                    声音是从床上传来的,起先帐子是打下来的,高桂并未看到床上有些什么。
                    挑开帐子,高桂瞠目结舌。
                    只见一个妙龄少女睁着圆圆的眼睛,惊恐地瞧着自己,这少女面颊雪白,苍白无色,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瞧着自己像是瞧见了鬼似的。
                    高桂颤声道:“你是谁?”
                  第02章 床上的郡主
                    “你,你们将我捉了来,却来问我?”
                    这小姑娘眉淡睫长,嘴小鼻挺,容颜着实秀丽,只是心中害怕,不敢睁开眼睛,身子微微抖颤着。
                  


                  23楼2011-10-21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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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桂左边是吴应熊,右边是结拜兄弟,席间众官员又刻意巴结,一顿酒喝得不亦乐乎,高桂自小便生活困顿,这满桌的好酒好菜吃得非常对胃口,况且,这些菜蔬可都不是化肥农药鼓捣出来的,吃着放心得多,酒过三巡,王府戏班出来献技,康亲王要吴应熊点戏。吴应熊点了出“满床笏”那是郭子仪做寿,七子八婿上寿的热闹戏。郭子仪大富贵亦寿考,以功名令终,君臣十分相得。吴应熊点这出戏,既可说祝贺康亲王,也是为他爹爹吴三桂自况,颇为得体。康亲王待他点罢,将戏牌子递给高桂,道:“桂兄弟,你也点一出。”
                      高桂对京戏毫无兴趣,却也不便坏了大家的兴头,笑道:“我可不会点了,王爷,你代我点一出吧。”
                      康亲王笑道:“少年人爱看武戏,嗯,咱们来一出少年英雄打败大人的戏,就像小兄弟擒住鳌拜一样。是了,咱们演‘白水滩’,小英雄十一郎,只打得青面虎落花流水。”
                      “满床笏”和“白小滩”演罢,第三出是“游园惊梦”俩花旦咿咿啊啊的唱个不休,高桂听得不知所云,不耐烦起来,便走下席去,见边厅中有几张桌子旁子有人在赌钱,有的是牌九,有的是骰子。高桂对这些赌法熟悉得很,随意走到一张台子前,这台子上赌的是掷骰子,从怀中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众赌徒见桂公公来玩,纷纷打着招呼。
                      这里赌的是两粒骰子,一掷定输赢。庄家骰子掷下来,凑成张和牌,高桂掷了个七点,五十两银子给吃了。高桂道:“再押一百两!”
                      这次却赢了。掷得十六七手后,来来去去,老没输赢。高桂却是心满意足了,一直打平手,这可比他在自己那个世界要强得多了,总算是没输。
                      到了后来,高桂手气渐渐来了,连赢了几把,桌上堆了一千多两银子,不知怎么,高桂觉得缺少了趣味,原先那种输赢之间的紧张感和刺激感全然消失,细思之下,高桂明白,口袋里揣着四十多万两银票,却来赌这么“小”的,试问,怎么可能有什么刺激的?但是,若是来场豪赌,必定东窗事发,他一个小太监,即便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再收什么孝敬也不可能收到这么多钱的,既然不能赌,再玩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瞧着桌上的银票和元宝,高桂兴致全无,豪爽地将银子分给了台上众人,也就不再去赌,又回到席上,吃菜听戏。这时唱的是一出“思凡”一个尼姑又做又唱,旁边的人不住叫好,高桂见了这等荤段子,也是瞧得有趣,那尼姑脸上春意荡漾,眉眼之间,如欲滴出水来,咿咿呀呀地虽是听不懂她唱些什么,但那表情和肢体语言却是谁都能看懂的。
                      坐在身旁的吴应熊和索额图见他听得摇头晃脑,陶醉其中,均是咋舌不已,且不说他是个太监,原本太监见了这等荤戏,多半要皱起眉头来,脾气不好的,说不准便拂袖而去,再说,桂公公他小人家这才十三四岁,少年人怎么懂得这些?哪知这桂公公能人所不能,众人怎不碎了一地的眼镜片?
                      大家正呆若木鸡时,高桂满面红光地坐到了康亲王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康亲王张大了嘴,足以能够塞进一枚鸵鸟蛋去。
                    


                    28楼2011-10-21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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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沐家请客
                        高桂的住处是在乾清门西、南库之南的御膳房侧,往北绕过养心殿,折而向西,过西三所、养华门、寿安门,往北过寿安宫、英华殿之侧,转东过西铁门,向北出了神武门。那神武门是紫禁城的后门,一出神武门,便是出了皇宫。
                        高桂不知高升茶馆在何处,打听了人方才找到,进茶馆坐定,茶博士泡上茶来,坐不多时,便有人走了过来向高桂使了个眼色,高桂虽不认识他,料想这人便是天地会青木堂的兄弟了,便点了点头,那人出了茶馆,高桂心道,这倒是有点像地下工作者接头一般有趣,可惜没说两句“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经典切口,端起茶碗喝了几口,丢出一小锭银子在桌上,慢慢踱将出去,果见那人等在街角,走得几步,便是两顶轿子。
                        高桂坐上一顶,那人走了一段路,四下打量见无人跟随,坐了另一顶轿子,轿夫健步如飞,行了一顿饭时分,停了下来。高桂见轿子所停处是座小小的四合院,跟着那人入内。一进大门,便见十来个人迎了上来,躬身行礼。
                        高桂见这些人有道士打扮,有粗布短衣打扮,也有富商或武师打扮,杂七杂八,心中明了,这些人若说不是天地会,便没人是了。
                        “哈哈,各位兄弟,找我找得甚急,是师父他老人家来了京城么?”
                        高桂笑道。
                        一个武师打扮的中年汉子摇头道:“总舵主没来,韦香主,请看。”
                        说着,递过来一张大红泥金帖子,高桂接了过来,上面写着沐剑声的名字,问道:“是沐王府的请帖?”
                        那中年武师道:“正是,沐剑声请天地会青木堂韦香主,率同天地会众位英雄同去赴宴,就是今晚,是在朝阳门内南豆芽胡同。”
                        高桂点头道:“既如此,便去就是。”
                        钱老本道:“之前,我们跟沐王府有些冲突,不知道这次他们是好意还是歹意,韦香主,咱们不得不防啊。”
                        高桂哈哈笑道:“我们若是不去,只怕被江湖上的朋友小觑了,生死事小,咱们天地会的名头可不能被咱们堕了,去便去了,就算是鸿门宴,他们沐王府才几个人?能跟咱们天地会相比么?”
                        众天地会好汉均是惊愕佩服,之前这小孩不过是总舵主瞧着他的身份便于在宫中行事,才给了他青木堂堂主的位子坐,先前他的表现也确实过于软弱惫懒,现下却听他说得慷慨激昂,甚是得体,都是暗暗点头,一道长赞道:“韦香主豪气干云,属下佩服。”
                        见他开口称赞,众人也不甘落后,纷纷夸赞。
                        钱老本却道:“话是这么说,只不过,若是沐王府的人在酒菜中下毒,我们岂不是糟糕?”
                        高桂摇头道:“怕得那么多?大家小心在意,总瞧得出一些端倪。大伙儿商量好了,有的喝茶,有的不喝,有的饮酒,有的不饮,有的不吃肉,有的不吃鱼。就算他们下毒,也不能让他们一网打尽。但如大家什么都不吃,可又惹他们笑话了。”
                        道长笑道:“韦香主智略过人,一句话便解了大家忧愁,此计甚好,大家就依照韦香主指示行事吧。”
                        众人商量定当,闲谈一会。高桂忽然道:“各位,有件大事,要说与大家伙知道。”
                        中年武师道:“韦香主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高桂嘿嘿笑道:“昨晚有人入宫行刺皇帝,我也和刺客交了手。”
                        众人闻言大喜,钱老本道:“是哪路的好汉,竟有如此胆色!”
                        高桂道:“先不去管他,昨晚我一时不慎,被刺客一砖头拍了脑袋,直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没等高桂说完,众人吃惊,纷纷询问。高桂笑道:“无甚大碍,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么?只不过,被那好汉拍了砖后,脑子便糊涂了,嘿嘿,说实话,其实,我除了钱老本,各位兄弟,这个,这个,我都认不得了,可否请大家伙自报名号,我再记一遍?”
                        众人大惊,那道长更是双目闪过一丝异芒,问道:“韦香主可还记得总舵主?”
                        高桂见他神情,知道他起了疑心,哈哈一笑,脱下鞋袜,露出脚丫,左脚清明,右脚反复,众人这才疑心尽去,道长道了歉,当下各报姓名,原来这道长就是玄贞道长,那中年武师叫做关安基,还有李力世、高彦超、祁彪清、樊纲、风际中等人也一一报了姓名。
                      


                      33楼2011-10-2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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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到申牌时分,高桂打扮成富家公子哥,坐了轿子,在众人的簇拥下向南豆芽胡同而去。
                          南豆芽胡同约在两里之外。轿子刚停下,便听得鼓乐丝竹之声。高桂从轿中出来,耳边听得一阵唢呐吹奏,心道:娶媳妇儿么?这般热闹。
                          只见一座大宅院大门中开,十几人衣冠齐整,站在门外迎接,当先一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身形高瘦,英气勃勃,施礼道:“在下沐剑声,恭迎韦香主大驾。”
                          高桂只觉这些人跟演戏似的,说不出的有趣,这些日子来结交亲贵官宦,对方这等执礼甚恭的局面见得惯了。常言道:“居移气,养移体”他每日里和皇帝相伴,什么亲王、贝勒、尚书、将军,时时见面,也不当什么一回事,因此年纪虽小,已自然而然有股威严气象。沐剑声名气虽大,却也大不过康亲王、吴应熊这些人,当下拱了拱手,说道:“小公爷多礼,在下可不敢当。”
                          一边打量他相貌,见他面容微黑,眉目之间,和小郡主沐剑屏依稀有些相似。
                          沐剑声早知天地会青木堂的堂主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倒也不甚奇怪,也是执礼甚恭,请了高桂一行人入内,分宾主坐定,众人相互通了姓名。
                          这时有仆役送上香茶,厅口的鼓乐手又吹奏起来,用是欢迎贵宾的隆重礼数。鼓乐声中,沐剑声吩咐:“开席!”
                          引着众人走进内厅。手下人关上了厅门。
                          厅上居中一张八仙桌,披着绣花桌围,下首左右各有一桌,桌上器皿陈设虽无康亲王府的豪阔,却也颇为精致。沐剑声微微躬身,说道:“请韦香主上座。”
                          高桂看这局面,这首席当是自己坐了,说道:“这个,咱们只好不客气啦。”
                          沐剑声在下首主位相陪。
                          各人坐定后,沐剑声道:“有请师父。”
                          从沐剑声身后出来两人,走进内室,陪了一个老人出来。沐剑声站着相迎,说道:“师父,天地会青木堂韦香主今日大驾光临,可给足了我们面子。”
                          转头向高桂道:“韦香主,这位柳老师傅,是在下的受业恩师。”
                          高桂站起身来,拱手道:“久仰。”
                          见这老人身材高大,满脸红光,白须稀稀落落,足有七十来岁年纪,精神饱满,双目炯炯有神。又道:“柳老师傅老当益壮,颇有廉颇黄忠之威,小子一见之下便觉亲切。”
                          高桂随口称赞了一句,本是出于本心,却是将沐王府和天地会两方都是吃了一惊,那沐剑声早从属下处得知,天地会在北京的首领韦香主是个小孩,又听白寒枫说这孩子武艺低微,油嘴滑舌,是个小泼皮,料想他不过倚仗师父陈近南的靠山,才做得香主,哪知刚才一番话说了出来,得体得很,不由大讶。
                          天地会众人也和这沐小公爷一般想法,他们与高桂相处时日也是不多,这个香主做事没担当,胆小怕死,油嘴滑舌也是有目共睹的,总舵主要他做了青木堂香主原是权宜之计,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免去他香主之位,故而大家对他并不如何放在心上,谁知今天出席大场面,却是相宜得很,一时间,人人点头。
                          这柳老师傅听他以廉颇黄忠与自己相比,老怀大慰,哈哈笑道:“天地会果然英才辈出,韦香主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了不起,了不起。”
                          高桂谦逊道:“小子哪算什么英才,和柳老师傅相比,不过是萤虫与日月。”
                          这时,玄贞道长道:“老前辈可是威震天南、武林中人称‘铁背苍龙’的柳老英雄吗?”
                          那老头笑道:“不错,玄贞道长倒还知道老夫的贱名。”
                          玄贞心中一懔:我还没通名,他已知道我名字,沐家这次可打点得十分周到。“铁背苍龙”柳大洪成名已久,听说当年沐天波对他也好生敬重。清军打平云南,柳大洪出全力救护沐氏遗孤,沐剑声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乃是沐王府中除了沐剑声之外的第一号人物。
                          当下躬身说道:“柳老英雄当年怒江诛三霸,腾冲杀清兵,侠名播于天下。江湖上后生小子说起老英雄来,无不敬仰。”
                          柳大洪道:“嘿嘿,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还说他作甚?”
                          脸色显得十分喜欢,这玄贞能说出他年轻时的豪举,可要比高桂口头上几句称赞强得多了。一时间,宾主皆欢。
                          柳大洪坐在高桂身旁,这时沐剑声吩咐道:“苏师傅,请扶徐师傅出来坐坐,让众位好朋友见了,也好放心。”
                          那苏师傅应了一声,入内扶了一个人出来。
                          李力世等人一见,都是又惊又喜,齐叫:“徐三哥!”
                          这人弓腰曲背,正是“八臂猿猴”徐天川。他脸色蜡黄,伤势未愈,但性命显然已经无碍。天地会群豪一齐围了上去,纷纷问好,不胜之喜。
                          高桂见沐剑声又是请客,又是搬了徐天川出来,隐隐猜到是什么缘故了,这时,徐天川走了上来,向高桂躬身行礼道:“韦香主,你好。”
                          高桂抱拳还礼道:“徐三哥,你好。”
                          转头向柳大洪和沐剑声也施了一礼,道:“多谢二位出手相救,感激不尽。有什么需要我们天地会帮忙的,尽管说,只要能帮得上的,在所不辞。”
                          柳大洪呵呵笑道:“我们沐王府虽然比不上天地会人多势众,却也没人敢小觑了,日后若有需要,老夫自会开口。”
                          高桂略感惊奇,难道他们自己有法子救人?
                          柳大洪又道:“众位老弟,贵会在京城直隶,以那一位老弟为首?”
                          李力世道:“在京城直隶一带,敝会之中,职位最尊的是韦香主。”
                          柳大洪道:“很好,很好。”
                          喝了一杯酒,问道:“但不知这位小老弟,于贵我双方的纠葛,能有所担当么?”
                          高桂大奇,他整来整去,难道就是为了白寒松的事么?他们陷在皇宫中的人,就真个儿不理了?
                        


                        34楼2011-10-2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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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住处,高桂轻轻推开内室房门。沐剑屏低呼一声,坐了起来,轻声道:“你怎么到这时候才来?”
                            高桂笑道:“等得你心焦死了,是不是?我可打听到了好消息。”
                            方怡从枕上抬起头来,问道:“什么好消息?”
                            高桂点亮了桌上蜡烛,见方怡双眼红红地,显是哭泣过了,心中不爽,道:“这消息在你是大好,对我却是糟透糟透,一个刚到手的好老婆凭空飞了。唉,刘一舟这家伙居然没死。”
                            方怡“啊”的一声呼叫,声音中掩饰不住喜悦之情。
                            沐剑屏喜道:“我们刘师哥平安没事?”
                            高桂垂头丧气道:“没死,不过能撑得住多久就不敢说了,这等大罪,不死也要脱层皮。”
                            方怡和沐剑屏又是一声惊呼,高桂心中不是滋味,道:“好了好了,这样吧,咱们有一件大事得商量商量。如果我能救得你的刘师哥活命,那你就怎样?”
                            方怡眼中精光闪动,双颊微红,说道:“你当真救得我刘师哥,你不论差我去做什么艰难危险之事,方怡决不能皱一皱眉头。”
                            这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十分干脆。
                            高桂笑道:“咱们订一个约,好不好?小郡主作个见证。如果我将你刘师哥救了出去,交了给小公爷沐剑声和‘铁背苍龙’柳大洪柳老爷子……”
                            沐剑屏接口道:“你知道我哥哥和我师父?”
                            高桂道:“沐家小公爷和‘铁背苍龙’大名鼎鼎,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沐剑屏道:“你是好人,如果能救得刘师哥,大伙儿都感激你的恩情。”
                            高桂摇头道:“我要大伙儿感激我做什么?我只要方怡答应我,若是我能救了他们出去,方怡便做我老婆,你看怎样?”
                            转头向方怡瞧去。
                            方怡怔怔的瞧着他,脸上红晕渐渐退了,现出一片苍白,道:“你若救了刘师哥,我,休说是嫁给你,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那也没什么,只不过,只不过你是宫中执事,又怎能娶妻?不过不管怎样,我方怡这辈子都,都陪着你好了。”
                            高桂见她首肯,不由大乐,“你可说的是真的?可不许反悔,小郡主便是见证。”
                            方怡肃容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若能相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桂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忠贞不贰。就算桂公公不能当真娶我,我也死心塌地的服侍他一辈子。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
                            高桂知道古人重诺,不像现代人,发誓就像放屁,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那可好极了,待明日一早,你老公我便想办法,怎么也得把他们救了出去。”
                            方怡啐道:“你人还没救出来,还不是我,我,老公。”
                            高桂笑道:“你放心,我就是拼着脑袋不要,也……”
                            刚说到这里,屋外脚步声响,有人说道:“桂公公,送酒菜来啦!”


                          41楼2011-10-22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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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奇异的内力
                              高桂搞定了老婆危机,匆匆出来,皇帝叫他放了刺客去追查刺客的背后主使,若不除去敷衍敷衍,只怕要惹小皇帝怀疑。
                              当下便往北京天桥那边信步闲逛。说起来,高桂自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没得机会逛街,他人既有钱,身上打扮又光鲜,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天桥左近,都是卖杂货、变把戏、江湖闲杂人等聚居的所在。高桂东买串冰糖葫芦,西买块煎饼果子,却是吃了几口便即丢了。
                              行了不远,忽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不知在看甚么。他好奇心起,挨入人群张望,只见中间老大一块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写着“以武会友”四个金字,旗下两人正自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
                              高桂从未见过古人的打擂,心想,在此处瞧瞧热闹,到时再回宫去禀报便是。打定主意,便仔细看了起来。台上两人,一个青衣魁梧壮汉,一个却是黑衣瘦子,两人拳风呼呼,打得热闹之极,高桂虽然是个外行,却也瞧得心驰神往,那壮汉体格健壮,多半要赢,瘦子身材单薄,虽然跳起来也是颇高,想来不是对手,高桂心中揣测着,忽然想到陈近南也曾让自己修习内功什么的,不禁向往,江湖上传说一句话,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这等威名,高桂这等外行也是神往不已,心中想道,若是自己也能像陈近南那样,却也不枉自穿越了一趟。
                              正想间,擂台之上已起了变化,拆斗数招,那瘦子卖个破绽,上盘露空。那壮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瘦子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大汉背上中招。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珠彩喝将起来。
                              高桂瞧得瞠目结舌,也跟着大声喝彩。忽听得身边咳嗽一声,有个人挨进身来,弓腰曲背,满头白发,正是“八臂猿猴”徐天川。他向高桂使个眼色,转身便走。
                              高桂跟在他后面,来到僻静处,徐天川道:“韦香主,天大的喜事。”
                              高桂微微一笑,心道:我将吴立身他们救出去的事,他们竟这么快便知道了。说道:“那也没什么。”
                              徐天川瞪眼道:“没什么?总舵主到了!”
                              高桂一惊,道:“我……我师父到了?”
                              徐天川道:“正是,是昨晚到的,要我设法通知韦香主,即刻去和他老人家相会。”
                              高桂欢喜道:“是,是!”
                              那韦小宝为人惫懒,不愿去学陈近南的武功,简直就是个傻子,自己是决计要学的。
                              跟着徐天川一路行去,高桂心中极是期待,想到能学上一身轻功,高来高去,飞檐走壁,可就爽翻了。高桂从小爱看武侠片,对那些动辄飞上天去的轻功向往不已,这轻功,实是偷窥美女更衣沐浴之必备,有这么好的机会,再不把握住,那才是傻子呐。
                              还没进胡同,便见天地会兄弟们散在街边巷口,想来是给总舵主把风。进屋之后,一道道门也都有人把守。随着徐天川来到后厅,只见陈近南居中而坐,正和李力世、关安基、樊纲、玄贞道人、祁彪清等人说话。高桂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大英雄,见他一副中年文士打扮,神情和蔼,气度儒雅,抢上前去,拜伏在地,叫道:“师父,你老人家来啦,可想煞弟子了,最近身体可好?”
                              陈近南笑道:“好,好,好孩子,大家都很夸奖你呢。”
                              高桂站起身来,笑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些小事而已,当不得大家伙称赞。”
                              陈近南笑道:“你倒是谦虚了。最近功夫练得怎样了?”
                              高桂早有措辞,道:“徒儿近日忙着宫中杂物,耽误了练功,而且,只怕过后更忙。”
                              陈近南眉头微皱,道:“过后还有何事?”
                              高桂将英国人有足球队访问一事说了出来,陈近南笑道:“鞑龘子皇帝只知玩闹,看来我大明江山复辟有望了。”
                              高桂见他志得意满,忍不住便想告诉他历史走向,清朝虽然最终腐朽败亡,可却不是此时,清朝出了康熙这等皇帝,后世又有雍正,乾隆这样较为圣明的君王,史上成为康乾盛世,清朝直至灭亡,大明江山也没能复辟。
                            


                            44楼2011-10-22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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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近南道:“小宝,为师近日将在北京多耽几日,正好多教你些,你过来,我看看你进展。”
                                高桂心中发怵,自己从来不曾练过一次半次,虽然知道韦小宝也没练出什么名堂,但那毕竟只是小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那韦小宝真练了一星半点,只怕便要穿帮了。但担心归担心,高桂还是走了过去。
                                陈近南伸出手来,搭上高桂脉门,只觉他内力充沛,比起自己也相差不多了,登时吓了一跳,伸指疾点,封住高桂身上要穴,霍然站起,喝道:“你是谁!”
                                高桂奇道:“师父,我是小宝啊,你怎么了?”
                                身上动弹不得。身旁李力世、关安基和徐天川等人见异变突起,俱是站了起来。
                                陈近南细细打量他一番,见他形貌并无半分不妥,不由得吃惊,冷声道:“我的徒儿么?他身上毫无半点内功底子,你却不同,快说!你究竟是谁?为何与他长得如此相像!”
                                韦小宝身上没有内功底子,难道我就有么?高桂奇道:“师父,我真的是小宝啊,什么内功底子?我一点儿内功也没有。你交给我一本小册子,我又看不懂。”
                                陈近南喝道:“你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若没有内功,还有谁有!”
                                陈近南转头向玄贞道长道:“玄贞,你来试试。”
                                玄贞道长依言行了过来,扣住高桂脉门,稍加查探,立时惊骇缩手,面上变色道:“好强的内力!”
                                青木堂群豪无不惊讶,纷纷围拢了过来。
                                高桂见他们神情,不由瞠目,道:“难道我真有内功?怎地我却不知?”
                                陈近南厉声喝道:“你将韦小宝如何了?快说,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高桂吃他一吓,急忙道:“师父,你息怒,我若不是韦小宝,便教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先人尸骸尽毁,后人男为盗,女为娼。”
                                高桂知道情势危急,顾不得那么多,更知道古人重誓言,便立刻发出毒誓。
                                众人称奇,陈近南听他发出如此毒誓,不由得疑虑尽去,口中却仍是问道:“你当真便是小宝?”
                                高桂道:“当然是了。师父你忘记了?当初是我杀了鳌拜,被兄弟们捉了来,师父你为了制止青木堂香主之位的争执,便收我为徒,并要我当了香主,哦,对了,茅十八茅大哥当时也在,我还想让他加入咱们天地会的,后来事务繁忙便忘了,再说,我若不是韦小宝,世上还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么?师父,你说我有内力,可是我自己却是不知,弟子我从未练过武功,哪来的内功?”
                                陈近南听他说起当日之事,俱是不错,又是信了几分,只是一个半点内功底子都没有的人,数日之间便有这等修为,委实匪夷所思。陈近南是谨慎之人,反复问了数次,终于确定他的确是韦小宝无疑。
                                高桂忽然想起昨日自己放欢乐烈女吟给方怡和沐剑屏,自己却是突然动弹不得,难道与此有关?高桂将此事删减重头,说了出来。陈近南大皱眉头,道:“你用那等下作之物做什么!”
                                高桂知道事关自己小命,不敢隐瞒,将此事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却是不敢说是方怡和小郡主,只说是寻常宫女。
                                陈近南从他身上取出欢乐烈女吟出来,怎么看都看不出名堂来,但从刚才高桂所说的身体变化得知,确实是昨夜发生的变化,虽然弄不清缘故,但也证实,高桂身份确实不假,便给他解了穴道。青木堂群豪纷纷恭贺,高桂自己摸不着头脑,茫然无措。守门的一名弟兄匆匆进来,躬身道:“启禀总舵主:有人拜山,说是云南沐王府的沐剑声和柳大洪。”
                                高桂听见沐王府来人,知道定是上门道谢来了,此事早晨才做下,高桂甚至都没来得及向青木堂诸人说起,陈近南更是不知,心中惦记着康熙交待下来的事情,出来得这么许久,只怕不妥,便向陈近南告辞。
                                陈近南见他身上仍旧穿着太监服饰,倒是不便与沐王府人打照面,便道:“如此也好,你早回宫去,免得鞑龘子皇帝生疑,明日再来,为师要好好教你。”
                                想到这无奈之下收来的徒弟竟然有这等奇遇,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心中欣慰。
                                高桂点头道:“师父,小宝明日早些过来。”
                                和众人打了招呼,从后门离去。


                              45楼2011-10-22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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