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因为我的年少无知而被迫形成了每周骑一次弟弟的肩车的习惯。
如果地上有条缝的话,我真的很想钻进去住个几年……
不过现实是我必须面对的东西。我像往常一样,蹲了下来。然后姐姐骑上了我的脖子。接着我又站起来,双手抓住姐姐的双脚避免她掉下去。姐姐则是把手臂放在我的头顶上。被压下来的头发略微阻碍了我的视线。
不得不说。
姐姐,好轻啊……每次让她骑我肩车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想。姐姐实在是太轻了。说不定比咎儿还要轻。不过这种话如果在咎儿面前说的话,会引发她的无节制减肥运动就是了。
咎儿啊。
现在她在干什么呢。一定又在加班吧。我不知道咎儿的工作。不过我想就算咎儿真的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也不会介意的。被喜欢的人欺骗也是一种幸福,以前我曾经这么和姐姐说过,但是姐姐却用悲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对面就是居民区,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跑了过去。不久后其中一个又泡了出来。似乎没有发现我们似的——
那个人手里拿着刀子。神色慌张,就那样子跑掉了。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卡出卡出”的声音。
坐在我脖子上的姐姐用脚跟踢了一下我的胸口。
“快回家。”
“诶?”
“快点。”
“哦……嗯。”
姐姐因为骑在我的脖子上,所以视角比我高。说不定是看见了什么。于是我们马上回了家。
一进家门,不,将要进家门的时候,姐姐双手按住我的头顶,双脚挣脱我的双手,向跳马一样跳过了我,落在了我和门之间,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我才想起今天没有带钥匙。因为出门太急了。
走进客厅,地上还有散落的碎片。那原本是一个玻璃花瓶,也是造成姐姐头上伤口的罪魁祸首……不对,应该是姐姐拿花瓶和我玩抛接游结果不慎被砸到了头而受伤。之后还打算清理地面,不过还是被我强行带去了医院。
这个花瓶毫无疑问是受害者没错。
不过,受害者这个概念是咎儿教我的。我应该没有搞错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