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南,便是四季如春的木域。也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粮食出产地。从木域向东,直到极东之洋,便是金域,也就是神塔的总部,神塔组织的图徽上的那座九层玄塔就建在那里。”
“从木域向西,便是和蛮族接壤的土域,这里民风彪悍,魂师和魂士的出产比率是当世第一。而且冶金制甲打造兵器,也是天下首位,是历代帝王必争之地。
而木域正南,就是和极东之洋并列的世上的三大凶地之一——葬龙骨地。还有一处在蛮族之内,被当地的蛮族成为圣地,据说有一头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巨兽守护,外人一旦进入,便是会被巨兽追杀,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如果不进去,却是没有性命之尤。”
“这,这,这,这,这,这五个点,就是五大地域的中心点,如果将它们连起来,就是一样东西——龙神之爪。”青衣少年看着对面的炎烈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的样子,不由得开解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说给你听,你记住了,也是一样。”
看到炎烈点头,那青衣少年才是又接茬说了下去:“这世间,被称为龙神大陆,大约两万五千年前,当时的龙神大陆并不叫做这个名字,世上之人,也是皆未开化之徒,整天以猎杀野兽,采摘野果为生,那种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而且大陆之上,群雄纷乱,每年因为抢夺食物而死的人,不计其数。
“直到有一天,龙神大人,降世了。”青衣少年用一种带着神秘色彩的语气说道,仿佛将人带入到了那个悠远的年代。“龙神大人无所无知,无所不晓,他自人群之中选出最为聪明的,教给他们种植织作之法,从此种植粮食,使人们不在挨饿受冻。
“他选出最为力大的,传授他们识别冶炼之能,给人们制造兵器农具,让人们防御野兽,便于耕作。
“他选出最为天赋异禀之人,授以龙神盖世之神通,根据体格而分,身体强壮者称魂斗士,简称魂士,魂力优异者称为魂术师,简称魂师。又赐神龙之血与天下万民,使其具有龙神血脉,每一个人都能够通过修炼开启自身之潜能。
“并且划分等阶,以区分人们修炼之快慢,方便人们互相比较,从下到上,共分为九阶,以觉醒为名,赐予世人,当然现在人们为了叫着方便,便是直接简称为几阶几阶。“龙神大人在世五千八百七十六年,为帝三千余年,亲自教化世人,其后选出宅心仁厚者传其位,以牧天下万民。最后龙神大人化为神龙飞天而去。
“飞天之际,龙神大人唯恐像他般大神通者掠夺世人,以肉身化作十名龙卫,守卫大陆安宁,又恐龙卫力有不逮,脱其五爪,强化大陆五行之力,从此龙神大陆依据五行之力分为五大区域,每一区域之中修炼相同属性魂力,都能够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直到一万两千年前,”说到这里,青衣少年的情绪有些激动,满脸的义愤与不屑,“龙神大人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一位像是龙神大人般的大能出现了,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像龙神大人般慈悲,教给众人生存之法,而是挑起众人的私欲。使得统一的国家崩坏,一时之间,大陆纷争四起,百姓生灵涂炭。
“这时,十大龙卫发现了这位大神通者的诡计,携手出世,向这个大神通者发起了挑战,谁曾想到,这个大神通者确实有通天彻地之能,不知从何处,召唤出了一些钢铁巨兽,与十大龙卫竟然是斗得不相上下。
“最后十大龙卫无奈,只好和这位大神通者相约在一处无人之山巅决一死战,这一处,便是现在的葬龙骨地。那一战,持续了十天十夜,十大龙卫无人退缩,虽然是力有不逮,但是拼得一死也是使得那位大神通者重伤,最终选择了暂时离开这个大陆。
“那一战,十大龙卫身陨,众人都以为世间从此再次回复太平,当时的帝王寒冰王者敖清,带着最为强大的水族战士一通大陆,准备重振龙神大人的威名。但是没有想到,那位大神通者竟然是如此无耻,他虽然不能再亲自入世,但是却是操控了一批人,建立了所谓的神塔教。而且最为可耻的是,金域之主竟然听信了对方的妖言,准备和敖清一争天下。
“当时的寒冰王者,已经是久疲之师,所以为了自己的士兵着想,他选择了单打独斗,巅峰对决,结果,他在那次大战之中,也是不幸身陨了。水域也是因为那次的惊天打斗,变成了如今这般山河破碎的模样,可怜世人,竟然不以为耻,还好意思拿出来卖弄!
“但是尽管如此,天下又有几人听从神塔之命?更何况,还有无数的义士侠者信奉龙神大人,所以天下至今还是群雄割据,不复往日之荣光。
“其中的势力,又是分为金域的神塔总部,木域的黑槿林家,土域的土族烈家,火域的炎盟,水域的域北蛟之城,并称为世间五大势力,其中水域的实力最弱,因为在寒冰王者陨落之后,再无人能够一通水域,而且域内又分为龙蛟二族,互相看不顺眼,所以……
“哎,可惜了寒冰王者当初的好意啊,水族分为龙蛟二族,被称为最接近于龙神大人的族群,其中蛟族多魂士,而且自带天赋技能蛟衣骨甲,各个是天生的战士。龙族身体柔弱,但是他们的却是能够操纵本系变异属性的唯一族群,他们除了本域的水系魂力之外,一般还能够掌握冰系魂力,而且亲和力之高令人发指。
“这本来能够称为世上最强族群的水域现在却是因为没有一个统一的管理者,却是沦为了龙神大陆的势力末席,实在是令人叹息啊。”
听着青衣少年的话,炎烈也是不由得摇头唏嘘,将杯中的浊酒一饮而尽。
正在宾主都是思索之时,甲板上的水手却是不合时宜的发出了惊呼哄笑之声。
“阿大,出什么事了?”坐在一旁的管家模样的人站了起来,向着水手喊道。
那个麻杆似的男子分开众人跑了过来,说道:“福伯,我们遇到海盗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