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则下，不知则上。人知上下而求之。处下而追上。然下之极上，非及上之极下。然，上者处下，下者鄙上。下者愈上则鄙上愈深。可谓无知欤。然无知者众矣。上有真伪，伪上者深思高举，人或鄙之或拜之。然，至上者下贱，而寂寂然。故曰：圣人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圣人无形，可与世推移。
《道德经》云：绝圣弃智，民利百倍。一人无圣无知则痴，众生无圣无知则善。真上者至圣而弃圣。是为大智若愚。伪上者不圣而盗圣。大愚若智矣。
故曰：我常愚而处上，汝常知而处下。我无忧而君常忧，我无失而君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