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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说〗by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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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度受


1楼2011-10-31 23:25回复
    封侯萧山
    正文
    天色薄暮,夕鸟归巢,正是山岚漫起之时。
    林宣匆匆走在山路上。昨日接到邻县刘员外的请柬,要聘他为西席。今天过去便是详细商讨此事。
    两边都是好说话的人,一顿饭的功夫便把事情敲定。林宣看着天色尚早,便辞了主家的挽留,动身回家了。家里老母只怕留着晚饭等他了。这日后若做了刘家的先生,不能日日尽孝老母膝前,所以现在能得一日,便该多留一日才是。
    眼看这翻过这座山,便出了萧山县离自家不远了,林宣又加快了点步伐。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黯淡,路上行人也开始稀疏零落。林宣见前路无人,便开始小跑起来。谁知刚转过一个弯角,便生生撞到一人身上。
    来人反应到是快捷,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襟口。林宣知道自己错在先,急忙连声道歉。
    那人松了手,退后一步打量起他来。林宣这才发现,来人几人一起的。五六个人当中,自己撞到的应该是主人,此时其他几个都已经挽胳膊掳袖子横眉立目了。
    那主人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年纪,眉目倒也英气勃勃,器宇轩昂。只是绫罗绸缎穿着,飞扬跋扈侍从跟着,怎么都脱不了纨绔子弟的名去。
    那人开始问话:“干嘛的?”
    林宣不想惹事:“赶路的。”
    那人见他答的敷衍,又打量他几眼:“萧山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林宣眼看暮色更深,想着家中老母,更觉不耐:“是是,一县人那么多,公子没见过也是常事。公子是县衙的师爷还是地方的里长,这都管得。”
    那人尚未做声,一群跟随已经开始呼喝:“敢对我们令尹公子这等无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林宣眼见脱不开身,索性也冷下脸来:“幸亏是令尹的公子,这要是令尹本人,那只怕这路上,就不能走人了!”
    来人一阵大哗,那公子也是面呈薄怒,伸手便捉住林宣手腕。
    林宣只觉得手腕上如同套上铜箍一样,勒得骨头发疼,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正要怒斥,腕上却忽然松了。
    就听那公子说道:“和你这般弱鸡似的弱书生动拳脚,也不算本事。”
    林宣尚未反应过来,又被那人拉近了,一只手探过来,掠走了他放在衣襟内的书信。想来是适才冲撞挣扎,那封信挣出来被他看到了。
    林宣恼他无礼,就要冲上去夺回,却被那人的两个随行架住。他气不过,破口大骂起来:“不过是仗着祖上老子的本事才能肆无忌惮,若靠自己,只怕连我都比不过!”随行见他叫的难听,揪下林宣的头巾塞到他口中方才清净了。
    那公子读完了信,又盯了他一眼:“林宣是么?我记下了。”挥挥手,叫手下放开人,不理会林宣的跳脚怒骂,施施然离去了。
    林宣恼怒了一阵,也无济于事。又眼看暮色已深,只得束好了头发,整理好衣衫,赶回家去,再晚些只怕老母不放心要出门了。
    几日后,林宣便辞别母亲搬到萧山县刘员外家,当起了先生。
    刘家孩子原来是个小霸王,原先是送去上学堂的,奈何打遍了整个学堂的同窗,又要打先生,终于被赶回家来。刘员外无法,请夫子来授课,又屡次被那孩子气走。刘员外打也打过,罚也罚过,总是约束不住,无奈之下,才想找个年轻秀才,不容易被欺负的来当先生。
    林宣初始也被惊得不轻,不过毕竟也是年少气盛,便同那孩子较起劲来,不顾读书人体面,两人打的书房鸡飞狗跳。林宣虽然多年读书没什么力气,但终究是个十八岁的半大人,制个孩子还是可以的。
    刘员外只做不闻,先生没走已经是幸事了,谁还管打架谁输谁赢?几次三番后,刘小公子反而被揍的服服帖帖,老实读起书来。林宣这才算正式安顿下来。
    


    4楼2011-10-31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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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23:3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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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扬道:“此刻已不是顾将军了,林宣你还是叫我姓名罢,好不好?”
      林宣闻言,转头打量他几眼,又转过头去。
      顾扬见他不做声,便继续道:“我回京领赏时,在御宴上醉酒失态,有失朝仪,圣颜大怒,缴了我的帅印。现下被贬到这萧山县来做令尹。”
      林宣依旧不动不答。
      顾扬苦笑道:“你非为我,我却是为你。当日……我什么都不懂得……只当自己是记恨着,便总要让你看得起才是。”
      说到此处,心情激荡,又凑近一步,手抚上对方腰间:“只是说了之后,反而越是不甘。直到你成婚那日,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思。这十多年,我悔够了……”
      林宣却是身子一抖,又退一步,眼光扫向顾扬腰间,见那块玉佩悬着,平声道:“你我早已两不亏欠,悔不悔又同我有何干系?”
      顾扬随着他目光望过去,又听他如此如此说法,便有些惶惶:“你前些日子着人送这玉佩回来,便是要同我两不相欠?那前十多年,岂不是一直亏欠着?”
      林宣不做一声,只是背过身去望向山间。顾扬见他不答,心中更急,索性伸手过去,一把扯下林宣佩着的玉来:“你还欠着我十多年呢,怎么能是你说了就了的。”
      林宣恼了,直视顾扬:“当日里强抢了去的是你,不要又丢回来的还是你。现下又待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才收到玉佩两不相欠,自己不清楚么!”
      顾扬也恼:“我能做什么?回京时候,你家管事便送来一坛酒和这玉佩,说是他家大人贺将军得胜归来。你要我如何想?怎么这些年你都不曾嫌弃于它,莫名便丢开了?”
      林宣一楞,旋即道:“我成婚那日……便丢开了。不过是管家误事罢了。”
      顾扬苦笑:“原来如此。”握紧手中的带着林字的玉佩,咬了咬牙:“即便是这样,我也能再抢来一次。”
      低头将身上的玉佩换下,见林宣只管呆立着,便一把拉过来,不理他的挣扎,将自己的玉佩与他系上,整理好了衣衫方才放开人。
      含笑望着恼怒欲开口的林宣:“那时年少,于情事恪酢醍懂,抢你信物是玩笑是定情已分不清晰。你若无意,也不会佩我的玉对不对?”
      林宣身体微颤,低声愤然道:“强取豪夺之徒!我才没那般念头,只当你是挚友好人。”
      顾扬也不气,轻声道:“那现下呢?我有那般念头,你呢?”
      林宣被问的烦躁不安,扯下腰间玉来,便要推回。
      顾扬后退:“我是不会再收回的,你若是嫌弃,丢了便是。”
      林宣握了握,终究不忍,摔了袖子忿忿离去。顾扬眼睁睁望着他离开,这才回过神来,疾步跟了上去,两人渐行渐远。
      ------------完-------------
      两个微型番外
        一、
      此后林侯爷的隐居处便不得清净了。
      一大早便有人砰砰敲门。
      林宣用被子蒙住头,闷声道:侯爷今日不接见地方官员拜访!
      世界清净了。林宣美美地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才起床。
      方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得外面乒乒乓乓响成一团,林宣大惊,急忙出门查看。只见顾扬正伐木做屋。
      林宣大怒:“谁许你在此处停留的?还要住下来?”
      顾扬抗起一棵树干来,又用手拖了一棵,迤逦而行:“地方老爷!”
      林宣继续怒:“我是这萧山之主,我还没答应呢!”
      顾扬砰砰两声,将树干稳稳的插在地上:“我有萧山县衙批文地契,还能拿到县令手批!”
      林宣不屑一顾:“鱼肉乡里!以权谋私!”
      顾扬开始找出墨盒画基准线,悠然道:“当日有人说,若我是萧山令尹,定要这萧山上再无人行。我不过是遂了他的意思罢了。”
      


      7楼2011-10-31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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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宣:“……我那时不该那般说你,不过你也不该抢我信笺,还用布堵我嘴。”
        顾扬:“那你抢回来好了,我现在衣襟内就有信笺。快抢快抢。”
        林宣:“你凑这么近做什么?走开走开……好吧,我抢了,你走开!”
        林宣读信,面色渐渐绯红:“这是什么?这般腻人言辞!”
        顾扬:“情书!”
        林宣烫手一般丢开:“我身体不适,要回屋小憩!”
        顾扬一把拉住:“不成,你还没堵我嘴呢,快堵快堵!”
        林宣几乎要翻脸:“我没布巾,用什么堵,走开!”
        顾扬笑眯眯将人拉近:“那边用嘴吧……”
        过了一会,林宣狼狈推开人:“够了罢?放开我!”
        顾扬意犹未尽:“不对,适才还是我堵你,现在轮到你堵我两次!”
        林宣:“……滚!”
        二、
        两人就在萧山中快乐并CJ地生活着。
        某天夜晚,顾扬赖在林宣房内,天南地北地胡扯,就是不肯回去歇息。林宣瞌睡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始赶人。
        顾扬眼见被推出门来,支吾了一会,突然问道:“林宣,你自渎过么?”
          林宣大惊,手下一松,那人便顺势又挤了回来,眼巴巴望着他。
          他羞也不是,恼也不是:“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顾扬腆着面皮继续道:“你知道么?我便有过。”
          林宣拧着眉毛:“我不想知道!”
        然后。。。
        “你自渎时都想什么?”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你知道么?我那时候,都会想到你,一直如此……”
          “我不想知道!”
          “我看你把玉又佩上了,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还有了那心思对不?”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你知道么?这几日我每到晚上便睡不着,一想到你就在我不远处……”
          “我不想知道!”
          “我今天若是留在这边歇息,你会不会恼我?”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那好,时候不早,我们早些休息,不如你来数数我身上这些年受过多少伤?”
          “我不想知道!”
          ……
          ……
          “你还疼么?也有些快意是不是?”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那你来猜下我还能做几次?”
          “我不想知道!”
        end


        8楼2011-10-31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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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涂鬼的一天》by 桃符
          这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天,这是真相大白的一天,这是将摘掉糊涂鬼帽子一雪前耻的一天。
          酉时
          石糊涂和钟迷糊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确定今天行程:石糊涂出鬼门关到人间打探,钟迷糊继续在阴间旁敲侧击明察暗访。
          戌时
          钟迷糊溜达至崔判官处,崔判官打老远看到钟迷糊就开始抽嘴角。待到两人面对面了,判官大人已是眉花眼笑了。
          钟迷糊无奈拱手,重复那已说过若干次的对话:“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指教:在下结发妻子现在何处?”
          “说不得啊,说不得。”
          “石大哥结发妻子现在何处?”
          “不可说啊,不可说。”
          “莫不是大人生死薄中记错了?”
          判官大人板起脸来,职业尊严不容侵犯:“绝无此事!”
          钟迷糊怏怏离去。
          石糊涂飘飘悠悠来到生前所在的家中。飘在背光处看二弟教侄女给他的灵位上香。
          侄女问:“爹爹,为什么我们家也摆钟伯伯的牌位啊?”
          “因为钟伯伯同你伯父情深意重,不分彼此。”
          “就像亲兄弟一样么?”
          “比亲兄弟还要亲。”
          “哦……”侄女似懂非懂。
          石糊涂点点头,欣慰了一会二弟如今也开始成熟稳健,又觉得一切如常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化作一道黑烟散去。
          亥时至子时
          钟迷糊来到转轮台,拜访好友邴少侠。
          邴少侠生前绰号“妙笔生花”,使得一双铁判官笔,算得上武林中一号人物。后来到了阴间,也被委以重任做了差官。此官名为“画猫”,隶属轮回部六道司畜生道,掌管天上地下所有投猫胎魂魄的模样。大笔一挥,定夺千千万万猫猫的毛色。
          钟迷糊来时,邴画猫正单手捏了橙黑黄三色狼毫笔,工作地勤奋忘我。钟迷糊在一旁看了一会,百无聊赖无所事事:“阿邴,你每日都做这些事情,不觉得繁琐么?”
          此时一只活泼的猫灵正试图逃过被画的命运,喵喵叫着“人家是白猫,人家是白喵呜~”窜过二人身前,快如闪电。邴画猫不急不慌,一招“流星赶月”使出,黑色狼毫疾射,打在那猫后腿上将它打翻在地,又上前为它点了个媒婆痣,郑重点头放行,这才回头认真应道:
          “不觉得。”
          “唉,也是,有点事做总是好的。不似我这般整日茫茫然的,连点头绪都没有。”
          “嗯。”
          “我和石大哥为何被判为糊涂鬼,你真不晓得其中缘由么?”
          邴画猫闭嘴不做声。
          钟迷糊叹了口气:“罢了,就你这个木头脑袋,也应该不清楚吧。毕竟连我都想不明白……”
          邴画猫踌躇了半晌:“你说你跟石少侠是兄弟。”
          钟迷糊挑眉。
          你同他坐卧行至皆在一处。”
          钟迷糊深思。
          你为了他婉拒了几家世交的亲事。”
          钟迷糊恍然大悟:“阿邴你这是在吃味么?怪我同钟大哥走的过近疏远了你?都同你说过好几次了,都是兄弟,为了你我一样可以出生入死!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计较这些!”
          邴画猫黑着面皮,手中大开大阖,将手边几只猫猫统统画成阴阳脸,听到猫群哀嚎四起后才重重吐了口气:“可曾想过你为何迟迟不肯成家?”
          “当然想过,可那些小姐女侠也未免管的太宽了些,连我同石大哥联床夜话,回头都非要打探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若真娶回家来,只怕就要我同兄弟们断绝往来了。这如何使得?”说到此处钟迷糊无限惆怅地叹了口气:“要是石大哥有姐妹就好了,我必然与她性情相投琴瑟和合。”
          邴画猫无力任手中毛笔从猫身上刷下,画出一只完美的花狸猫:“小弟无能为力,小弟什么都不晓得了。”
          


          10楼2011-10-31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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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是故人归 by 桃符
              背景是清末民国初时候。
              当初两个人都是世家子弟,年少轻狂,虽然感情好谈得来,但是总有意气之争,其中一个,咱就叫他甲君吧,算个朝中大员的少爷,家里外面人家宠着,言行举止随心惯了,另一个乙君,比起来就差那么一点,又过于在乎少爷,两人处下来,难免会有冲突。
            这一天,两人去看戏,台上花旦咿咿呀呀唱的好听,甲少爷很入迷。乙君很不屑,这种东西,也不算什么本事,随便练几嗓子就有了。甲少爷不以为然。后来一天两人喝酒喝到兴头,又说起这个来,乙君趁着酒兴,学了几个身段,唱了几句。甲少爷看了,迷了。
            那之后甲几次要乙再唱一次,乙觉得太过轻浮,一直不肯。那之后甲与别人看戏,就不会太投入了。狐朋狗友追问之下,甲无意脱口说乙君唱的比台上人好多了。然后那群人就起哄,甲架不住面子,设计乙又喝了一次酒,又唱了一次曲。
              就在乙半醒未醒的时候,那群人跳出来,说果然啊,乙君你这身段,这举止,比那戏子优伶可勾人多了,难怪咱们甲少爷看戏都索然无味了。
              乙大怒,与甲大吵一通,说原来你竟然是这么看我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甲解释无用,就说,不过是个玩笑,唱戏怎么了,你就不是你了?
              终究乙还是负气,离开了京城。之后几年,甲少爷一直没打听到乙的下落。这时候外国人打进来了,朝廷也没落了。家中的老爷也因与外国人会谈不利,被上面撤下来。然后趁火打劫的自然不少。老爷因气因急去世,家中那点东西,很快也被败光了。甲少爷一直都是游冶的浪荡子,不学无术。到如此连个糊口的正当本事都没有。
              只有一样,自打乙负气走后,甲就开始了学戏,他只想等哪一天,乙回来了,自己再唱一遍给他听,告诉他,从来没有因为乙君唱戏而瞧不起他。这玩意他也能唱!
              几经磨难后,甲君的少爷脾气被磨砺的伏到尘土里,只求能得点钱来养他年老的母亲。于是便在戏班子里安了家。虽然他身形嗓音不好,无法扮旦角,主要是在后台忙活。但是偶尔串个小生什么的,还是凑合的。
              这一年,京城里军阀特别多,来来往往的,这个师长那个司令的,应酬自然也多,所以甲君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有一场某司令的宴席上,甲君粉墨登场,正演到青梅竹马的情侣因故分开时,一个转头,望见了台下司令陪着的那人,正是多年没见的乙君。
              不管台下是谁,锣鼓点催着,戏还是不能停的。他还得一句句唱下去。与女子起争执,负气出走,多年后衣锦还乡,再遇当年人,一个在轿内,一个跪在路旁。贵人不计前嫌,上前掺起佳人,成就一段佳话。
              甲君在台上风流倜傥,将台上台下的老爷太太们迷得一片叫好声。到了后台班主赞不绝口,说看不出你原来还擅长风流才子型的。甲君回了一个笑,那是,爷以前就是靠这个吃饭的。班主你看,以后是不是该多给咱加点钱了?
              班主笑骂着,在旁边瞅着甲君换装,忽然奇怪地说,哎呀甲君,你这唱的是小生又不是武生,怎么里面衣服全湿透了?用得着这么大心神么?
              甲君说这不是不习惯么,谁叫班主你一直雪藏咱这么长时间,都不习惯上台了。说着说着,眼前一黑就栽那里了。
              甲君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家了,乙君就在旁边。乙君很难过,说,我原不知道你竟然落到这个地步。我给京里送过信,听到世伯辞官的消息也派人来探听过。信没人回,派的人说你们离京回乡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竟然落到这个地步。
              乙君一直说一直说,很难过。甲很平静,这有什么,原本你又不欠我们家的。尽了心也就够了。我现在,也挺好的。自个能赚钱养家,总比原先那什么事都不懂的纨绔少爷要强吧。
            乙君默然不语。沉默了一会,甲忽然一笑,说,你看,当日我哄着你唱戏给我看,现在可算让你看回来了吧。不过我当时还要好酒好菜请着你费尽心思才能看一段,你现在只要随便找个戏园子就能看到拉,这么说我吃亏了啊。
            


            14楼2011-10-3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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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怒,别说了!你明天就辞了吧,来跟着我,我现在是XX大帅手下的师长,手下也有万把人,怎么都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们兄弟这些年是假当的么?
                甲笑,还是算了吧。我又是你什么人?乙红着眼说,是我哥。
                甲转过头去,继续笑,我可没把你当弟弟。
                我这样的人,龌龊着呢。那些戏子名伶知道吧,好男人的,知道吧?就和他们一样,你不是最瞧不起这样的人么?这样的人你还想当哥?
                乙君不做声,甲继续说,你是什么人啊,师长啊,出去吆喝一声,应的能震三条街,按说衣锦还乡,救济旧好,也能添个美名,可我这个落难人,却不是知恩图报的。
                我就是个戏子,可这个戏子,还是想上你的。没人跟你说么,你模样其实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副勾人模样。我心里可一直想的是怎么把你压到身子下面去。你还是趁早毙了我吧。省的我哪天真发疯了。
                乙君难受地眼圈都红了。哑着嗓子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看了难受。
              甲见他始终不肯走,也就不再做声了。两人一个面朝内躺着,一人呆坐在床边。过了半天,乙忽然说,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自个跑掉了,你要是真这么想的,那……那也不是不成。不过要等过了这一阵子,我听说那个……很疼,不能耽误我这段时间骑马练兵。
                甲听他这么说,呆住了,又楞了半天才抬起手来摸摸乙的头,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傻,是怎么当上师长的?乙很气恼,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甲说,走!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还真不敢指望啥。不过可不是说走就走的。我娘还在城外庵里住着呢,这年月京城里兵荒马乱,我不敢让老太太跟我住一起,也省的她生气。这一去不回的话,我得去接人啊。
                两人说定了,乙君本来想磨蹭着留下来的,被甲赶跑了,说看着闹心。然后甲连夜出城,和母亲一说,母亲也是欢喜的。娘俩打点好了衣物,第二天准备进城的时候,忽然进不去了。说是打起来了,老爷们怕闹大了,直接把城门关起来了。
                甲君和母亲在城外胆战心惊地听了三天炮火,城门开了,大局已定。某姓军阀成了说话的,那些林林总总的军阀们,有看事不好早走的,有不服被灭的,也有归顺了的。
                乙君跟的那司令,是机灵的,见事不好,头天晚上连夜就跑了。甲君急忙打听乙君的下落。知道点事的说,这些司令长官们,要走的话必然是第一个得到信的,要是部队撤了,一个堂堂师长,自然也是走了的。
                甲君虽然惆怅,但是人说的在理,又确实找不到人,也就稍微放下了心。此时城内乱象还是很重的。甲君因种种原因,也不想再继续唱戏了。于是就打听着乙君部队去的方向,同母亲赶上去了。
              结果奔波了几天,到了地后,却被告知那部队又南迁了。只有那军队一个通信官落了后。
              这时候甲君的母亲却在路上感染了风寒,甲只能留下来照料母亲,于是就托那个通信员给乙君捎信,说在这里等他。
                母亲岁数大了,病时好时坏,甲君又要照料,又要想法赚钱,这样折腾了一年多,最终还是撒手去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乙的消息。甲葬了母亲,又打听乙的军队的事。
                结果人家说,XX军?现在已经没有XX军了。被收编了。你不晓得么?现在是民国了,都是国军了!哪一部?在哪里?那谁晓得?我又不是中央的人!
                甲君想,我找不到他,他总会来找我的吧。于是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住了几年,还是没人来。于是甲君又想,万一信没送到呢?他也许是京里找了。
                于是又回京了,到了旧址,寻了旧人一问,这几年也没有乙君的消息。打那以后,甲君就京城和家两边来回跑,这时候京城已经叫北平了。
                慢慢地,甲君年纪也大了。自己也做了点营生,勉强能糊口。有人给他说媒,他都笑着推了,说早就有了婚配,只是兵荒马乱冲散了。
                有时候晚上看着月亮,他就想,乙君那个性子,不象轻易后悔的那种。当日里他答应了,那自然会干到底,所以自己断然不能辜负了他。有时候又想,这事毕竟不是正道,也许当日里他只是一直激奋,过后冷下来一想,这不伦不类的事,还是不能做,后悔了也说不定。那也没什么,他后悔,自己没后悔就好。
              


              15楼2011-10-3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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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客
                  晋生是个门客,很懒的门客。
                  不管主公问他什么话,他都只会用一个字来应付。
                  和他同为门下的明生很看不起他,认为他丢了门客的脸。数次向主公进谏,要将晋生逐出门去,主公只是笑而不应。明生很气愤,私下向晋生挑衅,都被人无视了,明生更怒,愈发镇日正事不做,同晋生较起劲来。
                  两人纠纷终有一日闹到了主公面前。主公烦恼地抓抓头巾,决定来做个赌。若是明生能逼着晋生说出一个字以上的话来,那么日后就听明生的,反之亦然。
                  明生开始发难:韩非子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乃为臣之道也。我等为主公出谋划策呕心沥血,君能忍心袖手旁观耶?
                  晋生眼皮也不抬:能。
                  主公抬袖轻咳。
                  明生愤愤握拳,重振旗鼓:君每献策,行之固然有效,却失之过简,晚生斗胆请教择计由来。
                  晋生打了个哈欠:蒙。
                  主公抚桌大笑。
                  明生拍案而起:君武略尤在文韬之上,丈夫处世,当用其长。因何蜷居他人门下甘为清客?
                  主公摸摸鼻子,不敢再做声。
                  晋生第一次抬起头来:汝。
                  明生呆滞:甚么?
                  晋生盯住明生的眼睛,缓缓道: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主公绕到明生的背后,拍拍他:晋生之意,我等皆知,唯君懵懂也。
                  主公说罢拍拍袍脚向外行去,两句话丢在脑后:晋生赌败,任君处置。
                《全文完》 ------
                


                17楼2011-10-3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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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23:2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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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骗人 by 桃符
                  小A每年过愚人节的时候总是要上当,哪怕前一秒刚跟自己说,今天会有人耍你,千万别轻易相信别人。下一秒有人在旁边咋呼:“呀!小A你掉钱了!”他还是会忍不住低头去找。
                  其实平时呢,他也不会这样,真不存好心的人,总是隐隐有恶意气场的,他能感觉出来。但是碰到这样的时候,同事之间相处的又好,他自然就放下心防,别人说啥就是啥了。这个毛病,说的好听这是实在,不好听点,那就是傻了。
                  这毛病被发现后,几乎所有的同事都要趁着过节来试验一番,骗到了起码能说明这孩子信任咱不是?于是去年今日,他被骗共计四十三次,其中丢东西二十二次,有人找十三次,闯老板办公室四次,其他杂项共计五次。老板第四次看到他冲进办公室后,叹了一口气,大发慈悲:“你……算了,今天放你的假,老实回家去吧,别在这里添乱了。”
                  小A第一次有了怀疑精神:“老板你也骗我!”
                  老板拍案而起,疾步走到办公室门口,对外颁布最新指示:“凡是今天不正经工作骗过同事的,统统扣除本月奖金!”
                  哀鸿遍野中,老板回过头来,对小A微微一笑:“这才叫骗人。”
                  又过了一会,老板顿悟过来:“好啊小A,你居然全公司的人都信了,就是不信我!你好样的,你等着!”
                  小A百口难辨。老板面目狰狞。
                  两人对视半晌,老板拍了下自己额头:“我跟个笨蛋置啥气!滚吧!不过你小心着,要是下次还让我逮着你不信我,就等着扣工资吧!”
                  小A很委屈。
                  别人和他相处久了,他总是能自然放下防备,唯独这个老板不同。每次哪怕是他背对着,只要老板走近,他就能汗毛直竖,再靠近点,他就开始心慌。这样的情景,只有小时候他办了坏事对大人撒谎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但是他并没有对老板撒谎啊,那显然就是老板有问题了。你说这样,让小A怎么能不提防?
                  转眼间过了一年,又快到那个该死的四月一号了。下班前老板露出八颗牙齿对他说:“你等着,明天要我让我发现……哼哼!”
                  小A想了一个晚上后,还是没信心直面老板,于是狠狠心决定这一天请假。扣一天工资总比被老板再怀恨一年要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老实在家窝着,却依然躲不开那个祸害。老板上门了。
                  老板说:我是来探病的。(撒谎!他分明是来看看我有没有信他的!不能上当。)
                  小A说,老板请进。多谢您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老板坐到沙发上:嗯,小A看不出来啊,你家打理的不错么。(这句似乎没啥……)
                  小A说,哪里哪里,随便收拾。老板您吃了么?
                  老板挥挥手,又松了松领带:这个一会再说,我今天来除了探病还有点事要和你说。(来了来了,一会他说啥我一定都得先符合,不管信不信。)
                  小A说,老板请讲。
                  老板坐近了点:小A,咱认识有三年了吧,我原先居然一直没注意到你,直到去年才发现你是个这么有意思的人。(今天是愚人节,今天是愚人节……)
                  小A:嗯,老板见笑了。
                  老板说:我经过这一年观察啊,发现一个事。(一定哟啊附和他一定要附和他。)
                  小A:啥事啊?
                  老板说:你这个小家伙,一直暗恋我咋就不肯吭声呢?(附和附和附和……心跳如鼓不算什么!血冲脸面不用管它!)
                  小A:啊,是啊。
                  老板本来还有些前倾绷紧的身体放松了,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又露出八颗牙齿,笑意森森:算你识相!我大老远过来看你,饿了,请我吃饭,嗯,我看你厨房里东西也挺齐全的,懒得跑了,快去做饭给我吃!
                  小A抹掉头上一把汗,狼狈爬起来去了厨房。
                  吃完饭,再收拾好碗筷,眼瞅着快到晚上十点了,老板依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西藏卫视的庆祝解放六十周年晚会。小A有点坐不住了。
                  小A:老板,天不早了……
                  老板抬头看看挂钟:啊,是啊。你也快休息了吧?怎么还不去洗漱?
                  小A踌躇了一阵,判断不出这句话是疑问句还是祈使句,终于还是不敢冒险,犹豫着进了卫生间。
                  待到再出来时,老板依旧老神在在的端坐的安详。见他出来,上下打量他几眼,摸摸下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嗯,笨是笨点,就这么凑合着吧。
                  小A被他看的心底发毛,一手护住衣襟口,结结巴巴开口:老板,我要休息了,您看……
                  老板站起来舒展了下身形:我来之前就洗过啦,所以不用再洗了,走,睡觉去。
                  小A震惊了:老板你干啥?
                  睡觉呗。
                  你你你回自己家去睡!
                  刚才你不是承认喜欢我么?
                  啥?
                  正巧我觉得你也还凑合。
                  啊?
                  于是咱就就这么着吧。来,别抓门框了。
                  喂!喂!那不是你骗我么?
                  谁说的?笨蛋连真话假话都分不清!
                  可是,可是,好吧,你不是骗我,我骗你还不成么?我承认暗恋你是骗你的,愚人节骗人无罪!
                  我不信。
                  唔……
                  乖一点,本来就够笨,再不乖可不要你了。
                  唔唔……
                  ……河蟹时间……
                  喂,醒醒!
                  嗯?啊!你还没够?
                  不是,你看,过十二点了。
                  那又怎么样!禽兽!你做了两个小时!
                  嘘……不是愚人节了,我喜欢你,是真的。
                  ……啊,我、我我也是。
                  要不是去年你闹那么多笑话,我都没注意到你。居然还有这么笨的人,可是啊,看着看着,就被你这个笨蛋给吸引了。给你那么多暗示都不明白,明明对我动心的厉害,偏又做出没事的模样,真招人恨。现在正式说一次:我爱你,一年前就知道了。
                  那个,我也爱你,不过今天才发现……
                  哼,那就让我把这一年的时间补回来吧!
                  喂!
                  END
                  ************************************************
                  


                  19楼2011-10-31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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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若是解了蛊毒呢?
                    要是解了啊……那我先去□□招喝上半个月的花酒,好好的享受下温香软玉,嘿嘿!再去向武林一枝花求亲,要知道三年前我本来打算剿灭了五毒教就去结识她的。
                    哦,原来如此。
                    五、两个月后,拓师兄家门口
                    开门开门!
                    严师兄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这俩月你跑哪里去了?我快把西南武林翻遍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倒好,不说先给我通个气,居然在家躲清闲。
                    先进来说话吧。你在担心我?
                    废话!咦,你消瘦了好多,病了么?
                    不过是跌了一次山崖,又病了一场,早已痊愈了。
                    你说你乱跑什么!我前些日子也病了一场,你还不让我省心。来,脱了衣裳,让我看看伤到什么地方没?
                    严师兄你这是……
                    这些日子,蛊毒发作的很难受啊,你居然也能忍得。
                    严!嗯……
                    六、二十年后,拓严山庄
                    阿拓快来!
                    什么事?
                    你看这是什么?千灵草!
                    哦?
                    你忘啦!这就是情蛊解药里少的那一味草药啊!有了这个郑老头就能给我们解蛊啦!
                    严师兄至今依然念念不忘解蛊么?
                    这是当然了,我严大侠的大好人生怎么能被一条虫子左右!你怎么叫我严师兄啊,怪生分的。
                    在下忽然想起,有件旧事一直未同严师兄提及。……二十年前,我曾失踪两个月,记得么?
                    记得,我问你去哪里你都不说!
                    我不过是舍命去采了千灵草,配成了解蛊丹罢了。
                    什、什么?
                    我体内的蛊没了,你体内那条自然也就跟着死了。
                    啊?
                    所以,蛊毒早就解了。
                    解、解了?怎么没感觉啊,我都不知道!解了,真是太好了,我要去喝花酒!我要去……
                    那武林一枝花虽说是早已嫁人了,可严师兄再等两年,当不了人家夫婿,总能等到当人家女婿。
                    哼!骗我这么多年还取笑我!不跟你计较,我走了啊!
                    慢走不送。
                    七、片刻后
                    严师兄怎么又回来了?
                    真的解了么,阿拓你不是骗我吧?我怎么还是满心都是你,不想离开你半步啊?
                    ……傻子,真早就解了。
                    嘿嘿,阿拓当年服了解药也没离开我。
                    哼。
                    阿拓还瞒着不肯同我说。
                    哼。
                    阿拓,其实你早就暗恋我对吧?
                    呸!
                    阿拓,那个情蛊是你故意下给我的吧?
                    滚!
                    end


                    21楼2011-10-31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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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裤怎么了?
                      正文
                      张东裹着团冷气冲进来,嘴里嘀嘀咕咕着:“靠!这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才入九几天啊,除了下雪就是刮风,房檐上挂的冰溜子都能当暗器了!”
                        一回头,发现沙发上坐着的人,先是一楞,马上就眉笑眼花了:“赵北你啥时候来的?哎呀我草,老子想死你了!”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
                        赵北刚站了一半,又被压到在沙发上,没头盖脸的一通猛亲,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虽然有些气恼,可那缕火,也从两人纠缠厮摩的口唇,嗤嗤的烧到了下腹。何况张东的手还轻车熟路的在腰间身后揉搓。
                        赵北抬起手,勒住了他的腰,一个施力,就把对方压到身下,叙旧吃饭什么的,晚个一时半会的也没什么。
                        赵北跨在他身上,一手略微推柜着那双捣乱的手,另一只去解他衣扣。冬天衣服就是多,外套、毛衫、衬衣、背心……好容易脱光上面了,毕竟是半年多没做了,居然有点耐不住。接下来是裤子,恩,这个容易,腰带,拉链,脱!扩张什么的,其实也不重要吧……
                      ???
                      “这是什么?”赵北直起身子,揪了揪紧贴在张东臀部腿上的那一层棉纤维纺织物。弹性倒是不错。
                        “秋裤啊!你没见过?”张东不耐烦的回答,手中不停,撕扯着对方的衬衣。
                        “……我以为只有那种乡村电影里才有这样的东西。”和张东在香港相识相处的几个月里,从来没见过他穿这个。
                        看看灰不拉几,紧裤腿还是松紧带束腰的所谓的秋裤,赵北忽然有点失了兴致。抬手摸摸底下那张温热的脸,又低头亲了亲:“要不我们先去洗澡吧?”
                        张东奇怪:“洗什么澡啊?老子等不及!”手伸到他的拉链里去捏,然后就是一楞:“你怎么会事?未老先衰啦?”
                        赵北拍了那只手一下,笑骂:“你那不成了,老子也没问题!先去洗澡。”
                        张东一回神,就明白过来了:“草,老子顶瞧不起你们这些小资格调!非得玫瑰洋酒真丝睡衣才叫品味。”
                        手下一撑,就把有些不好意思的赵北反扑到沙发的另一头:“就是不去,你萎了正好,不用和老子争上下。快,脱裤子!”“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到对方屁股上。
                      然后……
                      “老子蝴蝶结打的怎么样?”
                        “……”
                        “不比你那什么真丝什么开司米强?看!老子这么动,那么撞,这么扭!”
                        “给我松开,你这头猪!”
                        “你就挣吧,混纺棉弹性好的很,怎么都不会伤到你的。”
                        “嗯……闭嘴……”
                        “说,秋裤怎么了?”
                        “嗯……”
                        “说话,要不一会给你把腿绑胸前,你不是老嫌抬腿费劲么?”
                        “……王八蛋,秋裤挺好的。”
                      第二天晚上回家。
                        “张东,给我买条秋裤来。”
                        “你不是嫌弃么?知道天冷了吧?”
                        “我要GUCCI最新款的,哦,对了,颜色要选酒红。”
                        “凸你大爷的小资情调!”
                      End


                      22楼2011-10-31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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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套套,不慎修成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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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套精身高八尺,器宇轩昂,头上一撮呆毛。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物尽其用一次。
                          因为本身属性的原因,他一直想在如胶似漆的情侣当中插一脚。
                          因此挨了多少拳打脚踢也不气馁。
                          每次他总是温顺的吐掉草根爬起来,一脸认真的说,打我没关系,安全措施记得要做啊!
                          后来套套精在计生委办公室找到一份工作。
                          后来他终于明白,自己想被充分全面的利用,已经很难了,于是他降低要求,起码基本功用不能浪费掉。
                          于是有人告诉他,你该去当个受。
                          套套君开始去混圈子了。他以高大的身形俊朗的外表和头上一撮呆毛,吸引了大批弱受、娘受、慈爱受……
                          最后他终于碰到了一个不挑的攻。
                          两人情意缠绵,就要滚床单的时候,他们却产生了分歧。
                          套套君:你不信任我,你为什么要带那个?
                          攻:就算我放心,你能放心?
                          套套君:我为什么不放心?
                          攻:那成,你当我乐意带这玩意啊?有一天乐一天,什么安全措施,狗屁!
                          套套君急了:怎么能不注意安全措施?这有多重要你知道么?
                          攻:我真……那我再带上。
                          套套君:你不信任我!
                          ……
                          套套很伤心,他认为没人能理解他。
                          他走遍了大江南北,看尽了大好河山,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尽一下义务,奉献一把。
                          他一直在反思自问着,他修成精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人在喧哗:
                          最新研究结果表明,BYT的发明人其实是我们大冥韩国的思密达!再接下来我们的专家就要去研究火箭的起源了思密达。
                          到我的祖先曾经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去看看吧。
                          他去了,他想推广安全措施,可是每个人都在说,火箭思密达,高兴思密达!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震撼无比的JJ。即使是他,也不能完全包容的JJ。
                          套套精战栗了,他明白了他的使命所在,生存的意义。
                          既然套套是个精,自然比常人本事大的多。他成功的混进了高兴基地。他听技术人员说,那个JJ先OO,再XX,最后到了什么地方后,就会把一个OXOX罩脱掉,YY发射出来,就算完成任务了。
                          套套精对着词霸翻译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这个JJ的安全措施是由思密达同胞们来做的。他决定为自己祖先的土地出一份力。
                          ……
                          火箭发射了,部分成功了,进入太空了。
                          套套精忍着炙热和巨大力量的撕扯,坚守岗位。不让YY出来,这是我的责任。
                          最后他成功了。
                          套套精在孤独的太空中含着泪微笑:
                          安全措施要做好啊,思密达。
                        《全文完》
                        


                        25楼2011-10-31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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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教主身中春药!因为正派人士是不屑用这种东西的,为了创造机会,教主不惜心力发动了一场邪道内的派系斗争,终于在挑到第三个呛声帮派的时候光荣中着。
                            教主抛下教众踹飞郎中,马不停蹄地来到迟少侠的住所。在迟少侠打开门的瞬间,一个踉跄便跌到在屋内椅子上。然后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口齿轻张地朝着不知所措的迟少侠说:“水……给我水……”
                            迟少侠大梦初醒:“哦!”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凉茶给他灌下去。教主配合的喝完,挥手一打,茶碗砸到茶壶上,双双殉职。
                            教主歉然一笑:“迟兄,我还渴。”回手又扯散了衣襟,“热……热的厉害,又让迟兄看笑话了。”说着身子一歪,半依到了迟少侠身上。
                            迟少侠憋红了脸半晌,忽然弯腰抱起教主来:“跟我来!”
                            教主心内仰天长啸:“终于让老子搞到手了!等会生米煮成熟饭!你不是迟钝么?那就多煮几次!看你明白不明白!”
                            教主如意算盘打着,自然也就无暇注意周遭环境了。只是在狂笑的间隙里偶尔分神:“到卧室有这么久么?真麻烦!”
                            所以待他被抛进水潭时,一时不查,竟然连吃了好几口冷水。
                            迟少侠在潭边踌躇:“教主你觉得好些了罢?方才一时情急,除了水井,居然想不出周遭有何水源了,真是关心则乱了。”见教主在齐腰的水中垂头立着不做声,又担心起来:“还渴还热么?我去给你请个大夫吧?”
                            教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抬起头来,在倒春寒的天气中口吐白气:“有劳迟兄援手,在下药性已解了。”
                          教主元气大伤了。他暂时熄了追求爱情的火焰,把精力放到教务上,试图用工作来治疗心灵的创伤。
                            奈何命运就如同粘糖纸,即使你再甩手搓手,也不过是把它从一只手转移到另一只手上。
                          就在万教主就要为事业燃烧到物我两忘的时候,迟少侠找上门来了。
                            “因为前些日子你总是无暇见我,我就自个去了一趟江南,今日才回来。按说不该打扰教主,可我有件大事要同你讲。毕竟教主是我唯一知己。”他说。
                            教主满脑门的“知己”“唯一”,于是乐颠颠地跟着去了。
                            到了地头,却有个人在那里等着了,还是一个姑娘。迟少侠跟他说,这是我这次南下认识的慧姑娘。
                            教主察言观色,发现那姑娘与他的迟少侠之间,居然有那么一丝暧昧模样。
                          


                          38楼2011-10-31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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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开始正视这位慧姑娘,目光温润谦和,唇角还挂着微微浅笑。
                              站起来,个子比我矮!目光虚散,功夫没我高!行动环佩叮当,礼仪不如我好!面黄颊陷,不如我好看!弹琴还错音,不如我有才!被我看两眼就开始脸红,不如我专情!
                            心里把对方剔了个七七八八,方能按捺住情绪,捱过顿饭功夫,方才起身告辞。
                            迟少侠送他出来,喜滋滋的问他:“万教主看慧姑娘为人可好?”
                              好个屁!十个也比不上老子一个!万教主深吸了口气,说出口的却是:“慧姑娘人如其名,秀外慧中,贤淑大方,实在是娶妻的上上之选。迟兄好艳福,真是羡煞旁人了。”
                            这话落地,教主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叫你好面子!叫你言不由衷!这下只怕把他送进洞房了!甩甩手就要回教中秘地撞墙,却忽然被迟少侠拉住了衣襟。
                              迟少侠迟疑地说:“教主……你……”那神色,三分难为情,更有七分恍然和歉然。
                            教主心中大动,难道铁树开花黄河倒流水滴石穿拨云见日迟少侠终于开窍了?他终于领悟两人彼此之间并非兄弟情深,而是情丝缭绕了?
                              迟少侠继续说:“从未见教主这样赞过那个女子,方才你也一直目不转睛的注视她。教主你……其实对慧姑娘一见钟情罢?你放心,我同她并未有何盟誓,教主既然喜欢,只管放手去追,你我交情若斯,我又怎么会同你抢!”
                              好罢,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总是好的。教主乐观地想。
                              因为迟少侠的热心,这几日他和那位慧姑娘同在魔教总坛做客。
                              教主是放也放不下,躲又躲不开,百爪挠心地过了几天,终于在闭关喝光了地窖里二十来年的存酒后,突破了心理底线:强上!
                              那种事,夜黑风高,一屋两人,外边又不晓得,算什么失仪?就算是迟少侠,日后就是自己爱侣,这种事早晚得做,也不算失礼了!
                              万教主喝着外面买来的女儿红,给自己打足了气,又郑重告诫自己:切莫开口,开口误事!重复三遍后,一抹嘴,丢下坛子,跳窗进了迟少侠的房间。
                              迟少侠转醒后沉声喝问,他不做声;和迟少侠对拆几招,他不做声;迟少侠低声惊问,教主你这是做什么?他依然不做声;扑上去撕开迟少侠的亵衣,两人滚到床幔内,迟少侠呆住任他动作。万教主一直没做声。
                              雨收云散,教主抱住迟少侠朦胧欲睡。这次总算是大局已定了,教主心满意足地用下颌在迟少侠的肩上蹭了蹭,酣然入梦。
                              第二日清晨,教主神清气爽地醒来。正对上迟少侠熬地通红的双眼和不知是憋还是羞地通红的脸。
                              “你为何做这等事?”迟少侠低哑开口。
                              自然是因为喜欢了!不过这等事怎么可以直说?原罪般的委婉再一次控制了万教主:“昨夜风凉,饮酒驱寒,有些过量……”
                              “哦!”迟少侠吐了口气,急急挣了起来,向外走去:“所以把我这房当成是慧姑娘的是吧?她在旁边楼上啦!”说着已走到门口,“你我兄弟,这等事也别挂在心上,就当未有昨夜好了。”说话间人就跑的没影了。空留下教主的后半句话在空中游荡:“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情不自禁了。”
                              教主很悲愤,虽然说上错人这样的事江湖上时有发生,但是错到连男女都不分的却连听都没听说过。迟少侠你可以侮辱我的品味,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常识!
                              所以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万教主将视野里所有的生物都加上了雄雌定语。比如什么教众要在XX村口的公银杏树下**,我刚收到七十八号母信鸽带来的传书云云……
                              在教主谈到适才飞过的花纹细腰公蚊子时,迟少侠终于忍不住了,问他为何将如此这般,听起来也好生别扭。
                              万教主在内心嘶吼着:当然是为了证明我清楚那晚上的是你,不是见鬼的慧姑娘。说出来的依然是……我还是有分的出阴阳雌雄的。
                              迟少侠楞楞地答:“这个我也能啊,不用特意证明吧?”
                              教主君怒槽爆满!RP槽爆满!做出了他一生中最直接的回应:“但是迟少侠那日认为我分辨不出男女。 ”
                              过了良久,迟少侠终于迟钝的脸红了。
                            END


                            39楼2011-10-31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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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23: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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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肃的古代强强商战文
                              正文
                                “吆,今天什么风把刘员外吹来了?”
                                “少跟我打哈哈!我问你,村东那块地我早就看好了,最适合种地瓜。你又不会种,抢了去瞎掺和什么?”
                                “刘员外真会讲笑话!昨个县太爷都说了,这是我们家修桥铺路造福乡里,县里特意赏的。想种棒子就种棒子,想种萝卜就种萝卜,用得着您替我们操心么?”
                                “你、你好样的!等着瞧!”
                                ——————怒气冲冲的分割线——————
                                “姓张的你给我出来!”
                                “刘员外您又来拉?”
                                “你干嘛把我婚事给搅和黄了?你娶不上媳妇眼红是吧?”
                                “刘员外您这话说得,人家姑娘愿意嫁谁还是我能说了算的?是人家长辈托人来打听,我想这怎么都是一辈子的事,就把你从小到大办的那点事都老实说了。人家不愿意了?啧啧,丢人那……”
                                “你、你好样的!等着瞧!”
                                ——————恍然大悟的分割线——————
                                “这三更半夜的,刘员外您怎么来了?”
                                “进你屋说话。”
                                ——————火烧火燎的分割线——————
                                “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我才想明白,敢情这些年你变着花样地跟我折腾,原来是看上我了。要不是今日听三姑说你去逛过小倌馆,六婆说还老在我背后拿眼剜我,我都不知道!不敢跟我说,怕我瞧不上你吧?”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哈……”
                                “甭装了,心虚样!来给大爷亲一个。”
                                “唔……”
                                “……”
                                “……”
                                “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不是挺伶俐的么?再整两句让我气的说不出话来啊,恩?”
                                “……”
                                “松口!都咬出血来了,你姓张还是姓狗啊?”
                                ——————心照不宣的分割线——————
                                “哎。”
                                “干啥?”
                                “那些话,是我让三姑六婆说给你听的。要指望你自己明白,只怕我头发得等白了。”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
                                “我?我这算什么呀,好歹咱也等了十几年了。不象刘员外您那,昨个白天才明白过来,晚上就来砸门了。咱俩谁着急?”
                                “……”
                                “嗨,脸红了啊?这可是稀罕事,多少年没见的!别藏啊,让我见识见识。”
                                “你、你闭上眼,不许瞧!”
                                ——————囧囧有神的分割线——————
                                “那什么,你看现在咱俩也算一家了……”
                                “恩。有什么事你说。”
                                “村东那块地,你还是让给我种地瓜吧。”
                                “姓刘的!你、你好样的!等着瞧!”
                              end


                              40楼2011-10-31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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