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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故事】倘若时光倒转,我会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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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好~


1楼2011-11-06 14:33回复
    2


    2楼2011-11-0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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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3楼2011-11-0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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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小浅,欢迎认识,喜欢请粉。


        4楼2011-11-06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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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1-11-06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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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始,讲最最暖心的故事,非原创。


            6楼2011-11-06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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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7楼2011-11-06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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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1-11-06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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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就像你爱我


                  9楼2011-11-06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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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
                      “你会牵挂我吗?”
                      “不会。因为你会过得很好,用不着我牵挂。”
                      “哦,那我就努力过得差一点吧。”
                      (1)
                      她在候机大厅里看到他。
                      他唤她:“西柠。”
                      她迟疑了一下,说:“嗨。”
                      “我……是岳枫。”他说。
                      “我知道。”西柠说。
                      这是一场偶遇。
                      十年没见,他胖了一些,眼神里曾让她心动的那些东西却一点儿也没变。替西柠把手里的箱子接过来,他问道:“要飞哪里?”
                      “北京。”西柠说。
                      “呵呵,我也是。”
                      竟是同一班机,巧得不能再巧。
                      他去替西柠办好登机手续,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
                      上机后,很体贴地替她放好东西,嘱咐她系好安全带。
                      十年前,他不是这样的,很木很羞涩,不会说一句讨人喜欢的话。
                      岁月改变一个人很容易。
                      西柠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开了一家书店。”他把名片递给西柠说:“以后要买什么书,可以来找我。”
                      是才开业不久的一家民营书店,店面宽敞别致。西柠曾经去过,没想到岳枫竟会是老板。
                      “还以为你一直在兰州。”
                      “三个月前回来的。”岳枫说,“回来就忙,老同学都没来得及联系。”
                      “真想不到。”西柠接过名片来,低着头笑。
                      他却说:“你还是一样。”
                      西柠问:“什么一样?”
                      他说:“笑起来,还是一样。”
                    


                    10楼2011-11-06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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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大学中文系毕业后,西柠在南京的一家出版社当了编辑。
                        在飞机上的时候,西柠就想,不知道岳枫的书店里会不会摆有自己的编辑的书。不过就算摆了岳枫也肯定不知道与她有关,做编辑从来都是替他人做嫁衣裳,西柠做过好几本畅销书,出名的都是那些作者,西柠沾不上半点名气。
                        巧上加巧,这一次岳枫和西柠一样,都是去参加在北京举办的全国图书订货会。
                        他们住在同一间宾馆。
                        岳枫一直替西柠把行李送到房间才离开。西柠跟他说谢谢,他笑着说:“老同学了,这么客气做什么?”
                        订货会上,岳枫在西柠的出版社的摊前流连了很久,几乎订了每一本西柠编辑的书。西柠笑着说:“我们社长应该要请你吃饭。”
                        岳枫埋着头一边填订单一边说:“你请吧。”
                        晚饭的时候,西柠打电话到岳枫房间:“一起吃饭,好吗?”
                        “好。”岳枫说。
                        饭桌上,西柠与岳枫干杯,岳枫笑了笑说:“你现在酒量怎么样了?我一直都记得你那晚喝醉了的样子。”
                        “那你记得你牵过我的手吗?”西柠问。
                        岳枫年少时的羞涩又回来了,他绕开话题,朝着西柠举举杯说:“来,为重逢干一杯。”
                        “记得,还是不记得?”西柠恶作剧般地不折不挠。
                        “我要谢谢你。”岳枫说,“你那时候老教我怎么哄女孩子开心,要不是你,我怕真的是娶不到老婆了。”
                        “你老婆很漂亮吧?”西柠问。
                        “还行。”岳枫谦虚地说。
                        “比我呢?”
                        “那是不一样的么。”
                        “什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岳枫笑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怎么你现在不说‘不知道’了吗?”西柠取笑他。
                        “你取笑我。”岳枫又和她干杯,“老同学留点情面,拜托啦。”
                        “我不能喝多的。”西柠说。
                        岳枫笑着说:“没关系,要是喝醉了,大不了我再牵你回去。”
                        十年的磨练,西柠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岳枫倒是学会查言观色了:“不许哭啊,我今天没带纸巾。”
                        西柠卟哧就笑了,年少时的那个傻男孩,原来真的一直都住在心里。
                      


                      12楼2011-11-06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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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会开完了,他们同一班飞机回南京。
                          还是坐在一起。
                          岳枫说:“这次回去找老同学们聚一聚,真的是很久不见了。”
                          西柠问他说:“你走后就没消息,为什么又要回南京来开店呢?”
                          “我就是觉得我该回来。不知道为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岳枫一直看着西柠。西柠忽然觉得很累,所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岳枫的肩上。
                          飞机已经着陆。
                          西柠很尴尴地把头抬起来。
                          岳枫说:“一起走吧,司机会开车来接我。”
                          “不用了。”西柠说,“我可以坐机场大巴。”
                          “那好吧。”岳枫不再坚持。
                          走出机场,西柠和岳枫挥手道别,上了大巴,给岳枫发了个短消息:“谢谢你的衣服,还有,你的肩膀。”
                          岳枫很快就回了:“我那时候很想亲你一下。跟十年前一样。”
                          西柠删掉了那条消息。不过她的心很奇怪地痛了一下,又很奇怪的痊愈了。
                          岳枫又发来了:“何时可以再见你?”
                          西柠又删掉了它。
                          何时?
                          也许十年以后吧。
                          西柠一直没有告诉岳枫,就是三个月前,她已经申请调到了广州的一家出版社。那个岳枫年少的时候最渴望的城市。出完这趟差,她就要到新单位去报到了。
                          西柠不止一次地想离开,因为十年前,自从岳枫走后,南京对西柠就成了一座空城。
                          他来,她走。
                          缘份就是“可恶”的代名词。
                          等了十年,没想到竟然还是这样的错过。
                        


                        14楼2011-11-06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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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过便是错过,我们只能够遥遥相望。


                          15楼2011-11-06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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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懂得哄女生的男生,且帅气。
                              我真的是有一点动心。
                              完了他又请阿朵跳舞,我在闪烁的灯光下看阿朵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娇笑,想必凌一定也是讲了什么让她开心的话了,凌也笑得很舒心,把阿朵搂紧了一些。我听到我心里微微失落的叹息。但我不允许自己有不快乐。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阿朵会和凌恋爱了。因为阿朵老在我面前提起他,而且每个周末都拉了我和她一起去看校乐队的彩排。确切地说,是去听凌唱歌。凌唱着那些情歌的时候常常会用眼睛看着我们笑。阿朵也看着他笑,头一点一点地合着拍子。我却常常不知不觉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终于有一次,凌从舞台上下来,邀请我们晚饭后一起去喝茶,我找了借口说去不了,凌当着阿朵的面说:“怎么?怕我吃掉你?”
                              阿朵哈哈大笑说:“你别小看冰淇淋,她胆可大着呢。”
                              “是吗?”凌转头对阿朵说:“我看你胆子比她大得多。”
                              “看对了,”阿朵说,“她不敢去我敢去!”
                              那晚我去了姨妈家,阿朵独自赴约,穿着她心爱的蓝色长裙。也许是预感到有什么样的故事会发生,她的脸一直红红的。分手的时候,她就那样脸红红地对我说:“冰淇淋你还是不要去你姨妈家了,陪我一起去好么?”
                              “不好啊,”我说,“我要是真去了你又会嫌我多余了。”
                              “不会不会!”阿朵说:“你永远也不会多余。”
                              但她到底也没有坚持,最终还是自己去了。
                              我坐在姨妈家的沙发上恶狠狠地啃着一个苹果,想像阿朵和凌坐在学校门口那间叫“蓝月”的灯光幽暗的茶坊里说着那些暧昧的话,命令自己不许伤心。
                              可是苹果没啃完就接到阿朵的电话,她在那边哭得气喘吁吁。我问她为何?阿朵直骂凌是猪,请了她喝茶,却在茶室里和另外三个男生打扑克牌,完全把她晾在一边。
                              “你快来,”阿朵说,“来替我教训你老乡。”
                              听不得阿朵哭,我心急火燎地赶回学校,阿朵在公车站牌下等我。一见我就扑到我怀里来,双眼红肿,低声说:“冰淇淋我自尊伤透了。我再也不要见人!”
                              我把阿朵安顿到宿舍里,这才出去找凌,凌果然还在“蓝月”打牌,见了我,有些吃惊地站起身来,和我一起走到室外。
                              我问他说:“你可过份?”
                              “如果是你,”凌说:“待遇会不同。”
                              “不稀罕。”我说,“你伤害我姐妹,就得向她道歉。”
                              “行。”凌说:“你说什么都行。”
                              “那么不打牌了,”我说,“跟我去宿舍哄她。”
                              “你想好了?”凌说,“你确定?”
                              我恨他的这种腔调,转身欲走,他却一把抓住我说:“好,我跟你去。”
                              “不用了,”我冷冷地甩开他说:“要是没心思,请看在老乡的份上,下次别再拿她开心,OK?”
                              “那你何以为报呢?”
                              “如果你一定要,那就是一耳光。”
                              “冰淇淋你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你心肠真硬。”他说。
                              “但是我心肠好,这一点比你优秀。”
                              “我喜欢心肠好的女孩,可是老是躲我远远的。”凌说,“我希望有机会对她说点什么,你看好不好?”
                              我真怕他说出点什么来,赶快转身跑掉了。
                              不管怎么说,我讨厌他让阿朵不开心。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不相信凌这样的男生会为谁而停留,他踌躇满志,爱情永远只能是调味品,我才不会上当。
                              没想到第二天凌真的来道歉,油腔滑调的说了不少好话,我说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啊,最好是唱首歌,凌就真的唱,好几首歌串来串去的逗阿朵开心,阿朵生气之余总算有些安慰,但看得出,她伤得不轻,笑容总是牵强。
                            


                            17楼2011-11-12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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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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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地走开,心里渴望凌能更多的安慰阿朵。
                                我在楼梯的拐角处掉了一颗眼泪。但我飞快地擦去了它,没人有看见。
                                那天夜里,阿朵躲到我的小床上来,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对我说:“他不会爱我,我死了心了。”
                                “为什么?”我心里一颤。
                                “他说他谁也不会爱。”阿朵说,“我想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我们不现实。所以不愿意游戏爱情吧。”
                                “我要也是你们的老乡多好。”阿朵最后叹息说:“好不容易遇见爱情,却只能放在心里。”
                                她卷曲的长发散在我的手臂上,疲倦地睡着了。
                                以后凌不再约我们,我们也很少再去看彩排,彼此见面的机会不多,比如偶尔是在食堂里,然后他会喊住我们说:“冰淇淋,爆米花,今天想吃什么?”
                                阿朵一般会回嘴说:“想吃什么你请么?”
                                然后他会说:“请,请到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他走后,阿朵就对我说:“此人八面玲珑,没一句真话。”
                                不过凌还真请过我们一次,那是他毕业之前,请了满满的一桌。他没有回老家,而是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城市谋到了一份相当不错的职业。我们一起祝贺他,那晚他多喝了一些酒,手放到我的肩上来,叫我“冰淇淋小妹。”并对别人说:“要照顾好我的小妹老乡和她的好朋友,我走了,她们要是在学校受委屈,我可饶不了你们。”
                                阿朵有些伤感,眼睛湿湿的,我则飞快的把他的手推开了,冷冷地说:“多谢关心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的楼下突然传来很优美的吉它声。那时我们刚刚梳洗完毕躺上床,那吉它声就完美无缺地从窗口飘了进来。阿朵扑到窗口,然后我听到她压低声音的尖叫:“凌,是凌!”
                                真的是凌。
                                他的歌声对我,其实已经是那么的熟悉。
                                凌在唱一首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歌:
                                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灯下的人在等
                                人群里的风风里的歌里的岁月声
                                谁不知不觉叹息
                                叹那不知不觉年纪
                                谁还倾听一叶知秋的美丽
                                早晨你来过留下过弥漫过樱花香
                                窗被打开过门开过人问我怎么说
                                你曾唱一样月光
                                曾陪我为落叶悲伤
                                曾在落满雪的窗前画我的模样
                                那些飘满雪的冬天
                                那个不带伞的少年
                                那句被门挡住的誓言
                                那串被雪覆盖的再见
                                ……
                                夏天的月光弱弱的,像轻纱一下地笼罩在他的身上,从四楼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剪影。整个女生楼都沸腾了,有女生冲进我们的宿舍对阿朵喊道:阿朵你真是好福气啊,八十岁的时候也不会忘记有人这样向你表达过爱情。
                                阿朵在那样的歌声里痛哭失声。但是她没有下楼。
                                我也没有。
                                凌唱完后就起身走掉了。
                                我坐在我的小床上抱着腿,心却一路追着凌的脚步而去,月光一下子变得扑天盖地,但我没有表露伤感和激动的机会。


                              18楼2011-11-12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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