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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 过眼飘散 ——致正在逐步成长的自己 文||沈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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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11-07 18:58回复

    过眼飘散 | 沈沫
    第一章节
    在曾经的时间里,我有一种不存在的假设:如果一切时光都可以倒转的话我要干什么?这个问题被我反复推敲了许久,直到机场大楼的播报声把我拉回这个清醒的世界,我才在心里咒骂了一声:穆兆雯你发什么神经啊!整个早晨都在浪费时间诶!
    从拥挤的人流走出来,我看着远处还是湛蓝的天空,想起离开美国的时候天空也是这个颜色。
    “中国”与“美国”间隔了半个地球,阻碍了时间的发展。
    那是我第一次回来,之后也有过很多次的来来往往,不过这个城市一直都是我的故乡。
    来接我的姥姥从远处的一个座位上站起,步伐蹒跚地向我走来,手里握着一条白色的羊毛围巾。我拉起行李箱向她走去,与姥姥是陌生的,随着父母离开的时候我才在她的肩膀下面,与她说话是要仰望的,不过现在即使不穿高跟鞋,我也已经比她高出了半个头。
    她还是和小时候的记忆一样,最多是眼尾又多了很多条时间的印痕,她却一点不介意,只是眯着她的小眼睛笑了笑说:“姥姥老了。”我说:“没有,一点也没有。”她又笑了笑,微微掂起脚把手里的围巾围在我的颈上说:“这里是风口,风大。我们回去。”


    2楼2011-11-07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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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5: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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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节
      上海这个城市很现代,住在美国的时候我也经常能够看见网络一些有关于上海的新闻,不过,那个西方国家是不愿意承认中国的日渐强大的。
      姥姥搬了一次家,是我的大叔父提的建议,在市中心的一个黄金地带。从火车站乘车过去很方便,所以姥姥是一个人来的。
      到家已经是下午,因为电梯正在维修的原因,我拖着厚重的行李箱走了十楼。
      沙发上坐在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男生,穿着美国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格仔衫。姥姥说那是大叔父的儿子,是我表哥。然后又向他介绍我,他“哦”了一声,眼睛没有从他的小说上移过来看我。
      因为趴了很多层楼,我的汗水已经渗透了里面的衬衫,冲了一个澡出来后。那个作为我表哥的少年还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另一本小说。我把电吹风的插头安在沙发后面的一个插座上,“轰轰”的风把他的小说页面吹起来,我看不方便,换了很多个姿势,还是不免要打扰到他。
      他合上小说打开电视机,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我一眼。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抿了抿嘴,到房间里吹头发。
      姥姥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后出来,说要吃饭了。姥爷还在外面晚锻炼,叫我们不要等他了。
      我把姥姥拉进房间,问她:表哥也一起吃吗?姥姥说是。我又问:他住在这吗?姥姥说叔父他们都在出差,会在这待一个寒假。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不乐意的。
      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坐在我面前的男生低着头,默默地夹着菜。不得不说,他是帅气的,和美国的那些帅哥们一样,帅得很张扬。因为“陌生”这个词的关系,我始终都是一言不发的,碗里的米饭也没有动多少,姥姥还是不停地往我们两个的碗里面夹菜。


      3楼2011-11-07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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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节
        人们常常把清晨和傍晚天空上满是通红的云朵这种景象称作“火烧云”。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所谓的“火烧云”,然后默默地想着在世界另一边的那个国家。
        “很美是不是?”他微微地笑着,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因为光线的问题他的左脸好像比右脸黝黑了一层。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样趴在了栏杆上。
        “美得很孤独啊。”
        直到很后来很后来,我也忘不掉那天那个很美丽的少年淡淡的随和的甚至参杂了一丝悲伤的语气。
        -因为太美丽,所以很孤独。
        -你是这样子的吗?
        -我想也是吧。
        -我们都是一样的。
        -嗯。就都是这样子的。


        4楼2011-11-07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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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节
          我也不知道我和那个类似陌生人的表哥是怎么熟络起来的,自从那天在阳台上的小对话之后整个暑假我都是黏在他身边的,因为对于这个故乡的城市太陌生所以不敢和别人靠近。惟一一个所谓的朋友也只有他了。
          他叫穆谦,学习很好,大学毕业后保送去法国。我问他:你怎么不去美国呢?和我站在一起都有成就感,看我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他笑笑,扯起一个很坏的笑容说:也是啊。可我们在一起可是**啊,所以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觉得我还是去法国比较好啊。
          第五章节
          那天姥姥独自出去买菜,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弯时被一辆违反交通规则的汽车撞到,因为年老的关系,两条腿都有不轻的骨折,身体多处有擦伤。
          伯父和伯母从外地赶回家,日日夜夜地照顾姥姥。
          穆谦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要搬回自己家。我在这里没有人照顾,也准备订机票回美国。
          “所以你这样就要回去了?”我一边帮穆谦整理他的衣服一边问道。
          他不说话算是默认。
          “真没劲,才在上海玩了半个月。”我鼓起腮帮子,不停地懊恼。
          “你想待着?那你到我家一起住吧。”他合上行李箱对我说。
          “呃?会不方便的吧。”
          “没事,我爸妈也从不管我。”
          “这样子啊,可是住男生的家里总归不太好吧。”
          “哦。那以后我在来这玩。”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那你下个礼拜来送我吗?我会美国,你开车送我去机场吧。”
          “好啊。不过我刚学驾车,技术不怎么样。”
          “没事。”
          -为什么不留一下我呢?
          -反正还没有开学。
          -我们不是都很寂寞吗?
          -为什么不留一下呢?
          -再领我出去玩不行吗?
          -你很烦我吗?
          我在心里也默默地想过这些。不过怎么样,我还是不怎么愿意去美国的。在那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太孤独了。我受不了了。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玩,想要依赖你,你是我的大哥哥。
          -我喜欢你,但这样子是不行的对吗?
          -你说过的,这个是**。
          -但为什么?
          -我还能在你的眼角看到那么一丝丝的悲伤呢?
          -你还是不舍的对吗?


          5楼2011-11-07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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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节【上】
            站在登机口,我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向里走去。
            低下头的我努力把自己的脸埋在颈间的围巾里,那是姥姥来接我时给我的围巾,掺杂着一些家的味道。
            我停下脚步,又远远地向穆谦的背影望去。
            多少时间了,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看他的背影,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在逆光的角落变得模糊,正如正在逝去的记忆一样,消失在被遗忘的角落。
            那个叫做穆谦的小男孩,是否还记得当时唯唯诺诺的我。
            长大以后的我,还是会时常回忆那时自己的心情,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不断的去奢求,只有年少轻狂时才会有的冲动。
            第七章节【下】
            穆谦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去法国,而是在英国的一个城市居住,和他的恋人——一个混血的女生,长得非常漂亮。
            我终于也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下一个礼拜就在美国举行婚礼。
            而在婚礼的前夕,我突然收到了一张没有署名的贺卡,在很多红色的贺卡里这张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纸片被我看到。
            背面黏上了一个少年站在一片火烧云景象下的照片。
            内容很简短:有一个女生和我说过她很想去巴黎,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快快去巴黎看到那座代表浪漫的铁塔。——致我与她的青春年华
            我看着纯白纸片上黑色的清秀的笔迹,突然想到那个趴在栏杆上微笑的少年。
            我知道那时的自己对于那个哥哥的,只是依赖而已。
            在小时候,很久很久之前,有一段很纯粹的友谊,因为地点的变化遗忘在了一个角落,当我又一次拾起时却是多年后的一个清晨。
            而现在,却是二十年后的午后了,我背上自己的旅行包,没有和那个未婚夫道别就匆匆地前往机场。
            我的少年,经过了万水千山的变化,我们是否还能捡起最初的友谊?


            6楼2011-11-07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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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酝酿了很久,写了一晚上的短篇、
              送给已经在流逝的青春、愿年少时的冲动会永远伴随于我、
              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第六章节【下】和第七章节【上】、
              因为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理由需要坦白的、


              7楼2011-11-07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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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敢接受我说你的不足、
                也会提出我不足的朋友、


                8楼2011-11-07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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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5: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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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加油。。。
                  我们都看着。。


                  9楼2011-11-07 19:30
                  收起回复
                    第二篇、
                    前半小时刚写、


                    10楼2011-11-07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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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发了这篇帖子,我不敢再次点进去。
                      想到小Y曾经很得意地对我说:我告诉你诶,我发现,你只要点进去网页然后不停刷新就可以有很多点击量,然后退出看点击量的时候你就可以自欺欺人一下,其实我的文并不是那么不吸引人嘛。
                      我突然觉得有一种辛酸感,自己是多么多么地渴望,有人能够读完自己的所有文字再称赞一下自己呢?但是有同样害怕会被人取笑,为什么有人写那么破的文呢?
                      有觉得自己很自私很自私,自己看别人的东西不也是草草了事,看到自己认识的没有阅览全部就回了话之类的吗?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有多好,你对别人也不是很好不是吗?
                      所以,任何事物都是很对立的,就像所有人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不管怎么样,还是和自己唱反调的。
                      为了鼓励自己坚持下去,写了这么一篇今天发生的事情。
                      没有谁有无缘无故的对这个世界抱有消极的态度,除非是这个世界让他失望了,而世界是不会做出任何动作的,所以得出的结论是,任何人找一些理由来说世界的不好和对世界抱怨,都其实是在对自己抱怨。
                      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罢了。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前方的路是如何,有些人踏出一步后决定返回,有些人半路折返,还有一些人走到最后,却发现,什么也没得到。
                      ——沈沫 题记
                      我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我多么就想这么回答后面那些抱怨来抱怨去的人们,而出于此时实在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脚下,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不断的往前走的,没有目的地地迷茫地往前走。
                      远处是一座很小的山,而此时的我们站在山脚往上望去,斗折的台阶把山峰衬托地高耸了一点。
                      “你们上去吗?有可能上面有坐的地方。”我转过身问。
                      她们说不,不想走,宁愿就这样站着。我说好,我一个人上去。
                      然后小Y、小R和我一起上去,我听着耳机里不断传来的旋律悠然的歌曲,有一瞬间觉得就要往下倒去。
                      还没走多少台阶,小R就叫我们下去,说走不动了。
                      我手机也突然没电,耳朵也没有充实的东西了。
                      “你下去好了,当心点,我想上去看看。”我和小R说。
                      她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然后往回走了。
                      我也没说话,摘下耳机,继续和小Y向前走去,陆陆续续地经过了很多个返回的人。
                      “要不我们下去吧。”小Y突然停下脚步,说道,“我觉得上面没什么好玩的。”
                      我摇摇头说:“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准备下去吗?”
                      不知道是我的语气还是的确如此,小Y没有往下走,而是快步走到了我的前面,说了“快点吧”然后就又加快了速度。
                      我往前踏了一步,又觉得一阵眩晕,然后扶了扶脑袋,往前走去。
                      我看到远处有一座小小的古朴的古时建筑,然后突然想到这里是水浒还是三国城。
                      小Y说快到了,我们都加快了脚步。
                      有可能上面就有落脚的地方了,到时候就可以不用走路了,走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了。
                      越往前走,人越是稀少,我突然有一种成就感,自己走到了这么上面吗?很多人都没有坚持下去吧。
                      这么想着,小Y突然说到了,然后我走进那扇很多电视剧里的城门,看到一大批人,站在那边。
                      没有座位,没有好看的风景,没有刚刚的成就感。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固执是如此的可笑,如此幼稚,有可能现在在山脚下的已经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了吧。
                      我在上面是要干什么呢。
                      我走上窄窄的楼梯,观望着远处的风景,小Y说很好看,还要拍照留念。
                      在我看了,只不过站的高看的东西比较高而已。
                      我突然反问了自己一句:我来上面是要干什么的?
                      我被这个莫名跳出来的问题给难道了。
                      对啊,我是来干嘛的呢?我只不过希望找一个地方坐下来,走了四个小时的路,腿都麻了。
                      可是我却违背地心引力,一边中暑一边走路,付出了更多的体力往上走到了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座位的地方。
                      下山的时候,我反复地问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结果吗?
                      小Y倒是有兴致,下去后还给她们看自己在上面拍的照片,一边还说“你们没去真是太可惜了”。
                      我默默地跟在她们身后,听小R懊恼且后悔自己没有坚持下去。
                      后来,回家的时候,我问小Y:
                      -你觉得那上面很好玩吗?
                      -其实一点都没意思。
                      -那为什么还要说很好玩呢?
                      -如果她们知道我们走了那么久却是这么一个破地方肯定会嘲笑我们。所以说,为了让她们相信她们做错了决定,所以我就做了这种愚蠢的事情。
                      -是这样子啊。


                      11楼2011-11-07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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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解放了


                        12楼2011-11-09 11:40
                        收起回复
                          主角muzhaowen.... ...这名字,亲 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13楼2014-03-24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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