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点点头,无奈地叹口气:“当年额娘一直无子,祖父放在阿玛房里头的。不过阿玛去世得早,她也挺可怜的。阿玛入葬时她本是走了的,后来又跑了回来,说是实在没地儿安身,我就将她留了下来。”
小燕子泄气,本来的幸灾乐祸也不见了。对这样一个身世堪怜的女人,她小燕子女侠,也真是没法子与她计较。紫薇过去搀扶起她,细细一打量,这女人算年纪应该不很大,至少不会超过四十五,头发却已经花白了。
那女人起来后,看了众人一眼,无声地退了出去。小燕子的目光追着她,眼尖地发现她在后面转角处似乎停顿了脚步,不知道和谁对视了一眼,她奇怪地想着,难道还有人藏着?想要过去一探究竟,已被晴儿一把抓住了手,回头,晴儿对她摇了摇头,淡淡一笑,拉着她和塞娅,跟紫薇等人一起进了屋子。
也许昨天就是忌日,瑜亲王的牌位还供在正厅的主桌上。晴儿点明了香烛,跪在蒲团上给她的阿玛额娘磕了头。小燕子也跟着合十作揖,永琪昨日其实已遣人来上过香了,今日只是默然地望着牌位,等到晴儿起身时,帮她把香插入了香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