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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恐怖故事N篇,喜欢短篇恐怖故事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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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11-17 12:05回复
    《迷路》
    猎人迷了路,在森林里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借着月光找到了那条正确的路。
    沿着那条路往村子里走,沿路的景物越来越熟悉,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家了。
    在山谷的溪水旁,他听到了女人隐隐约约的歌声。他一阵迟疑,但是大胆的本性使他决定往歌声的方向找去。
    果然,在山溪旁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头发披肩,背对着他在轻声唱着山里的情哥。
    猎人一时心潮动荡,接起她的歌声开口唱了起来,这是山里男女调情的方式。
    女人听到他的歌声,没有回头,继续唱着调逗的情歌。猎人一步一步走近她,渐渐失去耐心,开口说:“妹子,这么晚了还在等谁?”
    女人侧着脑袋,说:“我等我的情哥。”
    猎人按奈着欲火,说:“妹子那么漂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女人害羞地转过脸,回答:“你没有见过,怎么知道漂亮?”
    猎人试图靠近她,但是她总是顺着他走的方向偏着脑袋,不让他见到脸。猎人最后大胆的抱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一转。
    月光下,她的脸只有一个拳头大。


    2楼2011-11-17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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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妇》
      救助站的车停在医院门口:“快,我们在路边发现了一个孕妇,已经昏迷了,身份不明,看样子马上就要分娩!”
      孕妇很快就被送进产房,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果断地决定为她施行剖腹产手术。
      无影灯下,孕妇的肤色十分洁白,安静地闭着眼睛,象一个熟睡的婴儿。医生熟练地切开她的腹部,找到滚涨得象一个篮球的子宫。
      很快,子宫里的孩子被安全地取出,是一个女孩。等在一边的护士接过去,正要给她洗澡消毒,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孩子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医生责问道,急忙要去抢救孩子。
      “那是一个鬼!”护士惊慌地说。
      孩子被放在手术台上,只见她竟然长着一张大人的脸,身上的**和下身的成人特征已经明显地显现。由于头部落地,她已经死了。
      这时,另一头正在做缝合手术的另一名护士也惊叫了起来:“医生,产妇突然生命体征消失,快来抢救!”
      第3节
      几分钟后,妇婴双双宣告死亡。医生懊恼地脱下手上的手套。
      第二天,医学院的事故鉴定小组专家对尸体进行解剖,工作竟然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疲惫不堪的李教授走了出来,对着坐在外面等待的医院负责人说:“我们发现了非常神秘的事件。这个产妇,其实在子宫里面的才是母亲,而外面的是她的孩子。可惜由于错误地使用剖腹产术,两个都无法成活。”


      3楼2011-11-17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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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科病人》
        作为一名临床医生,我最大的弱点是有洁癖。大学毕业后,我先是被安排在内科,每天接待的都是各种传染病和上吐下泻的病人,这种生活让我快发疯了。后来没有办法,年底给院长送了礼,到处找人拉关系,总算把我调到牙科,心里长出一口气。
        但是在牙科上了两个月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是忍受不了,你不能想象有的病人口腔比大粪还臭,用电钻打磨牙床时,烂牙齿的粉末在我脸前到处飞扬。
        没办法,我又想方设法找到院长。院长知道我社会关系还可以,也不再为难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医院今年要成立咽喉科,这是我市第一家医院设立咽喉科,是市里的重点科室,目前咽喉科在全国都是比较薄弱的科目,希望你能成为这个科的骨干。”
        果然,进到这个科室后,工作十分清闲,各种脏、累的活少了很多,病人都很轻松,即便是最严重的咽喉癌,病人也都能走着来,不会在我面前上吐下泻,更不需要做开肠破肚的手术。很快,我就被评为主任医生,一个人享用一间专家诊室。
        一天,来了一个胖胖的病人,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小小的眼睛。他坐下来后,拿出一支笔在桌面上的纸给我写字:“喉咙痛,说不出话。”
        我问他:“多久了?”
        他写:“三年了,治不好。”
        我命令他:“脱口罩,张开嘴我检查一下。”
        他迟疑了一下,在纸上写:“你确定吗?”
        我不耐烦地说:“看喉病不作喉部检查,你当我是算命的?”
        他犹豫着脱下口罩,我拿起一块压舌板,举起手电筒,对他命令着说:“张大嘴巴,说‘啊’。”
        他张开嘴,吃力地发出沙哑的“啊”声,与其说是“啊”,不如说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电筒光下,我向他的喉道看过去,所见到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喉咙里面长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象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喉腔壁上,每一个肉芽都红通通的,发着饱满而坚实的光泽。
        “这是什么?”我内心一阵发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小心地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夹住一个肉芽根部,使劲一挤。“兹”肉芽顶端上应声破了一个小口子,一条白色肥胖的肉虫从口子里被挤出半个身子,使劲挣扎着。
        我把肉虫夹住,小心地拔出来,只见它足有半厘米长,象厕所里蛆虫。
        “别闭上嘴,给我张着!”我脑袋上冒着汗,瞪着大眼,又把镊子伸进他的嘴里。病人张着大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一个又一个地把他喉里的肉芽的虫子挤出来,放进桌子上的玻璃缸里。那里已经整整齐齐排着二十多条这样大小相仿的虫子。
        “一个都不能放过,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此时,病人喉咙前部的肉芽已经被我清理完毕,但是那镊子够不到的深处,我相信还有很多。
        “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大叫一声,把病人按倒在地上,拿出一把手术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打开他的喉咙,果然,整个喉咙里都是这样的肉芽。
        清理完喉咙的肉芽,我觉得还不能罢休,我不能容忍那么恶心的事情:“一个都不能放过!”我把他的胸腔和腹腔打开,他的整个肚子里都长满了这样的肉芽。
        护士惊恐地推开诊室门口,我从血肠横流的地面上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大汗淋漓地对她说:“一个都不能放过!”


        5楼2011-11-17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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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游症》
          半夜里,妻子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黑暗发呆。
          他的眼睛睁开一道缝,警惕地看着她的背影,躺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妻子的梦游症越来越严重了,这个病最怕受到惊吓,一旦被吓醒就会在梦中死去,所以他非常担心。
          好在她只不过是坐了半个小时,然后又爬回床上,静悄悄地睡了下去。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不敢对她提起这件事,她也一脸毫无知觉的样子。
          一连两个星期都是这样。
          又一个晚上,妻子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次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丈夫紧张地摸索着床下的鞋子,小心地跟在后面。他必须时刻保护着她,万一她走失了,或者在外面受到突然惊吓,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外面的路上没什么人,晚风凉爽,路灯昏暗。他始终跟随在她身后五米远的距离,既不能被她发觉,又不能离得太远。突然,在一个路口妻子停了下来,疑虑地转身向后张望。他赶忙躲闪进旁边的墙角里。
          “老张,你在干吗,这么晚了?”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然吓了一跳,口吐白沫、睁着大眼倒在了地上。“老张,老张,你怎么啦!”那人使劲叫着,然而他再也听不到了。


          6楼2011-11-17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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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胸》
            兰是一个南方女孩。在这个全国各地佳丽汇集的城市,她就象一个荷篮豆放在一堆四季豆里,瘦小干瘪的身材是她心中不能触及的痛。
            兰在其它方面跟所有女孩一样出色。但是对美的自信是女人与生具来的感觉,她不能够说服自己抬头挺胸地生活。那年曾经有一个男孩很喜欢她,但是当他提出更亲密的要求时,她狼狈不堪地逃了,甚至连理由都没有留一个。
            自卑。如果能有一双骄人的**就好了!
            兰偷偷看过许多医生,但是专家们都宣告这是后天无法弥补的缺陷。手术?算了,那不一样,而且,失败的案例太多了。
            一天,兰无意之中打开一个网站,上面刊登的一则广告吸引了她:最高科技的丰胸术,不用手术,不用吃药。兰反复研究,最后决定试一试。
            邮件很快就寄来了,是两瓶药水,分别注明“丰胸水”和“渗透水”,说明书上介绍,将两种药水混合,涂抹在胸部,很快就会见效。
            兰半信半疑,但是开始按照说明书认真操作。
            一个月之后,兰的身材开始变得婷婷玉立,丰纤有致。她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自信也随之而来,走路再也不用含着胸,夏天也能穿最时尚的衣服了。很快,她有了甜蜜的爱情。
            兰死于24岁生日后的第二个月,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一个毫无预兆的夜晚睡去后再也没有醒来。
            后来警方对兰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法医没有发现她有任何药物中毒或者疾病的迹象,但是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她的心脏和肺比正常人了大三倍。


            9楼2011-11-17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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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
              “妈妈,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从孩子懂事开始,这个问题就困扰着她。
              诚然,女儿与母亲差别太明显了。母亲长得美丽端庄,白净的皮肤,高高的个子。而女儿却十分丑陋,皮肤漆黑,斜眼尖牙,瘦小得象一只猴子。不说女儿自己,任何见过她们一面的人,都无法相信她们是一对母女,难怪邻居们总是在身后指指点点。
              随着女儿越长越大,她觉得事实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女儿的碗里夹菜,都是她最爱吃的:鱼,鸡和猪肝。“女儿,你越来越大了,已经是一个姑娘了,有一些事情,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女儿放下饭碗,眨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十八年前,妈妈还是个姑娘的时候,有一天经过郊外的一条小河边,听到远处有孩子在涕哭。妈妈就随着哭声找过去,终于在河滩上看到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孩。妈妈觉得她非常可怜,就把她给抱了回来。”
              “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呀!”母亲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这么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她似懂非懂地问。
              “嗯,是的,但是我永远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哦,”女儿打断了她的话,伸了一个懒腰:“既然不是亲生的,那就无所谓了。”她的突然脸色一变,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针,猛地扎在母亲的脖子上,血液顺着针管流进了她的嘴里:“没有血缘关系,血液就不会有排斥反应。”


              14楼2011-11-17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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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球》
                我看球跟别人不一样,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对着电视机,绝对不容许任何打扰。啤酒、空调和驱蚊器是必须的,如果说别人是用心看球的话,我简直是用灵魂看球。
                从86年开始,世界杯和欧洲杯的每一场比赛我都没有错过,为了看球赛,我可以放弃一切。足球,就是我的生命。
                南非世界杯真的很精彩,吸引人,这是精神的洗礼,让我忘记了一切世间的喧嚣。什么房价、股票、物价上涨、工作,去他妈的吧,我就想好好的享受比赛,人生中这样的美妙时刻能有多少呢?
                整整这一个月里,我足不出户,心无旁骛,早上起床不洗脸,胡子长了也不刮,饿了吃快餐面,困了就在电视机前一倒,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一句。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终于,裁判员吹响了决赛结束的哨音,阿根廷获得了冠军。
                我泪流满面,张开嘴大哭了起来,然后拨通了电话。
                “喂,**局吗?我杀人了。在蛇口西路五号。谁?我的太太和孩子。什么时候?六月十一号晚上的事,现在尸体已经腐烂了,我闻到屋子里都是臭味,好多苍蝇在到处飞”


                15楼2011-11-17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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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笔仙》
                  “请笔仙是大学校园里最普遍的鬼游戏,其实里面包含着最基本的心理学原理。”夜晚的宿舍里静悄悄的,几名男生围在林教授身边,聚精会神地听他的即兴讲座:“心理预期和心理感染。在我们参加请笔仙游戏时,因为心理上期待着鬼的出现,结果这种心理活动反过来影响我们的感应,使我们对恐怖的东西过于敏感。例如我们去电影院看恐怖电影,由于我们抱着去感受恐怖的心理,结果会觉得电影特别恐怖。而同样一部电影,假如是你在吃饭的时候看,那感受就完全不一样。”
                  “而心理感染就是指同伴当中的情感会互相影响和累加,这就是为什么在现场听音乐会,感染力会比看电视来得深刻。在请笔仙这个游戏中,每一个参与者都互相感染着对方,从而放大了恐惧感,使人失去对事物的客观判断能力。”
                  林教授侃侃而谈,每一名同学都认真地听着,不时发出自己的疑问。“好的,现在我们就即兴玩一下这个请笔仙游戏,看看它到底是不是象传说的那么神奇。”林教授说着,望了一圈周围每个人的眼睛,微微地笑了。
                  一个男生马上拿出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另一名男生飞快地关上了灯,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每人伸出一只手握紧笔杆。
                  “我开始请笔仙的时候,大家都要集中精力,在心里想着我问的问题。”林教授说着,低下头闭上眼睛说了起来:“笔仙笔仙,笔仙笔仙,请问你来了吗?请告诉我们,我们当中谁是鬼?”
                  随着他的念叨声,笔尖开始在纸上缓缓移动起来,最后在一名男生面前停了下来。其他的人吃惊而略带恐惧地看着他,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凉意。
                  “嘿嘿,大家看到了吧,笔仙根本就不准,毫无根据。”林教授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位同学根本不是鬼,真正的鬼是我,可是笔仙完全认不出来。”大家疑惑地扭过头望着他,只见他两只眼睛里流出两行黑色的血,张开的嘴里翩翩飞出几个绿色的蛾子。


                  16楼2011-11-17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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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感》
                    作家大口大口地喝着杯里的酒,向他的医生朋友倾诉:“我再也写不出好东西了,拿起笔来,一个字也写不下去,脑袋里干得象要开裂。这种感觉太痛苦了,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一点用也没有。”
                    医生看着他,微微一笑:“人的大脑被头颅所限制,所以极大地制约了它的想象力,也许我能够帮助你,只要把你的头颅打开,让大脑自由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它就能够超越自己,拓宽思路。”
                    “真的吗?”作家放下酒杯,眼中闪着光。
                    第二天,作家躺在病床上,一项手术正在紧张地进行着。
                    “啊,太惊喜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窗外:“世界是那么的波澜壮阔,我以前写的都是什么垃圾呀!有那么多好的题材,我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动笔,太好了,我找到了无数灵感,谢谢你!”
                    果然,作家写了很多书,轰动一时,好评如潮。
                    他再来到朋友的诊所时,满脸痛苦的样子,浑身无力地坐了下来:“我近来头痛无比,脑袋快要开裂了,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睡觉,我想我快要死了。”
                    医生无奈地说:“这是开颅综合症,因为你的大脑打开的时候,密封状态被破坏了,里面残留有空气,所以影响了神经。”
                    “你快想个办法,”作家欲哭无泪:“救救我吧!”
                    医生叹了口气,抱着脑袋说:“我一直在想解决方案,但是,也许我也要开一次头颅,才能找得到灵感。”


                    17楼2011-11-17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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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穴人》
                      天色刚蒙蒙亮,刘飞和两名伙伴浑身武装,沿着一条荆棘丛中踩出来的羊肠小道爬到乌鸡山半腰。“就是这里了!”一名伙伴兴奋地说,指着一个被芒草覆盖着的洞口。刘飞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摸出电筒,将一捆麻绳提在手上,信心十足地说:“这一回,咱们一定要满载而归,成败在此一举了。”另外两名同伴脸上充满跃跃欲试的神情:“刘哥,我们听你的指挥!”
                      广西隆安县是一个山区,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地下洞穴数不胜数,大如殿堂,小如管道,一个连着一个,谁也不知道有多深,通向哪里。一年前,来乌鸡山探险的几名旅行者无意中发现在地下洞穴中生活着一群人类,数量近千人,他们浑身赤裸,皮肤苍白,身材瘦小,不会说人类语言,靠捕食地下水中的鱼类和浮游生物为生。据推测,这些人可能是古代时附近的村民,为了躲避战乱而隐居于此,由于长期缺乏阳光和营养不良,使他们身上发生了退化现象。
                      这个发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而不久之后,人们发现洞穴人肉质鲜嫩肥美,且风传食用洞穴人能治病强身,在广东和沿海一带,餐馆相继推出以洞穴人为原料的菜肴,民间开始大量收购洞穴人。于是,洞穴人价格迅速飙升,现在已经高达每人十万元且供不应求,捕捉洞穴人悄然兴起成为一种地下产业。但是,由于洞穴人数量有限,至今隆安县地下的大小洞穴基本已经被扫荡过数次,洞穴人难觅踪影了。
                      刘飞等人是附近的村民,眼看着外地人一批又一批地来到这里,终于也按捺不住了。三个从小在一起玩耍的伙伴几天前聚到一起,愤愤不平地说:“洞穴人迟早是要被捉光的,这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现实,还不如趁早抓住机会,让我们借机改善一下生活!”三个人说着说着,就想起乌鸡山上另一个隐秘的洞口,那是他们小时候放牛时无意中发现的,“那个地方别人不容易发现,或许还有漏网之鱼。”于是,他们一拍即合,决定深入虎穴,发一笔横财。
                      刘飞领着头,四肢着地爬进了洞口,匍匐着向里面爬去。随着光线越来越暗,里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他们打开了手电筒,借着光线看到洞穴是斜向下进展的,稍不小心失足滚下去,就不知道哪里才是底了。刘飞拿出绳索,把一头系在一根石笋上,谨慎地背着身子,紧紧面贴着石壁往下攀走。每条绳索长度是三百米,三个人都下到下面的一个平台汇合之后,休息片刻,再换另一个人带的绳索继续往下。就这么一步一步下到底部的地下河边时,已经用了两个半小时。在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天时地利之说了。
                      三人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逆河而上,按照当地流传的说法,洞穴人喜欢在河水边的石壁中作穴,一是饮水方便,二是他们也有讲究卫生的习惯,不会把粪便随处排放而影响环境。他们睁大眼睛往前走着,电筒向四处扫射,寻找着蛛丝马迹。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刘飞脚步停了下来,他举着的手电筒保持在一个方向上,神情显得有些激动和紧张。其他两人见状,赶忙也跟着将手电筒照了过去,只见在斜前方刺目的光圈汇合下,一个凹进去的石洞里出现了一个蜷曲的人影,他显然无所适从,突然出现的光明令他忘记了作出反应。
                      “快,分头包抄!”刘飞压低声音,吩咐其他两人分别从左右两路包围过去,自己从背袋里拿出麻绳结成的网袋,抖开两端就一步步向那洞穴人靠近。虽然他的脚步沉着,心中却七上八下地思考着对策。“最好是活捉,这样价格最好,十多万绝对不是问题。但是他会那么温驯地等着我张网吗?如果他要逃,那就只能把他打伤,不然在这地方躲藏容易、寻找就困难了。但是拿什么打呢?只怪他出现得太过突然……”刘飞想着,眼睛开始四下斜瞄,想在地上找到几块顺手的石头。


                      19楼2011-11-17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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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蝇》
                        那是文革时期的事了。
                        几个女孩随县宣传队下乡演出,晚上住在一个老乡的家里。老乡很好客,安排她们住下来,临睡前叮嘱她们:“晚上如果要解手,出门随便找一个墙角树根即是,千万不要上公厕。”
                        公厕离老乡家里并不远,白天她们去过,是一个很大的坑厕,很久没有掏了,不用说就知道很脏。
                        夜里女孩们都累了,说说笑笑没几分钟,就先后进入了梦乡。这时一名女孩却突然肚子痛了起来。她爬起床来,借着外面的路灯光推开大门,东张西望想找一个角落解决,但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放不下那个脸,最后忍不住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那个公厕。
                        公厕里灯光昏暗,散发着一种暖哄哄的臭味,四处苍蝇飞舞。姑娘刚一蹲下,数不清的苍蝇向她飞来,停留在她的身上乱爬。姑娘一边用手中的报纸驱赶它们,一边晃着屁股,不让它们停留在身上,飞快地完成了解手。
                        几天后回到县城,姑娘开始觉得屁股发痒,那是一种从肉里发出来的痒,用手挠不能缓解。姑娘以为是皮肤发炎,用了些肤轻松,然而并不见好。
                        有一天,姑娘在洗澡,突然又觉得屁股发痒。由于经常用指甲抓挠,那里已经有些皮肤破损了。这一次,她更加用力地用手去抓,未想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借着镜子她扭头一看,只见屁股上已经被她抓出了一个破洞,一大把一大把白花花的蛆虫正从那个洞里爬出来。


                        22楼2011-11-1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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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之后,手术的伤口还没痊愈,罗丽又产生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手非要在身上抓挠一下才解气的冲动。她强忍了很久,越忍便越强烈,终于没有遏制住这个念头,把另一只脚抬在床沿上就开始抓挠了起来。这一挠,顿时感到清爽无比,舒服得飞进了云里雾里。然而,当晚恶魔又再次降临,那被她挠过的地方再度奇痒无比,用手抓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躲进卫生间里一看,跟预感的一样,右腿上也长了一只眼睛。
                          罗丽当即心如死灰,绝望无比,一路欲哭无泪地跑到了那家医院。医生一看到她就认了出来,二话不说给她开了手术单。手术完成后,医生把挖来的眼睛放在一个盛满液体的容器里,叹了口气对她说:“小姑娘,这个病我们真的没办法为你根除,我相信过不了两个星期,你还会来到这里,随着这眼睛越长越多,我怕这样下去你的身上就全是手术刀口,没一块完整皮肉了。”
                          罗丽嘴上动了动,无力地问:“那我该怎么办?”
                          医生同情地看着她,回答说:“我记得十多年前有一位老人也得了这种病,当时我为他做了两次手术后,建议他去找湘潭医学院的谭教授,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彻底根治。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来过我们这里,我猜他可能已经痊愈了。如果你能找到那个老人,他也许能告诉你根治的方法。”
                          罗丽眼前一亮,想起了养老院那个老人,大致将那老人的外貌特征对医生说了一遍,医生点了点头:“肯定就是他了。”
                          于是,罗丽瘸着脚在街头拦下一辆出租车,一个人来到了养老院。推开院子门口,里面几个老人在围着打麻将,罗丽看了一下,没见到那位老人,就向走廊深处走去。
                          最尽头那间房门仍旧虚掩着,没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馊臭味,罗丽突然觉得这股味道竟然有几分熟悉,她脚上的伤口就是散发着这样的气味。罗丽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答,于是她轻轻地推开了门口。黑暗中,一个老人静静地坐在床上,用一个黑洞洞的眼窝和另一个细小的眼睛询问似地看着她。
                          “老爷爷,我……”罗丽欲言又止。
                          “染上病了吧?唉,我说过叫你不要碰,那眼珠子谁都不能碰!”老人懊悔地看着她说:“手一碰那眼珠子,就得染上怪病,不管抓身上的哪个地方,那里就会长出一只眼睛来,就算把手绑起来哪里都不抓也不管事,手上也会长满眼睛!”
                          “是呀,”罗丽害怕地说:“听说你专门去看过专家,请问有什么办法能根治吗?”
                          老人看着她,低下头默默地说:“谭教授说了,这办法是有一个,所以你也不要绝望,这么多年来,我不是一直活了下来么?”
                          罗丽心里升起一丝希望,着急地追问:“老爷爷,那是什么方法?”
                          老人扭过脸看着窗外,低声地回答:“在你每次犯病的时候,别的地方千万不要抓,就用手抓眼睛,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反正它第二天还会长出来的。注意了,要把整只眼睛都抠下来,不能留任何残余,不然的话,你的脸上会长着三只眼睛的。这需要一定的经验和技巧,来,我来教你怎么挖……”
                          罗丽一听,恐惧地后退了几步,突然拔腿就跑,只听到身后老人还在喊:“你自己慢慢练也行,注意了,挖出来的眼睛要用盐水泡烂,千万别再让别人摸到了……”


                          28楼2011-11-1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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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楼房》
                            这一天夜里,秋贴睡不着,走到家里的阳台上吸烟。他是某公司的董事长。
                            11楼。
                            这时候都半夜了,家家户户的窗子都黑着,只有对面11楼的一个窗户亮着灯。透过纱帘,秋贴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不一会儿,秋贴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可以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可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男人悄悄从门后闪出来!他提着一把亮闪闪的刀。女人显然没察觉这个不速之客,依然在擦着头发。
                            那个男人轻轻走到女人身后,猛地举起刀,朝女人的脖子割去,女人一下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凶杀!
                            秋贴猛地转过身来,急忙回到卧室,打电话报警。
                            **很快就赶到了,他们撞开了对面出事的那个房间,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居住,也没有任何凶杀痕迹。他们认为秋贴是在做梦。
                            秋贴傻了,次日一整天都精神恍惚。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天晚上,他又失眠了。他走到阳台上,朝对面楼房望过去,不由抖了一下:那个没人住的房间里的灯又亮了!
                            他死死盯住房间内,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就是昨天被杀的那个女人!
                            秋贴感到身上发冷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凶残的男人又从门口闪出来,轻轻走到女人身后,猛地举起刀,朝女人的脖子割去,女人一下软绵绵地倒下去……和昨夜一模一样!就像一个电影片段,又重放了一回。
                            秋贴回到房间里,心“怦怦怦”地狂跳。这次,他不再轻易报案了。他已经意识到,对面房间里的恐怖场面,已经跟刑事案件无关!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半夜里,秋贴又来到阳台上朝对面看———又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女人,她刚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这一切都是错觉吗?
                            秋贴忽然很愤怒,他下了楼,来到对面的楼房,坐电梯来到11楼,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前,发现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里面亮着灯。他试探着刚刚跨进去,一把锋利的刀子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起费尽心机的绑架就这样开始。


                            29楼2011-11-1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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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 子》
                              炎黄县,一个偏僻的村庄。
                              安分的村民都熄灯睡了。
                              其中有一个窗子,它也黑,不过那是窗帘的黑。
                              黑色的窗帘里,亮着一盏暗淡的灯,灯下,四个人在赌钱。
                              三个胖子,一个瘦子。
                              这是一个秘密的赌窝。户主叫黄三,是个光棍。
                              三个胖子经常来这里。
                              他们分别是附近三个镇的大赌徒,而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瘦子来自什么地方,反正他不是本地人。
                              这个瘦子来到炎黄县,放出话来,要大赌。
                              三个胖子闻讯和他见了面。
                              最初,三个胖子不信任他,让他亮亮底。结果,他们都被镇住了:瘦子的衣服和裤子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口袋,装满一捆捆钞票。
                              于是,三个胖子把他领到了这里。
                              其实,他们早密谋好了,要合伙坑这个瘦子。
                              他们来的时候,黄三不在家。不过没关系,他们都有钥匙。
                              传统赌法,麻将。
                              那个桌子是专门为赌博做的,每一面都有一个木箱,用来装钱。
                              瘦子出奇地瘦,像个竹竿。
                              他的脸色苍白,坐在那里毫无表情。
                              可能是赌徒们抽的烟太多了,房子里有一股纸灰的味道。
                              瘦子的钱像流水一样流进三个胖子的口袋。
                              他一直垂着眼帘打牌,没有任何表情。
                              四个人屁股下都是旧椅子。
                              三个胖子太重了,他们的椅子不停地“吱呀吱呀”叫,只有那个瘦子的椅子没有一点声响。
                              夜越来越深,纸灰的味道越来越浓。
                              终于,瘦子的钱全部输光了。
                              他被掏空之后,变得更瘦了。
                              一个胖子直了直腰,揶揄地对瘦子说:“还赌吗?”
                              “不赌了。”瘦子说。
                              三个胖子都有点疑惑。
                              他们以为这个家伙是个高手,没想到,他就这样乖乖地输光了,而且输光了就不再赌了,一点意外都没有。
                              另一个胖子说:“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还有一次机会,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瘦子似乎并不重视,他毫无表情地说:“什么机会?”
                              “你还可以拿命赌一次。”
                              瘦子叹口气,说:“去年夏天我跟人家赌钱,最后就用命做了赌注,已经输掉了……”
                              三个胖子几乎同时抖了一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三个胖子像惊弓之鸟一样都飞快地转过头去看———是黄三。
                              黄三笑嘻嘻地说:“你们三个人赌什么哪?”
                              话音刚落,房子一下就陷入了黑暗中。
                              一个胖子颤巍巍地说:“我们是四个人啊!”
                              “明明是三个人嘛。”黄三一边说一边摸黑找着什么。
                              过了好半天,一个胖子说:“你干什么呢?”
                              “我找蜡烛。”
                              “***快点啊。”
                              “我就放在这个抽屉里了,怎么不见了呢?”
                              又过了一会儿,黄三终于把蜡烛找到了,他“哧啦”一声划着一根火柴,把蜡烛点着———瘦子坐的那个椅子已经空了。
                              三个胖子顿时面如纸灰。
                              借着蜡烛的光,他们都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他们的钱都不见了,包括刚刚赢来的钱,还有他们自己带来的赌资,都变成了纸灰!
                              他们惊恐地四下巡视,根本不见那个没有表情的瘦子。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目光都落在了黄三的脸上———他坐在了那个空椅子上,端端正正,毫无表情。
                              他好像已经不是黄三了。
                              坐在他两侧的胖子都朝后闪了闪。
                              他似乎受到了一种神秘力量支配,木木地伸出双手,一边“哗啦哗啦”洗牌,一边木木地说:“现在,我借黄三的命,继续跟你们赌———赌你们三条命!”
                              三个胖子起身就逃,两个椅子被撞翻,“噼里啪啦”倒在地上……
                              一个高级扒手,把三个赌徒洗劫了。
                              他分给了黄三一小部分。


                              30楼2011-11-1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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