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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如何给这篇文章一个题目,正如我不知道为何要写这篇文章,只是在这个寂寥的午夜,突然有了一些莫名的感触,于是大脑逼着双手敲下了这段文字,也敲下了已随风而逝的点点滴滴。

  记得那也是一个空闲的夜晚,唯一不同的是,窗外下着小雨。刚刚考完试的我独坐在电脑前,喝着茶,很惬意的开始接触一个崭新的名词--聊天室,也不知不觉地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情感经历。

  因为爷爷喜欢根雕,家里到处都是“老木古槐”,而且窗台上就坐着一盆黄杨木的盆景,于是不由自主的敲下了"木杨"两字。第一次在聊天室游荡,感觉只是好奇,不知是什么原因,当我看到“可非”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勾起了“悄悄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缘分),“hi,你好!”我说。

  “你好,今天是我第二次来......”她说,在这些最为普通的聊天室招呼用语以及互相介绍之后,她突然说:“你是我在这个聊天室里认识的第二个人,你呢?”

  我笑了,居然有这么傻而直接的问题,我不想说我第一次来,也不想说她是和我聊天的第一个女孩,而且这些一看就是假话的真话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而为了证实这些真话所做的解释似乎更没意义,所以我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以前常来,最近忙,所以来得少了。”

  “呵呵,你很诚实。”她笑着说。

  平生第一次觉得说谎是如此的简单和快乐。“为什么这么说?”我笑着“傻傻的”问。

  “直觉。”她答的飞快。(直到现在,我仍然不能明白“直觉”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前世造就的默契,或是一种对“瞎猜”的浪漫注解?)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谈的很投机,第一感觉,她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凌晨3点,我和她道了“早安”后倒头便睡,第二天中午12点起床的时候,仍然是睡意朦胧,但平时无牵无挂的我却有了一种对午夜的期盼。

  惶惶忽忽的过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7:00上线,她不在,徘徊半小时后下线;8:30又上线,9:00下线;9:40上,10:30下;11:02,在还剩一丝希望的心境下上线,我终于看到了她的名字。

  还未说话,她先在那边大声说:“你终于来了!”

  “......”我几乎无话可说,“是啊,你‘早'。”我说,“你有半夜上网的习惯?”

  “我妈晚上电话很忙,所以我只能牺牲夜间睡眠了,对不起,如果你白天有事,就不用陪我了。”

  “我没事!”立刻以“超音速”敲下这三个字。.....又是一个心甘情愿的不眠夜,所不同的是,我们转移到一个小城网页的聊天室里,可能,我们都不希望被别人打扰,看着右侧名单上始终显示着“两人在线”,心里即塌实又温暖。

  这样,每天在早安声中入睡,在家人睡着时上线成了我假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持续了将近一个礼拜,渐渐的,她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已日趋完善--南方一所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毫无娇柔造作,一个很纯很善谈的女孩......

  “你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七天后,她毫无先兆的打出了这么一行字。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根本不需要问;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我何必要问呢?”自以为是很聪明的回答,沉默,“喂!”我大声嚷道。

  “你太不了解女孩子了。”她淡淡的说。

  很难形容当时我的感觉。是惊喜,是感动,是惶恐,可能都是,也可能都不是。反正那以后,我得到了她的名字,也得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明天我给你打电话!”临别时我说。

  我已经记不清拨错了几遍号码,只记得那个下午的风好大,太阳好圆。隔着话筒,只觉得自己变得异常的笨嘴拙舌,而且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发颤(幸亏是冬天,可以用“冷的发颤”搪塞)。

  “喂,..你是..木杨?”一个美丽纯净的声音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居然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是..你好......”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记得你后来说过,因为害怕遭遇“沉默中的尴尬”,以及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所必须说的那些虚伪的假话,所以不愿多打电话。)......但当时的我却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1楼2006-08-30 14:16回复

      看似繁忙实则无聊的活动开始充斥进我的生命,读书、打球、郊游、聚餐又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毫不经意的,灵又出现了……

      这是几个月后灵在bbs上贴的一段文字: 

      跟木杨认识可以说是一种缘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好巧的,几次在网上他都被我逮到了。第一次是他先认识我,奇怪地是他竟然会直接说想见面,(这人肯定是情场上的高手又或者是个无聊人士)不过,我觉得他还是胆子特大的这一号人,至少也应先问问我上无婚配否、芳龄多少、是不是学富五车,是属于什么类型的女子,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所以我反而认为这个人有点特别之处,又或者他是我所很熟识的网友(改了名来耍我),假如是这样的,他得后果自负。当然,我也不甘示弱,毋庸置疑地说:“时间/地点”,也竟回答得飞快。那么OK,我说,到时不见不散(我一边说一边猜测着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想不到,我会这么好奇(对于一个陌生人)。由然而生地,竟产生了一种没由来的冲动。好吧,我一定来会会你,我自信地对自己说着,是驴子是马,总得牵出来溜溜。这样时刻准备着的时候,天不如愿,那天我正好有事。所以,感觉有点遗憾,不过也就没有再多想什么了(只是觉得我自己有点不守信用,因为我失约了)也就第一次有了一种做错事后的幸灾乐祸,好了不管他,或许说不定明天还能遇见他,反正你又不认识我,我可以改名嘛。我是一个相信缘份的人,我觉得一个人的相遇,或许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所以只要真的有缘,那么人生何处不相逢呢!(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也不知为何,和灵特别聊得开,她是一个很率直,很能让人开心的女孩。每次和她的通话时间都会不由自主的加长再加长。也许正是因为与众不同的相识方式,使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知心哥们,很愿意和她敞开心扉说说话。

      后来,在一个很无聊的中午接到灵的电话。

      “嗨!木杨吗?”

      “你好,是灵?”

      “嗯!事情是这样的,你有空没有?我今天顺便来你们那儿,下午公司有车。”

      “你有空,我就有空。”

      “我,我当然有空”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那我也有空”(她后来告诉我听到这话快气得吐血了。只好自我安慰说:“这人还真是块顽石,幸亏美玉跟顽石是同出一家的,否则还真得不敢认他了”)

      “那么,你来么?”她说。

      “我当然来,什么时候见?”

      “七点,如何,你有什么信物吗?不会傻到拿一枝花站在那里吧!”

      她笑着说:“你这是要逼我买花吧!”

      我也笑了,平时和她玩笑开惯了,彼此毫不介意。

      “不是啦,这样子吧!你拿本书吧!”

      “我会这么傻吗?”我自己对自己说。嘴里却说“OK,好的,地点?”

      “那就在文化宫见面吧”

      “那就到时见面吧!我一个人来,你呢?”我故意逗她。

      “OK,不见不散,警告:不要放我鸽子哦!”没等我回答,她已经挂机了。

      ……

      那天,我见到了外表和说话一样干练的灵,虽然她迟到了十分钟。短发,咖啡色的短装,背个小背包,急冲冲的跑到我面前,抬头说:“你是木杨吧!”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灵时的全部印象。

      直到肯德鸡的服务生开始关灯清场时,我们才意识到已经是午夜了,和她天南地北无所顾忌的胡扯居然也能聊上4、5个小时。而且很奇怪的,我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而且,和她在一起,会有一种完全自在的轻松。我想:人们通常所说的知己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吧。

      随后的几个星期一直在赶那些总也赶不完的调查报告,但间或也能接到灵的电话,每次总是插科打诨,毫无主题的闲聊,所以现在很难记起当时到底讲过些什么。

      灵是个很守信的人,不管玩笑与否,只要她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去做。就这样几个礼拜后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见面了,起因是她和我打赌输了一顿饭。

      …… 
    


    4楼2006-08-30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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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06-10-1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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