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不要高估了那货,他就是献出自己的贞操也换不来读心术这样BUG的能力。”
“哈哈。”挠了挠后脑勺,阿四傻笑两声,“我知道你会过来帮我的嘛。”
没等她说什么,上课铃打了,两个人脸色一白,立刻回到座位去,不仅她们,全班都正襟危坐,没人敢松懈一分。
稍微扫了眼全班的反应,她叹了口气,心说班主任你果然是总攻吧果然是总攻吧喂……
不一会儿,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规律,一身黑衣的来者不紧不慢地走进来,气场瞬间爆发。借着讲台和高跟鞋的高度俯视着全班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之后翻开教师用书。
很好,悲催的一天又开始了。
这就是她所谓的日常,关掉闹铃,强迫自己起床,极不情愿的走进学校,提醒吊胆开始一天的生活,日复一日。
她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不一样,例如她想过哪天有个外国佬开着辆宾利停在校门口,领着一群黑帮小弟站在教室门口,对她献上一个戒指盒,恭恭敬敬地说“BOSS。”戒指盒打开一看,戒指平静地躺在里面,上面刻着一个太阳,犹如包容一切的大空。
得了吧这就是家教看多了的后遗症。
当然这只是白日梦罢了,先无论这样的事会不会实现,就是实现了也绝不会落她头上,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她除了充当受气包以外似乎就没什么特殊价值了。
又这么混混僵僵地过了一天,回到家时已经完全不想赶作业了,光是抄作业就已经手指痉挛了写完作业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根本想象不能!
“算了算了,睡觉睡觉。”
本来她就像打个盹,但是没想到却真的睡着了,并且还做了个梦。
她做了个很爽很美好的梦。
她梦见自己举着130的语文卷子骄傲地接受班主任惊异的目光,然后从容地拿出所有语文复习资料,摸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打火机一下子将那一堆纸全烧了。然后让清洁委员【哗——】了班主任。好吧真的不切实际但还真的是真实想法。
接着就听到一声巨响,梦境的世界渐渐崩落,最终完全消失。阿四不爽地一挥手。
“哪个混蛋打扰我睡觉的?不知道这梦美好得让我好想长眠吗?”
然而下一秒她愣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传来,风在耳边虎虎生威,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感觉风从指间滑过。
“阿咧?”
自己在……下坠?
阿四呆了两秒,看了看周围不断闪过的景物之后眨巴眨巴眼睛。
自己在……下坠。
“尼玛的开什么玩笑啊!我错了我不是真的想长眠啊救命啊!!”
之后她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隐约间觉得自己口音有点怪,但是她没空去想这么多。
这是什么状况?这上演哪一出?
我不是睡床上么怎么会掉下来?到底要怎么掉才能掉成这样子?
“啊啊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吧,恩是的重新睁眼后一定会没事的。”
接着她心满意足闭上眼,祈祷着睁眼后不要再看到下坠时的景物变化了,那场面真的比校长的地中海还难看啊。
默数三秒后睁眼,阿四确实没见着那下坠时的场面了,在她眼前的是一张人脸。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张人脸和一只鸟。不,在准确点说应该是一张人脸加一只鸟加一副不明棍状物体。
阿咧,为什么会是丹凤眼?
天生分不清主次的她第一个反应真的是这个。
一秒后她才后知后觉的狂吼着:
“这才更惊悚吧喂!”
几分钟后,阿四终于再次体会到了双脚沾地的快感,她第一次觉得大地母亲这么有爱。
回头望了望,现在是晚上,那里是几栋民居,据说自己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本以为自己会被吓得很惨,但事实上她的心跳还没有快到自己想象的地步,她认为自己大概是被吓傻了。
“你是谁?”
突然,身旁有个声音传来,阿四这下才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个人,回过头去才发现那是个黑发少年,十四、五岁的样子,只不过打扮很奇怪,竟然穿着日本的黑色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