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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失我爱 丝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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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子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和几个重要的zhèng fǔ官员泡脚,没有急事儿,达子不会打电话。
王利接的,王利是一分一秒也不离我左右的人,和达子、大帅一起,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王利说,煤检局来的人,说咱们的煤不合格。我睁开眼睛扫了一眼王利,又闭上眼。小姑娘的手法挺好,三个月前王利就定下来,每次都是她给我揉,比zuo ai还让我享受。
王利近前一步说老大,今天是新来的两人,主事的是个姑娘,硬得很,一定要盖章,大帅解决不了。
小姑娘用力按下脚心,我轻哼一声,大帅摆不平的事在我印象中几乎没有。
王利说,很急,那姑娘软硬不吃。
接煤检局局长。
王利打过去,张志强啊,呵呵,是,我是王利,别客气,嗯,今天去检查我们了?是吗?那姑娘是谁?哦,要给盖不合格的章,嗯,你跟她说吧,一会儿给我回个话儿,嗯,老大在这儿呢。
王利说,是个新分去的女大学生,张志强马上就给她挂电话让她回去。
小姑娘揉得我很舒服,有想要女人的欲望。
我起身,王利把我的外衣递过来穿上。
我说告诉李书记他们,我们先走了,让他们好好玩儿,泡完脚安排他们去按摩房。
王利迅速打电话紧跟着我出来。
车里是司机另一个我贴身的保镖,叫季风,极少说话,一张脸像木雕的,我从没见过他眨眼睛,包括他杀人的时候。我可以拿达子大帅王利三个人的脑袋换季风一笑。
王利问我去哪儿,我说先回公司看看。
王利打电话问那边情况怎么样,大帅说那姑娘他妈的找死呢,张志强叫她回去都不去,说回去他们的煤就合格了?我们把她关起来了,正叫呢。
那批煤不合格,我早知道,大同煤价高不说,根本弄不到手,蒙煤弄到在这个城里那还得是我,这批二十八列,一列六十车皮,一车皮五十吨,一吨二百七十块,算算,多少钱?她一个黄毛丫头说不合格?
大帅带着几个兄弟跟进来,我说让那丫头到这儿来说话。
被人拉进来的,她显然不愿意来,叫着,不用见,见谁也没用,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们非法禁闭,防碍我人身自由,放开我,不然告你们。
我笑了下,有年头没听人说法的事儿了,说要告我的事儿了,不过小丫头的声音挺好听。



1楼2011-12-19 17:44回复
    我说你还真想要我的命,拉起她进了一间卧房。
    她惊得无法言语,浑身抖动起来。
    我确信这房间墙上挂的,桌上摆的东西,她有绝大部分不认识,但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转身向外跑,被我堵在门口。
    我看到了她的惊恐,眼中的泪水不敢下落。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人不如兽,不止我恨你。”她咬着牙,一字字说。
    我轻轻摇摇头,摇去心中的不适,“你说对了,恨我的人太多,我原本就不是人。”
    娇嫩的花蕊是干净的清新的,得细细呵护的,我懂得欣赏,我也喜欢揉碎,去闻指上残留的余香。
    伤害,我知道我伤害了她,可我只伤了她的身体,而她伤了我的心,我那八百年前就硬如铁石,只有黑没有红只有恶没有善只有冷没有热的心。她伤了,我以为这一辈子没人能伤得了它。
    她奄奄一息,她真的是处子,但腿间的血迹不止是落红。
    我没有施暴的习惯,房间的东西只是我不开心时对女人的发泄,我今天没用任何一种,但我却最痛的伤了她。
    我并不快乐。
    冲完澡,我出去,长呼一口气,上了车,我不知道去哪儿,不知道做什么,季风说,找条车少的路,开吧。
    车身平稳的滑动,我如在梦中云中,原本不知道胸膛里还有心,身上还有血,骨上还有肉,而这一刻,我全知道了.我的心它不安着它紧缩着它无依着它也无耐着,我的血一时热得喷涌一时冷得如冰,我的肉在骨上松驰也软弱着.我闭着眼睛,横躺在车座上,感觉自己是远离群体的野狼,孤独寂寞蚕食一样噬吞着我。
    我没睡,也没醒,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当我有意识时,我发疯的担心月小影,我忽的从后座上跳起来,说,快,回去。
    季风已下车打开车门,说我们在楼下呢。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打开门,直扑那间卧房,
    我的心在嗓子眼儿转了一圈,看到床上几乎动也没动的月小影时算归了位。
    她的乱发缠绕着她的脸,身上掩着薄被,没有一丝生气。
    只要她在,就好。我怕从此再无她的信息,象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想到另一个女人,我撕心裂肺的疼起来。
    没什么犹豫,我到床头抚去她的乱发抱起她,她苍白着脸,幽幽看了我一眼,无力地说,我不能回家也不能去医院,在你这儿住几天,能走了我就走。
    我再次心疼的无法呼吸,我看到她的泪痕,也看到她此刻眼中黑亮如星,便是在我施虐的时候,她也只有呻吟没有眼泪。
    我知道她恨我,不是普通的恨,不在我面前掉眼泪,她想把这种恨绵延下去。
    而我不想。
    我不是不想让她恨我,我是不想让她在对我的恨中痛苦自己。
    桌上有一把薄如蝴蝶翅膀的锋利小刀,我拿来递给她,“来,想捅哪儿捅哪儿。”
    她看着我,接过刀,随手丢落,笑笑,“你也值得我犯法?”
    我永远忘不了她的笑,我也永远忘不了她的话。
    我轻轻放开她,打电话叫人找保姆,叫人送什么吃的喝的,穿的用的。
    


    9楼2011-12-30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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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在烟雾中想,从我第一次十六岁打架时想,我曾经做过多少恶。
      如果老天有知,早应该把我闪电雷击死,一次不够,一万次,无数次。
      我像蜕壳的蝉一样感觉到风也如此的凉,阳光也如此的刺人,我像浑身上下没穿衣服一样的站在世人面前。
      起身,摇晃着给她倒水,她也喝,然后依然闪亮着眼睛,盯着窗外。
      我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恶,也从来没妄想过社会的人把我想成真神阿拉或教主耶稣,我不在乎,我从不在乎,我在我的世界中自得其乐,我呼风唤雨,我威风八面,我用不着去刻意显摆,一切都那么自然。
      我还有人性,还有人心?我不知道,这世上的事如果认真想,花为何开,草为何长,人从哪儿来都想不通,我是从来不想,今天不同。
      我知道,这世界的历史是用偶然写成的,一个人,也许并不伟大也并不重要,但他可能就改变了历史,更不用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一个人的命运。
      我知道,我遇到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比我小十岁的丫头片子,我在意两千三百万,但我更在意她对我的感觉,是恨,还有无其它。
      我让季风走了,去和大帅达子王利处理公司的事情,煤的事儿只是不大的部分,很多生意还要打理。
      季风走了,这是五年前遇到我后,他一次离开我这么远,我想他五年里没看到我这么焦急过这么奔跑过这么无助过。
      我决定在这儿陪她,主要我想看她,我也想听她说话,虽然她的话每一次都针一样扎我得我心疼。
      第二天的时候,她挣扎着起床,我把保姆刚买来的新盆拿来,递给她,说要撒尿就在床上,别下去。
      她苍白的脸上一片红晕,也依然冷冷的,看我站在床边,不动,我说你别逞强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我走过去抱她。
      她咬牙不语,软软依在我身上,我帮她把盆放在身下,撑住她的身子,说解吧。
      她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断吸气,好久,才细细的流水样响了起来,又停,再响,几次后,长长的清脆的尿出来,已是大汗淋漓。
      我心疼她。把她扶躺,把尿端走,保姆在厅里呆着,见我出来想接过去盆,我不让,她的尿骚味,我一点不反感。我想王利几个要知道我倒尿,眼珠子得掉出来.
      倒掉尿,我冲了几下,出来给保姆,保姆说,那盆,我想和面用的,再买一个吧。我说你用啊,递给她,买什么就用它。
      这段日子很消遥,保姆做完她的事,我让她回去,然后房间就静静的,我居然闻到了兰花的香味,听到了窗外树叶的沙沙声,远外传来孩子嫩嫩清脆的呼喊妈妈的声音,我怀疑这几天世界是不是在变化。
      月小影还是不动不语,我在她床旁边经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看她的发丝,看她的小手,她在被下身子的轮廓,她轻轻浅浅有时候带着轻叹的呼吸。
      我没让她下床,每次我都端来和面的盆儿给她撒尿,然后端走,保姆再用它和面做饭。
      几天过后,她起身了,向我要穿衣服。
      她总算说话,我把新买的衣服递给她,她不要,我说原来的都撕破了,没法穿了。
      我帮她穿,她扭着身子以示抗议。
      中间,大帅打了几个电话,说张志强要跟我通话,说千万别动他单位那大学生,他没法跟职工和家长们交待。
      这孙子,长一辈子都看不到后脑勺,我懒得理。
      又过两天,月小影去我的洗手间里洗了澡,梳好发,一声没响,穿好鞋开门走了。
      我眼见她走,无可耐何。
      


      10楼2011-12-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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