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后来才知道,一般每个月只能收上来二十多万,还要各家生意好,自己开的地下赌局不出事才行,这些钱基本上就等于是替别人收的。那
些小混混们,平时花钱厉害着呢,讲吃讲穿,你要是不给,他们也不向你要,都去自己想办法,那些时装店、饭店老板总到我这来诉苦,搞的我真是头疼!常常想不
管这些烂事了,可这些人也不是特别坏,又都很听我话,我实在不忍心丢下他们,唉……”牛刚哭丧着脸,跟上了贼船了似的无可奈何。
“你
没有想点别的办法,好让大家多挣点钱吗?总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董哲也为他感到棘手,这些小流氓就是这样无法无天的,有个像牛刚这样的人管着还好,如果
换了像他们以前的老大那样的人,什么事都可能干的出来,就会又成为当地的一害。但是钱是最大的问题,如果能把收上来的钱全部留下就好了。
“办
法我早想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好好上过学的,啥本事都没有,就会惹事生非。要不是最近有个搞房地产的老板,每月固定给我一笔钱,雇阿朗他们几个当打
手,早入不敷出了。最好的办法是能不交给秀英那边钱,但是那样的话对方肯定是会打过来的,家伙比人家的差,人手比人家少多了,动起手来肯定打不过。”牛刚
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