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巴纳比几乎整个人瘫在虎彻身上,只能靠着虎彻的支撑站立。这样的情况显然令他非常不满,却愤怒地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身体深处不断震动的小东西,几乎吸尽他所有的力气:身体、四肢虚软无力,强烈到无以附加的羞耻感催动泪腺,促使碧绿的双眸蒙上一层薄泪。
扣着巴纳比手臂的虎彻关上圌门,一手揽住没了骨头的搭档,往休息室中央的椅子前进。距离不过十公尺,虎彻差不多是拖着巴纳比前进;到达目标物正前方的同时,他扬起眉,举起原本搂着兔子的左手。
巴纳比狠狠、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掌,凶狠地瞪着他。两道视线是真的想在虎彻脸上烧出两个洞,下口一点也不留情:腥红的血丝染上巴纳比洁白的齿以及红润的唇,血腥味冲上鼻腔,却怎么也不肯松口。
虎彻笑了,邪佞地。空着的手抚上巴纳比的颊,「原来兔子真的会咬人呢……」
巴纳比更狠地咬紧,忿恨地前后移动牙齿,巴不得让眼前这人越痛越好。对方却只是坐上休息室中的压克力躺椅,逼自己骑在他身上,抬高他的头、肆意抚摸颈部。
可恶、可恶、可恶……!巴纳比的眼泪在眼窝中打转,虎彻的血液蔓延开来,和着唾液流进喉咙。高温的指节在喉结上滑动,抚过紧身战斗服的胸膛,最后溜到身后,一点、一点地拉下拉炼。
铁与铁摩擦的细微声响刺激着听觉,即将被侵犯的慌乱、愤怒、不甘,以及绝对不愿承认的恐惧,搅在一起卡在胸口,说不清哪一种多一些。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情欲而起的高温聚集在身体中心,连最后一丝理智都要焚尽。
突然体圌内的振幅剧烈加大,「呜啊……!」惨叫声冲出口,放开了虎彻的手,溅起数滴血液。「啊、啊--啊……!」
「嘘……太大声了。」虎彻慢条斯理地扶住巴纳比,徐徐褪去兔子上身的紧身衣物,欣赏着暴露出来的白皙皮肤。「大家都还在隔壁……的隔壁,你想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吗?」
浸染鲜血的掌从颈侧往下滑,用巴纳比洁白的身体当做画布,以折磨人的速度抹了一条颜色鲜明的红痕,到肚脐眼的位置才停止。只要在这副身体上撩拨,就能得到剧烈的颤抖;红与白的颜色对比刺激着视觉,虎彻眯着眼,赞叹着这身体的敏感与美好。
会上瘾。
这个身体,真的是绝美啊……
虎彻倾身,舔上巴纳比的喉结,恶意地施力啮咬。此刻兔子却已没有力气阻止他,体圌内忽强忽弱的震度真的会把人逼疯,他睁着眼瞪着天花板,咬牙忍住急欲冲出口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