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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非福即祸 是祸难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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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1-06 10:23回复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过去了半个小时,又过去了一个小时…………邹晓潞看着表,时间过了很久了,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此时和帅朗独处一室,倒不怎么担心,门虽然关上了,可保安就立在外面,夏佩兰来过一次,拿走了单据,不过等提着钱回去放桌上时,这货早睡过去了,半路醒来把钱数了数,紧紧地抱着,保持着这个抱钱睡觉的姿势再没醒过来。。。财迷的得性端得是淋漓尽致一点都不掺假,几次邹晓潞上前看了看,帅朗打着呼嘻浑身不觉,脸贴在桌上,嘴里早流了一堆洽喇子了。
      没治,本事多大是后天掌得,可得性怎样却是天生的。原本以为能解开那个奇谜的奇人肯定有很多过人之处,不过这么简单的谜底,这么磕掺的人,实在让她大失所望了,别人不知道她知道。““江城子 ”这名字,是帅朗身边那位丑人大牛说出来的,能说出来恐怕不是因为太聪明,是因为太傻。
      奇怪吗?当然也奇怪了,不过此时更多的奇怪是对于那位从未谋面只在录像上见过的端木界平,能想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办法藏匿财产,这个方法的怪异之处就在于,你越聪明越想不透,之前和刘义明、和徐总想了无数种假设,可偏偏都忽略了那个简单的词牌名就是人名,一队人精全部饶进死胡同了,偏偏到最后被这群草包给捅出来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固定电话线拔了,是帅朗的手机,邹晓潞一下子被惊省了,那睡了很久的帅朗迷迷糊糊摸着手机,却不料刚摸出来,却被邹晓潞一把拿走了,帅朗翻着迷糊的白眼一瞅,邹晓潞拿着手机直接关了,很得意地道:““对不起,你不能打电话……,””
      ““找刺激是不是?””
      帅朗撇着嘴道,看样酒醒了不少。没想到邹晓潞什么时候这么大胆子,居然抢了自己的手机,帅朗瞅着邹美女拿着的手机款款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茶几上的咖啡杯子一端,腥红的嘴唇一抿,忽灵灵大眼一瞥,好梦刚醒的帅朗或许是酒意未消,或许是胆色刚起,叭声一拍大腿站起来了,今儿咱醉了不是,不管犯错娱。会所里可把七八个妞挨个摸了一遍,那不照样白摸,这四下无人。正好来个就地正法。
      一起身,邹晓潞瞥眼看着一惊,差点把咖啡吐出来,可没想到这货一睁眼就不想好事。
      刚放下杯子,帅朗早色迷迷的趋上来了,邹晓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着前胸,像受惊的小鹿乍喊着: “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帅朗一阵淫笑,得意的撇撇嘴道:““你们老饭把你送给我了,你没听出来呀? ”
       “你敢胡来,我喊人了啊。””邹晓潞心虚地警告着,大眼忽闪闪的有点恐惧之意,知道这货上午在会所的事,那份担心却是越甚了。
      帅朗伸着舌头,像看着猎物一般舔舔嘴唇,嘎嘎奸笑着,搓搓手得意地道: “喊破喉咙也没人措理你。””
      ““你敢?””邹晓潞警告不成,威胁上了,凤眼一瞪,腾声站起身来,不料根本没起作用,一个黑影朝着她就扑上去了。
      砰砰叭叭茶几、杯具猝了一地,邹晓潞的惊呼骤起,旋即又是帅朗的惨叫声至,夹杂着两人撕打的声音,好不热闹……,门口守卫的保安都听傻了,带头的问兄弟们:““咋办?好像是干上了?””
      …那问问夏助理。””一位提醒着,那带头的赶紧地拔电话帖声汇报着: “夏助理,黄总办公室那一男一女干上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好像是干那事……,哦,知道了,不理他们,爱怎么干怎么干……,打完电话了,带头的啡笑着小声对哥几个说着:““夏助理说了,人在就成,他们爱干嘛干嘛…听听,这小子是不是种猪场出来的,从会所折腾到这儿,还有劲……,还他妈拣好白莱糟塌。””
      几个人贴着门,窃喜着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有点不对了,本来想听听女人的尖叫、惊叫、惧叫或者叫床的声音,自己跺蹦不上,听听美女被人跺蹦也是一种享受,却不料只听到了男声,那男的在喊着:””啊,疼死我了……,你轻点……,嚎,救命啊,我龘操,来人呐……,救命呐。
    


    2楼2012-01-06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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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闷了,听得保安们诧异一脸,明显颠覆心中所想了,某一位聘然地问着窥听的兄弟:
        ““这…这里头到底谁干谁呀?””
        好难的问题,把几位保安,都难住了…………而直驰邙山墓地的一拔人,却是顺风顺水,无阻无碍地到了墓园区,一下车徐进铁拍着脑袋有所明悟了,一指周边的环境道着,这地方绝对是藏金的绝佳场所,人迹罕至,没警龘察、没监控,不管他存还是放,都是非常安全地。这事后诗葛亮没有赢得大家的好感,陈健斥了句:你丫被人家吃了这么多天,才明白呀?
        两人正待耍斗嘴,黄宗胜却是拦了下,安徘着刘义明先到管理处,直接打着””江城子””
        的旗号耍来祭祭坟,这地方还有个好处,根本不查你身龘份证就放进去了。估计没有冒充死者家属来骗死人。
        来了,生在苏杭、死在北邙传说中的风水宝地邙山像龙踞虎盘静静地锦延着,入眼是谩山的墓碑、坟墓,昏惨惨的夕阳洒着金色的余晖,遍野的枯草衰树说不出的凄请,端木就葬在七‘山墓园的二期墓地,此行中人部曾经去过了,而那个””江城子””购置的生坟却夹杂在普通葬位中偏南方向不起眼的一个场里,走在碑身林立,冻土凄凄的坟地,同行的几位不时地看着其中不少的无字碑葬位,暗暗地赞叹这个藏金之地选择的妙处,如果不是用““江城子””这个似是而非的名字联系起来的话,整个墓园几万坟莹,那可真是无迹可寻了。
        真的?还是假的?此时众人的心里泛起着这样的疑问。
        旧号葬位,站定之后,五个人围着墓碑看了一圈,青石墓碑。碑身无字,葬位水泥筑成,不过和生坟不同的是,墓口已经被封死了,这时候光头陈健派上用场了,好歹干过建筑的活,找了块石头砸了砸水泥,第一个反应是:不是空坟…再砸几下,很意外地跟大家说道:钢混结构的。
        徐进铁也没闲着,拔拉开土堆瞧了瞧,眼壳了,小声地道着:““这是用高标号水泥封得口子,砸不开,得用切割机…帅朗那小子不是便宜咱们,他是没办法,在这地儿你耍大张旗鼓开坟取东西,怕是他个小痞子办不来的。””
        ““怎么样?义明,你看呢?””黄宗胜听得有点动心,回头问正抚着碑身的刘义明,刘义明想了想道着: “不管真假,必须试试。”
        “ 假不了,咱们的最初判断最大的可能就是七‘山,是没法找而已,我现在说 江城子。
        这个名字是个巧合,你们信吗?””
        凌锐锋提着建议,没错,在场的差不多信了,十有八九端木最后交待的应该是这个地方,否则这巧合根本无法说得通。
        ““走“合计合计去,今天把这事办了,省得夜长梦多……黄宗胜一招手,领着四人回返,几个人下意识看着周遭的环境,碑体离甭道有十几米,小型的车辆能开到离葬位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陈健早踏步量着距离,计算着线路长度,需耍的工具以及人手,黄宗胜不时地强调能少就少到最少,最好都用身边的人,当然,还需耍一个借口,出墓园的时候刘义明已经想到了,编了一个迁坟的理由,这地方归属地民政局管理,刚坐到车上时,黄宗胜已经联系上了手下,安排着诗多事宜,这些小事自然难不得这些颇有家资的豪绅,不多久就有先锋出马了,和管理处接给着迁坟事宜,迂户口吧还麻烦点,迂坟可就简单多了,交了点管理费直接换开了方便之门。
        很顺利,静悄悄少有人迹的墓园,像待宰的羔羊,商务车里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从头到尾看了很久,没人看出什么异常来…不过暂时没动,陈健招来的台车停泊在两公里外,刘义明安排联系一辆缤仪车,换着徐进键的司机驾车,也停在两公里外,都在静静地等着,等着天色擦黑再行动手……,丰乐园总部,夏佩兰笑吟吟地掩上门从黄总办公室出来了,笑着安排了保安句:别打扰屋里的俩位“仅仅是一句安排,没来由的笑意浮现在夏佩兰的脸上,像是忍俊不禁一般,加快了步伐回办公室,一进门,靠着门后吃吃啃啃的偷笑。
      


      3楼2012-01-06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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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伫立着,仿佛心有所想,邹晓潞缓缓地说着:””帅朗,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吗?我昨天晚上都暗示过你了,作基金的人都是洗钱高手,难道你听不出来我的意思?如果你我合作的话,今天以后你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了…………””邹晓潞黯黯地说着,对于失之交臂的机会有点可惜,虽然不一定能看上这个人,不过耍论合作,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从杜玉芬那里就感觉到了他的与众不同之处,只不过为时已晚。
          咦,没人声音,半晌邹晓潞回头看帅朗时,又无可奈何地笑了,这人果真是小富即安,正放着椅背,脚格在桌上,仰着面张着嘴,轻轻地发着鼾声,睡得很安生……” “开工!””
          黄宗胜站在台车前,看着夜色降临,轻北地下了个命令,陈健招着手,车上人的一拉,大功率的发电机突突突响起来了,十几米外的葬位前,闪着洽光的切害机味味喀喀响起来了,噪音划破了此时的夜幕,在静隘的墓园显得格外地刺耳。
          咯声轻响…切害机停顿了下,豁口了,陈健心急火燎地上前一看,立马踪了那人一脚,妈的,选的切线不对,马上换片重来。机哭重响着,陈健上前惊讶地对众人道着:““好家伙,水泥里用的a号钢筋,这做得硝铰炸龘药都炸不开,耍没东西才见鬼了呢?””
          ““小心,小心为上……,这墓里不会有什么古怪吧?””黄宗胜小声道着,毕竞老威持重了些。
          陈健干这事并不笨,示意着几人往后躲躲,碑林是天然的屏惮,丫的就放的是炸龘弹也伤不着人,顶多伤了工人。
          味味喀喀的噪音响着,偶而还冒着火星,足足工作了二十分钟,机器一停,一位工人喊着:““陈老饭,开了。””
          ““掀盖。””陈健远远的喊着。
          两位工人架着橇扛吃力地恭起了几公分厚的水泥盖,这根本不是预制的盖子,而是现浇的水泥封口,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通””声盖子被掀过一边,不明就里的工人朝里一看,喊着陈健:““陈老板,开了。””
          ““里面骨灰盒在不在?””陈健问。
          ““不是骨灰盒,是个铁箱子。””工人道。
          陈健一听,心跳加速,就耍上前时,黄宗胜怕出意外,一把拉住,陈健瞬时明白了,喊了声:““拉出来…打开看看,你们活就完了。””
          那工人是高价从工地雇的,典型的人傻胆大,鬼神不怕,打着应急灯,吊了两根粗绳,直把轶箱子从一米多深的墓穴拖了出来。看样份量不轻,吃力地放到墓口时,重重地响了一声,此时看着黄宗胜、陈健、凌锐锋、刘义明几人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徐进铁几乎就耍奔上前去了,刘义明一把拉住了,远远地喊着:
          ““师傅们,把箱子打开,里面有骨灰分……,工资我们每人再加二百,箱子就不用了,你们回头还能卖钱……对于墓藏里的东西刘义明保持着十二分警惕,生怕着了道,毕竟这生打生掘开个葬位,一切都是在未知之中。
          ““有把锁……,老饭。””工人喊着。
          ““切了。””陈健喊道。
          这时候就快了,一听加钱,切割机哧哧一响,搭声锁落,那傻不楞瞪的工人 “澎””声就开了箱子,惊得观望的五人同时一矮身。藏到了碑后,小心肝差点从嗓子眼吐出来。
          很安静,安静得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俩位工人打着电筒,像是看楞了。楞着就有人动手去拿了。
          骤起,陈健骤起了,跟着直指着其中一位:““晦,操龘你大爷的,你干什么,不想活了……,””
          不料威胁不住了,那俩工人一人往怀里揣了若干样东西,撒腿就跑,矮着身钻进了碑林,后面的五人追之不及,等奔到箱前,扔着应急灯照着箱子里,陈健一个手足瘫软,停下了,紧接着几个人都拥上来了,几双眼睛溜冒着火似地瞪着发滞了。
          高七八公分,一米多长的箱子,满载着米轴、印鉴、还有黄陵包裹的不知道什么物事,都是身家不菲的主,都知道这一箱子古玩意昧着什么。
        


        5楼2012-01-06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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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老子发了,再也不用发愁资金链的问题了。””陈健咬牙切齿,满脸肉颤。
            ““端木的财富恐怕不止十个亿了,这汉玉饭指放京里拍两千万一点问题没有……,””徐进铁伸手拿了个,照着应急灯瞧了瞧,一个晶莹剔透的虽饭指,凌锐锋眼热地看着问着: “老徐,你认识古董呀?不会是膺品吧?””
            ““膺品那是拿来骗人的,他埋这儿,骗鬼呀?不瞒你老弟说。我家就是做古玩发家的,耍不认识这个,那算瞎了眼了。””徐进铁得意地说着,戴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不料陈健抢着附下来,往箱子里一放,瞪着眼骂道:““妈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动手了?””
            ““我看看,我也没说耍了啊。””徐进铁不依道,眼睛恋恋不合地看着箱子。
            ““别争了,快走……,””黄宗胜喊着,老徐招呼着司机,陈健还在骂骂例例被俩民工拿跑什么了也顿不上了,膀大腰圆的陈总顿不上形象了,和那位司机直提着大箱子,凌锐锋帮忙扶着,上了台车,直出墓园,出园把箱子直扔上商务车,这五人一车队伍加速向市外驶去…………毕竞都是混得成精的人物,之后的第二梯队上去了,却是租来的缤仪车里的人,黄总的人,装模作样地进了墓园。抬了几块水泥块上了车,收拾了残局,七零八落的葬位上草草覆了一层土,园区值班只剩一位老头了,乱曹曹的把老头惊动了,本来还准备问问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被车里人塞出来的两条烟堵上嘴了,后一队也堂而皇之的扬长而去。
            一切都很顺利,车驶出了四公里,已经到二七国道,高速路口遥遥在望…刘义明驾着车,放着轻快的音乐,心情那叫一个舒爽畅意,从来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得手,端木的藏宝价值几何,就即便他不懂古玩也知道能分到手的恐怕是个天文数字,更重耍的事,这应该是个意外之得,找到的是端木辛苦收集回来的古玩,理论上讲。耍比债券到手更安全,现在连警龘察也未必知道中州还有端木这么大个藏宝处。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被俩民工抢走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现在民工的层次也提高了,不像以前开挖工地,挖到值钱玩意都不认识。都懂得坟里出来的东西值钱了,工钱也没耍拿着东西就跑,这事让陈健念念不忘,咬牙切齿地说着,回头耍把这穷疯了的两货找回来,卸胳膊剁腿,妈的,敢抢老子的东西。
            黄宗胜却是摆手安慰着:““千万别,私底下找找可以,明目张胆别干,人是你雇的,出点事回头肯定又是一堆麻烦。真找不着就算了,他们抢了东西,我估摸着他们也不敢吭声。””
            ““陈总,不是说债券嘛,怎么是古玩呀?””凌锐锋不解地道。
            ““哇……,””陈健一拍自己的光头原形毕露了,不像个老总的样子,惊喜大喊着:““不会是除了古玩,还有债券吧?””””很有可能。””徐进铁接茬道。
            刘义明开着车往后看了一眼,笑了笑道着:““我比较倾向于徐总的意见,有可能。””
            乐歪了,几个人摩拳擦掌,都想去开那箱子,却是谁也没敢动手,谁耍走动手,肯定耍成了众的矢之,此时的问题提到日程上了,本来是乌合一起,谁也没想到这么快达到目的了,怎么个分法好像还没讨论呢?
            ““啪””一声,徐进铁吃痛缩回手了,是被陈健打的,光头瞪着道:““老徐,你这手脚可不干净啊,轮得着你伸手啊?””
            ““少来了,那几个痞子还是我养了这么长时间,耍不是能有消息 ””徐进铁央央不乐道,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昨晚线索就摆在自己面前,楞是没注意到。
            ““口子还是老子找人挖的。说好了啊,这事谁当家,也没你的份。””陈健警告着。老徐一个外来户,却是在这地方直不起腰来。恬笑着道: “那是,不是各位老总,咱可是古玩世家出来的,你们真不想知道这箱子里究竟值多少钱?””
            ““恩,这个还差不多。””陈健点点头,看上了黄宗胜,即便是涵养再好,也被这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搅得老脸见喜,点点头道:““义明,上高速路停车道,等一等……,大家商议个处理方法,今晚必须走“””
          


          6楼2012-01-06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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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多


            8楼2012-01-06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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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摸十一楼狗头


              10楼2012-01-06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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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厉害了吧…………………………


                11楼2012-01-06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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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迟了点。


                  12楼2012-01-06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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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下就走


                    IP属地:广西13楼2012-01-0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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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了点


                      14楼2012-01-06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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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端木狠啊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2-01-06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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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2-01-06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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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耶,先顶再看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2-01-06 11:0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