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想本少爷,把本少爷叫出来见个面,谁知是要坐顺风车啊?嗯?」迹部慵懒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迹部坐在驾驶座,一手靠窗托著头,一手控制著方向盘。模样慵懒且性感。
「有什麼关系?还是要我给车费啊?」浅山嘴上是责怪之意,但眼里闪著顽皮的光芒。
她今天要到医院做检查。她不想让不二知道她的病,所以她又对他撒了个大谎,并且要迹部送她
「哼!本少爷不稀罕你那几个臭钱。」迹部冷哼。
他是该不在乎钱的。他家是大企业,钱多得可以盖座城堡。他在乎的,是她的心……
「得了得了,您迹部少爷最尊贵了,不稀罕这点小钱。」浅山妙语连珠,呛得迹部无话可说。
「怎样?没话可说了吧?」浅山高扬下巴,得意的说。
浅山月美是唯一一个能直视他双眼的女人。她勇敢、她不畏权势。一开始他很讨厌这种不柔顺的女人,但慢慢发觉他似乎陷进去她的魅力了。
他一直以为她不懂情趣,不懂女人该有的温顺,其实不是。她的一切都给了那个男人,那个她爱了很久的男人。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不肯告诉他。但如果有一天他见到那个男人,他很想告诉他,拥有这个女人是一种福气。
「哼!不华丽的东西。」迹部拨了拨他的银发,华丽的道。
这是他的口头蝉。浅山笑了笑,不以为意。
刚认识他时,她以为他是个自大狂妄、不可一世的自恋败家子。但后??来发现他是个习惯隐藏自己的人,是个倔强的人。
愈倔强的人,愈容易受到伤害吧?
渐渐的,她习惯了身边有他。每次她的表演结束后,总会有九十九朵玫瑰花在她眼前,每次她想疲惫、放弃时,是他在身边骂醒了她。
在他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一词。他说,就是这种信念让他支撑起中学时的网球部。
他的安慰方式很不一样,不会细声细语的抚平你的情绪,反而是以尖锐的语言让你醒过来。
其实,这是一份属於他的贴心。
不二与他也是有渊源的。他们在青春的中学时期时,是网球的比赛对手,现在他们偶尔会出来打打球,也有不错的友谊。
正因如此,她不愿意告诉迹部有关她和不二的事。
「餵,下车了,发什麼呆?」迹部把车停好,对在后座的浅山道。
「喔。」浅山收起思绪,拍拍自己的脸,然后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