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暖晨光吧 关注:675贴子:100,403
  • 3回复贴,共1

【Morning__出品】[狱春]Good,bye.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屠版继续【。
这篇被人说狱寺有点娘了【。可能是第一人称给自己也带进去了吧TUT


1楼2012-01-12 16:36回复
    ▏▎▍▌▋▌▍▎▏▎▍
      Good,bye
    Article:异路猫
    Motif:孤独患者
    Couple:590860
    BGM:A modern myth
    ▏▎▍▌▋▌▍▎▏▎▍


    2楼2012-01-12 16:37
    回复
      注:颠覆性结局。10+设定,狱寺独白,爆粗注意。建议,不,是一定要听背景乐进行阅读。TUT(30stm版)
      昨晚对着手提电脑敲打一篇报告,天光蒙蒙亮的时候进度条显示完成了四分之三,第二壶咖啡已经见底,索性钻进被窝睡上几个时辰再说。清早又被手机铃圌声吵起来,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干涩刺痒,看东西像隔层雾。
      迅速接听电话绝非出自礼貌,而是我实在不想让它继续聒噪。还没等问对方的身份,话筒里便传来老姐呼唤我名字,阴恻恻的语气听得我胃部隐隐抽圌搐,但那种不适感很快便被从脑袋传来的剧痛所掩盖了。
      她问我:“小春在你那里吗?”
      以为以三浦春的性格,不出三日周围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在她看起来天大的消息,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我跟三浦春分手是在两个月前的十五号,星期四。我对日期记得很清楚,但把原因忘得一干二净,或许是诸多积怨导致突然的爆发,导火索并不显得多重要。
      电脑没关,反复播放着屏幕保护,稍微晃动一下鼠标,白底黑字的报告书浮现出来。我常忘记关闭电脑,独身一人的这两个月电费消耗得非常迅速,前两天去交费,顺带把三浦春的话费续了,只要她不关机,想找到她的人一定打得通。
      反正绝对不是我。
        近来有意识地让自己忙碌起来,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以为早就消失的情绪,现在让人提起来,我又瞥到床头柜上她忘记带走的怪模怪样的卡通闹钟,想象他们聒噪的时候,一阵攻心的怒火烧燎得神经突跳,把它捉过来溺死在烟头如海的垃圌圾桶,那只可笑的大嘴巴依旧向我灿烂地咧开,妈圌的,蠢得要死。我困意全无,继续忙碌来驱散内心的浮躁。
      心湖的平静被细碎小石般的一句言语搅合得难以平息,接连敲打下的几句话逻辑错乱得无法直视,我将还燃着的烟头摁在写字桌上,红木烧焦的味道钻进鼻息。我将写下的那几句话反复修改,最终全部删除,空白的屏幕刺得双眼剧痛,我拉开抽屉,去找三浦春以前放在里面的眼药水,上个礼拜我还用过,现在又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我常怀疑三浦春的眼睛里安装小型雷达。一件衬衫、手机充电器,或者更小的物件,诸如戒指、领带夹,我反反复复地翻空大小柜子也找不到,只有边摔东西边骂骂咧咧,三浦春听到后就放下手中的活陪我一起找,我总嫌她添乱,但往往是她伏在地上随意扒拉着杂物,然后那些东西便在她手心失而复得。
      ……妈圌的,我又想到哪里去了。
      简单地洗漱时,抬眼在镜子里看见挂着满脸水痕、面色苍白的自己,眼圈红得触目惊心,下巴上青色胡茬扎在手掌,泛起微微的痒痛。本身也无心工作,干脆默许自己放一天假。冰箱里除了泡面以外的东西不是腐坏便是所剩无几,不必列出购物清单也足够让钱包出圌血一次。既然要出门,干脆就先把完成一半的报告给十代目一并带去。这样想着,我将报告书储存到U盘,和手机钱包收进口袋。
      距离圣诞节只有三五天,商业街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人群,橱窗前陈列着挂满礼物彩灯的圣诞树。我的身体里的确流着一半西方的血,但对于这样的节日并不感冒。而三浦春对每个节日都会感到非常兴奋。
      在喜好上我们截然对立,性格上的固执却如出一辙。这也是我们在一起相处长达生命的十分之一,仍旧像恋爱前期的小情侣一样不断分分合合的根本原因。
      记得那年也是在圣诞节,临睡前她偏要拔掉我脚上的一只棉袜挂在床头。我向来手脚冰冷,睡觉时也从不曾脱掉袜子,又被她提出的“等圣诞老人发来礼物”的可笑理由刺圌激得哭笑不得,唇枪舌剑向她呈负数的脑袋扫射。不知不觉我们就这样互相扭打起来,枕头被打得崩线,里面的棉絮羽毛飞了满屋,直到一方先累倒在凌圌乱不堪的床褥以示中场休息,或者服输,另一方才躺在旁边,两人身上缠满棉花,睡衣扯得像拖布条,我望着天花板上的星星图案喘粗气,脑袋晕眩得厉害,视野里那些星星从天花板走出来,落到眼睛里。脚下突然一冷让我回过神来,看见三浦春一手拎着一只袜子冲我露出胜利的坏笑。
      


      3楼2012-01-12 16:39
      回复
        又吞【。
          我好像记起来了什么,但是忘记了更多。
        每次和三浦春吵架后,她总会“砰”地一声把门摔得极响。不多一会就有人给我来电话,说三浦春在他那里,然后问我又发生了什么。充当和事老的时常是草坪头、草坪头的妹妹、草坪头的老婆,偶尔那女人也会去麻烦十代目。
        尽管相互对峙时吵得再凶,但是在重归于好后我们总会一同抛在脑后。那不能算是伤痕,只是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
        我笃定她会回来,所以从不去担心。
        但是这一次三浦春回不来了。
             两个月前的十五号,星期四。老姐给我挂过一次电话,只有她拼命克制的抽泣声,我问她怎么了,连续问了三次。
        她也是这样唤我,不断地。
        “隼人,隼人……”
        


        6楼2012-01-12 16:5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