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晚上挺冷的,虽然还只是夏天。
小贝走出很远,在花园的藤秋千上坐定,脚触地,微微划动,使秋千轻微晃动。
“喂,你不觉得你占了别人的位置吗。”忽然有一双手从后面拽住两根藤绳,口气淡淡的,冷冷的。
那个杀气腾腾的池子颢池警、官(我怕被度娘和谐)。
“哎呦,我还真不知道我坐了您老人家的位置,让我找找,池警、官您老人家把您那威风凛凛的大名写在哪里呀。”小贝顿时感觉背后阴风四起,一个战栗,掩去刚刚失落的表情,换做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的失落,只限于四下无人。
殊不知,面具戴久了,面具下的脸会不会变得跟面具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嘿,你起来一下。”小贝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那么听话,但听到这句话,她立刻就站起来,池子颢吧藤秋千的底部翻上来,拽里拽气得指着上面用黑色油性笔写着三个幼稚的字体,“喏,这字是我五岁时写的,可见这个藤秋千在十几年前就隶属于我了。”
小贝真没想到这里真的有他的名字,吓了一跳。
其实,在十几年前,林紫媛整天和子颢抢秋千,子颢就用油性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可没想到,送走了一个林紫媛,又迎来了一个刘小贝。
五岁时写的字又派上用场了。
小贝不知道,池子颢本身就是一个话痨,只是外表酷了一点。
小贝紧紧的盯着上面幼稚的字体,订了好几秒,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么丑的字体你还敢拿出来炫耀,哎呦好好看啊,哈哈哈。”
“你,哼!你五岁时还不会写字吧。”池子颢绕到前面来,一屁股坐到藤秋千上,小贝也坐下去,好在秋千够大,可以做两个人。
“啊啊,得罪池大人您老了,小人我深感抱歉。”小贝连忙道歉,可是不禁嗤之以鼻。
这个嗤之以鼻,“嗤”地太大声了,引起了池子颢小朋友的不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