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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 光腚村里光腚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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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一个在阿城吧无意间的帖子,却几乎给他的整个一生,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诗人在阿城吧呆了有两年时间了,这个吧里的喧嚣和沉默已经让诗人感到有些稍许的倦意。
诗人姓卜,来自阿城一个偏远的农村光腚村。诗人本名卜光腚,上学后觉得不好听,自己改名诗人。07年诗人考进清华大学,可惜无力支付学费,只好在阿城联通公司寻了个在机房修理宽带 、电话的营生,因为工作便利,没事的时候上上网,居然还混上了阿城吧的吧主。
那是一个平常的日子,阿城吧吧里一直在炒作着一个网名叫“苏三”的女吧友,说她是多么的出色,多么的温柔可爱,在贴吧里向她表白的男吧友比比皆是,诗人怀着诸多的好奇看着那些帖子,“苏三”这个名字在他头脑中盘旋,一个温柔的女孩,一头美丽的长发在他的眼前浮现着,三千年前孔二哥说:喜欢美女喜欢吃火锅是人的一种天性。三千年后,当一个绝色少女出现在诗人眼前时,诗人的天性怎如那阿城的烧烤一般,随风而逝?
诗人一时兴起,回了个帖子说,“苏三是我女朋友”,他还警告其他吧友不要再发类似的帖子,因为苏三她已经名花有主,不希望别人给他们之间造成感情上的裂痕。
发帖还没多久,诗人便收到了一条消息,诗人好奇地点开看,是苏三发来的,“伦家也喜欢了嘛. ”
看到消息诗人立刻石化了,看她发的消息很暧昧,诗人当时便暗自窃喜,人生的轨迹,爱情的目标,从此得变一片光明。

未完待续



IP属地:黑龙江1楼2012-01-15 15:45回复

    星期天天刚亮,诗人就匆匆爬起来。
    今天是和苏三约好见面的日子,诗人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一番梳洗打扮,又翻出三年前在六中画12块钱买的珍藏很久的高档西装换上,走个猫步自我感觉良好。时间还早,诗人有些“冷”,想爬到煤气灶上去烤烤火,又舍不得浪费祖国的煤气资源,于是将一块厚厚的毯子当披风没头没脑缠到身上,趴在桌上想给苏三写个情诗打发时间,无奈戴了两双手套,手指还是僵硬的难受,根本没法握笔。诗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怕冷,也许和血压超低有关吧,金京医院那位长的象大猩猩的年轻医生 说血压超低的人会很怕冷,当初诗人还以为他在恐吓自己呢,现在看来,大猩猩“桖dˋ恶魔 ”的话八成没错。
    唉!这日子不好过啊,得想办法找些龙肝凤胆来进补才是!想到吃的,诗人不自禁又狂咽了一把口水,喉管发出“咕咕”的响声,暗自思量上哪骗一餐早饭。
    拨了几个号码,朋友们避之不及,没人肯接听,诗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给贝贝发了个短信,说自己中大奖了,让他马上来陪自己领奖去。放下电话,诗人的嘴边挂着一丝得意的狞笑,很舒服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盯着手机,非常有耐心的守机待兔。 足足等了一小时零七分二十五秒,终于有撞门的响声了。 放进来一看,哈哈,竟然真是贝贝,诗人心里那个兴奋啊,简直要用中了五百万大奖才能比!
    “麻辣豆腐、红烧排骨,再来一凉菜,茶水,就这样吧!” 服务员下去了,贝贝呲牙咧嘴,愁眉苦脸。 很快菜上来了,饭也来了,两个人各吃各的,眼看贝贝的一碗大米饭就要见底了,诗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对贝贝说道:“哥们,咱们用喝点饮料吗?” “啊?我不喝饮料!”贝贝瞪了诗人一眼,站起身转身就走。
    吃完早餐,诗人将整个脑袋缩进西服里,佝着腰站在公车站牌下等车。左等右等,愣是不见一辆车来。 天真冷啊,不住将手掌放在嘴边哈气,还是冷的不行。又将帽子使劲往下拉了拉,抬起眼帘四处乱望,一辆千里马在诗人面前缓缓驶过,女司机“现实太缺德”的目光在诗人身上身下多情地逡巡着。诗人知道那怕自己有一丁点轻微的动作,女司机“现实太缺德”都会自作多情地一见钟情,诗人轻轻摇了摇高傲与自豪的头颅,微微一笑,“现实太缺德”狠狠白了诗人一眼,开着破出租车绝尘而去,扬起的灰尘使诗人在逆光之中被勾勒出一副松树般挺拔的剪影。
    不远处有一家商场。商场里面暖气开的很足,温暖如春,仿佛美好的春天已经来临。 诗人悠然自得踩着舒缓的音乐,饶有兴趣四下溜达。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看的眼花缭乱,诗人咽了咽唾沫,给苏三啵个电话问她在哪。
    诗人剧照
    未完待续
    


    IP属地:黑龙江2楼2012-01-15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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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J!


      4楼2012-01-15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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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闻乐见 大快人心 黑的漂亮


        来自掌上百度5楼2012-01-15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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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帅了


          6楼2012-01-1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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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 lee乐乐著)
            由于前N+次的失败,诗人决定来个个性的追求方式,思来想去只有蛋蛋算得上思维新潮。“有没有什么个性的追求方式?”开门见山的对蛋蛋说了自己来的目的。“诗人不要告诉我,你还在追那个苏三?”超级不肯定的问道“废话,不是追她还是追你啊。”给以白痴的眼光激光扫描。“好吧,看在身为损友的关系上,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把我最为伟大的个方式交给你。”“这样,这样,对就这样.....”
            3个小时后的歪歪歌厅包房。“怎么突然想起唱歌了,我唱的可不算是很好的。”苏三谦虚的说。“不管你唱什么样,我都喜欢。”诗人双手捧脸的说。“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事情发生,包括这个另类的手机铃声的突然响起。“苏三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接下电话。”5分钟....10分钟....“你是我的眼 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苏三正在尽情的歌唱时,瞬间所有的灯和音响都灭了,像是进入了黑暗的世界。只有苏三一人。苏三并没有害怕,很静定的往门口走去
            摆动把手。可是把手却也被锁死。包房外也是漆黑一片。就在苏三打算回座位的时候,把手动了,黑漆漆的根本不太能看清楚有没有人,只看到一个透着荧绿色的“大脸”,脸上的眼睛看向自己,不做第二反应的苏三,第一时刻就是抬
            腿——————————————狂踢。
            “啊....啊....啊....嘣..”悲惨的嚎叫声,升降起伏几次,终于嘣的一声响后不再出声。同时所有的灯都开了。看向地上的诗人,只见赤裸着上身,画着以为新潮的play心,只
            不过画的有点失败没看出像心,反而像是鬼脸,而现在的心上更加是多了几个美丽脚印。苏三楞楞的看着倒地的诗人心想“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哇哈哈哈.....”诗人躺在地上痴痴的看着苏三,数着N+多多多次的失败.....
            


            IP属地:黑龙江9楼2012-01-16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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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2-01-16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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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咋不发100个吧


                IP属地:黑龙江13楼2012-01-17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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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2-01-1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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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么?”诗人把一只手伸给她。“反正谁耽误我一阵子,我让他后悔一辈子。”苏三恨恨地说,“说说你的事吧,听说你曾经是黑龙江的高考状元,考上清华,怎么没去念啊?”“我家在农村,光腚村,听说过吗?非常穷!我父亲种地是把好手,但种地种出来的钱根本就无法满足我上大学的那些费用。所以我辍学上班了。在单位我没有朋友。没人愿意跟我在一起,因为我总是扫他们的兴,单位里有什么聚会活动,我从没参与过。我不想看到大家那种怜悯的目光……”诗人忆起往事,泪如雨下。“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电信,你在联通。诗人,你跳槽吧!”苏三爱怜地说……
                    美酒佳肴,诗人和苏三越聊越觉得相识纯属偶然,有大多的因素可以使他们失之臂。纯粹是一念之差,邂逅了,认识了,进一步发展了,和对方相识纯属侥幸,两个人都感到对方弥足珍贵。破涕为笑之后,苏三又问诗人以前有多少女朋友。“没有。”诗人一口咬定,“你是头一个。” “有没有比我好的,长得比我漂亮的。” “没有。”“就是说她们都长得不如我?” “既不比你长得漂亮也没不如你,我压根就没有。” 诗人小心翼翼,唯恐被带进沟里。 “好吧,不管有没有,反正从此以后她们就都不存在了,从没存在过,从没出生过,你心里只许想着我一个人。” “好吧,就当她们没出生过。” “真能像她们从没出生过那样忘干净?”“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露馅了吧,你还是有过。哼哼,想骗我,早就听说你和姐妹花有故事,快从实招来。”苏三张牙舞爪扑了上来……
                    未完待续,本章感谢 蛛丝网落花 提供素才
                    


                    IP属地:黑龙江16楼2012-01-19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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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木大坏蛋


                      IP属地:黑龙江17楼2012-01-19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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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上)
                        苏三旧梦,诗人入情,谁许谁地老天荒,谁念谁沧海桑田。
                        自从诗人爱上了苏三,诗人就猛然领略到了思念的滋味、分离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还有那无休止的占有欲。苏三的一颦一笑都让诗人心潮起伏,确定关系之后两个月,苏三成了诗人刻到骨子深到灵魂的执念,心里满满都是苏三。诗人的心情,就像是瓶中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未来是否是美丽的,但却真心而倔强的等待着。
                        对于世界而言,苏三是一个人;但是对于诗人,苏三已经他的整个世界。诗人沉浸在爱情的甜蜜和幸福里,在阿城吧里,飘满了诗人写给苏三的情诗。那些曾经对苏三表示过好感的ID和帖子,都被诗人大开杀戒,或删或封。诗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阿城吧里血流成河,放眼望去尽是情敌的尸体。
                        “啊——”,诗人正删得过瘾,猛然手机传来凄厉的一声鬼叫(注:诗人的手机铃声),诗人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情敌化作厉鬼怨魂来招魂索命报复,赶忙抄起手机一看,还果真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您好!”诗人带着一丝虚伪的假笑。
                        “儿子啊,你在阿城什么地方啊?我是你妈啊,从光腚村来看你来了。”
                        “啊,是妈呀,您现在在哪儿啊?” 一听对方的声音,诗人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我妈还真够年轻的哦!嘴上却将计就计装作没听出来,一本正经地反问。
                        “你妈我在火车站,快过来接我吧?”
                        “您下火车,然后在站台别动,然后您看到下列火车来了,就跳下去,跳到铁轨上,眼睛一闭一睁,然后就看到我了,哈……”
                        “真不孝顺。去死吧,你!!!”苏三终于变回了原声。“说,你怎么听出是我的?” 诗人暗笑,心想这样的恶作剧太小儿科了,苏三的贵阳口音连白痴都能猜出来,比如她说“腐败”总说成“富摆”、“贵州”说成“鬼轴”等等。 诗人尽量抑制住了笑,说道:
                        “我要真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妈,那我老爸一定是李刚,那么我也就是富二代公子哥了,还工作什么啊?”
                        “亲,不和你开玩笑了,你最近小心点,我二哥知道咱们的事了,他不同意,还说要找人收拾你!”苏三弱弱地说。
                        ……
                        挂了电话,诗人一阵阵心惊,他听苏三说过,苏三的二哥苏清茶是哈尔滨开赌馆的,匪号“0度清茶”,在省内黑社会里也是一号人物。如果……诗人不敢再想下去。
                        “啊——”,诗人正在烦恼,手机又不合时宜地惨叫起来。
                        “您好!”诗人有力无气。
                        “儿子啊,你在阿城什么地方啊?我是你妈啊,从光腚村来看你来了。”
                        “啊,是妈呀,您现在在哪儿啊?” 又来这套,诗人只好气不好笑。“你妈我在火车站,快过来接我吧?”
                        “您下火车,然后在站台别动,然后您看到下列火车来了,就跳下去,跳到铁轨上,眼睛一闭一睁,然后就看到我了,哈……”
                        “光腚子,你就这么盼你妈死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由于愤怒而颤抖,“我是梅姐!”
                        惨了惨了,诗人后悔不跌,真是母亲‘梅大爷’来了,还以为苏三开玩笑呢。
                        “妈,我这就去接你。”诗人战战兢兢,汗不敢出。
                        “不用了,你二姨韩小艳已经来接我了,你一会上她家来就行。”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梅姐原谅了诗人的不孝,“你二姨夫姚富文给你介绍个对像,也是轧钢厂的,人家姑娘也一起来接我了,人家小姑娘人不错,和你二姨夫一个单位,也是开天车的。”
                        “我……我……”诗人期期艾艾,心乱如麻。
                        “什么我我的,别和我打马虎眼,给你一个小时,换身衣服马上来。”梅姐下了死令,“光腚子,我告诉你,你要晚一分钟我就真卧轨趴火车道去。”
                        诗人有苦难言,那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二姨韩小艳早就和自己提过这事,说要把有个阿钢空姐介绍给自己,诗人听了虽蠢蠢欲动,但又怕苏三鸡飞蛋打。诗人懂得,人生是因为缺憾而美丽,苏三是自己的命,不能丢掉了白天的太阳之后,又错过了夜晚的星星,那样是在玩命啊。
                        未完待续
                        


                        IP属地:黑龙江20楼2012-01-20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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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下)
                          “等老子挣到千儿八百万,人五人六荣地归故里衣锦还乡时, 人家烟色悠悠能住八层楼还每层配一老婆,老子要求不高,就在光腚村盖三层楼配仨老婆总可以吧!”诗人走在路上胡思乱想,正犹豫要不要坐线车(公交),正在这时,身旁的马路边停下一辆松花江面包车,车窗里冒出一个光头冲诗人喊道:
                          “哎,哥们,我问个路。”
                          诗人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自己找去。”
                          那个问路的尛斌斌笑道:“哥们,我就问电厂怎么走,你给指一个吧。”
                          诗人指指电厂的方向,说:“那儿,开着就到了。”
                          尛斌斌取出一盒云烟,笑道:“谢啦哥们,来,抽根烟。”
                          诗人这会儿正郁闷,见他拿的又是喜欢的云烟,心里一动就走了过去,往车窗里看,只见里面居然坐了五个大男人,不由笑道:“幺荷,还挺热闹。”说着接过烟,取出火机低头点烟。
                          “嘭”的一声,车门突然打开,为首一人冲诗人肚子狠狠踹来。诗人促不及防,顿时中了一脚,踉踉跄跄往后退去,脑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车里一下子冲出四个人,把诗人团团包围,拳头腿脚雨点般向诗人袭来。“砰!砰!砰!……”诗人像一个大沙包似的,诗人抱住脑袋蹲下,背上、腰上、腿上、手臂上连挨重击,剧痛传遍全身。诗人一个眼睛被血遮住,只好用另一个眼睛观察,看见两人中间有条缝,诗人当即扑了过去,撞开两人夺路逃跑。尛斌斌他们在后面急追,叫道:“老鬼!不要逃!”
                          “这帮家伙早有预谋!”诗人边跑边想,电光火石间想到了苏三的二哥苏清茶。诗人跑了一百多米,抹去眼角的血,看见路边有一个清洁工正往车上装垃圾,跑到跟前一把抢过铁锹,回头只见那四个人正飞快追来,诗人大喝一声:“老子弄死你们!”
                          最先递烟的尛斌斌跑在前头,诗人冲上去抡起铁锹就砸,尛斌斌吓了一跳,连忙伸手遮挡,铁锹重重砸在他头上,痛得他大叫起来。幸亏这一锹是拍下去的,平平砸中他头顶,要是直削下去,指不定能把他的手削下来。说时迟那时快,诗人下面一脚踹出,尛斌斌顿时捂着肚子蹲下了,嘴里连声哀嚎。诗人还想给他来一铁锹,见另外三人跑了上来,只好放弃尛斌斌,挥舞手中铁锹,抡成一个半圆,大吼道:“老子跟你们玩命!”
                          铁锹风车似也般旋转,那三个家伙见诗人如此凶狠,也有点怕了,纷纷退后避让,诗人一步步逼近那递烟的小子尛斌斌,铁锹横削过去,尛斌斌连忙缩胸收肚,还是躲闪不及,胸口的衣服“呲”的一声裂开一条横口子,跟着就流下血来,尛斌斌哀声惨叫,诗人大喜,重重一锹当头拍下:“老子砸扁了你!”
                          @尛斌斌丶 吓懵了,旁边一人见状连忙把他扯开,堪堪避过铁锹,两人跌跌冲冲往后退去。
                          诗人打发了性,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就想把这四个小子全部砸成肉饼,那辆面包车开过来,里面的司机@FAHAO和尚探头叫道:“这老鬼太狠,犯不着受伤,快走!”
                          诗人火冒三丈,大吼道:“走?老子砸烂你的车!”当下狠狠一锹砸过去,正中面包车侧门,司机FAHAO和尚忙发动车子正准备溜之大吉,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门玻璃被砸得粉碎,车里面一片惊叫:“不好!老鬼疯啦!快走快走!”
                          车子猛地蹿了出去,诗人用尽最后的力气甩出铁锹,狠狠砸在后窗玻璃上,“啪啦啦”连声响,那车后窗又被砸得稀烂,随着车里几人惊呼不断,转眼间消失在前方。
                          诗人知道自己伤得不轻,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精疲力尽。刚才憋了一口气发狠拼命,也没啥感觉,现在他们跑了,之觉无边的疼痛从全身四周传来。诗人看看路边惊慌失措的行人,抹一把脸上的血迹,潇洒地走进风里……
                          未完待续
                          


                          IP属地:黑龙江21楼2012-01-20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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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成人妖了


                            22楼2012-01-21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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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上)
                              寒风凛冽,诗人站在中医院门口,前腿躬后腿蹬,左手抬于胸前右手护住**,摆了个十分恶心的pose,大声唱道:“我站在冽冽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疼,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唱到动情处他甩了一把大鼻涕,不禁想起刚才在中医院包扎伤口,那个大夫‘什么叫依赖’简直比兽医还狠,拿自己当牲口对待。为了发泄情绪诗人生气地把帽子往地上一扔,歌声愈发浑厚有力,胜过帕瓦罗蒂。
                                几个好心人过来开始往他的帽子里扔钱了,一毛、二毛还有一块的……
                                “捡起来!都给我捡起来,骂人是不是,以为我要饭啊,我要打出租啊!”
                              上了出租车,诗人掏出手机,好几条短信,竟都是梅姐发来的。
                                ‘怎么还没回来?限你一点之前到你二姨家’梅姐。
                                ‘如果你没死在外面的话,最好一点之前滚来!’梅姐。
                                ‘好,你有种!再等你十分钟,不然后果自负!’梅姐。
                               ‘你存心和我怄气是吧?行,有本事你!’梅姐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发来一条短信,而且不难看出,她的火气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积压、旺盛。‘一点半,一点半我看不见你,我就趴火车去!’
                                诗人立刻确认时间,分针恰恰搭在十三点二十的位置上。诗人冷汗涔涔,慌忙中拨通母亲的电话,那个联通公司遭万人唾骂的女人声音不急不躁的传了出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诗人深知母亲的性格,她撒泼耍横你可以无视,但心平气和的威胁你时,千万小心,她要玩真格的了!
                              诗人心脏抽紧,手脚直颤,探身催促道:“师傅,麻烦您开快点,我有急事,请您十分钟以内务必赶到!”
                                “已经不慢啦,”司机现实太缺德有条不紊的神侃道:“中医院到农机公司这段路堵车指数高,阿城的出租车您随便挑,最快也得二十分钟...”
                                “拜托您!我老婆要生了!”
                                “要生了?那你不早说!”司机现实太缺德勃然色变,手腕在档位上灵巧的翻转,发动机一声沉闷的低吼,千里马猛然提速,巨大的惯性差点把诗人从后玻璃扔出去,庞大的铁壳子犹如同骑上了火箭一般从车流中脱颖而出。
                                诗人被摇晃的好像蛊钟里的骰子,“慢,慢点,也没那么急……”
                                “生孩子哪能等?”司机现实太缺德甩甩头发,露出一个疯狂的嗜笑,“放心吧,实话告诉你,姐姐我开出租之前有个绰号,叫‘阿城十三妹,绕阿城一圈才十三分钟,你这还不到半圈呢,五分钟,保准到!”
                               ......
                                阿城十三妹果然不是盖的,下车之后诗人两腿打软,满眼金星,顾不得胃里的翻腾,撒腿就冲,耳边兀自传来阿城十三妹的祝福:“恭喜你得了个宝贝儿~!”
                                ……
                              “哎哎,大外甥,你咋才来,你妈我们都急死了!”韩小艳向来心直口快,不懂得掩饰,“哎呀,让你来相亲,你咋穿的跟要饭的似的。”
                              “二姨……我……我……”诗人面对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二姨,满脸尴尬,汗不敢出。
                              “大外甥来了,快进屋,站门口干啥。”二姨夫姚富文从厨房里出来热情地把诗人引到客厅,指着沙发坐着的女孩子,回头对诗人笑着说道:“这位是我轧钢厂的同事,空姐。” 然后又笑着介绍诗人道:“这是卜诗人,我外甥。你们俩慢慢聊。”说罢转身拉上梅姐和韩小艳说道:“走吧,梅姐,小艳,你们帮帮我去做寿司紫菜卷去。”
                              诗人赶紧跟了起来说道:“二姨夫,我帮你。”说完赶了过去。梅姐瞪了诗人一眼,没说话,与韩、姚二人向厨房里走了去。
                              诗人只好又悻悻的坐了回来,打量一下空姐,刚才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仔细看了才发现原来这空姐是一个大美女,眉是柳叶眉,文的那种,眼是双眼皮,拉的那种,傲然孤僻,幽冷袭人,清婉素淡,贞洁幽美,如果走大街上,诗人的目光肯定会死死的追上半天
                              未完待续
                              


                              IP属地:黑龙江23楼2012-01-24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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