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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美人.の穿越小缩.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史上第一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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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着冷气说:“那我得再考虑考虑了。”
白莲花忽然郑重地说:“萧先生,下面我要和你说的话你可以当成是一个推销员的生意经,但我还是要说,先,这可能是在咱们本市能买到的最后一批别墅式私人住房,你也知道,现在住房紧缺,大平米商品房已经越来越难得到批文;第二,这在全中国也是你买到的最便宜的别墅,因为在这个特殊时期才会这么廉价。给你透露一个内幕,清水家园别墅区在两年内本来都不打算对外开放的。两年之内只要不地震,这房子最起码能升3,之所以勉强对外销售,是公司高层考虑到两年内要不出手,会给人造成坏印象,现在这里每卖出一套房,都是赔本赚吆喝的行为。所以我请你真的慎重考虑一下。”
这番话谁听了不动心呀?不用多。只要有5是真的,那么买下这套房就跟捡了宝贝一样。93b303
我说:“我们上楼看看吧。”
上了楼我算彻底走不了了,我们从小在平房长大地孩子,对楼房几乎天生就有一种图腾崇拜,等以后住上了楼房又开始怀念平房的大院,而且住在2地时候经常想:要是1楼也归我该多好?
在当铺,这个愿望也勉强实现了,我又想:我们对面要不是卖凉粉的而是草坪该多好?虽然人们老说我贪得无厌得陇望蜀,可我管这个叫——追求!
现在实现愿望的时候终于到了,2看上去比1楼还要大|一个伸出去2多的阳台,左右对称共有4间卧室,白莲花不未来,什么这里摆个台球桌,那里装修成酒吧风格,还要空出一间来做育婴室……
最后我们上了楼顶,白莲花手指远方,深情无限地说:“那里我们准备开一个人工湖。种上杨柳,等到了傍晚,你挽着姐姐……们的手……”
我被她这个“们”字逗笑了,忍不住说道:“那天和你开玩笑的,那个漂亮姑娘是我表妹。”
白莲花一个小轻拳点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一个趔趄,她急忙拉住我。我还没来得及趁机占点小便宜,她马上就很称职地介绍:“对了,楼顶上你可以拉起网来建个篮球场,等你儿子长大了你和他来一场小小地比赛,或者让他在这里温习功课……”
“会把眼睛看坏的——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这房子你要啦?”白莲花开心地睁大眼睛。
“你把它说得像诗似的,我再不要多煞风景。”
其实要按面积来说,这房子算不上便宜,因为我们这里终究不是大城市,而且是在这非常时期,这些房子都是地震之前就盖起来的。光这一点就动摇了绝大多数人的信心,但难得的是开商的诚意,180万,就算光买这居住环境也值了。
接下来白莲花表现出了她雷厉风行的一面,我们回到售楼处,过户,交钱。在丰富的操作经验下,买房子和买二斤橘子没什么区别。钥匙暂时还不能给我,因为还有一些后期工程要做,现在房子里有电没水,进去也没法装修。
我出了门,见我摩托车斗里坐着一个戴巴拿马草帽、穿一身花花绿绿的老头,看样子十足一个老华侨,我蹑手蹑脚地从他背后走近,还有两步地地时候这个老家伙懒洋洋地说:“小强,你不是想暗算一个神仙吧?”
我泄气地坐到驾驶座上,骂道:“除了神仙,你现在还是一个通缉犯,作为一个守法公民,我应该送你去**局。”
刘老六呵呵笑,见我直咳嗽,问:“怎么了?”
“了点小烧。”93b303
刘老六二话不说给了我一个黑乎乎椭圆的片状物,说:“嚼。”
这老小子虽然讨厌,但毕竟是神仙,见我病成这样说不定真有什么好东西给我,我忙塞进嘴里大嚼,只觉一股甜不拉叽的怪味和凉气直往脑子里钻,瞬时鼻尖就冒了汗。
“什么东西?”
“还能有什么东西,槟榔呗,我从海南带回来的,抽根烟再嚼更爽——”说着他往自己嘴里扔一个,然后点根烟大嚼,边吸着凉气,跟个大烟鬼似的。
“呸!”我吐掉槟榔渣,骂道,“你个老混蛋。”
刘老六也不恼,悠然说:“你对我总是缺乏起码的敬意,就不怕我报?”
“来啊!来啊!上次是章紫怡,这次大不了你把我变陈冠西(我是随口说的,因为当时才2007年)!”
“上次使用法力是要为了让你相信我,那属于公务,平时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我哈哈大笑:“那我还怕你个毛?”
刘老六忽然问:“你这个月工资下来没?”
我警惕地说:“我可没钱借你!”
“不是人间的,是天庭给你的。”
我一下来了精神,抓住刘老六的领子使劲摇着:“对了,为什么我的工资还没下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开天眼?”
“又不一定是开天眼,再说你开天眼也没用,容易被人当神经病不说,老把人和鬼混了开车特别危险,我把人当鬼撞好几回了,幸亏是自行车。”
我继续摇他:“那我的呢,好赖得给一样吧?”
刘老六也奇怪地说:“你的真的还没下来?”
“没有!不但没有阴阳眼,身体也没被改造,上5还是喘!”
刘老六这回真有点生气了,掏出一个字母都磨没了的小灵通打了一个电话,大声质问:“王会计,小强的工资还没打帐上?我会去玉帝那投诉你的!什么?已经下来了?行了行了没事了。”
刘老六挂了电话斜眼看我一会,忽然问:“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奇怪短信?”
“没有啊,除了办证就是……你说的不会是天庭娱乐集团那个吧?”我这才想起前几天那条短信,因为没有件人,所以给我印象比较深。
“着了,就是那条,回执码是多少?根据回执码就知道你得的是什么本事了。”
“回执码好象是……”我努力回忆着,当时看到那串数字好象比较不爽,但是就是记不起来了。



198楼2012-01-20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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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六点着我脑门子骂:“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你去死吧!”
    “想起来了。回执码就是7474748”
    “哈哈,不错的本事呢。不过没有中介人——就是我的提示,你还是不会用,明白我能怎么报复你了吧?”93b303
    “……刘哥,刘爷爷……”
    “别整没用的了,你这个月工资下来没?”
    “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这回说的是人民币,借我500钱再说!”93b303
    “……我现在真不知道你们是神仙呀还是一个组织精密的诈骗团伙。”我掏出5张票子拍在
    刘老六把钱装起来。伸出手说:“把你手机给我。”
    “太贪了吧?”
    “别废话,拿来。”
    我无奈地把新买的手机给他,刘老六拿过去,在手机上输入“7474748,边兴致勃勃地说:“给你看个好玩地……”说着话他突然把手机对准我按了拨打键……
    我忙凑上头去,见宽大的屏幕上正显示着拨打状态,刘老六竟也些紧张,喃喃地说:“你马上就能看见了——”
    然后我们就听那电话说:“您所拨打地号码是空号。”93b303
    “你就是要我看这个?”我诧异地说。
    “不对呀……你真的接到短信了吗?”93b303
    “当然是真的。”
    “回执号没错?”
    “绝对没错,74和8定是有,要不你少拨一组74试试?”
    “74748变身二郎神的哮天犬。”
    “那是怎么回事?你们天庭可不能拖欠农民工血汗钱啊!”
    刘老六忽然抓住我肩膀问:“你当时收短信的时候是不是用的这个手机?”
    “我今天刚换的手机。这个有关系吗?你们地工资是给我还是给我的手机?”
    “要是给你的手机就是它打你不是你打它了。天庭就这规矩,绝不会把一种异能直接附在本人的身上,而是通过一件物品实现的,古代传说的百宝盆其实就是这种东西,所以你必须用你收到短信那个手机才能实现它的功能。”
    我急切地说:“你先告诉我7474748这个编号代表什么意思,别人用我的手机按这个数字有用吗?”93b303
    “有的,不过一般人谁会这么无聊,7474748是很不错的异能——读心术。你只要拿着那个手机对在10米内地人按下这组数字,他心里想什么会显示在你手机上,不过你要注意,一天也就是24小时之5次,而且现在的你不能用在一个人身上,记住了吗?在下一个月工资的时候你这个手机会自动升级,那时候你就一天可以用5而且能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了(那时候我大概就相当于高V了)。”
    


    199楼2012-01-20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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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跳脚说:“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刚才买房子要是有这么个东西不就知道白莲教主有没有骗我了吗?”
      “早来也不顶用,你以前的手机呢?没有它你这个月就算白干了。”
      我痛惜地说:“为什么偏偏是它呀?我真应该早点买一部好手机的!”我打着火,惶急地说,“我现在马上回家试试。”
      刘老六边往下走边光把我的电话卡还给我,他拿着我原价5000的手机在我眼前摇着说:“这个你就没用了吧?我办了卡以后和你联系哦。”
      我瞪他一眼,风风火火赶到家里,气也不歇地跑上楼,拉开抽屉——傻了,我那部古董机不见了!
      我带着颤音喊:“表妹,我的那个手机呢。是不是让你嫂子又拿上给人了?”
      李师师从卧室出来,说:“表嫂说了,这么破地手机拿去给人都嫌丢脸,她帮你扔了。”
      我踉跄几步:“帮我扔了?”
      “呶,就在垃圾筒里。”李师
      又进了卧室,蹲在床边收拾她的书
      我抓住垃圾筒使劲抖了两下,那只老古董颠达出了我的视线,我一把把它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李师师在卧室里见我这样,笑道:“表哥真是个怀旧的人呀。”
      我心里忽然出现一个坏点子,我麻利地插好电话卡,开机,等屏幕稳定以后我冲着李师师按下了“7474748”这串数字,最后摁下拨打键,只见没用2,屏幕上忽然蹦出一行字:“我那本《中国建筑史》呢?”
      我比较失望,我更热衷于探究别人的**,看来我按的不是时候呀,我对李师师说:“你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去给一个朋友看了。”
      李师师惊讶地扭过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找它?”
      我说:“就是看你找书告诉你一声而已。”
      有了这个宝物,我心痒难搔,真想把所有人的心思都看一遍,秦始皇在玩游戏,肯定在想着玩,项羽从我回来就让我打开面包车的门进去练车了,也没什么可看的,刘邦抓不着,剩下的就只有二傻了,他捂着半导体,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嘴角挂着傻笑。我到真的对他的思维很好奇,我悄悄走近他几步,对他按下那组数字,电话的屏幕没有反应,过了好半天,出现了一个让我抓狂的局面:
      它居然显示出来一排省略号……
      又过了一会,显现出一个括号,括号里面写着:此人处于长时间无思维状态,本提示将不再出现。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如止水吧?二傻太强了!
      不过我还是挺乐呵的,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奖励并不算太好,但慢慢地我就醒悟了,这可比开天眼有用多了,开天眼是跟鬼打交道,这个是直接和人的思维对话。人的思维可比鬼可怕多了,不是有句话叫神鬼莫测吗?
      要说它不能给我带来利益也不尽然。至少我拿着它和人下围棋去应该已经天下无敌了,或者去看看那些操zong股市、期货的巨头在想什么。一个人无论多好或者多坏,都可以表演出来,唯一不会骗人的,只有他的思想——或者说是灵魂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掌握的是一项很邪恶地能力。难怪一位哲人说过:我宁愿他们看见我的也不愿意他们看到我地思想
      说得多好啊,反正我就更愿意看某些人的
      就在这时,电话声大响。吓了我一跳,看号码显示是宋清,我接起说:“喂,小宋?”
      宋清永远是那么温和:“呵呵,强哥,徐校尉找你。”
      


      200楼2012-01-20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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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徐得龙就接过电话说:“萧壮士,你能不能再来一趟?”他居然会用电话了。
        我问他有什么事,看样子他不想当着宋清说,我也痛快地答应了——我正想找安道全拔个火罐子去呢。
        初得宝贝之下。心情甚爽的我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学校,站在远处看,青色的主体已经竣工,李云说简单装xiu的话,一周后确保入住,李师师的那本《中国建zhu史》我拿给李云了,并且我现在想让他帮我装修我那所别墅,他现在和shi工队还有jian材商已经混得颇为熟识。
        300营盘是空地。徐得龙刻意留下来等我,值班战士是李静水
        他一见我就很凝重地跟我说:“昨天又有人探营!”
        我不在意地说:“会不会是你们太紧张了?”
        徐得龙小心翼翼地从帐篷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很留神地慢慢打开,在小布包里是一根针,我正要去拿,徐得龙说道:“小心!有毒。”我急忙退开几步,仔细打量着那针。这不是我们见过的普通的缝衣针,它形似微型芦苇棒,有长长的针尾,没有针眼,很像中医里用来针灸的那种
        “怎么回事?”我捡了根草棍拨弄着它问
        “昨天晚上静水当值,就从他脚边的不远处的草丛里射出来的,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幸好躲开了,那人身法极快,见事情败露转瞬之间就无影无踪了。我们早上在帐篷上现了这个东西。”
        


        201楼2012-01-20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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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眼李静水。纳闷地说:“怎么你一值班就出事?你感觉那个人跟上次tan营的有没有关系?”
          李静水很确定地说:“就是一个人!而且他肯定是我们那时候的人。”
          “你怎么知道?”
          “他穿着夜行衣,而且那动作一看就是,我们背嵬军几乎在参jun之前都练过武shu,他地某些习惯和动作都只有我们那时候的人才有,是练家子。”
          我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猛的站起身,道:“有办法了!”
          徐得龙和李静水都用期待和崇拜的眼神望着我——
          


          202楼2012-01-20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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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吴用商量!”
            二人倒
            这事我还是觉得不大 kao 谱,除了他们,怎么还可能有宋朝的人在现代?就算是李静水说的那样,也有可能是现dai人吧,要知道武术是流传了下来的国cui,并不见得只有古人会。
            我这时才得空问徐得龙:“你们其他人呢?”
            李静水说:“被颜老师领着跑步去了,他说什么要全面fa展,非要拉着我们每天跑5里。”
            我摇着头说:“难道他就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自sha方法了吗?”


            203楼2012-01-20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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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着烟,癞子忽然说:“强哥,听说你昨天把道上的人都得罪了?”93b303
              “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的,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一身臊?”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见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300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93b303
              “我可是良民,我怕他们什么?”
              癞子忙点头称是,然后悄悄嘀咕:“你要是良民我就是**。”93b303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的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馆的。
              我想是该和柳轩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他就像我嘴里的一颗烂牙,一方面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的那帮人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我拔出来不可。
              正这么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的把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口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我们之间的事情该有个结果了,下午3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么样?都不要带人你能做到吗?”
              “那敢情好,就这么办。”
              他又重复了一句:“都不带人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来我可不见你。”93b303
              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了,我说肯定不领他才挂了电话。
              不领大个,小个总得领俩吧?跟柳轩这样的人打交道,太实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带谁去呢?好汉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到处挖他。这事连知道都不能让他们知道,项羽目标太大。而且他对我的事情好象不太关心。带着二傻,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一个思维经常是省略号的人,就算人家当着他的面把我大卸八块弄不好他都没反应,我现在一想起我带着他去见那帮招生的都直后怕。
              现在看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300,如果昨天探营是柳轩干的,这事也不能说跟他们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徐得龙这人有分寸,我信得过。
              现在正是饭点儿,300有15人是专门负责做饭地,相当于炊事班,这些人用砖头垒的灶台相当专业,上面支着澡盆那么大地铁锅,一边站一个人用铁锨弄大烩菜,颜景生正带着其余的人在做饭前开胃活动:讲笑话
              当然是他讲,战士们听,大家都席地而坐。颜景生站在当中,兴致勃勃地说:“有个人去采访100企鹅,问他们每一个人每天都在干什么,前面99只企鹅的答案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当他一只企鹅的时候,现他很伤心,问他为什么,你们猜他说什么?”
              战士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什么是企鹅呀——不知道——听颜老师说过,好象是一种动物——动物会说话吗?
              颜景生见气氛并不热烈,只好咳嗽一声,自顾自地说:“那最后一只小企鹅可怜巴巴地说:‘我就是豆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陪着干笑了几声。随着徐得龙一声“开饭”,气氛才烘托起来,战士们一起起身,都说:“吃饭吃饭。”
              颜景生像豆豆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当地,跟我说:“这帮学生好象惟独缺点幽默细胞。”
              他这个笑话连我都没逗笑,并不是它本身不可笑,我想起了其他一些事情:这300底是来干什么的?不会是专门等秦桧来的吧?
              不难想象,在某一天300团队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来,然后300天地内容就是吃饭、睡觉、打秦桧,而那多出来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秦桧!
              毛骨悚然啊!
              因为昨天我没吃饭,现在已经是饥肠漉漉,我抓起一个碗就和战士们混到一起大吃起来,饭菜居然很可口,我三两口就干掉一个馒头,忽见宋清领4好汉抬了两大桶酒来,他走过来说:“天天吃各位做的饭菜,很是过意不去,这是我自家哥哥酿的酒,送给各位尝尝,权当一点心意吧。”我端着碗跑过去,说:“宋清兄弟,‘三碗不过岗’酿出来了?”宋清说:“这是半成品,只能凑合喝,真正的‘三碗不过岗’最少要等3月,众位哥哥却哪里等得?”
              果然,梁山那边好汉们围着数十个大酒桶大呼小叫的畅饮,杨志要在,估计又得想起一桩伤心事来,当初要不是他拗不过手下,也不会贪酒丢了生辰纲。
              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只觉香美微辣,那酒液顺着嗓子流淌到肚里,顿时四肢百无不熨贴,暖洋洋的相当舒服,我竟不能自己,连喝好几勺,宋清笑道:“强哥慢用,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我见300是只顾吃饭,竟然对这散着香气的美酒无动于衷,我喊道:“你们也过来尝尝呀。”
              徐得龙微微摇头道:“我们平时不可以喝酒的,除非有特大胜利,得元帅令,每5可以喝一角。”
              “5人喝一毛钱地?那够喝吗?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你们元帅又不在,想喝多少喝少吧。”
              徐得龙还是摇头,说:“等你喝完我就叫人把酒给他们抬回去。”死心眼劲儿的!颜景生对徐得龙的做法大为赞赏。
              我还真有点舍不开这酒了,索性叫癞子给我找了一只装水的5的大塑料桶灌了一桶装到摩托车斗里。梁山那边喝了酒载歌载舞起来,岳家军都默默吃饭,这土匪和精英部队就是不一样
              


              207楼2012-01-21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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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小意思,最让我头疼的是朱贵的豪爽,动不动就给人免单,聊过几句的顾客就送几瓶酒,理由只有一个:顺眼。梁山在山脚下开着酒店,为的是结交各路好汉,那其实就是个幌子,是个中转站和介绍所,有那么大的山寨撑着,开粥厂都没问题。可我这却还属于小本买卖,还指着它盈利呢,但又不好跟朱贵说,他们这些人,投脾气了脑袋给你就是一句话,但要因为蝇头小利斤斤计较,非跟你翻脸不可。他们信仰的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是痛快,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没钱了就张嘴要——还没见过上了山的好汉因为钱愁的。
                再这么展下去,这酒吧虽然不是贼窝也得变成销金窟——销我的金。
                张清单手提桶,喝完一杯又满上,忽然喊我:“小强,过来喝酒啊,什么呆?”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过去在朱贵和杨志中间挤了个位置,这才现李静水和魏铁柱不胜酒力,已经被青面兽灌得眼睛都直了,杨志道:“这俩小兄弟今天看来是回不去了。”我忙打电话让宋清找到徐得龙帮二人请假,300接受新事物方面比好汉们差很多,大概是被条条框框拘束惯了。
                徐得龙答应得到是挺痛快,还说可以放几天长假让他们俩玩玩,我一想正好,也让两人养养伤,把人家小战士**来,挂着彩回去自己也不落忍。
                这时,已经喝了两杯酒的倪思雨突然间直挺挺站起身,众皆愕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把酒杯猛地往桌上一墩,霸气十足地说:“我一定要拿冠军!”说完这句话更不多言,又直挺挺向后倒去,阮小五急忙扶住,再看倪思雨已经人事不省,张顺苦笑着站起来:“得了,我们先送小姑娘回家去了。”
                我说:“别让她爸看见你们!”
                我要是她爸。非跟这仨流氓急了不可,我就纳闷了,倪思雨是她爸亲生的吗?女儿莫名其妙领回三个男人,她老爸二话不说就给安排宿舍?
                ——当然,这是有原因的,我是后来才知道,倪思雨她爸在当天就和张顺比试过了,倪思雨当裁判,一声令下后,她老爸和张顺一起入水。等他以教科书般标准的自由泳游完全程,张顺已经回到岸上衣服都穿好了。从那一刻起,她老爸就无条件答应三个神秘教练的任何要求,甚至要从自己的工资里拿钱出来充当补课费,被张顺他们拒绝了。
                我把几个人送到门口,看着被阮小五扛在肩膀上的倪思雨,担心地问:“你们不会真的现在把她扔到水里吧?”
                过了没10分钟,李静水和魏铁柱败退。被我送进经理室睡觉去了,张清笑道:“看不出小强文不成武不就,喝酒到是有两下。”
                我不好意思地说:“练游泳练出来地。”朱贵和杨志愣了一下,随即大笑。
                这时门一开进来3半大后生,都20铛岁,头前一个染着黄毛,戴着一颗鼻钉。左耳朵3个耳:铁链子,好好一双皮鞋鞋头钉了两块铁皮,大热天穿着黑皮甲克,上面大概有二三十道铜钉,这不用看,瞎子闻着那股铁锈气都知道是小痞子来了。
                黄毛溜达进来,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吊儿郎当地说:“嘿。自己喝上了,给我来一杯呗。”见没人理他,自己去拿了一个杯抓起桶就要倒,张清把手搭上去,淡淡说:“这酒没你的。”
                朱贵却仍一副和气生财地掌柜样,笑眯眯地说:“小店还没开业,几位晚个把时辰再来。”
                那酒桶被张清搭住,黄毛双手都提不起来,他尴尬地把杯放下说:“我是来找柳哥的。”
                “这没姓柳的。”杨志阴着脸说。
                “柳轩,我柳哥啊。”
                朱贵眼中精光一闪,马上笑呵呵地说:“他不在这干了,几位认识他?”
                “什么?怎么没跟我们说呢?”黄毛吃了一惊,脸色变了变,随即口气转恶,说:“那既然这样,把管理费交一下吧。”
                我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柳轩也算是道上的角儿,他当经理的时候这些牛鬼蛇神自然不敢来捣乱,甚至要仰他鼻息,而他要对付朱贵,自然也不会找这些地面上的熟头脸,所以他雇了那8家伙——这8人给我送车又送烟,我个人觉得我们已经化敌为友了。再其后就是刚才的事了,因为太突然,他要跑路,哪顾得上通知这些渣滓。
                这几个小痞子估计也就是路过这里,来找他们地柳大哥讨点小便宜,对于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懵然无知的。
                所谓“管理费”,也就是人们以前常说的保护费,换个名目好听一点而已。
                朱贵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却偏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疑惑地问:“什么管理费啊,你们每天来给我们倒垃圾吗?”张清嗤的笑了一声。
                黄毛却不知道朱贵是在装傻,轻蔑地说:“连‘管理费’都不知道,就是保护费,先拿一万块钱来吧。”93b303
                “呀,我好怕怕,给了你钱你真的会来保护我们吗?”看着朱贵拧着肥胖的身子装腔作势的样子,连一向严肃的杨志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黄毛这才知道被人涮了,指着朱贵说:“你是谁?”
                “我是这地副经理!”
                我插口说:“现在是正的了。”我转过脸对黄毛说,“让你们老大今天晚上来跟我谈,我看完电视剧过来,10点以后有空。”我思谋着这些泼皮都是小事情,所以得一次搞定,要不然
                蟆不咬人光恶心你也受不了,索性把他们头头找来,是一分也不会给,要能听得懂人话最好,不行给点小厉害,吓唬吓唬。
                黄毛又指着我说:“你又是什么东西,敢他妈看不起我?”
                我装做不在意地一口痰吐在他鞋上,很认真地跟他说:“是的,我就是看不起你。”
                “我他妈……”他往前走了一步,恶狠狠地拽下裤子上的链子,却现我们都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他顿时泄了气,边往出退边指着我说:“你狠!”
                等他们走了,杨志说:“我想牛二了,他要一开始就知道我敢杀他,应该不会那么逼我。”
                “哥哥耶,晚上我们谈事你就别参合了……”
                


                215楼2012-01-21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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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五星杜松酒
                  吃完饭天还亮着,项羽放下碗筷把我一夹就下了楼,他面包车门边,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教我开车了。”
                  我无奈地上了车,项羽坐在我边上看**作,一边跟着我的动作喃喃自语:“点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
                  我把车开到小学门口,学生们已经放学,大门上着锁,看门老头正在传达室里喝茶,我喊道:“大爷,开开门我们练会车行吗?”老头看都没看我们,直接摇了摇手,继续吸溜他的水。
                  项羽勃然道:“我去把门踹开。”
                  我急忙按住他,说:“你以后还想来不想来了?”他这才作罢。
                  我一探手从车上的纸箱子里掏出两盒中华,走进传达室放在老头面前,我还以为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见了红彤彤的中华烟肯定得激动万分呢,哪知老头竟很平静,他慢条斯理地拆着烟,跟我闲聊了两句,点上一根,抽了一口,这才站起来,拎着钥匙把门打开,末了我要上车了他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可以,以后尽管来——这中华烟居然是真的!”我这才知道他一直当我拿了两包假烟糊弄他呢。93b303
                  我把车开到操场,熄了火跟项羽说:“你来吧,你不是已经会起步了吗?”
                  项羽挪到驾驶座上,了一会愣,问我:“第一步是干什么来着?”我把头杵到玻璃上,郁闷地说:“点火!”
                  “哦……”他这才去拧钥匙,这其实也不怪他,很多人都这样,理论学得呱呱叫,一上车就傻,而且项羽毕竟是2000年前的人。
                  他打着火,低着头找见离合器,一脚踩上去,还知道挂档。然后一给油,车熄火了……
                  “羽哥。咱先把手刹放下去行不?”
                  “哦……”他拧着车,放下手刹,踩离合器,然后给油,车熄火……
                  “离合器要慢慢放,等车动了再给油。”
                  “哦……”项羽额头冒汗,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捣鼓。
                  半小时后。车原来在哪,现在还在哪,项羽在学开车方面表现乏善可陈,本来我是没打算好好教他的,但人就是奇怪,要遇上一个笨徒弟还就想把他教会不可。
                  我把项羽赶在副驾驶上,问他:“你会骑马吗?”
                  项羽抹着汗说:“这可比骑马难多了,4就会骑马了。”
                  “好,现在你就当你是在骑马,打火。是给马套上了马鞍,这表示你要骑它了;放手刹,是解开了缰绳;踩离合,是你已经上了马背;挂档,是你一磕马肚子;然后放离合,给油,是你抽了它一鞭子——这不就跑起来了吗?”
                  项羽惊喜地说:“想不到你还会骑马。”
                  “我连毛驴都没骑过,这不是让你逼的吗?”
                  事实表明项羽智商还是很高的。一个随便学了几天功夫就能无敌于天下的人,除了所谓的根骨,领悟力是非常强的——不能和二傻等同看待。
                  项羽这一次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只是他念叨的是:“套马鞍、解缰绳、上马背、一磕马肚子、再给一鞭子……”
                  面包车动了起来,项羽兴奋地把油门踩下去,车也越跑越快,只是现在在一档上。油门踩死之后那车也在大吼大叫,项羽抓着方向盘,哈哈大笑,有几分狂妄和嚣张,西楚霸王又找到驰骋疆场地感觉了。93b303
                  车一但跑起来那就算攻克了最难的一关,我松了口气,见前面要拐弯了,跟他说:“打方向盘。”
                  这明明是一个左急弯,项羽却拼命往右打轮,车眼见就要撞墙了。我大喊:“方向反了!”项羽还在往右转,我大喊:“踩刹车!踩刹车!”项羽晕头转向地说:“啊?刹车在哪?”93b303
                  我靠!他第一次见我开车就知道油门和刹车地区别,现在居然又来问我。
                  就在车要撞墙的前两秒,我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迂——!”
                  项羽下意识地死死踩住了刹车……
                  我拍着狂跳的心口,好半天才说:“羽哥,你不会连左右也不分吧?”93b303
                  项羽还纳闷地转着方向盘,说:“为什么方向是反的呢?骑马的时候想让它往左,当然是往右拨转马头吧?”
                  哎,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万幸,我让他勒马他没有把方向盘拽下来而是踩了刹车。
                  又熟悉了一会,项羽已经能挂着一档到处跑了,我看了一下表说:“羽哥我们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
                  


                  217楼2012-01-21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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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烂仔抽出一根鸡蛋粗细的刚管,照着朱贵的背拼命就是一下,朱贵多少有点迟钝,没有躲开,被砸得哼了一声,胸音都出来了,但终究筋骨强壮没有倒下去,朱贵一胳膊肘拐住那烂仔,夺下他的钢管,跳着高给改锥就是一钢管。只听喀吧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断了的声音。朱贵抹着血,狰狞笑道:“够公平吧,连力道都是一样地。”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跟张清说:“是不该管管了?”
                    张清说:“没事,快结束了。”
                    改锥奄奄一息地说:“别……别打了……”
                    朱贵道:“我可没打你,你挨的都是你自己人下的手。”
                    这时本来大部分的痞子都已经被震住了,都停了手,结果一个小混混一时没收住手,一个嘴巴子抽在朱贵脸上,这才愕然地看着周围早已经退开的人,朱贵碰都没碰他,还冲他笑了笑,满嘴都是血沫子,他一把把改锥提起来,抡圆了就是一个级大巴掌,一声巨响之后,改锥噼里啪啦往外吐牙和血水,朱贵把他提在胸前,指着那个小混混说:“看,这巴掌是他扇你的,可不怪我。”
                    改锥又气又闷,想也没想照那个小混混脸上就是一巴掌,把那小混混打得愣了半天,忽然哇一声哭着跑了。
                    杨志失笑道:“朱贵这小子这招太损了。”
                    朱贵提着软绵绵的改锥,绕场子转,每到一个痞子跟前,就把脸贴上去,挑衅地说:“来,打啊,我要还手我是你孙子!”改锥歇斯底里地喊:“不许打,不许打!”
                    我看到这也不知是该乐还是该寒,我这时才真正了解了“旱地忽律”这个绰号的含义:你看朱贵平时笑眯眯的,可到了这种时候真比鳄鱼还狠,还嗜血。
                    这时,那帮痞子外围的一个人估计是心理承受力达到了极限,从衣领里抽出一把一直没用上地小砍刀,照着朱贵就冲了上来,朱贵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挺着肚子站在那,在改锥耳边轻轻说:“他砍我哪,我砍你哪!”
                    改锥吓得魂儿都没了,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抓过旁边一个人手里的棍子,挡在朱贵面前,那个混混大概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是闭着眼冲上来的,根本没看见前面的人已经换了,而且也不知道躲闪,被改锥一棍子抽倒在地上,改锥指着他恶狠狠地骂:“你个王八蛋,摆明了就是想害死老子自己当老大。”然后忙回头跟朱贵赔笑。
                    朱贵一脚把改锥踢翻,说:“这样的老大,你们还愿意跟吗?”
                    一个混混把手里的钢管扔在地上,看了一眼改锥,静静地问朱贵:“我们能走吗?”
                    张清这时才慢悠悠地说:“以为我兄弟真的白打了?每个人留点什么吧。”杨志拉了他一把说:“算了,这些人比牛二懂事多了。”
                    张清无奈地摇了摇头,跟那些人说:“滚吧。”
                    一干痞子如遇大赦般四散奔逃,就剩黄毛不走,他满脸崇拜地跟朱“大哥,我以后跟你混
                    朱贵不耐烦地挥手:“混个毛,把脑袋上的破铜烂铁摘巴摘巴好好当人,滚滚滚。”黄毛只好失望地走了。
                    朱贵把脚踩在改锥脑袋上,改锥惊恐地大叫:“大哥大哥,你不是不打我吗?”他**上被扎了一下,嘴里大概还剩不到5牙,这还都是小意思,肩膀上的骨头也被朱贵砸断了,软在地上像只半死不活的蛤蟆。
                    “不打你可以,告诉我柳轩在哪?”
                    “我不认识柳……”
                    话没说完朱贵就一脚跺在他脸上,血水噗嗤一声吐了出来,杨志看得连连摇头,边往近前走边说:“还是让我杀了他吧,我看着不落忍。”我忙死死拉住他,最后杨志叹着气回去了。
                    张清说:“杨志哥哥就是心软……”
                    朱贵踩着改锥,眼里闪过一丝凶光,从嗓子眼里往出蹦字:“别说你不认识姓柳的,要不我就把你脑袋踩进地里去。”
                    “我认识我认识……但我只有姓柳的电话,刚才一直打都关机,我跟他真的不熟,他那种人是瞧不起我的。”93b303
                    “号码给我!要不开机我还把你踩进地里去。”
                    改锥掏出电话来一看就哭了:电话不知什么时候被打烂了,当然,他到不是心疼电话,他看出朱贵正在气头上,生怕他真的一脚踩下来。
                    我见差不多了,走上去说:“跟他要不如和我要呢。”
                    


                    219楼2012-01-21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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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围着这口缸打量了几圈,这缸外表黑油油的,冒着一股寒气,看着还真有点凡的意思,我心里琢磨:别是个聚宝盆吧,要不先往里扔一个人,看能不能拉出一堆人来?
                      打走工人,我一眼瞧见马路上有辆卖水的电三轮,我忙把他喊过来,问他:“车上有水没?”
                      这老乡看了看我,说:“满的,怎么,现在酒吧也往酒里兑水了?”
                      我说:“少废话,你这一车水能卖多少钱?”
                      “200,你想干啥?”
                      “把水都倒了,跟我去拉趟酒,给你300
                      老乡为难地说:“钱到是合适,可我这水往哪倒呢?”
                      “浇花,撒马路,随便。”
                      “我这可是真正的矿泉水!我辛辛苦苦从山上接的。”
                      孙思欣机灵劲又上来了:“你先把水倒到这缸里,拉完酒以后再灌到你车里继续卖,你看行吗?”
                      老乡这可乐意了,把管子支到缸口开始注水,我进去叫李静水和魏铁柱,这才看见舞台上摆满了坛子和浅底儿青瓷碗,心里也犯嘀咕,这要让陈可娇看见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这娘们对自己这间酒吧自傲地很,见我把她这折腾成这样,会不会和我拼命?
                      再看李静水他俩,在酒吧里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竟然憔悴了很多,我有点愧疚和心疼地说:“要不哥给你俩开间房,进城一趟起码睡睡席梦思,看看《士兵突击》呀。”两个人直摇头,我也没办法了。
                      等我们出去老乡也办妥了,一车水刚好倒到水缸的5之4,+的水波一漾一漾的,亮光晃得酒吧的牌子直闪,居然有几分雅意。酒吧这种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什么因素都能容纳,一般的人就是来玩的,他不会管你有没有文化内涵,你的装修风格一致不一致,你可以这面墙上贴满机械时代的符号,那面墙上挂把双筒猎枪和兽皮。
                      这么说吧,一间成功的酒吧就是你把一陀屎拉在当地,给人感觉也特别协调。
                      现在酒吧门口有了这口缸,看着就比以前酷多了。
                      就是在要不要准备一块石头的问题上我挺游移的——要真有人掉进去呢?谁来扮演司马光?后来孙思欣说有几款洋酒的瓶子就能做替代物时我才作罢。
                      到了爻村,我让李静水他们自己回去,然后去找宋清,李静水和魏铁柱欢呼雀跃地跑向营帐,看来城市里的便捷和新奇并没有让他们感到一丝的眷恋。
                      宋清领着我去杜兴酿酒的地方,我们坐在三轮车上,走了没有5钟就到了,随着越来越近,那股略带酸味的酒香愈浓,等我们到了地方,见从一处宽敞的四合院里袅袅冒出蒸汽,门口一个人用两个塑料杯栓绳连在一起扣在眼睛上,用一块大手巾捂住口鼻,此刻正把手巾下面撩起来透气,我冲他挥手喊:“奥特曼!”
                      这人把塑料杯从眼睛上摘下来,一把扯掉手巾——更像奥特曼了,正是鬼脸儿杜兴。他见是我,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拉点酒,有富余的吗?”
                      杜兴说:“太好了,这酵母三天不用就会坏掉,所以必须每天开工,哥哥们又喝不了那许多,我正愁剩下的往哪放呢。”
                      我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立刻闻到一股更加浓郁的酒气,几个工人戴着口罩,正光着膀子筛酒糟呢,一间小房的木板上,停满了貌似豆腐的块状物,再往进走几步,才明白杜兴为什么那副打扮了,这酒闻着香,走到近处那味道却刺激无比,尤其是那间“豆腐房”,根本不可靠近,否则连眼睛都睁不开。
                      


                      222楼2012-01-21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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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花不满地说:“我们也需要放松嘛,谁说他们是疯小子了,他们可都是拿奖学金的人。”
                        我说:“难怪舞跳得一股呆气。”
                        系花瞪了我一眼,这才跟李白说:“你真要听啊?”李白点头。“那你可不许笑我哦——”系花整理了一下表情,深情地朗诵:“记忆——最后一下疼痛,最后一道伤口,最后在最后之后,只好最后默念一次,最后,记忆最后一次打开,只是记得第一次,忘记地很快,很快……”
                        李白嘬着酒,见她叨咕了半天没动静了,说:“念吧。”
                        系花愕然道:“念完了呀。”
                        然后两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尴尬,李白抱歉地说:“我以为你要给我念诗呢”
                        系花说:“我念的就是诗啊……”93b303
                        两人再次陷入尴尬。
                        为了缓解气氛,系花说:“李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在所有诗里,你最喜欢哪一句?”
                        我见李白面前的碗层层叠叠,也不知道他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不禁感慨道:“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呀。”
                        李白说:“对,就是这句。”
                        ……
                        系花站起身说:“李白,你很有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我低声问她:“你不会真的相信他就是李白了吧?”
                        系花低声答:“差点就信了。”然后她又跟李白说,“或许你下次别喝酒,我们聊聊川端康城和海子?”
                        李白问我:“谁呀?”
                        我说:“海子是一个住在海边的子,川端不熟,我只知道饭岛爱和武藤兰。”
                        这回该系花问我了:“这俩人是谁呀,诗人吗?”
                        我边往走推她边说:“对,行淫诗人。”
                        把系花送到台上去,我这才回来坐下,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李……大爷……叔……”
                        李白挥挥手说:“叫太白兄就行,杜甫老弟就是
                        的。”
                        哇,跟诗圣待遇一样。
                        李白问我:“怎么称呼你?”93b303
                        “我叫萧强,你叫我小强或强子都行。”
                        “哦,小强是你的字?”
                        我心说哪有字小强的,不过我马上想到既然我接待的都是古代的客户,没个字确实有点不方便,人家魏铁柱还字乡德呢。
                        可是叫什么好呢?李白字太白——萧强字……很强?要再需要一个号就号打不死居士?
                        我跟李白说:“太白兄,酒喝好没?”
                        “嗯,也有七八分了。”93b303
                        “那咱下榻去?”
                        “可以……”李白说着要往起站,我急忙搀着他往外走,想了想还是把他直接送到学校去比较好,那边宿舍楼已经可以住人了,我想着以后刘老六再往来带人是不是可以叫项羽开车接送一下,这家伙在老车神的点拨下已经可以上路了,50米加减档一遍零失误,现在正移库。
                        老李本来醉着来的,现在又喝了一通,出门一见风就吐了,我把他弄在车斗里,坐了一会他反而来精神了,看着万家***喊道:“噫嘘唏!”
                        “太白兄,这比长安有看头吧?”
                        李白顾不得强烈的好奇,失落地说:“其实我在长安也就待了两年。”
                        这时我摩托动,李白向后一仰,失色道:“这东西会动!”然后指着街上飞驰的汽车大惊,“魑魅魍魉!”
                        “太白兄,坐好了,跑的那些不是,里面坐的才是魑魅魍魉。”
                        “……这是哪啊,这是第十八层了吧?”李白兴奋地站起来喊:“我到了十八层地狱啦!”
                        “太白兄,坐好……”93b303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加大马力跑,老李根本就是撒酒疯,这一路他很快乐,大喊大叫,要不就像泰坦尼克里的杰克一样张开膀子,大喊“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要不是风顶得他站不起来,这老头说不定真的就飞了。
                        我是真的受不了诗人那充沛的感情,我更怕受不了**的罚款,带着这么一位实在太扎眼了,等好不容易到了郊区,老李疯也完了,他变得很安静,最后他问我:“小强,这到底是哪啊?”
                        看来以李师师为讲师的班很有必要加快度开起来。
                        李白可能是所有我接待的客户里最糊涂的一个,在他的记忆里,刚才还在喝酒,然后就被两个人带走,再然后就到了这个满世界都是“魑魅”的地方,也就是说一点缓冲也没有,难怪要癫狂了。
                        而别人就要好得多,其实阴间和监狱一样应该是个最长见识的地方,比如两个鬼魂碰一块了,甲问乙:兄弟,哪个朝代的啊?
                        乙:你呢?
                        甲:我秦朝的。
                        乙:我明朝的。
                        甲:明朝什么朝啊?93b303
                        乙:在你们之后呢。
                        甲:哟,那你说说我们秦朝最后怎么了?
                        乙:让一个叫刘邦的灭了,改了汉朝了。
                        甲:哎……
                        乙:也不知道我们明朝最后怎么了。
                        这时过来一个清朝的鬼,插一句:你们明朝啊,让我们清朝给灭了……
                        梁山好汉们就是这样,在阴间把上面的世事弄了个**不离十才来,不过他们这是属于例外,因为有300他们顶着,双方在阴间都待了个够,像秦始皇荆轲他们就没怎么滞留。
                        所以,很有必要弄一个启蒙班,这个班只有两个任务:第一,告诉他们这不是仙界;二,让他们明白这里比仙界并不差,这样出了启蒙班再去高级班,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想在现代往哪个方向展再选择适合自己的特长小组……
                        我被自己的设想弄得很是激动,车开在茫茫的大野地里,忽然来了诗兴,我大声道:“噫嘘唏!”李白吓了一跳,我抱歉地冲他讪笑了一下说:“太白兄,小弟也有一诗,想在太白兄面前班门弄斧。”
                        “哦,不妨吟来。”
                        我停下摩托,站起身来,张开双臂,低沉而又抒情地说:“在苍茫的大地上……”
                        李白看着我,意示嘉许,然后要我继续。
                        “什么也没有……”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李白微微点头道:“很直白,但很有感染力。”
                        然后我就傻了,噫嘘唏,我的灵感是如此短暂,还不如**的时间长。
                        李白还在听着,半天没动静之后他看看我,说:“继续啊,还没点题。”
                        我憋了半天,终于爆式地点了一句题:“大地苍茫!”
                        “完了?”李白问。
                        “嗯,”我不好意思地说:“太白兄,我这诗怎么样?”
                        李白面无表情地说:“咱们是不是快到了?”
                        我也很快坐在座上,没事人一样说:“嗯,快了。”


                        232楼2012-01-21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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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开心吗,这刀抽出来能杀人,放回去能当古董,无论使用价值还是历史价值那都是天数,就算局长同志是个贪官,这辈子都不一定能买得起。
                          我拉住身边一个人说:“你让时迁把他认住,找机会把刀拿回来。”
                          那人奇怪地说:“强哥,你说什么?”
                          我这才现这话我是跟孙思欣说的,虞姬一出现,我脑子彻底乱了,其实就算在清醒的时候,我也偶尔会有不辩古今的情况,或者把时代搞混,经常问李师师明朝的事,还跟林冲讨论过太极拳……
                          幸好时迁就在我身边,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问:“现在偷回来行不?”
                          我说:“你傻啊,现在偷回来他又和我要一把怎么办?”
                          时迁瞄了一眼司机上的那辆车,撇嘴说:“认住了——”
                          为了完成我的承诺,中午就在食堂开了流水席,是人就管饱,好在现在的农民也都有钱了,不在乎一顿饭,所以没有出现万人空巷来赶宴的盛况,不过在场的都没走,他们吃着吃着就惊喜地叫:“呀,这猪是我家养的!”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
                          一干领导们微笑着去食堂视察了一番,没吃饭就走了,我本来是要请他们摆架“八仙楼”的,
                          :“有我面子撑着呢,你就别整那套了,省下钱给老资吧。”
                          我这边没请成,老虎那边也无所斩获,本来他也是要拉着董平摆架“八仙楼”的,但董平听说八仙楼只有五粮液喝,就没去。跟着他来的那50个愣头青都大是不忿,看样子还想和董平伸伸手,正赶500排队出来吃饭,这才消一场恶战于无形。老虎到是毫不气馁,死气白赖地把自己电话送给董平以后兴高采烈地带着人呼啸而去。
                          我再找刘邦,这小子大概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早就拉着黑寡妇溜之大吉,我只好一个人截住杜兴的两个女徒弟,虞姬和她们在一起。
                          我嬉皮笑脸地打招呼:“美女们好。”系花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嘻嘻而笑,虞姬和她俩聊得正高兴,我这么突然冒出来,不由得瞟了我一眼,她已经换了衣服,手提长剑,虽在说笑,但眉梢眼角依然有种抹不去的郁郁,也因此有了一种韵味,我想起了项羽跟我说的,虞姬的美并不出众,但就是有种魅力让人不可自拔。
                          系花和另一个女孩子,当然都是面目娇好的小美女,但和她一比,都要逊色不少。93b303
                          我假装不在意地问系花:“这位女侠是你们同学?”
                          系花说:“是呀,我们学校艺术系学舞蹈的,她叫……”虞姬咳嗽一声止住她,然后淡然说:“我叫张冰。”
                          张冰?别人说和自己说有区别吗?为什么不姓虞?
                          我很突然地问张冰:“你认识刘老六吗?”
                          系花和那个女孩一听这名字就捂嘴笑,我一指远处,跟她们俩说:“你看那是谁?”
                          系花转头,惊喜地说:“呀,李白!”然后她就朝着那边跑过去了,宋清和李白正往食堂走,老李看来是又喝了点,满脸通红脚步踉跄。
                          剩下那个女孩笑眯眯地瞅了我一眼,说了声“我也去”就跟着跑了,什么眼神嘛,把我当色狼了吧?
                          有这种想法的可能不止她一个,我现张冰握剑的手往剑柄那挪了挪,这样的话用另一只手拔剑可以确保一下就拔出来。
                          于是我往后退了两步,脚尖都向外撇着,这样可以确保只要一撒腿就能朝相反的方向跑出去。93b303
                          张冰乍听到“刘老六”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真不认识。我现在要的任务是得弄清楚这个张冰是像李白秦始皇一样穿越客还是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刘邦说她是虞姬,其实不妨把“是”改成“像”——像虞姬!某两个人长得想象,这种事在哪都屡见不鲜。
                          但为什么在她身上有着这么浓郁的古典气质和悲**彩?两个相象的人,如果连气质都一样,那和一个人有什么区别?难道是……
                          我突然想到刘老六就虞姬的事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虞姬已经投胎了,后面的话他不是没有说,而是硬咽回去了,难道张冰就是虞姬转世?
                          我又一想啊,不对!如果一个人转世除了记忆其他一切照旧,那不是说我小强上辈子还是这副德行?这到不可怕,可怕的是下辈子还是这副德行,生生世世都当小强——那就活得太绝望了,我还是做点坏事死后永堕阿鼻地狱的好……
                          


                          242楼2012-01-21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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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恍然如梦
                            师师偷眼看看我,现在大概也只有她明白我的苦处“给刘邦打电话,限他半小时内回来。”我把项羽买的东西都归整起来,跟他说,“羽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越快越好,我想刚才就走来着,觉得不跟你们打声招呼不合适。”
                            我:“……”
                            这时李师师的电话打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一红差点把话筒扔了,她把话筒放在桌子上,说了声“表哥……”就走开了
                            我纳闷地接过来一听,只听刘邦说:“……谁,谁呀,呼哧呼哧,说……话呀,呼哧呼哧……”
                            我一听乐了:“邦子,交公粮呢?什一税呀。”
                            刘邦听是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说:“呼哧呼哧,帮凤凤搬货箱子呢,呼哧呼哧……”
                            我大怒:“放屁,搬箱子你用的哪只手接电话,你丫第三条腿挺直了是个机座啊?快回来!”
                            黑寡妇郭天凤一把抢过电话:“呼哧呼哧……怎么说话呢,他是,呼哧呼哧……那我是什么?”
                            我心说你当然是被,嘴上道:“嘿嘿,嫂子也搬箱子呢?”
                            黑寡妇一听是我,不好意思地说:“是强子啊,我们马上就完。”
                            “可别,为了赶‘搞’会忽略了质量的。”
                            刘邦在边上喊:“小强,老子再过一个小时回去。”
                            黑寡妇:“别听他的,最多半个小时我保证他到家。”
                            刘邦:“……老子*死你!”电话断了。
                            我把项羽的包都踢到沙底下,踮起脚拍着他肩膀说:“羽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你再想走,我不拦你。”
                            “什么人?”项羽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项羽疑惑地看看我,点头同意。
                            李师师拉住我的衣角悄声问:“项梁和范增来了?”
                            我小声说:“是个女的。”
                            “是虞……”李师师只说出一个字来,就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嘴,美丽的眼睛里全是耸动。我冲她笑了笑。跟项羽说:“走吧,你来开车。”
                            李师师急忙道:“我也去!”
                            我说:“你去干什么。又不是去见潘安。”
                            李师师笑道:“女孩子接近女孩子好象比较容易一点哦。”
                            我一想很对,马上说:“那一起。”
                            李师师背着手转过身去,摇曳生姿道:“又没人请我,我还是不去了。”
                            我目瞪口呆:“你……”只好又赔个笑脸说,“小姑奶奶,别闹了,人命关天啊。”
                            项羽莫名其妙地说:“你们搞什么。去哪?”
                            “少废话,快上车。”敢跟楚霸王这么牛的人。
                            李师师先我一步噌的钻进车里去了,我坐在副驾驶上,项羽姗姗来迟,上了车打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熟极而流,问我:“去哪?”
                            “认识大学路吗?”
                            “和平三街对个那条路?”
                            “……对。”
                            “知道了。”
                            


                            253楼2012-01-27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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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杀杀人 泡泡妞
                              思雨换衣服去了,三条好汉就背转身子穿衣裤,我真是不忘娱教于乐,随身带的不但有酒,还有干炸小鱼干和咸菜,一个坛子里还有两条活鱼,问他们干什么用的,都笑而不答。
                              阮小五边换衣服边说:“今天可惜没有把项哥哥拉下水,要不咱们就能‘赤诚’相见了。”
                              阮小二道:“项哥哥会游泳吗?”
                              张顺使劲瞪他一眼道:“项大哥要会游泳也不会困死乌江了。”
                              我忍不住说:“你们快点吧,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我们来到体育馆外,倪思雨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穿了一条俏皮的小碎花裙,小胸脯鼓鼓的,显得娇小可爱,斗志昂扬。我现她比以前快乐了很多,她扬着头看项羽,惊叹道:“呀,你这么高大,我以后就叫你大哥哥吧。”
                              她的一句话让我想起了郭襄,杨过苦等小龙女16年,项姬两千年,我扛了项羽一膀子说:“以后你网名就叫‘敢笑杨过不痴情’。”
                              项羽奇道:“杨过是谁?”他大步走着,倪思雨紧跟,腿上不利索就很明显能看出来。
                              我悄声说:“羽哥,慢点走。”
                              项羽也现倪思雨走路姿势很别扭,问道:“你腿有毛病?”
                              我咳嗽了一声。
                              倪思雨却毫不在意,说:“是呀,从小得的病。”
                              项羽嗯了一声,脚步一点也不慢,说:“以前我帐下有个小兵腿也有病,有一次我们打仗他的那条病腿被敌人打断了,接住以后反而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倪思雨惊讶道:“真有这种事?”她自从我们出来就一直好奇地盯着项羽看,现在她斜着身子走,还在不时地打量她的“大哥哥”。
                              项羽很自然地说:“其实人有点毛病是好事,我们那个时候吃不好睡不好。天天跟人打仗,时间一久你就会现。以前最瘦弱的或者是有残疾的往往能活到最后,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成,要再不努力变强就得死,几年仗打下来,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成了军官,杀人麻利地很。”张顺和阮家兄弟连连点头。
                              倪思雨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若有所思。她笑道:“大哥哥,下次你再来看我游泳我给表演水中抓活鱼,我爸爸队里那些人,就一个也办不到。”
                              我终于知道那两条活鱼是干什么用的了。
                              不一会倪思雨溜到我身边,悄悄说:“大哥哥是黑社会?”
                              我告诉她:“大哥哥是吹牛B。
                              我们走到体育场对面,逛了几家体育专卖,哪有卖西服的?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是不是被那个导购给骗了?卖篮球排球的地方你见过卖西服的吗?
                              倪思雨听说我们要买西服,大声道:“你们怎么不早说,那家店不在这里。”她领着我们左钻右钻进了一条小巷,进了一家裁缝铺。那裁缝一看就是南方人,而且认识倪思雨,跟她热情地打招呼。然后他看了一眼项羽,笑着说:“又是来定做西服地吧?”
                              我一看他的衣架上挂满了笔挺地西装,普遍要比一般的西装大很多,看来没少接待那些高头大马的体育生,我问他:“你这有没有现成的,我们急用。”
                              裁缝为难地说:“来这的都是定做的。现成的你们肯定去专卖里买了,还找我做什么?”
                              项羽一探手从最高地架子上捞下一件上衣来,在身上比了比,然后伸手穿在身上,我们惊喜地现:这件居然正合适。
                              裁缝忙道:“那件是别人定的,我才做好。”
                              项羽听也不听,伸手道:“裤子呢?”
                              裁缝着急地说:“不是跟你说了么。这是别人定的。”
                              阮小二说:“我看是一直摆在这里的,你想提价才故意这么说。”
                              裁缝失笑道:“大哥,我没事做这么大一件西服摆在这里做什么,当带袖披风卖?”
                              我知道他说的八成是真的,问他:“定这衣服的人什么时候要?”
                              “明天。”
                              “真的这么巧?”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挂出来,不信你看,他连衬衫和鞋都一起放我这了,整整一套。”
                              阮小五把衬衫和鞋都抢过去递给项羽,说:“那我们省的跑了。”
                              裁缝都快急哭了说:“那人真的明天就来取。你们让我怎么办?”
                              我问他:“你做这么一套衣服得多长时间?”
                              裁缝大约是看我心最软,哭丧着脸说:“最少要一个星期。”
                              我说:“那你就让他一个星期以后再来取不就行了吗,死心眼。”
                              裁缝这才知觉到这群人里我最坏,别人要抢要夺还有个明白话呢,我则是胡搅蛮缠死皮赖脸。他转脸问倪思雨:“这些都是你朋友?”
                              坏了,倪思雨要说跟我们认识我们都不好太过分了。
                              小丫头机灵劲:“不啊,我不认识他们。”
                              裁缝一**坐在了地上。张顺说:“痛快点把裤子拿出来吧。”
                              裁缝爬起来拎出裤子来,苦笑:“索性都给你们吧,反正也是反正了。”项羽抱着一堆东西进里屋换去了。
                              我往桌上码了2000块钱,问裁缝:
                              裁缝看了一眼,说:“钱到是够了,可是几位老大,你们也不想想能撑起这件衣服地人我惹得起吗?”
                              张顺说:“那你就告诉他你这被抢了不就行了么?”

                              那他也得信呀,没听过大块头有大智慧吗?”
                              我说:“那我们帮你个忙,给你这抄得乱七八糟的他兴许就信了。”
                              裁缝连忙摆手:“怕了你们了,等里边那位大哥换上衣服你们赶紧走吧。”
                              这时里屋门一开,项羽走了出来,他不自然地揪弄着衣服的下角,怯怯地问:“这能成吗?”
                              


                              263楼2012-01-27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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