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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香甜可口兔子肉~雨妃同人文集中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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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巴纳比的虎彻微微一笑,「你看吧。」
  「呜……」挫败感将巴纳比彻底击沉,只能乖乖让虎彻抱著,慢慢浸到温泉里去。途中还是忍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在一声接著一声的低叫中,两人终於沉到池底,颈部以下都泡在泉水中;虎彻调整了两人的位置,让吃水线停留在胸腔一半的高度,头靠在坐姿稍高的巴纳比的颈窝。
  兔子身体滚烫,绵密的蒸气令他呼吸颇困难,没有多余心思去改变两人黏在一起的现况。
  「……虎彻さん……」
  「什麼事?」虎彻回应,轻嗅恋人身上与温泉揉合的香味。
  「我们……泡过水了……」深呼吸,「可以……上去了吗……」
  下水才多久……十秒钟?还不到……「不可以。」
  「呜……」
  虎彻伸展四肢,舒适地将身体稍稍往下滑,引得巴纳比一阵颤抖。抬起头望著星空,姿势刚好让巴纳比的头靠在喉结附近。
  兔子咬牙苦撑,数著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十五一五二……一百零三一百零四……跳好快。「……虎彻さん……」
  「什麼事?」
  「我们……可以上去了吗……」一百五十下了……一分钟了吧?
  「不可以。」
  「呜……」
  四周回归安静。
  巴纳比喘著气,感觉自己像是热锅里的鱼。得想点别的来分散注意力……
  最近的……就回想烟火好了。
  ……但今天看烟火的时间根本都在看虎彻さん不是吗?对了,还有最后一发大烟火……
  二十秒过去--「虎彻さん……」
  「什麼事?」
  「我们……可以上去了吗……」他忘记那发烟火虽然长,也不会长过二十秒。但包括思考要想什麼的时间,应该也过两分钟了吧……
  这只兔子还真是不安分。「不可以。」
  「呜……」


132楼2012-02-12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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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彻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将巴纳比的身体往前压,指尖像是被吸住一般留连在巴纳比身上,舍不得离开。洁白的身体在银白月色下微微发光,金色发丝滴下的水痕蜿蜒,与虎彻留下的湿痕相融。
      虎彻呼出一口高温的喘息--掌心下的温度,简直是钓他上钩的凶器。
      他贴上巴纳比的耳际,啮咬著耳珠,手掌缓慢地在巴纳比的背脊上摩娑,按捺著情欲缓缓移动。在全身发颤的兔子耳边,低语:「真想就这样要了你……」
      巴纳比差点惊跳起来,却不只是因为虎彻的话而已。真正令他惊恐的是身体的服从:贪恋著虎彻的亲吻、一点也不想抗拒,当粗糙的指茧滑过尾椎,快龘感便电击似地传遍全身。被舔弄的耳根一阵阵酸软、泛热,根本已经做好被拥抱的准备--
      意识到这些,兔子僵硬起来,犹豫著该不该推开虎彻。
      「……唔、哈啊……」身体突然被拥紧,差点窒息;虎彻啮咬著他耳旁的金发,声音嘶哑。
      「你不挣扎吗?」
      「……」
      巴纳比转头,望进虎彻眼中。
      在没有熟人的陌生地方,两人简直像是两颗互相吸引的磁铁,对情欲的渴求雪球般越滚越大--眼神也好、碰触也好、动作也好,甚至是最细微的呼吸,虎彻的一切行为都想撩拨、勾引他。就连碰触的温度都能引起灼伤,简直是全力放送想拥抱他的讯息。
      自己屡屡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拒绝恋人的求爱,抗拒到这种地步,已经连自己都觉得心虚。筑起的高墙不断被冲撞,越来越薄弱;而自己其实也……同样渴望情人。
      他直起身,动作像是机器人似的亲吻虎彻。
      背靠在虎彻怀中,右手揽著恋人的后颈,小心翼翼舔吻高温的唇。
      柔软的舌描绘著唇型,从唇角舔到中央,再舔到另外一侧;上下唇瓣都充分润湿后,他试著撬开牙关、滑进虎彻口中,在光滑的牙齿上游移,连牙龈都不忘仔细舔舐。舌尖传来残留的淡淡矿物味,染著专属於虎彻的气息。
      左手指甲不自觉地抠著塌塌米的凹痕,右手将虎彻的头颅压的更低一些,好让亲吻更深入。
    


    135楼2012-02-12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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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专心地集中注意力在口中,专心到没有余力去思考虎彻为什麼没有行动;殊不知自己睫毛刷过虎彻皮肤时的弧度、舌头在两人口中若隐若现的模样,已经全都落入虎彻眼里。他只觉得这样的亲吻仍嫌不足,不断不断地往上蹭,吐息浅浅撩过虎彻的颊。
        「嗯……」
        不熟悉的亲吻姿势让脖子有点酸,兔子轻喘著再深入,探索的柔软越过牙齿,勾引虎彻与之共舞。
        「嗯嗯……」金色的眉不自觉地蹙起,喉中发出带著鼻音的呻吟,带来绝对的勾引效果。突然顶在对方上颚的舌被大力吸入:「呜嗯!」眼睑猛地闭紧。
        虎彻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压下去,接掌了主控权。
        先是叼著巴纳比的舌好好享用了一番,按照兔子刚才吻自己的方式演练一次,用更激情的力道回吻;他霸道地掠夺兔子的呼吸,吻到他喘不过气来,将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地疼爱过。意犹未尽地退开后,两道银丝牵在他们之间闪闪发光,接著断裂、流下嘴角。
        「哈啊……哈啊……」巴纳比大口喘息,「哈啊……虎彻、さん……」勾在后颈的手转向,整个人主动贴近,搂上虎彻的双肩。
        虎彻低头轻咬他的额,「兔子……」
        「嗯……?」巴纳比恍惚地仰著头,闭著眼睛,已经是块怎样都可以的殂上肉。虎彻轻啃著他的鼻尖,轻轻一吸,发出「啾」的一声,然后突然吐出了不合时宜的低笑。
        「你的眼镜呢?」
        「……」巴纳比的脑袋有点当机,「咦……?」
        迷蒙的神智还没回复清朗,手反射性地摸上眼部,「啊……」
        忘在澡堂里了……
        虎彻在巴纳比脸上落下好几个响吻,微笑著起身。「我去拿吧。」
        「虎……?」
        凉爽到有点冰冷的风取代了恋人方才的位置,兔子的手撑在凉席上,不解望著虎彻。
        「下次吧。」虎彻摸摸他的头,「出去等我。」
        巴纳比终於清醒过来,口张了又阖、阖了又张,「咦……咦?为什麼……」
        这是什麼情况……整个晚上一直黏上来的不是他吗?双方明明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自己终於首肯之后,他却突然离开?
        接收到巴纳比不解的眼神,虎彻微笑著俯身,「兔子。」
        「什麼事?」
        虎彻捧起巴纳比的脸颊,轻声:「你喜欢我吧?」
        「……」
        兔子大概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自己听见了什麼。
      


      136楼2012-02-12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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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水灵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回以一抹温和的笑容:「好的,马上送到。」
          得到回覆以后,虎彻不顾拚命扳著他手指想脱逃的兔子转身就走。巴纳比跌跌撞撞地跟上,抗议:「虎彻さん,你这样不是让人觉得很奇怪吗……好痛!」
          巴纳比痛得想抽手,虎彻的掌握却像是牢固的手铐般无法挣脱。虎彻一言不发地扣著他的手在走廊上疾行,健步如飞,丝毫不顾路人侧目。
          「虎彻さん,请你不要这样!我不认识她,刚才是……啊!」
          被抓著走的巴纳比被木质阶梯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但虎彻居然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继续抓著他拖行。
          「虎……虎彻さん!停下来!」穿著浴衣在地上摩擦并不算痛,令他无法置信的是虎彻脱轨的反应。自己简直像是被拖向刑场的死刑犯,他挣扎著想站起来,但在重心无法平衡的状况下,只是白白多跌了好几跤。
          数个转角过后他终於认出了四周的路,通往两人下榻的房间。他们今晚的住宿地点除了房间还包含了一整座独立庭院,没有邻居,隐蔽性非常高……虎彻拿出智慧钥匙,打开了院与院连接的门锁。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拖回房间,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情,根本连猜都不需要猜。
          「……虎彻さん!」巴纳比一咬牙,伸脚勾住走廊上的柱子。肩膀因为突然停止被大力扯了一下,差点脱臼,巴纳比忍著剧痛松开脚,仰躺在地板上,低喊:「听我解释……拜托听我说啊!」
          「……」
          手腕一松,虎彻终於放开了他。
          巴纳比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揉著手腕正要开口,却当场被凶残的视线给钉住。
          那阴鸷又充满威胁的注视极度危险,巴纳比不禁打了个冷颤:「虎……虎彻さん?」
          话音还没落地,背就猛地撞上墙,凶狠的吻盖了上来--突如其来的情势转变令兔子反应不及,「嗯、嗯……嗯嗯……!」
          残暴、几乎是吞噬的吻,跟那充满香水味、柔软的双唇不同,熟悉的气味勾得他心神大乱。在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下几乎难以呼吸,兔子在狂乱的吻中拚命争取空气,双手在虎彻的背脊上胡乱抓著。
          虎彻将不知所措的舌吸进口中又舔又啃,毫不温柔,不断欺近的身躯将兔子往墙上压,吞下喘息与呻吟,紧抱兔子的双手一点也不知收敛。巴纳比头昏眼花,快要窒息了,拚命推拒却被扳过脸继续狂吻。
          「呼……呼……嗯、呃!」
          混乱的行为不知何时才会停止,呼出与吸入的空气像是置身火中,已经分不清昏沉与清醒的界线。直到巴纳比攀著虎彻的肩,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几乎晕过去,虎彻吮著他的舌用力地虐待了一回,才终於放开喘息不已的他。
          「虎彻、さん你……」清凉的夜风因虎彻离开钻得空隙,巴纳比贪婪地吸著,双颊潮红,「你做什……麼……」


        140楼2012-02-12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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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火后面还有,会在情人节前补完的。我的新浪号是/b150427,欢迎来找我玩www


          145楼2012-02-12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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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巴纳比咳到眼泪掉个不停,虎彻轻柔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放开柱子,「咳咳……你……这混龘蛋……咳!」
              虎彻淡笑不语,把巴纳比抱进怀里抚著背,「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巴纳比猛地朝虎彻胸膛揍下去,因为有点头晕所以去了一半的力道,但也够让虎彻倒在地板上痛个几分钟。这还不够泄恨,巴纳比用力地捶打著虎彻的胸膛,大骂:「你也未免太过份了……那算什麼,就算是我不对,你也没有必要……!」做到那麼超过吧!
              「谁让你没看好我的东西,让别的女人抢去?」虎彻抓住兔子的双手咳了两声,将兔子纳进怀里,脖子立刻招来一顿咬。他任巴纳比在他身上猛咬,忍著疼痛,轻舔巴纳比的耳廓。
              他抱著兔子,轻轻按揉兔子的后龘庭,缓解被过度扩张的不适。巴纳比在他肩膀上猛咬,却底气不足;力不从心的他更狠地施加力道,直到咬出一排深深的齿印,听见虎彻呼吸转急才肯罢休。
              虎彻一直等到年下恋人咬够了甘愿停止,倒在他身上喘气,才让两人一起躺下来。
              「兔子……」虎彻低头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像是发烧一样的高温。「我的兔子……」
              细碎的吻落在金发和前额,巴纳比趴在虎彻穿著黑色浴衣的胸前,一面调整气息一面在心里抱怨:刚才还凶狠的要命,现在又用温柔来收买他……
              即使如此他还是买帐了,迎合虎彻的亲吻,低声:「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所以,不要这样对我……」
              虎彻顿了一顿,接著将吻蔓延到脸上,在鼻尖徘徊,直到巴纳比颤颤著闭上眼睛,唇瓣才密合。虎彻一点一点分去他口中的血味与情欲,泥泞处的手指缓缓深入。
              「嗯!」巴纳比弹了起来,抓著虎彻的衣领溅出眼泪,从虎彻背上滴落。「啊等等,不会吧……」
              虎彻用手指撑开兔子后龘庭,漫流而出的稠液立刻沾染手掌。他压住搭档的背部,让自己的体液沿著兔子分龘身滑下来,接著在巴纳比一直处於半勃龘起状态的昂扬上套弄起来。
              「等等……啊还要、做吗……等等……」巴纳比挣扎起来,方才被压抑著无法射出的后劲还残留在身体里,分龘身更是禁不起多少刺激。
              莫非虎彻还想继续处罚他……?巴纳比一阵慌张。
              「兔子还没享受过吧?」虎彻让兔子翻过身,背对他跨坐在身上,展现洁白的腰部线条。巴纳比不安地握著虎彻屈起的双膝,发现虎彻三度勃龘起的昂扬已经抵在入口了,身躯掠过轻颤。
              「虎彻……虎彻さん……你还要做多久……」身体被压著往下,逐渐吞进虎彻的昂扬。突然虎彻猛地往上顶,他尖喊一声,整个身体弓起。
              「兔子,我说过……我会……」虎彻低声,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抽龘插做准备,「做到你连一滴都射不出来……兔子。」
              「不要开玩笑了!咿啊啊……嗯!嗯啊啊!不,等等……住手啊……!」就算不断求饶,敏感的身体还是无法不对虎彻的侵入起反应,分龘身在虎彻屈起的大腿间不断摩擦,带来羞耻的快龘感。「哈啊……不,不行,不行了……啊!」
              射出的速度快到连自己都惊讶,被迫短暂禁欲的身体简直禁不起一点刺激:白色的体液从虎彻大腿上流下来,接纳虎彻的穴龘口不断收缩,完全无法克制。
              「好快啊……兔子。」虎彻没良心地笑著,用大腿夹住巴纳比略为颓软的分龘身,仍未歇停的欲龙往上一顶:「但是还没完哦。」
            


            148楼2012-02-13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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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PO出的花火-05,是网路公开的最后一回,之后的后续将会收在【甜腻本】里面,2012/04/01时会在台湾TBO会场上贩售,大陆方面应该会淘宝贩售吧...相关资讯到时候会放出来的☆
                然后,有件重要的事情得说。首先呢,大家看过的少年漫画中,一定有的情节就是:男人们以拳交心……简称:拳[合谐]交。(耶?)不知道我在说什麼的朋友,嗯对不起开拓了你们的新世界……就是OO的时候,把拳头放进去。(艸)
                这里是已经让虎虎兔兔以拳交心完了的雨妃,成品我很满意,先声明三件事情:1.小兔兔不会痛 2.没有受伤 3.很舒服,只是他叫得很惨。
                不过后来决定将以拳交心这种敏感的情节独立出来,在出本时让有买本的大家自由取用,有雷的读者可以避开。公开的版本没有过激场面,有的只是另外一种过激,摸大乃摸大奶σ (>ω ° )σ
                2/14就是明天了呢,贺文♪贺文♪ 努力耕耘中,各位明天见(●´▽`●)ノシ


              150楼2012-02-13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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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喷茶!)
                啊啊啊对不起orz 主吧这边实在太冷清了感觉没什麼人,所以我偷懒了(艸)对不起我马上就补(艸)
                


                152楼2012-02-16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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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同人》
                    恋人失格-情人节贺文


                  153楼2012-02-16 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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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实在是太久了。
                      镝木.T.虎彻坐在自家大厅的沙发上,轻轻敲著食指。等待恋人并不是一件烦燥的事,相反的他很期待年下恋人到来,但那只兔子该不会是卷入什麼麻烦事了吧?
                      今天一下班,兔子就一阵风似地卷走了,留他在原地吃风沙。不过,如果说他连巴纳比大约要做的事情都猜不出来的话,那就真的是恋人失格。
                      今年也跟往年一样,连二月都还没到,各大厂商就像寻著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拚命抢著情人节的商机;每次巴纳比看到类似讯息,都会全身僵硬,像极了被蛇盯上的青蛙。他一方面觉得这样的兔子很可爱,一方面也相当好奇恋人会不会有所表示。
                      那曾经高傲不可一世、人前人后做足了伪装的搭档,好不容易成了他羞涩的年下恋人,千变万化的各种表情都吸引著他,逗弄搭档也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而最近,恋人有时会趁自己不注意时,盯著杂志上的情人节特企专栏发呆。距离情人节越来越近,他的行为就越来越奇怪。
                      能对「情人节」一词产生这麼大的反应,代表巴纳比应该有著身为恋人的自觉吧?
                      他也越来越期待了。
                      今天与巴纳比在人声鼎沸的地方通讯,他大概也猜到巴纳比打算做什麼。只是通讯过后已经三个小时了,还迟迟等不到那只诱人的兔子……他盯了时钟一会儿,终於决定发讯。
                      通讯很快就接通,却迟迟没有声音,只听见水声。他等了几秒,试探地问:「兔子?」
                      「……」彼端安静了一阵,才听见巴纳比的声音,「虎……?」「碰!」
                      突然传来的巨响惊动了虎彻的心脏,他猛然站起:「兔子!」
                      「啊……不,我没事,只是滑倒了……那个,虎彻さん,你怎麼会找我……咦?八点了!?对、对不起,我马上过去!我马上就到……啊!」「啪碰!」
                      又传来一声巨响,听起来很像是抓住浴巾却打滑摔倒的声音。虎彻已经忍不住了,「不,你在家吧?待著,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唉?不、不用,我马上就过去虎彻さん!我马上」
                      虎彻不待巴纳比说完便断了通讯,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以及茶几上的钥匙,夺门而出。一路忽视巴纳比一再送来的通讯要求、用最快的车速狂飙到兔子家楼下,搭上电梯,一到门口就毫不犹豫地戳下门铃。
                      门内传来惊慌的脚步声,接著等待许久的面庞突然出现在眼前,虎彻瞬间眼前一亮:耀眼的金发在灯光折射下闪闪发光,残留三分水气,托显恋人独有的出尘气质。因为急著开门,两人距离贴得极近,巴纳比沐浴完的香味淡淡地萦绕鼻尖,心旷神怡。
                      「兔子?」虎彻的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抚摸恋人又细又滑的脸颊。「你没事?」
                      「对……对不起,虎彻さん……让你等那麼久……」
                      那双碧绿的眸子此时非常慌乱且不知所措,脸颊还有著不正常的潮红--应该说,全身都漫著不正常的潮红,虎彻注意到巴纳比握著自己的那双手也泛著一层红晕,就算刚洗完热水澡,也未免太粉红了一点。
                      「你怎麼这麼烫?」虎彻攒起眉,两手捧住巴纳比的脸。
                      「没、没有,我刚洗完澡所以……这不重要,那个,我好了,所、所以,我们走吧!快走吧!」
                      巴纳比结结巴巴地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便把虎彻推出门外并跟上,锁门后就推著虎彻往电梯走。虎彻揽住他,「去哪?」
                      「你家啊!」巴纳比还想继续推著他走。
                      「……」虎彻硬是止住脚步,「为什麼还要去我家?」
                      巴纳比的动作定住了,竭力让脑内凝固的脑浆开始活动。虎彻到达前他心心念念著「要到虎彻さん家」、「要到虎彻さん家」,像是催眠一样,导致他花了十秒钟才想通「巧克力在哪都能送」的道理。
                      「对、对不起,我家就可以了,我我现在就开门……」他同手同脚地转过来,然后在密码锁上乱按,「开门……咦,不对……啊……密码是……咦……?」
                      这麼不巴纳比的巴纳比,虎彻终於看不下去了。他插手按了正确的密码,然后抓起巴纳比的手指往指纹辨识区按下去,等门一开,便搂著兔子的腰往内走。目标很明确,就是室内唯一的黑色躺椅。
                      门在身后自动关上,虎彻收紧臂弯,怀中传来不甚熟悉的高温令他担忧。巴纳比体温平时没有这麼高的,说话也不可能颠三倒四,会这个样子的理由……如果他猜的没错……八成就是,为了明天再钻牛角尖吧。
                      骄傲又鲜少认输的巴纳比,居然会为了情人节的事情纠结至此?真的烦恼成这样吗……未免太可爱了吧。


                    155楼2012-02-16 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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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楼
                        巴纳比憋著呼吸紧张不已,昏暗灯光下的虎彻看起来比平常更具侵略性,绝对足以令自己心跳失速。淋浴时在脑中模拟的画面要来了吗?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虎彻沉默了许久,久到巴纳比紧张到快窒息了。恋人现在就在怀里,还是只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兔子,这种时候还能踩煞车的简直不是男人--
                        但这只兔子为了自己如此努力的心意,绑著他不让他好好当个男人。
                        「……」最后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放弃紧绷的氛围。「……兔子。」
                        他靠近巴纳比,不是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僵硬,还是柔柔地落下吻。原本紧张万分的巴纳比没有感觉到情欲的成分,才慢慢放松下来,小幅度地回吻。
                        乾燥的唇瓣彼此轻蹭,平静地吻、平静地分开。被安抚下来的巴纳比望著虎彻,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慌乱,他垂下头,「对……对不起……虎彻さん,我……」
                        「兔子,你知道我不需要道歉。」虎彻亲吻他的额头,「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嗯……」
                        听见巴纳比小声的回答,虎彻揉了揉恋人滑顺的金发,便下了床找冰箱去。而巴纳比抱著棉被,泄气地听著虎彻脚步声越走越远。他很意外恋人居然会放过他……是因为看出自己异样,想让他好好休息才收手的吗?
                        ……恋人是真的很珍惜他。想要回报这样的心意并不难,只要……
                        视线飘向躺在床边的衣物,虎彻没发现的巧克力外盒从口袋中探出头来。巴纳比犹豫了会儿,爬近床畔,抽起盒子。
                        要等一下送吗……不行,听说巧克力一定要当天送才有诚意。巴纳比握著盒子,把东西藏在枕头下,提醒自己明天一早就要送出去。
                        才刚藏好就听见了虎彻的脚步声,巴纳比连忙盖上棉被,装出一脸平静地躺在床上。虎彻端来了牛奶递给他,巴纳比说了声「谢谢」,便开始啜饮。
                        他正在解决温牛奶的时候,旁边的虎彻褪了上衣跟裤子,跟巴纳比的放在一起后便躺上床。巴纳比差点把牛奶洒出来,呆呆看著钻进被窝的虎彻,「虎……虎彻さん,你要住下来?」
                        「今天不方便?」虎彻轻柔地抱住他,在不影响他吞咽的动作中把脸埋进金发,磨蹭、嗅闻自然的香气。
                        巴纳比难为情地顺著他,把牛奶喝完。「是……是不会。〕
                        虎彻大手一伸,收走了他手上的马克杯放到床边准备明天再收,便将巴纳比拥入怀。没了碍事的马克杯,虎彻将他拥得更紧,「嗯……你身上好香。」
                        「哪有……」
                        半裸的上身接触时巴纳比几乎藏不住心跳,他努力不想让虎彻察觉但根本没可能,反倒是不安分的躁动引来了虎彻的不满。
                        「兔子,」眯著眼压上他,「睡觉。」
                        「啊……」
                        加诸在身上的重量压出巴纳比一声轻喘,死也不敢承认身体深处传来了充实感。他象徵性地在虎彻肩上推了两下,然后在虎彻故作凶狠的视线中闭了闭眼睛。
                        温柔的吻加诸颈边,而且抱著他之后就没有打算放开了。巴纳比以为自己睡著需要一点时间,没想到睡意很快就冒了上来;模模糊糊嗅著虎彻身上的气味,巴纳比眨了眨酸涩的眼,朦胧地进入梦乡。
                        梦里,有个清晰的念头不断打转--
                        明天一定要把东西送出去,绝对不能当个失格的恋人。


                      157楼2012-02-16 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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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人失格。
                          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攒著自己的外套,近乎崩溃地趴在浴缸边缘。浴室一片乾燥,他还没开始淋浴,却像是一具溺死在浴缸的浮尸。
                          造成青年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如此精神委靡的元凶,是今天的日期。
                          二月十四日。
                          在红白双色的外套口袋里,有三颗从专卖店买来、光是单价就令人瞠目结舌,原封不动的巧克力。而再过不久--四个小时又三十分钟后,再没有交到恋人手上的话,两人首次一同渡过的情人节就要泡汤了。
                          为什麼会这麼困难呢!?
                          明明只要将东西送到恋人面前,说句「情人节快乐」就好了,为什麼……会这麼困难呢!?
                          两人明明今天一整天都在一起,他一直揣在怀中的巧克力却始终没有机会送出去……不,有机会,而且处处都是机会;是他……没胆。
                          明明刚起床时就可以送了,明明出门前就可以送了,明明到办公室就可以送了,明明吃饭的时候就可以送了,明明下班前就可以送了,明明回家路上就可以送了,明明到虎彻家的时候就可以送了--可是,可是他……!
                          「……呜!」
                          他好几次抓著盒子站在虎彻身后,准备送礼物了,勇气却在看见虎彻的脸时被轰炸得连渣都不剩;相较之下,虎彻さん今天一整天的态度坦荡太多了。
                          收到粉丝寄来的礼物,虎彻仔细地收下了卡片,却连一个巧克力都没吃,全都分送出去了。自己询问时,他还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不能收吧?我有你了。」
                          听到这种话,巴纳比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还被虎彻越过办公桌夺了好几个吻。但虎彻一点也没有邀功的意思,也没逼问他「巧克力呢?」
                          时间越久他就越焦躁,望著时针朝代表下班的数字逼近,他居然有一瞬间失了神……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拿著那盒巧克力,对著虎彻的后脑杓做出投击姿势--他立刻把手放下,正好躲开虎彻察觉到再明显不过的杀气而转身查看的纳闷眼神。
                          结果,熬了一整天的上班时间,虎彻将累极了的他邀回家。巴纳比想著这是最后机会了,跟到家中,吃过虎彻的炒饭(比平常丰盛很多)、看过电视(经历了长达一小时的情人节特企煎熬)、拥抱过(差点擦枪走火),那盒巧克力始终藏在他口袋里,像是危险的遥控器,一旦触碰就会引爆脑内的炸龘药引线。
                          时间就这麼拖到七点半,他假藉洗澡的名义躲进浴室来了。他就这样抓著自己的外套,靠在浴缸旁自怨自艾。
                          他,已经,很努力了。
                          真的,非常,努力了。
                          却一直半途而废……再怎麼囤积勇气,都会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虽然今天之内都还是情人节,还剩下四个多小时,但事情这麼简单的话他就不会耗费整整一天了。
                          ……怎麼办,怎麼办……
                          到底是谁发明情人节这种节日的……
                          「兔子?」
                          门板传来敲门声,巴纳比立刻抬起头,忙不迭开口:「怎……怎麼了?」
                          「还没开始洗吗?」虎彻问。在外面等了半晌,浴室里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水声,他才来敲了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很舒服!」脑袋一片混乱的巴纳比脱口而出怪异的答案,差点咬到舌头。等他发现自己说了什麼、听清门外传来的哈哈大笑,羞愤欲死。「不,我是说我很好,我……现在就要开始洗了,等等就出去!」
                          为了避免虎彻察觉到异样,巴纳比连忙将外套挂在乾区,脱下衣服扔进洗衣篮,赶忙开始淋浴。外头鸦雀无声,也不清楚虎彻走了没有,巴纳比抖得像是浑身发冷--是浑身发冷没错,现在还是二月初,气温偏低,水还没热。
                          他一直等到水温上升,用力深呼吸、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好不容易稍微缓和了身体与情绪,享受热水浇淋的舒适。
                          今天是真的太紧绷了,整副精神都处在一碰就会断裂的极限状态。这种情况下思考最容易混乱,像昨天一样洗到脑筋不清楚,所以必须……放松下来才行。
                          「呼……」
                          洗了一会儿,他拿来沐浴组开始清洗身体。去除心中过多的杂念,仔细清洗身体,顺带保湿、去角质保养了一番;熟悉的作业找回了冷静,在热水中镇静地思考。
                          送巧克力的理由,是……喜欢他。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也同样爱著自己。
                          ……等一下一走出去,就把巧克力……交给他吧。要是又怕羞,丢了巧克力就跑也行……只要送出去,虎彻一定会收下。


                        158楼2012-02-16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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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关上水,接著突然听见了门铃声。猜想应该是虎彻的快递或信件,他不以为意,将全身洗净之后便刷牙,再用浴巾擦乾身体。穿上乾净的衣物后他抓著外套,再次深呼吸并且下定决心。
                            开了门、连脚步都不敢停下,在勇气蒸发前迅速锁定了虎彻的位置,快步走到他背后。按照计画,直接拿巧克力砸向虎彻之后就可以落跑了……但他顿住了,因为恋人手上,竟然拿著两盒巧克力。
                            「……」巴纳比愣住了,粉丝的巧克力……怎麼可能会寄到家里来?「虎……虎彻さん,那是……?」
                            「啊……你出来了?」虎彻倚著衣柜,盯著手里的卡片,「这是小枫寄来的。」
                            「……小……」
                            巴纳比全身血液都结冻了。
                            虎彻手上的巧克力盒两个都不算精致,各装著八颗巧克力,每颗都不同。女儿送的?也就是说……这次……虎彻さん绝对不可能为了他,退回女儿的礼物……
                            而且,那是手工的,是小枫亲手做的。自己在外面买的,怎麼能比……小枫住那麼远都送到了,自己一整天都在虎彻さん身边,居然比女儿还晚送巧克力?
                            巴纳比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紧缩著难以呼吸。虎彻的表情看起来好开心,到现在都还没正眼看过自己,原来礼物可以让人那麼开心吗?那麼简单的动作,自己为什麼明明办的到却不做?
                            「抱歉兔子,这个不能退……可是,这是义理……我可以吃吗?」
                            在巴纳比几乎崩溃的听觉中响起了虎彻的声音,恋人拿著一颗巧克力望著他。
                            巴纳比浑身僵硬,他能说什麼?他有资格跟女儿吃醋吗?
                            他还以为……还以为,自己的巧克力,会是恋人唯一肯收,也是第一个吃下去的。现在还有机会,就是现在,送给他,就可以成为「第一个」……
                            「我……」也有巧克力要送你--「……我没关系,你吃。」
                            --我在说什麼笨话啊!
                            话一到嘴边就成了完全相反的句子,巴纳比后悔不已。
                            「要来一颗吗?」虎彻不知他心内翻天覆地的挣扎,眼中只有女儿的礼物,却还是记得身边的恋人而递了一颗过来。
                            「我……」巴纳比接下,想赶在虎彻吃下肚之前开口,要他吃自己的巧克力--「我……我还是不用了,谢谢。」
                            话到了舌尖又吞了下去,再度错失机会,巴纳比顿时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眼睁睁看著虎彻露出微笑,挑了一颗巧克力往嘴里送,那是一颗纯黑色、黏著碎坚果,约莫拇指大的巧克力,看的出来是用手揉的,虎彻拿著缓缓靠近嘴边,准备送进口中。
                            巴纳比睁大眼,几乎窒息。
                            不行,不要吃她的……今天是情人节啊,我才是虎彻さん的情人不是吗,为什麼我现在会站在这里,看著虎彻さん吃下另外一个人的巧克力--
                            巴纳比几乎是无意识地在虎彻沾到唇之前抓住了虎彻的腕,在虎彻愣了一下的时候往自己的方向拉,接著甚至单手扳开虎彻的手指,拿走了小枫的巧克力,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他呆呆地望著虎彻,张著口不发一语。
                            时节进入二月以来就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烦躁打成一个个死结,对如此没用的自己绝望不已,气自己的胆小、气自己的不坦率,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下定决心抛弃羞耻,因为如此令他更加混乱不已。
                            「……」虎彻望著他,沉默了许久,缓缓地放下盒子。「……你会介意?」
                            「……啊……」
                          


                          159楼2012-02-16 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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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一颤。手中传来巧克力融解的触感,他摊开手,看著手心化了一些的黑色甜食。像是到了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看了看虎彻,又看了看手心,退了一步。
                              「好吧,我知道了。」虎彻静静说道,将盒子拿开。「没关系,你介意的话……我不会吃的,所以……兔子!」
                              突然看见巴纳比倒在衣柜上然后跌坐在地,虎彻连忙扑了过去,一抬起恋人的脸蛋就看见两行眼泪往下掉。直接冲出眼框的泪水成串落下,可怜到了极点,但哭泣的眼神还是茫然的,似乎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而哭。
                              「……兔子!你怎麼……?」
                              「啊……」看见恋人近在眼前的脸庞,巴纳比立刻遮住脸低下头,「啊……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不要紧的,我没事……」
                              「你都哭了,还说没事!」
                              「我没哭……」
                              「你有!」虎彻气急败坏,「到底怎麼了,你是真的很在意吗?」
                              「不……这不是……」他只是……很气自己没用,连勇气都拿不出来就要跟人家女儿比……他想停下来,却怎麼试都没办法,力不从心的感觉令眼泪越掉越凶,形成糟糕的循环,「对不起……我没事,我没……啊,对不起……真的……我--」
                              「兔子……不要哭,别哭……」虎彻抹去他的眼泪,只是他越擦恋人就哭得越多,最后他急了起来,一把将兔子抱进怀里:「我说别哭了!」
                              「不要管我……」
                              「哪有可能不管!」
                              「呜……」
                              巴纳比不断抽泣,蜿蜒在脸上的泪水被虎彻的衣服吸乾,耳边担忧不已的声音稍微停住了他哭泣的势头。虎彻抱著他,真的感觉那些眼泪会烫人,胸口疼得都快被穿出洞了,紧绷著纠成一团。
                              「你……」虎彻把声音放软,「要我怎麼做你才不会哭?你说了我就做……兔子,不要哭……」
                              「……」
                              巴纳比用手背擦乾眼泪,又滚落两颗,他再次擦乾,抬起头来望著虎彻,又掉了眼泪。虎彻担心不已的捧著他的脸,满脸心疼。
                              「那……」巴纳比哭到有点喘,想叫要虎彻吃他的巧克力,却发现被那双金眼看著就开不了口。他转开视线,嗫嚅:「闭……闭上眼睛。」
                              虎彻没听清楚,「什麼?」
                              「……闭上眼睛……」巴纳比鼓起勇气,用哀求的视线望著虎彻,「你……闭上眼睛一下……」
                              「好,」虎彻抚摸著巴纳比潮湿的脸颊,「……好,但是……」他开出但书:「我闭上眼睛以后……不准偷偷离开,也不准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偷哭……知道吗?」
                              「知道了……」巴纳比擦乾眼泪,点头。
                              虎彻盯了他一会儿,调整成跪姿,慢慢收回沾著泪水的手,放在膝上。确认过巴纳比通红的眼睛不再落泪,虎彻才缓缓闭上眼睛,落入黑暗中。
                              巴纳比望著纹风不动的恋人,眨掉眼框里的泪水,从口袋中拿出盒子,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他挑中一颗以深咖啡色与黑色混合为基底的巧克力:深色甜点方底圆顶,形状俐落,颜色分明。表面光滑得像是镀了一层膜,浇著金粉,听说用的是真正的金粉、成分也混了奈米金……
                              那种东西,随便了……巴纳比低头咬住那颗精致的巧克力,捧住等了许久的虎彻的脸,颤颤地将唇送上去。
                              因为看不见,虎彻的脸被捧住时微微震动了下。因为放在巴纳比身上而微温的巧克力碰到嘴唇,虎彻试探地睁开嘴,巴纳比就整颗推了进去。
                              虎彻惊讶地握住他靠上来的腰,口中尝到恋人泪水的咸味。而巴纳比搂住年上恋人的颈项,小心不让掌心的巧克力弄脏虎彻,主动伸出舌头,接著低呜一声、落入虎彻的掌控。
                              肩膀被环住,原本在虎彻口中的巧克力被推到他口中,经舌尖挤压后便变了形。五感只余被虎彻叼住舌头的触感清晰,巧克力在口中推来推去,猜测是哭泣令味觉迟钝了不少,一直到巧克力开始融解,巴纳比才尝到口中强烈的苦涩味。
                              ……苦……苦的!?
                              巴纳比惊吓到差点咬下去,所幸及时住了口。纷乱的思绪在脑中乱转,为什麼会是苦的?巧克力不都是甜的吗?他买到不是巧克力的东西了吗?那这是什麼?不对,他是在巧克力专柜买的啊!而且专柜小姐说这是99%的纯巧克力,不加一滴水的,怎麼会这麼苦又这麼涩--?重点是……他居然让虎彻さん吃到这种东西!
                              「嗯嗯--!」


                            160楼2012-02-16 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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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巴纳比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著头发,倚著虎彻相同赤裸的胸膛。他知道虎彻不只重视欢爱情趣,情事过后的陪伴更是注重,他也很喜欢像这样静静相依的感觉。
                                洗去一身滑腻以后,气氛缓解下来、拥抱分外甜蜜,虎彻常常会跟他抢擦头发的工作,吹头发也是一样:虎彻把他抱在怀里揉搓起来,仔细梳理手中湿答答的兔毛,沿著卷曲的弧线用吹风机熨烫;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发型被吹坏的兔子就会炸毛。
                                将兔子打理完毕,虎彻转而吹乾自己的头发,巴纳比则尴尬地拿来药膏,在虎彻身上寻著自己的抓痕涂抹。虎彻用脚勾住他,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立刻让巴纳比羞得巴不得落跑。
                                短发吹乾得很快,虎彻关掉吹风机,抓住准备逃上床的兔子。
                                「兔子,来。」
                                「什麼?」
                                巴纳比转头,视线中出现了一盒眼熟的巧克力。深咖啡色后纸板折成的硬纸盒,他当然不可能错认……是小枫送的巧克力。
                                他纳闷地接过,打开盒盖,只见里面装著八颗巧克力。包著颜色鲜艳的包装纸,八颗样式都不同,甚至与方才虎彻拿的那盒也不同。
                                「这是……?」
                                「小枫在家政课做的,交代我一定要送给你。」
                                「原来如此,难怪有两盒……」
                                自己刚刚才因为这些巧克力而泪线崩坏……拿著盒子,巴纳比心情有些复杂。但不管怎麼说,自己的东西已经送出去了、心意也传达了,已经……没有什麼芥蒂了;也许是该谢谢这盒巧克力,否则自己可能到现在还在纠结……
                                想到这里,巴纳比松了口气。
                                「那麼,我收到了,请帮我跟她说声谢谢。」
                                拆开盒子,他拿起一颗方形的巧克力准备送入口中--但在嘴唇沾到的前一秒,他犹豫了。
                                小枫送给虎彻さん的,是给父亲的义理;但送给自己的……自己现在正要吃的……毫无疑问,意义不同吧?
                                轻轻将巧克力放回盒内,但手上已经残留了少许溶化的甜食。他询问正在帮自己清理耳朵的年上恋人:「虎彻さん,这个……我该吃吗……?」
                                「嗯……」虎彻换上一条乾的浴巾围在巴纳比肩上,然后突然将兔子抱个满怀。
                                巴纳比惊呼一声,被虎彻困在双腿间、腰也被夹住,恋人的大掌抚上他的颈,让自己轻喘著倒在他的肩上。
                                「哈……你要说话就好好说,干麼手来脚来……」
                                「兔子……」虎彻听是听见了,没有乖乖听话的打算,轻抚巴纳比细致的颈项,「你想吃吗?」
                                「我不知道……因为,是你的女儿……」
                                假设虎彻不是他的爱侣,吃下这个巧克力没什麼好犹豫的。但现在,如果这不是虎彻さん的家人送的,那就只是众多粉丝送来的巧克力之一、没有什麼特别。该吃还是不该吃?难以抉择。
                                「啊,可是,虎彻さん……我吃过了啊。」巴纳比回想稍早的欢爱,「刚才,就是那个……刚才,你有餵我……」
                                嘴里餵了一颗然后服侍恋人的硕大,身下的小龘穴也被餵了一颗,被玩得乱七八糟--想起羞人的画面,巴纳比烧红了颊,连忙遮住整张脸躲进虎彻怀里。虎彻倒是镇静,「刚才不算,那是女儿送我的巧克力,我请你吃,所以算是我送的。」
                                咦?是这样说的吗?
                                「可是这个……」虎彻一手抱著兔子,一手拿著巧克力盒,语气听起来也很为难:「……从父亲的角度出发,我得看著你吃下去。」
                                这样一想,他的定位顿时微妙了起来。女儿的梦中情人,是躺在自己怀中喘息的年下恋人……这层关系,该怎麼说……
                                「……那,怎麼办?」
                                「嗯……」


                              167楼2012-02-1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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