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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香甜可口兔子肉~雨妃同人文集中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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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实在是太久了。
  镝木.T.虎彻坐在自家大厅的沙发上,轻轻敲著食指。等待恋人并不是一件烦燥的事,相反的他很期待年下恋人到来,但那只兔子该不会是卷入什麼麻烦事了吧?
  今天一下班,兔子就一阵风似地卷走了,留他在原地吃风沙。不过,如果说他连巴纳比大约要做的事情都猜不出来的话,那就真的是恋人失格。
  今年也跟往年一样,连二月都还没到,各大厂商就像寻著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拚命抢著情人节的商机;每次巴纳比看到类似讯息,都会全身僵硬,像极了被蛇盯上的青蛙。他一方面觉得这样的兔子很可爱,一方面也相当好奇恋人会不会有所表示。
  那曾经高傲不可一世、人前人后做足了伪装的搭档,好不容易成了他羞涩的年下恋人,千变万化的各种表情都吸引著他,逗弄搭档也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而最近,恋人有时会趁自己不注意时,盯著杂志上的情人节特企专栏发呆。距离情人节越来越近,他的行为就越来越奇怪。
  能对「情人节」一词产生这麼大的反应,代表巴纳比应该有著身为恋人的自觉吧?
  他也越来越期待了。
  今天与巴纳比在人声鼎沸的地方通讯,他大概也猜到巴纳比打算做什麼。只是通讯过后已经三个小时了,还迟迟等不到那只诱人的兔子……他盯了时钟一会儿,终於决定发讯。
  通讯很快就接通,却迟迟没有声音,只听见水声。他等了几秒,试探地问:「兔子?」
  「……」彼端安静了一阵,才听见巴纳比的声音,「虎……?」「碰!」
  突然传来的巨响惊动了虎彻的心脏,他猛然站起:「兔子!」
  「啊……不,我没事,只是滑倒了……那个,虎彻さん,你怎麼会找我……咦?八点了!?对、对不起,我马上过去!我马上就到……啊!」「啪碰!」
  又传来一声巨响,听起来很像是抓住浴巾却打滑摔倒的声音。虎彻已经忍不住了,「不,你在家吧?待著,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唉?不、不用,我马上就过去虎彻さん!我马上」
  虎彻不待巴纳比说完便断了通讯,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以及茶几上的钥匙,夺门而出。一路忽视巴纳比一再送来的通讯要求、用最快的车速狂飙到兔子家楼下,搭上电梯,一到门口就毫不犹豫地戳下门铃。
  门内传来惊慌的脚步声,接著等待许久的面庞突然出现在眼前,虎彻瞬间眼前一亮:耀眼的金发在灯光折射下闪闪发光,残留三分水气,托显恋人独有的出尘气质。因为急著开门,两人距离贴得极近,巴纳比沐浴完的香味淡淡地萦绕鼻尖,心旷神怡。
  「兔子?」虎彻的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抚摸恋人又细又滑的脸颊。「你没事?」
  「对……对不起,虎彻さん……让你等那麼久……」
  那双碧绿的眸子此时非常慌乱且不知所措,脸颊还有著不正常的潮红--应该说,全身都漫著不正常的潮红,虎彻注意到巴纳比握著自己的那双手也泛著一层红晕,就算刚洗完热水澡,也未免太粉红了一点。
  「你怎麼这麼烫?」虎彻攒起眉,两手捧住巴纳比的脸。
  「没、没有,我刚洗完澡所以……这不重要,那个,我好了,所、所以,我们走吧!快走吧!」
  巴纳比结结巴巴地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便把虎彻推出门外并跟上,锁门后就推著虎彻往电梯走。虎彻揽住他,「去哪?」
  「你家啊!」巴纳比还想继续推著他走。
  「……」虎彻硬是止住脚步,「为什麼还要去我家?」
  巴纳比的动作定住了,竭力让脑内凝固的脑浆开始活动。虎彻到达前他心心念念著「要到虎彻さん家」、「要到虎彻さん家」,像是催眠一样,导致他花了十秒钟才想通「巧克力在哪都能送」的道理。
  「对、对不起,我家就可以了,我我现在就开门……」他同手同脚地转过来,然后在密码锁上乱按,「开门……咦,不对……啊……密码是……咦……?」
  这麼不巴纳比的巴纳比,虎彻终於看不下去了。他插手按了正确的密码,然后抓起巴纳比的手指往指纹辨识区按下去,等门一开,便搂著兔子的腰往内走。目标很明确,就是室内唯一的黑色躺椅。
  门在身后自动关上,虎彻收紧臂弯,怀中传来不甚熟悉的高温令他担忧。巴纳比体温平时没有这麼高的,说话也不可能颠三倒四,会这个样子的理由……如果他猜的没错……八成就是,为了明天再钻牛角尖吧。
  骄傲又鲜少认输的巴纳比,居然会为了情人节的事情纠结至此?真的烦恼成这样吗……未免太可爱了吧。


IP属地:中国台湾155楼2012-02-16 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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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楼
      巴纳比憋著呼吸紧张不已,昏暗灯光下的虎彻看起来比平常更具侵略性,绝对足以令自己心跳失速。淋浴时在脑中模拟的画面要来了吗?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虎彻沉默了许久,久到巴纳比紧张到快窒息了。恋人现在就在怀里,还是只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兔子,这种时候还能踩煞车的简直不是男人--
      但这只兔子为了自己如此努力的心意,绑著他不让他好好当个男人。
      「……」最后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放弃紧绷的氛围。「……兔子。」
      他靠近巴纳比,不是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僵硬,还是柔柔地落下吻。原本紧张万分的巴纳比没有感觉到情欲的成分,才慢慢放松下来,小幅度地回吻。
      乾燥的唇瓣彼此轻蹭,平静地吻、平静地分开。被安抚下来的巴纳比望著虎彻,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慌乱,他垂下头,「对……对不起……虎彻さん,我……」
      「兔子,你知道我不需要道歉。」虎彻亲吻他的额头,「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嗯……」
      听见巴纳比小声的回答,虎彻揉了揉恋人滑顺的金发,便下了床找冰箱去。而巴纳比抱著棉被,泄气地听著虎彻脚步声越走越远。他很意外恋人居然会放过他……是因为看出自己异样,想让他好好休息才收手的吗?
      ……恋人是真的很珍惜他。想要回报这样的心意并不难,只要……
      视线飘向躺在床边的衣物,虎彻没发现的巧克力外盒从口袋中探出头来。巴纳比犹豫了会儿,爬近床畔,抽起盒子。
      要等一下送吗……不行,听说巧克力一定要当天送才有诚意。巴纳比握著盒子,把东西藏在枕头下,提醒自己明天一早就要送出去。
      才刚藏好就听见了虎彻的脚步声,巴纳比连忙盖上棉被,装出一脸平静地躺在床上。虎彻端来了牛奶递给他,巴纳比说了声「谢谢」,便开始啜饮。
      他正在解决温牛奶的时候,旁边的虎彻褪了上衣跟裤子,跟巴纳比的放在一起后便躺上床。巴纳比差点把牛奶洒出来,呆呆看著钻进被窝的虎彻,「虎……虎彻さん,你要住下来?」
      「今天不方便?」虎彻轻柔地抱住他,在不影响他吞咽的动作中把脸埋进金发,磨蹭、嗅闻自然的香气。
      巴纳比难为情地顺著他,把牛奶喝完。「是……是不会。〕
      虎彻大手一伸,收走了他手上的马克杯放到床边准备明天再收,便将巴纳比拥入怀。没了碍事的马克杯,虎彻将他拥得更紧,「嗯……你身上好香。」
      「哪有……」
      半裸的上身接触时巴纳比几乎藏不住心跳,他努力不想让虎彻察觉但根本没可能,反倒是不安分的躁动引来了虎彻的不满。
      「兔子,」眯著眼压上他,「睡觉。」
      「啊……」
      加诸在身上的重量压出巴纳比一声轻喘,死也不敢承认身体深处传来了充实感。他象徵性地在虎彻肩上推了两下,然后在虎彻故作凶狠的视线中闭了闭眼睛。
      温柔的吻加诸颈边,而且抱著他之后就没有打算放开了。巴纳比以为自己睡著需要一点时间,没想到睡意很快就冒了上来;模模糊糊嗅著虎彻身上的气味,巴纳比眨了眨酸涩的眼,朦胧地进入梦乡。
      梦里,有个清晰的念头不断打转--
      明天一定要把东西送出去,绝对不能当个失格的恋人。


    IP属地:中国台湾157楼2012-02-16 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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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6: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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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人失格。
        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攒著自己的外套,近乎崩溃地趴在浴缸边缘。浴室一片乾燥,他还没开始淋浴,却像是一具溺死在浴缸的浮尸。
        造成青年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如此精神委靡的元凶,是今天的日期。
        二月十四日。
        在红白双色的外套口袋里,有三颗从专卖店买来、光是单价就令人瞠目结舌,原封不动的巧克力。而再过不久--四个小时又三十分钟后,再没有交到恋人手上的话,两人首次一同渡过的情人节就要泡汤了。
        为什麼会这麼困难呢!?
        明明只要将东西送到恋人面前,说句「情人节快乐」就好了,为什麼……会这麼困难呢!?
        两人明明今天一整天都在一起,他一直揣在怀中的巧克力却始终没有机会送出去……不,有机会,而且处处都是机会;是他……没胆。
        明明刚起床时就可以送了,明明出门前就可以送了,明明到办公室就可以送了,明明吃饭的时候就可以送了,明明下班前就可以送了,明明回家路上就可以送了,明明到虎彻家的时候就可以送了--可是,可是他……!
        「……呜!」
        他好几次抓著盒子站在虎彻身后,准备送礼物了,勇气却在看见虎彻的脸时被轰炸得连渣都不剩;相较之下,虎彻さん今天一整天的态度坦荡太多了。
        收到粉丝寄来的礼物,虎彻仔细地收下了卡片,却连一个巧克力都没吃,全都分送出去了。自己询问时,他还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不能收吧?我有你了。」
        听到这种话,巴纳比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还被虎彻越过办公桌夺了好几个吻。但虎彻一点也没有邀功的意思,也没逼问他「巧克力呢?」
        时间越久他就越焦躁,望著时针朝代表下班的数字逼近,他居然有一瞬间失了神……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拿著那盒巧克力,对著虎彻的后脑杓做出投击姿势--他立刻把手放下,正好躲开虎彻察觉到再明显不过的杀气而转身查看的纳闷眼神。
        结果,熬了一整天的上班时间,虎彻将累极了的他邀回家。巴纳比想著这是最后机会了,跟到家中,吃过虎彻的炒饭(比平常丰盛很多)、看过电视(经历了长达一小时的情人节特企煎熬)、拥抱过(差点擦枪走火),那盒巧克力始终藏在他口袋里,像是危险的遥控器,一旦触碰就会引爆脑内的炸龘药引线。
        时间就这麼拖到七点半,他假藉洗澡的名义躲进浴室来了。他就这样抓著自己的外套,靠在浴缸旁自怨自艾。
        他,已经,很努力了。
        真的,非常,努力了。
        却一直半途而废……再怎麼囤积勇气,都会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虽然今天之内都还是情人节,还剩下四个多小时,但事情这麼简单的话他就不会耗费整整一天了。
        ……怎麼办,怎麼办……
        到底是谁发明情人节这种节日的……
        「兔子?」
        门板传来敲门声,巴纳比立刻抬起头,忙不迭开口:「怎……怎麼了?」
        「还没开始洗吗?」虎彻问。在外面等了半晌,浴室里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水声,他才来敲了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很舒服!」脑袋一片混乱的巴纳比脱口而出怪异的答案,差点咬到舌头。等他发现自己说了什麼、听清门外传来的哈哈大笑,羞愤欲死。「不,我是说我很好,我……现在就要开始洗了,等等就出去!」
        为了避免虎彻察觉到异样,巴纳比连忙将外套挂在乾区,脱下衣服扔进洗衣篮,赶忙开始淋浴。外头鸦雀无声,也不清楚虎彻走了没有,巴纳比抖得像是浑身发冷--是浑身发冷没错,现在还是二月初,气温偏低,水还没热。
        他一直等到水温上升,用力深呼吸、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好不容易稍微缓和了身体与情绪,享受热水浇淋的舒适。
        今天是真的太紧绷了,整副精神都处在一碰就会断裂的极限状态。这种情况下思考最容易混乱,像昨天一样洗到脑筋不清楚,所以必须……放松下来才行。
        「呼……」
        洗了一会儿,他拿来沐浴组开始清洗身体。去除心中过多的杂念,仔细清洗身体,顺带保湿、去角质保养了一番;熟悉的作业找回了冷静,在热水中镇静地思考。
        送巧克力的理由,是……喜欢他。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也同样爱著自己。
        ……等一下一走出去,就把巧克力……交给他吧。要是又怕羞,丢了巧克力就跑也行……只要送出去,虎彻一定会收下。


      IP属地:中国台湾158楼2012-02-16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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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关上水,接著突然听见了门铃声。猜想应该是虎彻的快递或信件,他不以为意,将全身洗净之后便刷牙,再用浴巾擦乾身体。穿上乾净的衣物后他抓著外套,再次深呼吸并且下定决心。
          开了门、连脚步都不敢停下,在勇气蒸发前迅速锁定了虎彻的位置,快步走到他背后。按照计画,直接拿巧克力砸向虎彻之后就可以落跑了……但他顿住了,因为恋人手上,竟然拿著两盒巧克力。
          「……」巴纳比愣住了,粉丝的巧克力……怎麼可能会寄到家里来?「虎……虎彻さん,那是……?」
          「啊……你出来了?」虎彻倚著衣柜,盯著手里的卡片,「这是小枫寄来的。」
          「……小……」
          巴纳比全身血液都结冻了。
          虎彻手上的巧克力盒两个都不算精致,各装著八颗巧克力,每颗都不同。女儿送的?也就是说……这次……虎彻さん绝对不可能为了他,退回女儿的礼物……
          而且,那是手工的,是小枫亲手做的。自己在外面买的,怎麼能比……小枫住那麼远都送到了,自己一整天都在虎彻さん身边,居然比女儿还晚送巧克力?
          巴纳比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紧缩著难以呼吸。虎彻的表情看起来好开心,到现在都还没正眼看过自己,原来礼物可以让人那麼开心吗?那麼简单的动作,自己为什麼明明办的到却不做?
          「抱歉兔子,这个不能退……可是,这是义理……我可以吃吗?」
          在巴纳比几乎崩溃的听觉中响起了虎彻的声音,恋人拿著一颗巧克力望著他。
          巴纳比浑身僵硬,他能说什麼?他有资格跟女儿吃醋吗?
          他还以为……还以为,自己的巧克力,会是恋人唯一肯收,也是第一个吃下去的。现在还有机会,就是现在,送给他,就可以成为「第一个」……
          「我……」也有巧克力要送你--「……我没关系,你吃。」
          --我在说什麼笨话啊!
          话一到嘴边就成了完全相反的句子,巴纳比后悔不已。
          「要来一颗吗?」虎彻不知他心内翻天覆地的挣扎,眼中只有女儿的礼物,却还是记得身边的恋人而递了一颗过来。
          「我……」巴纳比接下,想赶在虎彻吃下肚之前开口,要他吃自己的巧克力--「我……我还是不用了,谢谢。」
          话到了舌尖又吞了下去,再度错失机会,巴纳比顿时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眼睁睁看著虎彻露出微笑,挑了一颗巧克力往嘴里送,那是一颗纯黑色、黏著碎坚果,约莫拇指大的巧克力,看的出来是用手揉的,虎彻拿著缓缓靠近嘴边,准备送进口中。
          巴纳比睁大眼,几乎窒息。
          不行,不要吃她的……今天是情人节啊,我才是虎彻さん的情人不是吗,为什麼我现在会站在这里,看著虎彻さん吃下另外一个人的巧克力--
          巴纳比几乎是无意识地在虎彻沾到唇之前抓住了虎彻的腕,在虎彻愣了一下的时候往自己的方向拉,接著甚至单手扳开虎彻的手指,拿走了小枫的巧克力,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他呆呆地望著虎彻,张著口不发一语。
          时节进入二月以来就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烦躁打成一个个死结,对如此没用的自己绝望不已,气自己的胆小、气自己的不坦率,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下定决心抛弃羞耻,因为如此令他更加混乱不已。
          「……」虎彻望著他,沉默了许久,缓缓地放下盒子。「……你会介意?」
          「……啊……」
        


        IP属地:中国台湾159楼2012-02-16 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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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一颤。手中传来巧克力融解的触感,他摊开手,看著手心化了一些的黑色甜食。像是到了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看了看虎彻,又看了看手心,退了一步。
            「好吧,我知道了。」虎彻静静说道,将盒子拿开。「没关系,你介意的话……我不会吃的,所以……兔子!」
            突然看见巴纳比倒在衣柜上然后跌坐在地,虎彻连忙扑了过去,一抬起恋人的脸蛋就看见两行眼泪往下掉。直接冲出眼框的泪水成串落下,可怜到了极点,但哭泣的眼神还是茫然的,似乎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而哭。
            「……兔子!你怎麼……?」
            「啊……」看见恋人近在眼前的脸庞,巴纳比立刻遮住脸低下头,「啊……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不要紧的,我没事……」
            「你都哭了,还说没事!」
            「我没哭……」
            「你有!」虎彻气急败坏,「到底怎麼了,你是真的很在意吗?」
            「不……这不是……」他只是……很气自己没用,连勇气都拿不出来就要跟人家女儿比……他想停下来,却怎麼试都没办法,力不从心的感觉令眼泪越掉越凶,形成糟糕的循环,「对不起……我没事,我没……啊,对不起……真的……我--」
            「兔子……不要哭,别哭……」虎彻抹去他的眼泪,只是他越擦恋人就哭得越多,最后他急了起来,一把将兔子抱进怀里:「我说别哭了!」
            「不要管我……」
            「哪有可能不管!」
            「呜……」
            巴纳比不断抽泣,蜿蜒在脸上的泪水被虎彻的衣服吸乾,耳边担忧不已的声音稍微停住了他哭泣的势头。虎彻抱著他,真的感觉那些眼泪会烫人,胸口疼得都快被穿出洞了,紧绷著纠成一团。
            「你……」虎彻把声音放软,「要我怎麼做你才不会哭?你说了我就做……兔子,不要哭……」
            「……」
            巴纳比用手背擦乾眼泪,又滚落两颗,他再次擦乾,抬起头来望著虎彻,又掉了眼泪。虎彻担心不已的捧著他的脸,满脸心疼。
            「那……」巴纳比哭到有点喘,想叫要虎彻吃他的巧克力,却发现被那双金眼看著就开不了口。他转开视线,嗫嚅:「闭……闭上眼睛。」
            虎彻没听清楚,「什麼?」
            「……闭上眼睛……」巴纳比鼓起勇气,用哀求的视线望著虎彻,「你……闭上眼睛一下……」
            「好,」虎彻抚摸著巴纳比潮湿的脸颊,「……好,但是……」他开出但书:「我闭上眼睛以后……不准偷偷离开,也不准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偷哭……知道吗?」
            「知道了……」巴纳比擦乾眼泪,点头。
            虎彻盯了他一会儿,调整成跪姿,慢慢收回沾著泪水的手,放在膝上。确认过巴纳比通红的眼睛不再落泪,虎彻才缓缓闭上眼睛,落入黑暗中。
            巴纳比望著纹风不动的恋人,眨掉眼框里的泪水,从口袋中拿出盒子,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他挑中一颗以深咖啡色与黑色混合为基底的巧克力:深色甜点方底圆顶,形状俐落,颜色分明。表面光滑得像是镀了一层膜,浇著金粉,听说用的是真正的金粉、成分也混了奈米金……
            那种东西,随便了……巴纳比低头咬住那颗精致的巧克力,捧住等了许久的虎彻的脸,颤颤地将唇送上去。
            因为看不见,虎彻的脸被捧住时微微震动了下。因为放在巴纳比身上而微温的巧克力碰到嘴唇,虎彻试探地睁开嘴,巴纳比就整颗推了进去。
            虎彻惊讶地握住他靠上来的腰,口中尝到恋人泪水的咸味。而巴纳比搂住年上恋人的颈项,小心不让掌心的巧克力弄脏虎彻,主动伸出舌头,接著低呜一声、落入虎彻的掌控。
            肩膀被环住,原本在虎彻口中的巧克力被推到他口中,经舌尖挤压后便变了形。五感只余被虎彻叼住舌头的触感清晰,巧克力在口中推来推去,猜测是哭泣令味觉迟钝了不少,一直到巧克力开始融解,巴纳比才尝到口中强烈的苦涩味。
            ……苦……苦的!?
            巴纳比惊吓到差点咬下去,所幸及时住了口。纷乱的思绪在脑中乱转,为什麼会是苦的?巧克力不都是甜的吗?他买到不是巧克力的东西了吗?那这是什麼?不对,他是在巧克力专柜买的啊!而且专柜小姐说这是99%的纯巧克力,不加一滴水的,怎麼会这麼苦又这麼涩--?重点是……他居然让虎彻さん吃到这种东西!
            「嗯嗯--!」


          IP属地:中国台湾160楼2012-02-16 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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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巴纳比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著头发,倚著虎彻相同赤裸的胸膛。他知道虎彻不只重视欢爱情趣,情事过后的陪伴更是注重,他也很喜欢像这样静静相依的感觉。
              洗去一身滑腻以后,气氛缓解下来、拥抱分外甜蜜,虎彻常常会跟他抢擦头发的工作,吹头发也是一样:虎彻把他抱在怀里揉搓起来,仔细梳理手中湿答答的兔毛,沿著卷曲的弧线用吹风机熨烫;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发型被吹坏的兔子就会炸毛。
              将兔子打理完毕,虎彻转而吹乾自己的头发,巴纳比则尴尬地拿来药膏,在虎彻身上寻著自己的抓痕涂抹。虎彻用脚勾住他,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立刻让巴纳比羞得巴不得落跑。
              短发吹乾得很快,虎彻关掉吹风机,抓住准备逃上床的兔子。
              「兔子,来。」
              「什麼?」
              巴纳比转头,视线中出现了一盒眼熟的巧克力。深咖啡色后纸板折成的硬纸盒,他当然不可能错认……是小枫送的巧克力。
              他纳闷地接过,打开盒盖,只见里面装著八颗巧克力。包著颜色鲜艳的包装纸,八颗样式都不同,甚至与方才虎彻拿的那盒也不同。
              「这是……?」
              「小枫在家政课做的,交代我一定要送给你。」
              「原来如此,难怪有两盒……」
              自己刚刚才因为这些巧克力而泪线崩坏……拿著盒子,巴纳比心情有些复杂。但不管怎麼说,自己的东西已经送出去了、心意也传达了,已经……没有什麼芥蒂了;也许是该谢谢这盒巧克力,否则自己可能到现在还在纠结……
              想到这里,巴纳比松了口气。
              「那麼,我收到了,请帮我跟她说声谢谢。」
              拆开盒子,他拿起一颗方形的巧克力准备送入口中--但在嘴唇沾到的前一秒,他犹豫了。
              小枫送给虎彻さん的,是给父亲的义理;但送给自己的……自己现在正要吃的……毫无疑问,意义不同吧?
              轻轻将巧克力放回盒内,但手上已经残留了少许溶化的甜食。他询问正在帮自己清理耳朵的年上恋人:「虎彻さん,这个……我该吃吗……?」
              「嗯……」虎彻换上一条乾的浴巾围在巴纳比肩上,然后突然将兔子抱个满怀。
              巴纳比惊呼一声,被虎彻困在双腿间、腰也被夹住,恋人的大掌抚上他的颈,让自己轻喘著倒在他的肩上。
              「哈……你要说话就好好说,干麼手来脚来……」
              「兔子……」虎彻听是听见了,没有乖乖听话的打算,轻抚巴纳比细致的颈项,「你想吃吗?」
              「我不知道……因为,是你的女儿……」
              假设虎彻不是他的爱侣,吃下这个巧克力没什麼好犹豫的。但现在,如果这不是虎彻さん的家人送的,那就只是众多粉丝送来的巧克力之一、没有什麼特别。该吃还是不该吃?难以抉择。
              「啊,可是,虎彻さん……我吃过了啊。」巴纳比回想稍早的欢爱,「刚才,就是那个……刚才,你有餵我……」
              嘴里餵了一颗然后服侍恋人的硕大,身下的小龘穴也被餵了一颗,被玩得乱七八糟--想起羞人的画面,巴纳比烧红了颊,连忙遮住整张脸躲进虎彻怀里。虎彻倒是镇静,「刚才不算,那是女儿送我的巧克力,我请你吃,所以算是我送的。」
              咦?是这样说的吗?
              「可是这个……」虎彻一手抱著兔子,一手拿著巧克力盒,语气听起来也很为难:「……从父亲的角度出发,我得看著你吃下去。」
              这样一想,他的定位顿时微妙了起来。女儿的梦中情人,是躺在自己怀中喘息的年下恋人……这层关系,该怎麼说……
              「……那,怎麼办?」
              「嗯……」


            IP属地:中国台湾167楼2012-02-1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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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面对著女孩的巧克力,左右为难。身为当事人的小枫大概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送的巧克力会引发这种局面--更正确来说,少女想像中的送礼画面,铁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样好了。」虎彻突然开口,拿起一颗巧克力:「这颗,你吃下去。」
                巴纳比拿在手上,迟疑:「可……可以吗?」
                「但是因为你吃了别人的巧克力,所以我要惩罚你。」
                「我才不要!」巴纳比差点把手上的心意摔到墙上去,严正抗议。
                虎彻攒眉,「不满意?」
                「为什麼是我要被惩罚?」
                「那麼……」虎彻将少了一颗的巧克力盒子拿到茶几上,「这盒我收下了,因为『巴纳比』拒收。我就这样回覆小枫吧。」
                「咦?这样好吗?」巴纳比皱起眉。
                「会被骂吧?所以……因为你害我被女儿骂,所以我要惩罚你。」边说著边压下恋人,手指钻进牛仔裤腰部的缝隙。
                「为什麼又是我!」兔子龇牙咧嘴地奋力挣脱,逃到沙发的另一边却被虎彻的脚缠住,他努力扳开虎彻的脚:「放开我,我才不要!」
                「兔子,我开玩笑的。」虎彻气定神闲地将年下恋人擒在怀里,「我爱你,所以……只要你心里有我,你要吃谁的巧克力我都不介意。」
                「唔……!」巴纳比瞬间羞红了脸,仍忍不住往后退。
                「那麼,」虎彻抱紧他,「一人一半吧。」他叼住巴纳比手上的巧克力,送到恋人口边。
                巴纳比僵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胆怯地推开不断逼近的虎彻。「你、先咬一口,剩下的给我就好了。」
                「不行,」咬著巧克力以致口齿有些不清的虎彻坚定不移,盯得巴纳比发毛,「一起。」
                「……你自己吃!」开什麼玩笑,刚才口对口餵食后擦枪走火的铁证还有一部份留在自己体内,现在可没道理再一次跳坑。
                没想到虎彻居然卯足了劲耍赖,「兔--子--」
                「……不要。」
                「来。」
                「我不要!」
                虎彻见状也不再罗唆,乾脆主动缩短了彼此的距离。那双会电人的眼睛一逼近,巴纳比就想投降;他奋力伸直还有些虚软无力的手挡住恋人,但眼见效果有限,慌张下突然抓起一旁的巧克力往虎彻脸上抹--「你、自己吃……!」
                距离太近加上没有提防,虎彻突然就被巧克力抹得满脸,口中原本叼著的也跑到脸上去了,就这一顿,怀中的年下恋人趁机脱逃,跳到三步外的安全距离。
                「我去睡觉了。」望著恋人满脸的甜食,巴纳比心虚地准备开溜。突然听见虎彻低唤了一声「兔子」,他一回头,就见他亲自挑选的巧克力出现在虎彻手中。
                黑色、表面粗糙,看起来平凡无奇,其实里面有包酒的巧克力。虎彻悠哉地衔住最后一颗,朝自己勾了勾手。
                还要继续?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嘛……!


              IP属地:中国台湾168楼2012-02-1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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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彻这次没有出声催促了,即使巧克力沾了满脸看起来相当滑稽,他还是坐在沙发上等待恋人自投罗网。巴纳比有些动摇,「不……不要闹了,虎彻さん,我不会过去的。」
                  搭档扬起难以捉摸的神秘微笑,胸有成竹的模样令巴纳比气不打一处来。他铁下心,一溜烟逃向楼梯然后关了灯,爬上楼、缩进被窝把自己裹起来。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连头都闷在棉被里的滋味并不是很好受,过了好几分钟,意料中的大掌还是没有覆上来。他迟疑地探出头,灯光熄灭的客厅中,虎彻还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上半身探出阁楼,他迟疑地喊,「虎彻さん,别闹了……上来吧。」
                  等了半晌,虎彻仍然没有动静。巴纳比焦躁起来,趴在床上坐立难安,客厅中另外一人的存在让人如此介意,而且……涂著满脸巧克力等待著自己的恋人,那模样还真的……可怜又好笑。
                  要过去吗?
                  可是那跟自己送上门的白兔有什麼两样?
                  「唔。」咬了咬牙,躺回床上。十秒过后,又爬起来。
                  柔软的床铺成了热火上的煎锅,自己简直像是正被油炸一样。一条腿点地,又立刻缩回来。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巴纳比严厉地警告自己,抱著双膝坐在床上。没多久又趋前观察身处阴暗客厅的恋人,结果当然是毫无动静;双手揪著被褥,巴纳比又把自己盖起来并扭成寿司卷,在床上左一下右一下地打滚,然后又钻出来。
                  双足点地,触电似地缩起。
                  ……不可以。不可以,可是……
                  咬紧下唇,焦躁地用指甲刮著床单。如果自己就这样睡觉,难道虎彻さん就要在沙发上睡一晚吗?他到底是在坚持什麼……
                  『只要你心里有我……』
                  虎彻刚才说的话突然跳出脑海,巴纳比怔了怔,脚尖在地上轻轻摩娑,举棋不定。他知道年上恋人想要的不是只有自己的肉体而已,对方注重的应该是……自己为他用心的情感。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两人交往之后自己仍是放不开,恋人每次都哄著他顺著他,用霸道的温柔完整包容。自己的态度太暧昧,就像刚才,听见恋人的告白也没办法坦率地回应;他不是不爱,只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打破那道墙……
                  --莫非就是这样的态度,他令虎彻感到不安了?
                  「不是那样……」他焦躁起来,感觉双颊火烧似地烫,喃喃虎彻听不到的呓语。「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太害羞……
                  想到自己可能造成的伤害,巴纳比再也没办法待在床上,蹭啊蹭地下了床。抖著腿走下楼梯,步伐尽可能地放轻,走两步停一步,比拆解炸弹还小心谨慎,前进每一步都耗费偌大的力气
                  磨蹭半天,他终於走到了距离虎彻只有十步远的地方;黑暗中,窗外投射进来的光芒洒落在沙发椅背上,以及虎彻枕著沙发扶手的黑发。
                  巴纳比踌躇著往前走,双手不自觉地攒紧,试著给自己打气。
                  只剩三步远了。
                  虎彻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还是满脸巧克力的模样,但眼睑是闭著的,吐息也很平缓,看不出他睡著了没有。


                IP属地:中国台湾169楼2012-02-16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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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6: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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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不可能睡著的,他……在等我。巴纳比试著深呼吸,抖著脚走出最后两步,终於来到虎彻身旁。
                    「呼……」
                    他小声地呼吸,颤颤地蹲下来。虎彻霸占了整张沙发,他半跪在沙发的侧面,面对恋人的头顶,然后轻舔虎彻的额。
                    甜味很快就扩散开来,巴纳比跪在地板上,轻轻扶著虎彻的下颚,舔到眼睑上。虎彻的体温一向偏高--相较自己而言--那份温度融在巧克力中,他继续往上舔,将脸颊上的也清理乾净。
                    重新审视有没有漏掉的地方,零碎的吻落在虎彻脸上,吮去残留的巧克力。最后他从茶几上抽来一张面纸,仔细擦拭恋人的脸,直到熟悉的成熟脸庞恢复正常的小麦色。
                    全部处理好以后,虎彻还是闭著眼睛没有反应。他不相信虎彻是睡著了,是他还漏了什麼所以不肯醒吗?
                    纳闷中,视线落到虎彻口中的巧克力上。
                    「……」
                    怎麼突然变成童话故事了?巴纳比暗暗好笑,心下却一片柔软。俯下身、闭上眼,咬走虎彻口中的巧克力。
                    黑暗中他感觉到虎彻松开了口,让自己轻易叼走了巧克力。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闪闪发光的金色眼眸。
                    「……」他转开脸,让巧克力落到手上。虎彻伸手用拇指拭去嘴角的污渍,轻笑:「你终於来了。」
                    巴纳比难为情地紧盯著沙发椅上的一个小小破洞,脸往虎彻的手掌靠,索讨更多温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虎彻的话似乎不是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他到底,让虎彻さん忍耐多久了呢……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试著开口,却还是不敢对上虎彻的视线。高温的手掌移动到他的后颈,轻轻摩娑,令他舒服得差点溢出呻吟。他轻喘,「……可恶……」
                    虎彻扬起眉,移开手指。
                    「可……恶……」巴纳比语气中有著藏不住的胆怯,但仍强撑著将脸颊靠上虎彻悬在一旁的手掌。「……都是因为你……害我变得……」不像是自己,简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患得患失……
                    红晕烧上脸颊,这或许是今天最诚实的一句话吧。
                    「再多改变一点也可以。」虎彻按照巴纳比的愿望,抚摸恋人滑嫩的颊。「但是不改变也没有关系。」
                    「……」听见这些话,巴纳比终於能正视虎彻的脸了。
                    掌心传来湿润,他这才注意到要送给虎彻的巧克力已经在掌心开始融化,他抬起手:「这个……是要给你的……」
                    「嗯?」虎彻的视线转到洁白的手掌上,指尖沾了些许半融的巧克力。「……可是,今天我好像收太多礼物了。」
                    「会吗?」
                    「会啊,」虎彻意有所指地看著他,「太多了。」
                    巴纳比静静地回望,没有说话。虎彻微笑:「我是不是应该也要送你什麼?」
                    「……」不是还有一个白色情人节吗?「下个月……」
                    「太久了。」虎彻沾著巧克力的手指描绘巴纳比的唇,「我想现在就送你。想要什麼,兔子?」
                    嘴唇上传来香浓的酒味,熟悉的红酒香气,却比直接饮酒时更为浓郁。或许就只是那麼一点点、一点点的微不足道的酒精,他就醉了。
                    他觉得如果是现在,就说得出来。
                    「……那,」将手中的酒心巧克力放回虎彻唇上,他闭上眼睛,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了陌生的话:「……吻我。」
                    馥郁的酒香扑了上来,虎彻勾住他的脖子,让巧克力在两人口腔中挤破。酒水尽数落入虎彻口中,巴纳比积极地探入虎彻口中,汲取汁液;隐约间感觉虎彻的浏海在他的喉结处轻蹭,他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虎彻的胸膛上,让虎彻吻到更深。
                    「……嗯!」
                    巴纳比低呼。虎彻仰起了头,方便攫取他的舌根;因为两人头颅的方向不同,交缠的方式也与以往不太一样,舌贴著舌,之间夹著甜蜜的巧克力。
                    直到酒香隐没在口中,两人还是分享著残存的糖块,连吐息都混著甜甜的味道。巴纳比呼吸很明显地乱了,在虎彻的胸膛上搔抓,难耐地呻吟。
                    「嗯、嗯……哈……」
                    最后他们微喘著分开,视线重新相对,巴纳比抱著虎彻的手肘,低声:「虎彻さん,我……」爱--


                  IP属地:中国台湾170楼2012-02-16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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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
                      巴纳比一愣,染上虎彻味道的唇被高温的手掌盖住。怎麼也没想到告白会被阻止,他愕然,「……你不想听吗?」
                      「我想慢慢来。」虎彻起身,然后将一脸不解的巴纳比拉进怀里。略为低温的身体在怀里颤动,光是如此就令他非常满足。
                      巴纳比挣扎著调整姿势,最后变成骑在虎彻的大腿上。他望著虎彻的脸,「我不懂……」
                      虎彻发出「嘿咻」一声,坐直身体,把恋人按进怀中。他低声,「我第一次抱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不只记得这件事,也记得整件事情的过程,起因以及细节。「那个,你放心,我已经不在意了……」
                      「但我很在意,」虎彻稍微缩紧了拥抱,「我很在意,兔子。我当初太急躁了,还没有真正认识你,就先抱了你。现在……我想,慢慢认识你。」
                      巴纳比爬起身来,「我还是不懂……」
                      「不用急,兔子。」虎彻轻笑著咬了咬他的鼻子。「我很有耐性。」
                      「……」很有耐性……是啊,他见识到了。为了听见自己的真心话,不惜演一出闹剧、扮满脸巧克力的小丑。「但是……我……」
                      是个失格的恋人。连送巧克力都不乾不脆,吝於开口说爱,自私地只有自己享受恋人的温柔……
                      身为这个男人的恋人,他简直是全面失格。
                      「我……不及格……」他羞愧地低语,「……真的可以……是我吗?」
                      他趴在搭档的胸膛上,虎彻低头看他。窗外照进来的城市灯光照亮恋人半个侧脸,帅气又成熟,眼中的专注令他发颤。
                      虎彻仔细拥紧怀中的金色兔子,很用心、很温柔。
                      「谁说你不及格的?」他凝视臂弯中露出来的碧绿眼眸,知道该怎麼做可以去除那双眼中的担心与不安。「兔子,你早就已经是满分了。」
                      抓住因为害羞而反射性想逃的年下恋人,虎彻轻笑著将他压在茶几上,在扭动著闪避的脸颊、乾净的胸膛上落下吻,享受舒适的肤触。突然两人的腕带传来一声细微的「哔」响,巴纳比看向时间,显示在零点整。
                      今天结束了。
                      「该睡了。」虎彻心满意足地抱起恋人,往阁楼走,巴纳比却抱住了他的肩:「……虎彻さん,那个……」
                      「嗯?」
                      「呃,就是……」他发现都过了十二点,自己有一句话都还没说,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总之,情人节快乐。」
                      虎彻正好将他放进床铺,听见这句话愣了一愣,笑颜逐开。「情人节快乐……兔子。明年也要陪我一起过哦?」
                      「好……」巴纳比答允,接著突然回过神来,「……可是、不能做哦……!巧克力也不、不行!」
                      恋人想要的不是只有他的身体而已,只要好好沟通,应该可以……他偷偷瞧著虎彻的脸。
                      「不行,要做。」虎彻不愧是狂野猛虎,破坏气氛也完全不遗余力,立刻就让他震惊了。虎彻一把擒住大惊失色的恋人,将想跳下床的小兔子拖回床上,「不喜欢巧克力的话,我们可以用奶油哦。」
                      「我不要--!」巴纳比立刻就后悔了,在虎彻怀里拚命挣扎。
                      「明年……不,就下个月吧,大叔可以好好期待吧?白色情人节……」
                      「等等,虎彻さん……!你不是说你很有耐性的吗?」
                      「我会等啊。还有一个月,我会好好期待著的……兔子不会让我失望的吧?」虎彻吮吻恋人的耳廓,「谁叫你……这麼可爱……」
                      巴纳比发出无声的哀鸣,活像是一只挣扎著被拖进虎穴的小白兔。他怎麼会天真到以为这头老虎会妥协呢?他的恋人一直都是肉食性的啊!
                      「兔子……」虎彻双手双脚都缠著他,「我爱你……」
                      「呜呜!」
                      不行……那三个字实在是太邪恶了,爱人想要抓住他,根本用不著领带或者绳子;白色情人节、明年的情人节、还有不是情人节的每一天,都想跟背后这个人一起过……
                      ……即使如此,「虎彻さん……至少……正常的做就好,不要用奶油龘行不行……?」
                      虎彻的回答是落在肩胛中央的一吻,湿漉漉的舌头往上延伸到颈子,其中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巴纳比呜咽著把自己埋进被窝,虎彻则尽情享受起肩膀与脖子的肌肤。还是不放弃吗?他的年下恋人就是这一点可爱啊……
                      其实他很想听,非常想听,听怀里的恋人真心诚意地说爱他;哪怕这只兔子认识更宽广的世界以后,迟早会去追逐新的恋情,他还是愿意等。
                      他很珍惜,非常珍惜,为了自己焦躁不已的兔子。
                      昨晚在枕头下面发现那条巧克力后,兔子却一整天都没有动静;他以为今年是收不到了而感到小许遗憾,巴纳比却用带著咸味的嘴,交出了他的巧克力。
                      刚才测试巴纳比能够为他做到哪里,独自躺在沙发上等待恋人;等得久了,前一晚照看巴纳比到深夜的疲倦涌上来,醒来时就察觉巴纳比正生涩地舔去他的不安。
                      暗自后悔当初不该强行抱他,想著要如何补偿他才足够;骄傲的搭档却困在他怀中,忐忑不安地询问:「真的可以是我吗?」
                      像这个样子,各式各样的、他的兔子,全都占有他的思绪。虎彻亲吻著怀中著巴纳比,安抚他的不安。
                      暂时就让他私藏这只羞涩的兔子,将他独属的甜蜜放大成十倍甚至更多,一点一滴慢慢享受。等到恋人愿意将一切交付出来,坦率说爱他的时候,想必会是更加珍贵的愉悦吧。
                    


                    IP属地:中国台湾171楼2012-02-16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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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 =怎么有的楼木有了 被吞了么T T 还是说= - =因为CL被删掉了呢...


                      175楼2012-05-29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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