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调的风悲歌
不知在哪一个夜里,风便把夏天彻彻底底地褪去了。
抬起手便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冷意,并且已不再似前些日子搬带着雨后冷湿的味道,反倒像是冬日里般的干爽凛冽了。那寒意无声无息地、一寸一寸地将人包围了,浸透了衣衫,便给人以切肤的清冷感触。
右手畔的玻璃窗,哈上去的白雾迟迟不肯褪去。窗外,呜咽的北风夹挟着火车的长啸,扯得高大的白杨不安地摇晃。杨树叶黄了、黯淡了,虽未见马路上卧着几多叶子,但银色的树干已明显裸露出来了。难道是风儿揉缩了树叶不成?不记得何时曾“寒蝉凄切”过,印象中原本火热的蝉声在不经意间便难觅了。原栖着蝉儿的杨树显得颓唐了些,本该直挺的身子有些佝偻,不知是树矮了,还是天高了,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来得越来越迟的阳光挪着沉重而无声的步子迈上了窗台。就在我看着窗外树影渐斜了的时候,阳光又悄然敲开窗子,进了屋来。这阳光已不像以前一般白的耀眼,而且带了一点金黄,微熏的样子,温和得不带有一点压迫力,仿佛仅给窗外的空气镀了一层金色,而主旋律依然是那清冷的寒气。
在凄冷的冷大调里,风唱着洌洌的悲歌,我吟着苦情的诗。爱着你,却不可以拥有你。这种痛苦,你是否懂的?
我说过,今生为你而活,今生挥毫只为你。
在冷大调的悲风里,我彳亍在机场。忍着无奈给你打通了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我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任泪水从脸颊肆意的滑下。我一直在掩饰着自己,可是对你,我没有任何的虚伪。
虽然知道你没有我一般炽热的爱,但是,每当我生病、自暴自弃时,你的电话又使我快然解脱痛苦。可是,一旦,我没有了你的关心,我又该何去何从?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爱而人以远。也许,放纵是最好的自由,摆脱束缚,让自己自由的去飞。给自己一个港湾,即使在冷大调的悲风里也要给自己留下一片爱情的美丽瞬间。
更多的时候,我的爱,被所有人排斥。好像,我向哪里转身,哪里便是最危险的春天。
我……,不想伤害每一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希望看着你们得到幸福,拥有幸福。至于自己,真想永远把自己埋在这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