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家鑫故意杀人案”迄今一年多了,药家鑫本人被执行死刑距今也已半年有余,但这起杀人案的后续故事似乎远没有结束,甚至愈演愈烈。而唯恐此事淡出公众视野的人正是杀人犯药家鑫的父亲——药庆卫,可以很直白地说,正是药庆卫一手导演着此剧的续集。所以给人的感觉是,药父颇有些借儿子尸体炒作自己的嫌疑。 年轻的药家鑫连续八刀残忍地夺去了一个同样年轻母亲的性命被依法执行死刑,无论从道德上还是律法上都是无可非议的,谓之死有余辜一点不为过。当我们惊怵于这类血腥场面之后,应该更多思索的是如何防范此类恶性事件的再次发生,这不单单是一人一事的问题,更是整个社会需要重新思考和担当的重责。然而有人就不这么想,这其中就包括药家鑫的父亲药庆卫。自从药家鑫被执行死刑之后,药庆卫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着手与药案原告代理人张显发生纠缠。按照常人的心理,中年丧子的打击后必定是无尽的心理伤痛,而应对伤痛的方式更多选择的是沉默。然而药庆卫显然反其道而行之,他把更多的时间交给了网络舆论,并由此获取快感。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就在最近媒体对他的采访中我们获知,药家鑫死后,药庆卫一直没有外出工作。用他的话说:“经济上没什么困难,......我们除了买菜,几乎不花钱。”不需要为生计发愁的药庆卫就这样每天沉溺于网络之中,通过几大门户网站注册的微博和博客炮制着没完没了的口水话题供公众消遣。当然,对于失子的药庆卫来说,这样的方式,或许也是一种排解心里伤痛的选择,但以此为生并拉动众多社会资源为己所用,就不怎么厚道、不好玩了。 大家知道,药庆卫诉张显侵权的纠纷从药家鑫死的那天开始一直没有中断,并且愈演愈烈。去年12月29日,药庆卫诉张显侵权案在西安雁塔区法院开庭审理,正如人们想象的那样,一审没有结果,还需等待再审。但由此引发的舆论风波再度掀起,这无疑是对社会资源的又一次消耗。从已知的信息看,张显在代理“药家鑫案”的过程中,通过自媒体发布了一些不贴切的言论,但是本着为自己的亲人申冤的心理上看,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就如药庆卫在案发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竭力回避公众质问一样,有这样的私心是不可避免的。况且,为此张显曾私下对药庆卫表示过诚恳的道歉。从双方均是受害人的角度出发,药庆卫有必要这般死缠烂打,不依不饶,让死者不得安息吗?再从药庆卫的诉求上看,也着实过分。药庆卫要求张显必须通过至少30家媒体不少于3000文字的公开道歉。可以说,这是史上最牛的道歉请求。尽管说,网络的影响力很大,但如此高成本的作为侵占的不仅仅是哪个人的个人资源,而是需要全社会付出的。同理,药庆卫无权要求更多无辜者为此买单。 更搞笑的是,药庆卫诉张显侵权,请求向其道歉时附带了一元钱的精神赔偿,这就更具炒作之嫌了。从药庆卫的诉说中,张显的不实言论给他造成了“形象贬损和社会评价降低,严重干扰了其正常生活,并给他和家人带来巨大精神创伤。”,既然如此,又岂是一元钱的“安定片”能够治愈的?而当记者询问药庆卫,如果张妙家属再次请求药家赔偿之前的20万元,他将会是什么态度时,药庆卫轻飘飘地回应说:“如果想要这20万,请劳驾到时候在媒体上发个更正说明。”由此可以看出,药庆卫早已从丧子的悲痛中走了出来,他更热衷的是,舆论浪潮冲击下的快感。要知道,刑事连带民事惩罚是法律的明确规定,就算药家鑫被执行死刑,必要的民事赔偿也是理所当然的,而此时药庆卫把赔偿之事说的这般轻慢,又怎么脱得了无赖之嫌? 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药庆卫和他的的代理律师兰和张口闭口声称网民是“网络暴民”,药家鑫的死很大程度上是归于“舆论致死”,将心中的怨恨归咎于网民的舆论左右了法官的判决。由此可以看出,药庆卫从始至终没有从心地反省清楚,体现在此次对张显的起诉上,为的是对整个社会的报复。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在此拜托药庆卫,别再拿死去的儿子炒作了,让他在那边安安静静地再生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