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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属性】 略论明末农民大起义中的明室宗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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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太祖高皇帝


1楼2012-02-03 13:57回复
    二楼前排叉叉叉叉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2-02-03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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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手就擒。明制:宗臣无预兵事者[xi]。部分宗藩既限于明令禁旨,无得私自外逃;又不敢违反祖制,掌兵勤王。左右为难之间,只得固守于城池之中,坐等农民军的来临。朝廷希求这些平时所厚待之宗室,能在朝廷财政捉襟见肘之时“急国难”,以“藩屏帝室”。但是大部分宗藩,唯知恣情享乐于残山剩水间,终日沉湎于醇酒妇人中,“一筹不画,一钱不舍,一言不听”[xii],其所作所为不仅未能有助于地方守备的加强,甚至因其吝啬短视而激起了部分军队的哗变。以秦地而论,郏县一战,明朝精锐损失殆尽,朝廷协调五千名川军助防兵力薄弱的西安,当时“天寒冰结”,川军尚未配发御寒的衣物,西安守将们劝秦王朱存枢拿出点银钱给士兵置棉衣,借以激励士气。要求遭到朱存枢拒绝,“不肯人给一棉衣”[xiii]。川军义愤至极,开门投降李自成,朱存枢被活捉,对此兵科都给事中曾应遴愤愤道:“秦藩富甲天下,贼破西安,府库充牣,不下千百万,悉以资贼。使用以犒士,则百二河山,安如盘石矣”[xiv]。各地之藩国,尽若秦藩,大多爱财如命,洛阳的福王,其府内“珠玉货赂山积” [xv],却让士兵饿着肚子去守城,最终导致了军士倒戈。成都蜀王以“善黄白冶化”而著称,当被请求出钱助饷之时,居然说出“孤本无蓄,止有承远殿一座,如可变,请先生卖以充饷” [xvi]的话,令蜀中大员们哭笑不得,直到张献忠兵临城下,“始出金购兵” [xvii],但为时已晚,无人响应,最终他也成为了张献忠的阶下囚。武昌楚王,府内钱财堆积如山,值张献忠大兵压境之时,湖北地方大员齐聚楚王府,跪求楚王朱华奎捐资助饷,朱华奎指着洪武朝所赐之裹金交椅,说道:“此可佐军,他无有!” [xviii],令楚中大员失望至极。农民军攻入武昌,“尽取宫中金银各百万,辇载数百车不尽”,张献忠笑曰:“有如此赀财而不设守,朱胡子真庸儿”[xix]。数百年之积聚,宁可悉以封存,不愿“以急国难”,最终皆为农民军所据,真是短视至极。藩王这般,普通宗人们的表现亦是差强人意,“秦晋后王,甘心屈辱,两国宗人,亦皆束手待毙,未闻有以一矢加贼,与天子分忧急难,而抗节死义者,尤不多见也” [xx],这种情形,可能是朱元璋建立宗藩时所未料到的。 [0 W^|=#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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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2-02-03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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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响。除周藩等少数宗室外,大部分宗藩不仅未能起到拱卫帝室的作用,相反却成为明王朝的沉重包袱。这些宗藩东奔西逃,朝廷念及“亲亲之恩”,不仅要为其建造馆舍,更要就地为其解决禄粮,以河北三府为例,“在承平无事时,原甚瘠薄,况凋残之后,事力单虚。今上自藩王,下至抚按,大凡河南无任可履之官,皆驻扎彼所,其供亿之费,固已难矣”[xxx],朝廷唯一的解决方式便是加派于驻地,这无疑给原本就困苦不堪的当地农民来了个雪上加霜,更加激化了当地的阶级矛盾。 [%b<%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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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守吏在保卫城池之时,还要确保宗藩的安危。一方面,守吏若是失城陷地,则必受朝廷重惩;另一方面,若宗藩为农民军所杀,地方守军亦罪责难逃,罪名则是“陷藩”,如李自成杀福王,“上震怒,逮总兵王绍禹磔之,藉其家” [xxxi]。因此地方守军的军事部署常常受宗藩的制肘。而农民军为了剪除那些不易对付的明朝将领,往往通过处置宗藩来达到目的,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杨嗣昌的被逼自杀,“(崇祯十四年)二月初六日……贼焚襄王府端礼门,执襄王,张献忠据坐王宫,坐王堂下,劝之以酒,曰:‘吾欲断杨嗣昌头,而嗣昌远在蜀,今当借王头,使嗣昌以陷藩伏法。王其努力,尽此一杯酒!’因缚王杀之,投尸火中”[xxxii]。“嗣昌在荆,闻变,惭愤自缢于军” [xxxiii],张献忠对杨嗣昌颇为忌惮,杨嗣昌的被逼杀,消除了张献忠在西部的强劲对手。


        6楼2012-02-03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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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原因分析 C~l5D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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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藩们在明末大动乱中的表现与朱元璋的期望相去甚远,不仅没有为崇祯帝分忧解难,反而让朝廷背上沉重的包袱。其原因何在?这就不得不从明朝为宗藩所制定的典章制度谈起。 0|Hh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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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建立宗藩制度,希望子孙们“永绥禄位,以藩屏帝室”,为了体现“亲亲之恩”,给予了宗藩尊隆的地位、优厚的俸禄,并赋予他们兵权。建文帝有感于宗藩“拥重兵,多不法”[xxxiv]的现象,采取了削藩政策,不甘示弱的燕王随即发动“靖难之役”,夺取了皇位。朱棣及其孙子朱瞻基亲眼见证了宗藩掌兵所带来的威胁,为防旧辙重蹈,制定了一系列的“藩禁”政策,对宗藩的军事、政治特权大加裁抑,规定宗藩“不得擅役一军一民” [xxxv],并“绝其仕官,并不习四民业” [xxxvi],剥夺了宗室的掌兵与从政特权。并在生活上对地方宗室进行了细致而又烦琐的规定,例如“二王不得相见”[xxxvii],不得入朝,不得自由出行,不得交结官宦,不得自置王府官员等[xxxviii],将地方宗室完全束缚于狭隘的居城之中,“无罪而拘之”[xxxix]。对宗室来说,其所能做的事情,要么待在王府内坐食宗禄,生儿育女;要么疯狂扩充庄田,追求经济上的奢侈;要么追求风流好文的雅致生活;要么干脆混迹街巷,行同无赖。虽然朝廷为他们配置了专门的王府官吏,即“朝廷封建亲藩,而选贤命材为之辅导” [xl],但明中期以后,“傅王者,率老死王国,终其身弗齿于有司铨衡者,必阘茸则授之,耄昏则置之,而其人亦且绝望于通显,荀利其禄耳矣!是弃之也” [xli]。这些王府官吏大多昏庸懦弱,根本无法胜任宗藩辅导的工作,更谈不上对他们道德品质的塑造了,教育往往多流于形式,“在诸王之中,乐善好书者固百不得一。而即有好饮醇酒,近妇人便称贤王,遂加奖励矣” [xlii]。因而当李自成的起义军席卷各地时,这些不识兵事的皇室子孙根本就不具备“藩屏帝室”的能力。即使个别宗室“深明大义”,主动要求起兵勤王,亦为朝廷所大加裁抑,以唐王朱聿键为例,“上书请特奉敕收诸砦义勇以靖乱;廷议以为非所当言,从谋叛例,发南京高墙”[xliii]。明朝至始至终都未放松对地方宗藩的监控,对宗室掌兵尤为忌讳。故而对地方宗藩来说,面对农民军的攻击,除了外逃,就只剩下坐以待毙了。 同时严密的“藩禁”政策触发了宗藩强烈的抵触情绪,“故宗室之人,大略皆幸灾乐祸;国家稍有变故,无不怀“时日盍丧,予及汝偕亡”之愿矣”。对朝廷抱以一种愤怒的心情。当地方府库空空若洗,军队急需兵饷之时,无论地方官吏何等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藩王们就是不肯捐资助饷。地方守军看到宗藩府库的金钱财物堆积如山,却叫自己饿着独自去守城,自然愤愤不平,“王府金钱百万,餍梁肉,而令吾辈枵腹死贼手?”军队哗变也就在所难免了。有钱的地方藩王尚且如此,下层的宗室穷困潦倒,就更不能指望他们为国分忧了。


          7楼2012-02-03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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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码太多、、
            将就下吧


            10楼2012-02-03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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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重十
              给个精不


              11楼2012-02-03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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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2-02-03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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