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R里面，▽_a 作为 derivative operator （定义域为任意的(k, l)张量场，像为 (k, l+1)张量场 ） 需要符合以下条件：
1. 线性的作用于张量上
2. 作用在两个张量的outer product时符合莱布尼茨率
3. 和张量的任意位置的contraction可对易，即 (▽_a T)^（...b...)_(...b...) =
▽_a (T^（...b...)_(...b...))
4. 对任意(0, 0)张量场（即M到R的函数）f，对任意vector v，有v^a ▽_a f = v(f)
5. ▽_a▽_b f = ▽_b▽_a f
问题是证明如果将条件3改成 ▽_c δ^a_b = 0，新的条件与原来的条件等价。
从原来的条件推出新条件是容易的，反过来却很难。Wald说他没做出来，作为附加分作业布置了十几年，终于有个学生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