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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子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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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2-10 18:43回复
    死度娘吞我格式……


    4楼2012-02-10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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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解当家教训的是。”领头的连声答应,反身招呼上伙计们就准备撤,走两步又想起来什么,只好恬着脸转回来问,“解当家的,敢问,刚才您有没有看见一个一身黑的人跑过去。”
        “一身黑?”解语花挑眉,讽刺道,“既然是一身黑,这地方那么暗我又不像你眼神好,怎么看得见。”
        领头人被呛回去,也不好再说什么,老九门连琉璃孙都有些忌讳,他更是得罪不起,解语花虽然比他年轻很多,但是他的教训却是不得不听的。道了谢,那人赶忙带着手下的伙计分头找人去了,咋咋呼呼地很快没了踪影。
        ……
        他们是走了,可解语花的麻烦还没有结束,黝黑的枪口依旧指着他,黑眼镜从后座凑过来问:“你是解家当家?”
        解语花从后视镜看他一眼,摆明了懒得回答。
        “我本来想,等追的人离开就走,”黑眼镜把转轮在手里转了一下,调侃道,“不过既然上了解当家的贼船,就不想那么快下去了。”
        “好说,只怕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解语花转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枪口,“用这玩意对着我,死罪。”
        “我是通缉犯,早该死一百次了,不多这一次,”黑眼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而后半真半假地说,“猜猜看,这里面有没有子弹?”
        “有没有,试试就知道。”话音未落,解语花腰部用力就往副驾驶座弹去,离开了手枪的射击范围,右手也闪电般伸向黑眼镜的抢,在对方反应过来收手之前迅速地把食指插 进扳机。黑瞎子邪笑着看了一眼解语花,赞一句:“腰身不错。”而后也移向副驾驶座的后面,用左手按下调整座位的按钮,飞起一脚踢向座椅后背,解语花只觉得椅子猛地向前窗滑动,胸口也重重地压在椅背上,疼得他一阵胸闷。
        下一秒黑眼镜手肘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将椅背放平,眼见自己就要被对方拖过去,解九爷转念一想,先下手为强,于是跳起来踩着座椅就向后方的黑瞎子扑去。车里空间太小大动作无法施展,黑眼镜避无可避只好扭身往旁边一滚,堪堪躲开解九爷的凌空一脚。不过两人的右手都因为卡着抢而连在一起,行动着实不便,黑眼镜寻思着舍小利博大利,手指一松就放了枪,反手卡上解语花就势回撤的手腕往背后一压,膝盖再拐了站立不稳的九爷一下,后者一个大意就被对手脸朝下压在后座上。
        解语花虽然夺了枪但终究还是失了优势,身后的人力气很大,泰山压顶一般把全部重量都压上,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解当家,”黑瞎子左胳膊卡着他的后颈,笑盈盈地凑过来道,“有话好说何必动手动脚。”
        “哦,不能动手动脚?”解语花冷傲一笑,“那动腰动腿总不犯规了吧?”说着,身子滑溜溜地就朝左边滑开了一点,黑眼镜根本抓他不住,解语花趁机翻身正对他,右手一个肘子就甩过去,黑眼镜仰身偏头躲过,而身下的人根本不让他喘口气,趁他起身的空挡,解语花一抬腿就往他的关键部位顶去。
        哎呦喂,依解九爷的力道,不把他踹个终身残疾那是不会罢休的,黑瞎子不敢硬接,侧身往旁边一滚,解语花就势翻身压了上来,几秒钟的时间,两人攻守立转,也幸亏黑眼镜不忘制住对方拿转轮的手,不然他现在已经被枪口指着了。
        解语花身子滑不留手,抓得住也守不住,黑眼镜任他压在自己身上,这样互相制衡着反而能达到微妙的平衡。
        ……
        解语花低头与身下的人对视,月光照进来映得他眼睛晶亮,异常妖异:“知道我是解家当家还敢那么放肆,不错,道上混的吧,什么名号?”
        “没名没号,黑瞎子。”
        “黑瞎子?倒挺贴切。”解语花凑近他的墨镜,问,“大晚上你戴这玩意,能看清?”
        “不戴反而看不清。”
        “胡扯。”解九爷不屑,“给你一次机会,说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我就不把你交给琉璃孙。”
        “信服的理由?”黑瞎子放松一笑,“我去偷不是你指使的?”
        “我指使的?”解语花瞪他,咬牙切齿地道,“我用得着指使你?”
        “琉璃孙有货只通知了几个人,你是其中之一;刚才你庇护我,现在又把我送去,你觉得我不会反咬你一口?还有,”黑瞎子不怀好意地仰头靠过去一点,在解语花唇边暧昧地吐气,“你跟我玩了半天车震,我不陷害你陷害谁?”
        “恶人先告状,你嫌命长?”
        “长不长不是我说,归阎王管,你要我死,也得先看人家收不收。”黑瞎子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他钳制的双手,转而迅速坐起身来,从腰后又摸出一把相同的转轮,再次抵住了解语花的太阳穴,“那把真的没有子弹,但是这把有,”他拉开保险,继续道,“我想麻烦解当家的帮我买一样东西,事成之后我连人带枪立刻从你面前消失,如何?”
        解语花把玩着手里的枪,打开弹夹看了一眼,果然空空如也,于是抬头问:“你想买什么?”
        “三天后,新月饭店的拍卖品。”
        “有意思,”抬手轻巧地把对着自己的枪口拨开,九爷点头笑道,“成交。”
      ——— TBC ———
      


      6楼2012-02-10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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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章很香乙艳,请自动脑补画面并携带纸巾~\(≥▽≤)/~
        第二章 所谓美人
          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诚意,解语花翻手收了那把转轮,随后驱车载着黑瞎子回了他在东城区的住处,商品房小区,楼层十六,三室两厅。
          房子的装修简单清爽,除了一个装饰架的小古玩,几乎没什么多余的点缀,解当家似乎并不常住这里,所以房子有些冷清,缺乏人气。
          解语花进了屋就直奔卧室,而后拿了睡袍出来丢给沙发上的黑瞎子一套,说了句“你随意坐”就转身进浴乙室去了,没成想他前脚进去黑眼镜后脚也跟了过来。解语花正往浴缸里放水,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瞟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主卧还有个卫生间,里面有淋浴。”
        黑瞎子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摇头道:“哦,我不急。”
          解语花奇怪地问:“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见水放得差不多,他站起身来准备脱衣服,接收到黑眼镜饶有兴味的目光,解乙衣扣的手顿了一下。
          “围观,”黑瞎子想了想,“或者说,欣赏,更合适一些。”
          “我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解开的衬衣脱到肩下才发现袖扣没解,小九爷就维持着半乙裸的姿态开始折腾袖子,边头也不抬地说,“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的场是多少的门票钱。”
          “我是看你洗澡又不是听你唱戏,再说了,”黑瞎子强词夺理地道,“九爷身子那么软,又会缩骨,”他扬起下巴指了指浴乙室的排气窗,故作担心地说,“我怕你跑了。”
          抬手把脱下的衬衣扔进一旁的衣篓,解语花继续若无其事地解皮带,边说:“这里是我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可以在这里守株待兔。”
          解语花的身材非常好,紧致匀称,虽说瘦了些,那腰身看上去一捏就断,但整体而言修长白乙皙,水汽蒸腾间有种丰盈的美乙感,黑瞎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脱下裤子的动作,看着那双美乙腿一点一点展露出来,忍不住吹了声赞美的口哨,才回驳说:“解家在北京几处房产,你大可以一辈子不回来,这里不要了也无所谓,更何况我怕你前脚走,后脚就有一堆伙计抄家伙冲上来逼我跳楼。”
          仅着一条白色内乙裤的解语花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正都是大男人,他右手插在腰上想了一想,才恍然大悟似地点头道:“有道理,其实我一开始没想跑,但经你提醒发现可行……”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前迈一步跨进浴乙室,反手关上门,黑瞎子似笑非笑,“解当家的慢慢洗,我守门。”
          ……
          黑眼镜是赖定了不打算离开,虽说解语花身材好也不怕人看,可是被人那么明目张胆地盯着,似乎不打算漏掉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这让人有些不爽,好像他无偿给人表演脱衣舞一般。
          解九爷推了黑瞎子一下把人按在流理台上,倾身挤进他两腿乙间,挑衅地问:“你看什么?”
          黑眼镜两手撑着身后的大理石台,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解九爷,状似无辜地表示:“反正都要脱,最后一件了看看何妨?”
          “看我有什么意思,”伸手绕到黑瞎子身后拿水杯接满水,再拿到前面来拉开黑眼镜的裤腰一滴不漏地洒进去,解九爷耸耸肩,“想看的话自己脱。”说完就想起身退开,黑瞎子却一下并拢了两条长乙腿把人困住,“解当家的莫非是不好意思?那好办,我帮你。”语毕,就自觉地伸手放在解语花腰侧,拇指勾着裤腰就缓慢地往下拉,手指若有若无地抚过面前诱人的胴乙体,解语花被此举唬住,等他反应过来阻止的时候内乙裤已经悄然落地。黑瞎子很识相,目的达到之后立刻放开腿乙间的人,免得遭受无妄之灾,解九爷虽气,但也不好发作,瞪他一眼之后便转身滑进浴缸。
          黑瞎子的裤子前面已经被刚才的一杯水打湿,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他自动理解为解语花在邀他共乙浴,于是抬手脱了上衣解开裤子皮带,也不脱干净衣服就朝解语花的方向过去,裤扣解开随意地跨在腰上的样子野性的味道十足,解九爷抬眼看着他,也露出欣赏的神色。
        


        7楼2012-02-10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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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花爷,是黑爷的人
            “放过我?”解语花轻乙喘着,悄悄地拉开黑眼镜的浴袍,手指若有若无地沿着他身体滑动,最终攀上肩膀,而下乙身也同样不闲着,小九爷故意地摆动腰身,意带挑逗地在黑瞎子已经灼热得不行的地方时轻时重地磨蹭,面上却语带轻蔑地说,“咱们还不定谁放过谁呢。”
            解语花的下乙体温热柔软,他这么一动,直接挑战着黑瞎子所剩无几的理智,全身不可自已地热了起来,情乙欲逐渐冒头,他用力按住解语花的腰不让他乱动,声音暗哑地道:“花爷,你这什么也没有,别刺乙激我,”手指有意地伸进解语花的股缝上下耸动,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黑瞎子舍不得地道,“我怕你疼。”
            “对啊,会疼。”解语花似乎是才想起这一点来,晶亮的眸子不怀好意地转了转,放在黑瞎子肩上的手便就势用力一按,趁其不备便倾身把人压躺在床上,边说,“爷明天要上戏台,你让我上不就行?”
            被解九爷以这样的姿势压着,光是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现在黑眼镜正在被付诸实践。裸乙身凌空覆盖在一个人的上方本来就充满了性暗示,解语花身体线条又过于美好,无论是劲瘦的肩、柔韧的腰身、紧致的臀都足以构成一幅让人疯狂的画面,幸好他是从下往上看,黑瞎子心道,若是让他看侧面图,圣人也把持不住。
            手指流连在对方臀乙缝细腻的皮肤上,黑眼镜故作温柔地抚乙慰:“不是不行,但是,我怕你累。”不自觉地弯起一条腿,使得大乙腿抵在解语花臀乙瓣上若有若无地磨蹭,黑瞎子不要命地说,“这种体力活,我来就行。”
            解语花自问与这个吊儿郎当的人根本不熟,但莫名其妙地、居然如此顺畅地就调起情来,一点不觉得违和不说,还隐隐觉得这就是他们最正常的相处方式。
            解语花失速地轻乙喘着,手指抚摸过黑眼镜纯黑的发丝,缓慢地下滑至颈,他俯下乙身去,让彼此胸口的肌肤相触,实在太近了,又太安静,甚至可以听到两人急促激烈的心跳。
            黑瞎子全身心享受着这份亲密,没有注意到解语花的右手悄悄地探进了枕下……
            这个人太强大,也太危险,他会带着所有定力不足的人跟着他的调子跑。
            再次被刀锋抵住,黑瞎子哭笑不得,这个花爷,真不知是霸道还是可爱,永远只喜欢用最简单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九爷转了一下刀锋,喘息着道:“识相的,手拿开。”
            像是根本不认为解语花会真的动手,也完全不把那凶器当回事,黑瞎子手上故意用力,在九爷某个关键部位重重一按,满意地感觉到身上的人被电流击中,不自觉地颤动起来:“花爷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你所愿。”说着,解语花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狠厉,迅速取代了刚才的失神与动摇,黑瞎子何其精明,立刻感觉到玩过火了,几乎以与解语花动手相同的速度向相反方向偏开了头,堪堪躲过刀锋,若是晚一秒,他真的会做九爷身下的急色鬼。
            右手摸乙到一旁被遗忘的丝被,黑眼镜掀起来闷头罩住彼此,左手揽住对方的腰拉近自己,距离太近再攻击已经不可能,解语花被死死地拥入怀中,黑瞎子用被子裹紧两人的身体,也没有放开人的打算,只是再次发挥了他装傻充愣的本事:“明天还要上台,睡觉吧。”温柔地抚摸着解语花的后脑,他低沉地道一声,“晚安。”
            毫无缝隙地紧紧相贴让解语花觉得不自在,他用力挣动了几次都被对方的蛮力化解,黑瞎子似乎打定了注意要装死到底,解语花无可奈何,暗暗叹了口气,心里也宣布作罢。也许是那句“晚安”太有蛊惑人心的安定力量,解语花呼吸间都是两人相似的体乙味,温热的身体彼此交融,不禁渐渐沉迷,最终放下防备,缓缓睡去。
            ……
            翌日清晨,解语花睁开眼的时候惊异地发现黑瞎子居然已经起了,看来懒散只是他故意给人的错觉。他穿着已经洗好弄干的黑色背心和休闲裤,站在床边欣赏从迷蒙中缓慢回神的解语花,挂在身上的浴袍已经七零八落,如斯美景,可谓百年难得一见。果然,注意到他不加掩饰的眼神,清醒过来的解当家只会警告他一眼,随后迅速找出粉色衬衫和西裤穿上。
          


          10楼2012-02-10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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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衣服的可看性要比脱小多了,黑瞎子无意多逗留,问解语花要了车钥匙就先一步下楼。
              这次轮到花爷不解:“今天你不怕我跑了?”
              黑瞎子不答话,只是意义不明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朝解九爷暗示地笑了一下便转身走了,解语花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一愣,等进卫生间洗漱才发现问题所在——他的右颈上赫然印着一个深红色的痕迹,九爷就算智商下降100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吻痕!
              “靠!”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墙上,解语花怒火中烧,他现在知道黑瞎子的笑是何意了,笑话,多简单:我盖了印,再跑也是我的人。“妈乙的。”不自觉地咒骂一声,解当家的摔门下楼。
              ……
              远远看到叼着烟的黑眼镜,才知道他提前下来是为了找个宽敞透气的地方抽烟,解语花是唱戏的,嗓子就是命,烟酒能不沾是绝对不沾的。偶然发现这个人的体贴,解语花脚步顿了一下,怒气莫名地就消去大半,他摇头轻笑,提步朝车走去。
              黑瞎子已经把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停在前面的草坪上,他一手拿着烟一手插在兜里,懒懒地靠在背后的车身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收起昨日的凶悍与痞气,再搭配上黑色车身的优雅睿智,虽不是车模,但照样彰显着尊贵的大气和沉静。而偶尔随性地吸一口烟又悠悠吐出,更是让人感知到他在思考,于是越发不忍心去打扰那片独立安稳的空间。
              如果这个人,再正经一点,解语花惋惜地想,真的不乏魅力。至少这样一个忧郁的侧脸,就足以撼动不少人脆弱的感官。
              黑眼睛警惕性很高,从解九爷的眼神落到身上那一刻起就已经察觉,只是懒得回应,直到他走近三步之内,出于礼貌才掐灭手中的烟,抬头起身报以痞痞一笑。也就是这几秒钟的动作,黑瞎子原本的感觉立刻轰然回归。
              解语花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依旧开着,任由吻痕没遮没掩地暴露在光乙天乙化乙日之下,他把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语气不大爽:“这个怎么回事,解释一下?”
              “我乙干的,”黑瞎子倒是意外地爽快,他点头应罪,但言语间却没有遗憾后悔的情绪,似乎对此举颇为满意,“怎么,解当家的觉得形状不太好?要不要修改一下,免费。”
              说得好像不要钱是给了多大好处一般,解语花脾气不好,本来消下去的火又噌噌噌地烧了回来,他推了黑瞎子一把把人压在车上,危险地靠了过去:“你知道在我身上留个印有什么后果么?”
              “如果觉得吃亏了,我不介意让你咬回来,”黑眼镜嗤笑一声,不大在意地回答,“不过你穿了戏服,从头包到脚,我觉得没人看得见,这里,”抬手羽毛般轻拂过那个痕迹,继续道,“只有我知道。”
              “哼,留你一条命,是因为有用,不是因为你是谁,”不屑地哼了一声,解九爷拨开那只爪子,直起身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出门仓促,我把墨镜落下了。”
              但凡解语花的场一般都是万人空巷,戏票一个月前就提前销乙售一空,他在北京的戏迷没一个师也有一个团,为了避免麻烦,普通的遮掩还是要的,今天是被这家伙气昏了头,不然也不会如此大意。上去拿已经来不及,解语花想想算了,没有一次也不打紧,刚想转身上车,下一秒却被黑眼镜拉住右胳膊扯了回去,解九爷没防备,差点一头栽进他怀里。
              等稳住身子刚想质问他搞什么名堂,黑瞎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副与他戴着的同款的墨镜来,一手抬起解语花的下巴,一手就势帮他戴上。
              解语花愣在当场,他只是随口这么一提,纯是无心之举,黑瞎子竟然上心,着实出乎意料。
              所谓美人就是指,无论怎样装扮,抑或根本不施粉黛不加装饰,他都是美人。解语花绝对算得上实至名归,如此凑近了看,无论皮肤还是棱角都无可挑剔,相对来说还是有些偏大的墨镜架在他小巧的鼻梁上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只留殷虹饱满的嘴唇和俊美的下巴引人无限遐思。
            


            11楼2012-02-10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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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是命运
                黑瞎子在休息室里百无聊赖,便摸出烟来准备抽,但隐约又想起剧院门口牌子上写着“禁烟”……仰头无奈地笑了一下,又收起已经拿出来的火机,就把烟那样叼着,随性又慵懒。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风,乌云黑压压地从远处飘过来,转眼已经密布上空。风越刮越狠,黑瞎子抬手想关窗户,但等雨水瓢泼着飞洒进来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只用指节轻敲了几下玻璃,不知道在弹奏什么节奏还是无心之举。他曾在暴雨中飞奔过辗转过无数次,而这样安逸地围观路人的狼狈,真的是头一回。
                随手拿出包里的古罗盘把乙玩,上面已经锈迹斑斑的指针还在尽职尽责地旋转着,但是幅度相对微小,像是伴随着某个人的移动而转变,他拨乙弄了一下,指针调皮地哗哗哗转了好几圈又停回了原本的方位。黑瞎子若有所思地朝那个方向望去,抬眼就看到一个伙计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对上黑瞎子突然转过来的视线尴尬地僵在原地。
                合上罗盘的盒子,黑瞎子从软椅上站起来,友好地问:“有事?”
                “黑爷,”伙计很有礼貌,知道是解九爷的朋友,礼数上丝毫不敢怠慢,他微弓着腰,摆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地道,“花爷让我请您过去,他在后台给您备了茶水。”
                今晚有两部戏,解语花的是在第二场,猜到黑瞎子不会太有兴趣,所以第一场时并没叫他,直等换场间隙才让伙计来领他过来。说是后台其实也并非是在舞台后面而是在侧边,那里被隔出好几个隔间,有的置放道具箱子和化妆用品,有的摆了桌椅板凳和茶水,供暂时不上场演员休息。
                那伙计领着他直直往里走了,黑瞎子在很多人疑问的眼神和议论中旁若无人地走到解语花在的隔间,后台光线偏暗,他走近了才瞧清楚解语花的装扮,只见他换了一身红色的宫装,头上戴着凤冠,脸上的油彩精致华美,听到声响他抬头瞟过一眼黑瞎子,高高挑起的眼角偏偏又多了丝华贵和妖乙媚。比起平日的解语花,戏装下的他别有一番古典的韵味。
                完成任务的伙计识相地退走,黑瞎子盯着解语花的戏装瞧了一阵,才挑了他对面的位子坐下。
              “本想在前排给你留个位子,但人实在太多。”解语花端了碗盖碗茶放在他面前,平静地说,“你就在这候着吧,戏不长,虽然看不清,听听也不错。”
                “无所谓,不急。”
                解语花闻言点点头,还没等继续说就有个宫装的侍卫跑来说快开场了,稍稍整理了一下水袖,九爷便站起来头也不回地上台去了。不一会有打杂的伙计端来点心和吃食,招待得甚是贴心周全,沾了解当家的面子,若说没一丝得意也是自欺欺人,黑瞎子端起手边的盖碗茶,骤然暗下的灯光掩饰了唇角的笑意。
                ……
                黑眼睛与艺术没有多大共鸣,但纵然如此还是被解语花宛转悠扬的唱腔所折服,他说不出哪里好哪里有感觉,但从那字字句句中,就是能清晰感悟到人物的情感。解语花的唱功非常扎实,再加之与生俱来的气势和感染力,那一个温柔如水的人物硬是让他唱出了精神气,演出了韧性。台下叫好声不绝于耳,掌声更是震耳欲聋。
                黑瞎子在后台坐了一会,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台上演员的侧后面,有些不满于现状,便站起来悠哉悠哉地走到舞台侧面帷幕后,距离台中四五米的地方抱着双手站好。听戏总是不如看戏好,演员的服装、动作和眼神都是重要的细节,黑眼镜看着台上驾驭了观众所有感官的人,说不清是赞美还是渴望的感觉浮上心头。
                按照剧情发展,解语花中间有一段要下场,他一直没注意到站在帷幕后的黑瞎子,直到走近了才恍然发现,忙伸手拉过他的手把人往里拖了几步,才翻了个责怪的白眼嗔道:“别站那么近,右边的观众会看到。”
                “会么?”不认为这个问题有多严重,黑瞎子看了一眼舞台,没多少诚意地说,“抱歉,看呆了。”
              


              14楼2012-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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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黑眼镜会这么讲,解语花咯噔了一下,责备的话硬是被噎得没说出来,他懊恼地低头,却发现自己还毫无自觉地牵着黑瞎子的手没放开,被水袖遮住的手只露出了几个指节,昏暗中白乙皙的皮肤格外明显也格外细嫩可爱,黑瞎子显然也注意到了,不怀好意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故意地凑到耳边低低地说:“该你上场了,那公公急的裤子都要掉了。”
                  解语花对于自己的失神有些懊恼尴尬,狠狠回捏了一下黑瞎子看也没看他一眼就飘然回身上场,一扬手又做回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黑眼镜摸乙摸鼻子,冲那公公耸耸肩,对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阵,才反身跟上去。
                  ……
                  照理说,这应该会是一场非常顺利而出色的演出,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意外。
                  表演逐渐进入高乙潮,解语花在台上哭得声泪俱下,犹如一朵将要衰败的牡丹惹人无限怜爱,也就这一刹那,剧院所有的灯光突然“啪”地一声全数熄灭。
                  观众原本已经被剧情带动起来的激烈情绪在静默了几秒钟之后演变为另一种形式的爆发,很多人慌乱地叫嚣,也有人不怀好意地大笑,全部簇拥着往出口去,也有人往台上冲,推搡着瞬间一片乱麻。有工作人员进来解释说是受雷雨天气影响电缆故障,顺便维持秩序,但显然收效甚微。
                  黑瞎子原本依旧倚着帷幕而立,停电的一刹那立刻站直了身子,凭着刚才最后一眼的印象朝台上解语花所在的位置走去。像是知道他会如此行动,没走几步就听见解语花用他原本的声音朝他在的方向喊了一声:“黑瞎子?”
                  后者循声过去,答了一句:“我在。”
                  解语花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这下根本不慌乱,只是摸黑朝黑眼镜靠过去,顺便撩乙开宫装下袍,摸索着什么。几秒之后黑瞎子摸乙到了解语花的衣角,就势靠了过来。
                  黑暗里解语花冷不丁地问他:“你的生辰是多少?”
                  “嗯?”黑瞎子疑惑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解语花终于摸出藏在身上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照着彼此的脸,一本正经地说:“你跟这里八字不合,以后不准再来。”
                  黑眼镜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道理,他摸乙摸鼻子,笑道:“还有这种说法?”
                  “我说有就有。”解九爷蔑视他一眼,“演不下去了,我们回休息室。跟上。”说完转身就想领头离开,但没走两步就发现台上的演员也很混乱,寻找出口的途中不停地撞翻道具和桌椅,解语花没那个心情出面维持秩序,但是那么乱……无奈地叹口气说服自己,他又转回身向黑眼镜伸出左手,“手给我。”
                  无视黑瞎子的诧异和意味深长的笑,就算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却还是牵着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挤出人群。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整个剧院停电解语花也没办法卸妆换衣服,回到休息室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抱上换下的衣服就与黑眼镜一起迅速离开。
                  等他们从停车场驱车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暴雨倾盆,绕过剧场前仓皇兴奋的人群,黑瞎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把车开上主干道,这才偏头问:“现在去哪儿?”
                  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解语花懒懒地说:“明天你要进古楼,现在自然是回解家祖宅。”
                  ……
                  既然是祖宅,那年代也近不到哪里去,黑眼睛在解语花的指导下疑似在西城逛了无数圈才悠悠转进一个古老的胡同,沿着斑驳的墙面又开了十几分钟,正当黑瞎子准备感叹下这院子究竟有多大的时候终于到了胡同尽头,只见一扇朱漆门高耸,门前两尊石狮子威武凶悍,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来人。
                  按了几声喇叭就有两个伙计开门跑出来,见是当家的回来了一个人赶忙反身进去通报,另一个就拿了两把伞跑下来。
                  雨依旧没有停,戏服不能沾水更不能洗,宫装又长又大,解语花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没动,难道要他在车上换了衣服再下去?
                


                15楼2012-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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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眼镜看他皱眉,眼神不停地在衣服和窗外之间徘徊,转念就猜到了缘由,不禁为这个人的别扭好笑。他挥手招呼那伙计过来打着伞,开门下车转到副驾驶拉开解语花的车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俯身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穿着戏服掩盖了英气,总觉得现在的解语花比起前日的男人味和霸道,多了份女子的温婉。若是昨天,被黑瞎子这么抱起来,他没准会立刻拔刀相向,但今天,似乎想到了此举的可行性,为了这么一身行头,竟难得放下面子和当家的身价。虽然面上依旧一言不发,但还是配合地抬手勾住黑瞎子的脖子。后者显然受宠若惊,他紧了紧抱着的手,低头见解语花垂着眼,也知趣地再不多说什么,提步就进了解家大院。
                    那个伙计也聪明,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尽职尽责地撑好伞便随着二人进去。
                    几乎每一个老宅都是千回百转,解家祖宅自然也不例外,由伙计领着转了不知几个弯才拐进当家的偏院。黑瞎子也知道解语花这样被男人抱着的样子不能被太多人看到,于是一路上都轻轻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旁人就算看见,也只能看到一个若有若无的侧脸,就算事后问起,也可以另找理由搪塞。
                    进了解语花的房间黑瞎子立刻从善如流地把怀里的人放下,动作的坦荡瞬间把眼底的留恋淹没。落地的解九爷又恢复了当家的风采,他拉拉衣摆整理下衣服,便吩咐跟来的伙计嘴巴关紧,下去准备餐点,那人答应一声迅速下去置办,一句不多说一眼不多看,黑眼镜站在旁边把全程看得清清楚楚,不禁赞一句解当家治乙下有方。
                    解语花不置可否,只顾自开始脱戏袍,边头也不抬地说:“若不是情况特殊,你刚刚那样抱我,按照解家家规,应该要打断手脚逐出家门,永世不得跨入北京城一步。”
                    “噢,抱一下就那么惨,”黑瞎子应一声,不经意地问,“那像昨晚那样呢?”
                    把全身的行头都折叠收好,脸上的油彩必须尽快清洗,解语花仅仅穿着一件白色的水衣转身就向浴乙室走去,顺口不确定地吐了一个词:“千刀万剐吧。”走到门边又想了想,改口说,“至今还没有这类先例,我得想想,怎么罚你。”
                    “我不是解家人。”
                    “迟早是。”解语花摆摆手,不在意地说,“我没那个闲情逸致玩逃跑,不准进来。”说着啪地合上门,只留孤独的黑瞎子百无聊赖地拿出烟来抽。
                    ……
                    当家的回来了,却不是来享福的,黑眼镜跟着解语花去了他的书房,只见桌案上早已摆满了账本、资料、报告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解语花见状头疼地扶额,脸上滑过一丝疲惫与无奈。
                    书房的布置很古典,基本沿袭清朝的风格,最里的一面墙正中挂着幅泼墨海棠,名家手笔,估计价值不菲。画的前面是一张紫檀木的书桌,色紫黑,看样子是老木,为了表现木质本身的明暗和纹理,上面的雕花并不多,但仅仅简单几笔就已非常传神。书桌两侧三步外分别放置着一排五米长的大书柜,黑瞎子走近了看看,发现是金丝楠乙木制的,楠乙木不腐不蛀有幽香,古时的皇家藏书阁便用的这材料。
                    解语花指着几个书柜淡淡地说:“有什么喜欢的,自便。”说着就坐到了那宽大的书桌之后,拿过一个账本翻看起来。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水珠滴在单薄的休闲T恤上,染出一片氤氲。
                    黑眼睛也不客气,他在琳琅满目的书架上逡巡一番,最终拿了本《乾隆大帝》踱到书房门口,倚着门框才没翻几页,就被一个唰唰唰的声音打断了动作。
                    那声音不大,不远处的解语花似乎没有听到,黑瞎子凝神听了一会,发现那声音很奇怪,像是陀螺在地上不停地转发出来的摩擦声,他想了一会,才恍然反应过来,掏出怀里的古罗盘打开一看,果然见那指针像疯了一般不要命地顺时针旋转。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黑瞎子用拇指按住它,可以感觉到像是被什么诡异的力量驱使,那指针在它指下兴奋地抖动,渴望着旋转。
                  


                  16楼2012-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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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你是砍手砍脚,抱一次是砍抱两次也是砍,这生意稳赚不亏,那我不客气了。”说着,趁解语花还未回神,俯身一手揽着他的后背一手伸到膝弯把人打横抱起来,转身快步向房间走去,怀里的人不爽地挣动,黑瞎子凑下去不怀好意地笑语:“别动,再动我就吻你了。”
                      一丝惊讶从解语花面上一闪而过:“喂,姓黑的,谁准你那么放肆?”
                      不客气地踹开房间的门再反身一脚踢上,环视一圈找到床的方向继续进发,黑眼镜大气一笑:“这也叫放肆?我还想做更过火的事情,要不要试试?”
                      冷冷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被抱了一路的解九爷终于爆发,在黑瞎子把他扔上床的前一刻灵活地旋身从那男人的臂弯里跳了出来,修长的双乙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华丽优美的弧线先后稳稳落地,原本还想伸手把弄皱的衬衣拉平,谁料黑瞎子根本没给他那么多时间,几乎是在他落地瞬间那人就合身扑了过来,瞬间将没防备的解九爷压倒在床。
                      两手撑在解语花肩侧,黑眼镜一本正经地问:“时间不早了,我们是现在就睡觉,还是运动一下再睡?”
                      “运动一下,”解语花也没见生气,只是曲起的腿顶着黑眼镜的腹部,边暧昧地说,“帮我脱。”
                      解九爷配合的态度着实出乎黑眼镜的预料,不过有便宜不占绝不是他一贯的风格,于是没有迟疑地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再顺手拉下裤子丢到床下,手指再一次被大乙腿内侧柔嫩细腻的肌肤吸引,他低头向下看,充满色情意味地舔乙了舔下唇,故而没有注意到解语花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很喜欢?”解语花慵懒地看着他,故意伸腿磨蹭他的手掌,“那么舒服?”
                      “何止,简直爱不释手。”
                      “那我们来打个赌,”手撑在身后坐起来让彼此贴近,长款的衬衣刚好遮住大乙腿乙根部,只露出一点若有若无的阴影,引人无限遐思,解语花挑着下巴,语带挑衅,“3分钟,如果你的右手能从我的腿上离开哪怕一毫米,我今晚随便你摸。”
                      “那如果没离开呢?”
                      “没离开,我要你一双手。”
                      “啧啧,解当家的真是狠,一点情面也不留,”黑瞎子装模作样地摇头,煞有介事地感叹一声,“一双手,你怎么舍得?”
                      解语花轻笑一下,根本不为所动:“就是舍不得才砍下来留念,怎么样,赌不赌?”
                      “当然赌,没有了手,我还有嘴。”
                      “好,够爽快!”解语花收起伪装的媚乙笑,抬手看了一下表,在喊下“开始”的瞬间迅速并拢了双乙腿,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道,再配合两腿夹击的角度,黑瞎子暗自用力,居然愣是没能让右手移动分毫。机关陷阱都困不住的人竟被一个男人用两条腿给夹得死死的,黑瞎子挑了挑眉,对解家人身体的功夫顿时心生敬佩。
                      解语花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他的几次突袭,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带上明显的得意,黑瞎子转了很多角度,也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但解语花的两腿像是天生一体似地,就是没有分开的意思。解九爷看了下时间,好心提醒说:“还有两分钟。”
                      黑眼镜想了想,正常方式行不通,看来只有来点旁门左道了,左手随即悄悄爬上解语花的腰,边转移话题问:“九爷有多久没有解决过生理需要了?”
                      “不记得了,怎么?”
                      “不记得了?那应该近期都没有过吧,”黑眼镜舔乙着唇笑得色情,故意压低了声音挑逗某人的情乙欲,“一分钟,我让你有感觉,信不信?”说着,不安分的左手已经悄然抚上解语花的私乙密乙处,隔着柔软的白色布料或轻或重地按摩着重点。
                      “你就没有不带颜色的方法?”解语花忍不住凝眉看他,“你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
                      “装着什么?你不知道?”色情的手挑逗地在衬衣下摆的遮掩下撩乙拨着某位当家的底线,黑眼镜凑在他嘴边吐气,“装着怎么掰开你的腿……让我的手指进去……”最后几个字被含在嘴里,几不可闻。
                    


                    18楼2012-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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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翌日清晨,醒于准确到分的生物钟,解语花一睁眼就对上黑瞎子的墨镜,那人面对他侧躺着,一手撑着头,慵懒又惬意,看上去醒了很久,大约也盯着他看了很久。
                        连睡觉也戴着墨镜……
                        眯着眼睛又躺了一会,解语花漫不经心地问:“你什么时候会把这玩意拿下来?”
                        黑眼镜推推镜架,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戴的时候。”
                        无奈地瞟他一眼,解九爷觉得这个人要么是偏执得不可理喻,要么是小学语文没及格,交流存在严重障碍。
                        坐起身把昨夜稀里糊涂地就穿着睡觉的衬衣脱下来扔在一边,解语花看了一眼身侧懒洋洋躺着没动的黑眼镜,火大地伸手掀了被子,命令道:“起床干活,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别一副纵乙欲过度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纵乙欲过度?”
                        “因为你今天有很累的活要干,”解九爷帅气地挑了一下黑眼镜的下巴,而后利索地起身穿衣,“我怎么舍得让你没体力?”
                        随着解当家花来到昨晚工作的书房,反手关上门吩咐不能打扰,解语花扫开桌上的书籍账本,从海棠泼墨后的保险柜里取出一副年代不早的图纸,“唰”地一声打开压在桌面上。
                        黑瞎子站在他对面,低头粗略地扫过一遍,发现图纸的右半部分布局看上去非常眼熟,再仔细一对比,就发现这是解家祖宅的设计图。
                        “你把这个给我看,不怕我将来扫平你解家?”
                        解语花两手撑在桌上,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他一眼,表情傲慢,看上去不屑回答,黑眼镜分明从那眼神中读到了“有种就来试试”的意思。
                        识趣地耸耸肩,黑眼镜指指图纸示意解语花可以开始了。
                        “这张,就是这座宅子的设计图,年代可以追溯到清帝乾隆年间,出处已经不可考,不知道为什么,设计师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究的风格和痕迹。宅子的布局如你所见,初看没有参考任何形制,完全是任意而为,但如果把图竖起来,”说着,解语花依言动作,黑眼镜退了两步站远一些,隐约看出一点脉络,就听解当家解释道,“发现了吧,整体的布局是一只眼睛。”
                        不止是一只眼,还是一只犀利的、阴郁的眼,似乎充斥着怨念的意味。真不知设计者是出于何种考虑,这样的布局让整座建筑都笼罩在一种被注视、环伺的氛围中。
                        解语花简单介绍了一下解家大宅现在各个部分的分布,从前厅、正堂、厨房、到卧室、后院都一一指出,最后将手指落在“眼睛”最中间瞳孔的位置,一字一顿地道:“这里就是中心,解家人的禁地,古楼。”
                        也许“禁地”这个词太过禁忌太过神圣,两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了几秒,解语花才将图纸重新放下,继续解释说:“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以古楼为中心,方圆五百尺解家后人不可涉足,古楼更是禁地中的禁地,决不可踏入半步,无论任何理由。”顿了一下,解语花悠悠地道,“否则解家由盛转衰,气绝于此。”
                        黑瞎子盯着图纸,摸乙摸下巴,问了个他好奇已久的问题:“既然后果如此严重,你又为什么突然想……一探究竟?”
                        似乎每个家族总会出现那么几个不安分的后人,黑眼镜原以为解语花也属此列,没想到对方竟然回给他一个做梦也想不到的答案,他耸耸肩,不紧不慢地道:“算命先生说的。”
                        “哦,是么?”黑眼镜忍不住轻笑一下,“他说什么?”
                        “大意是:不进去,死路一条;进去,九死一生。”
                        ……
                        “哦?这先生的话,可信?”
                        “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解九爷耸耸肩,“他说这个‘一生’会出现的那天,你窜上了我的车。”
                        黑瞎子喷笑:“这么灵?”
                        “别忙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不一定是指你,”解语花抱着手臂,看上去若有所思,眼睛暗示性地瞟过黑眼镜的包,“或许是说琉璃孙的龙脊背。”
                      


                      20楼2012-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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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乙摸鼻子,黑眼镜不赞成地摇摇头:“这个,倒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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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究的眼光在黑眼镜身上上下扫描过一圈,直觉这个人知道些什么,奈何他不愿说想套也套不出来。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解九爷接着道:“他还说,解家命中注定有一劫,劫数应在一个人身上,具体怎么解,他说,要看命。不过要么生要么死,规矩就这么两个,也差不离。”
                          “嗯,还有什么线索?”
                          “这宅子是清朝乾隆末年建的,我思前想后,觉得总应该与当时的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件有关,这一点,也可以确定。”
                          黑瞎子闻言想了一阵,伸手按住建筑图纸,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如果你发现要追杀的人是我,怎麽办?”
                          解语花仰在椅子上慵懒地扒拉了一下头发,不在意地反问:“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我是旗人。”
                          ……
                          现场不自然地静默下来,解语花抬眼看他,脑子里居然认真地考虑起这个说法的可能性,黑眼镜出现的时机如此准确,若说只是巧合未免牵强,他沉吟着,预感到其中或许真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解语花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在他身上逡巡,黑眼镜忍不住轻笑一声打破尴尬的沉默:“我开玩笑。说正经的,这个古楼,怎么进?进去要干什么?”
                          再次把重点转移到图纸上,解九爷道:“方圆五百尺,栽种植物的花坛组成的是奇门遁甲,如果不知道路线图,你会困死在里面。古楼没有钥匙,你只能破门而入,不过我用望远镜看过,那门也许只是看着像一道门,实际上可能与墙壁是一体的,只是画出门的轮廓而已,如果真是这样,绳子已经准备好了,你只能翻窗户。”顺着解语花手指指的方向,黑瞎子看到了一边椅子上放的一大卷登山绳,“进去之后,如果没猜错会有各种机关暗箭,没有参考资料,你只能见机行乙事,不过我相信,以你的身手,应该没问题。”
                          “好说,”黑眼镜抱着手臂,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还是我头一次那么胸有成竹地去送死。”
                          被黑瞎子这种黯然的自嘲逗笑,解九爷大气地保证:“放心,我保你的命。”
                          “那么肯定?”
                          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解语花慢悠悠地道:“这里是解家,我是当家,我说了算,嗯?”
                          不知道这份自信怎么来的,黑瞎子不置可否,他掏出烟盒拿了一根叼在嘴里,考虑到解当家的宝贝嗓子,没有点燃,只颓颓地问道:“听你说得这么有把握,想必进去路线已经找到了?”
                          “这个……”顿了一下,“没有。”
                          能用肯定的语气说否定词,解当家的实在是……霸气得无与伦比。
                          ……
                          “我之前想过一些法子,比如说用气乙枪打一个钩子过去钉在墙里,然后拉一根绳子把人吊过去,但是大约170米的长度需要把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一个高度相近的建筑上,可惜,如你所见,周围都是二层楼房。如果高度不够的话,人爬到绳子中段就会落到地上,所以,这招行不通。”
                          “嗯,有道理。”黑眼镜含乙着烟点点头,示意继续。
                          “空中不行,照普通的逻辑,那就只有转入地下。我派人从东北角开始动手,挖到第四天被迫停止,因为我们在这个地方,”解语花指了指地图上距离古楼越二百尺的位置,“挖到了一堵宽度至少在二十公分的夯土围墙,我们又朝下挖了十米,没有丝毫到底的迹象。”
                          “防备如此严密,看来你们解家先祖是打定主意不想让后人越雷池一步,你又何必自寻烦恼?”黑瞎子不赞成地摇头晃脑,叹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现在怎么办?”
                          “只有最后一个办法,破了这个奇门遁甲。”一句话掷地有声,解九爷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黑眼镜,而后者只能默默扫过一眼图纸,耸肩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若是普通的阵法倒还好说,这一看就是阵里套阵不知连环了几回合的东西,暂时不在他的能力范围。
                          “当家的,我不是汽车,自备导航系统,这么复杂的东西你都束手无策,我更是一筹莫展。与其我们在这白费力气,还不如找几个高人,比如那个算命的,给你指条明路。”
                          “高人?自然找过,可惜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解九爷拧着眉叹了口气,一手撑着太阳穴若有所思,听了黑眼镜刚才的一番话他有个灵感一闪而过,在脑子里一番排兵布阵,而后惊喜地发现办法竟然可行。
                          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解语花赞了黑眼镜一句“你是天才”便飞奔出去招呼家里的伙计准备充足的水和一袋面粉,伙计麻利地跑下楼去置办,黑眼镜诧异地观望了一阵,又扭头看了看图纸,继而恍然大悟:“解当家的真是厉害,这样的法子也想得到。”
                          解语花摆摆手表示谦虚,但面上依旧神采飞扬:“托福,若不是你提醒我一时半会还真没主意,要找导航,我们有现成的。”
                        ———— TBC ————


                        21楼2012-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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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吧主由于各种原因,这文更不下去了,作为吧主的死党,我觉定把这文继续接下去~过几天用手机发文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2-05-12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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