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春末夏初的一个下午,在人人工作正稍稍疲惫的时候,我便来了。
对此我自然是不记得什么的。但后来听妈妈说,那个时候,石榴花正开得红火,与硬硬的墨绿色叶子和空旷的天空映衬,是一种寂寂的热烈。
后来,很快的,我就有了名字。钟鲁一。
我的幼年时期过得迷茫又迅速。只是依稀记得曾有那么一件绿色印白花的兜兜褂,终日地穿着。我在家里看似很大的院子里围着洗衣服的妈妈跑,咯咯地笑。离厕所不远的一个角落,有一枝从未长过葡萄的葡萄藤,绕着一根细竹竿缓慢但顽强地生长。
那条绿色的衣服,在我用铁钩子砸死一只老鼠之后就断了印象。葡萄藤也只是野的,没有人想要去吃。在很快搬去住楼房的之后就不知怎样了。我和妈妈,感情一直很好。她宽恕我的一切过错,原谅我的放肆不羁。我曾在她熟睡后偷偷亲了一下她的唇,但不料一秒钟之内就被浅眠的她发现,害得我涨红了脸,十几年后依然记忆如初。这,是我印象之中的第一次难堪。
我的家庭,并不富裕。日子虽不如农村的艰苦,但在父母年轻时也是省吃俭用。在我微微长大了一些后,才算有些起色。
在那时父亲的工资是一个月一千元,这个数目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价。他的工作并不辛苦,有一群关系融洽的工友,一天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的维修。每日悠闲自得,月底定时会有工资,也总比其他的亲戚高出一大截。
【话说看了哥哥的文被感动了于是思路打断不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