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巴黎歌剧院上演的剧目是《湖上的美人》。
这是弗朗西斯上网查询到的,他根本就没直接去巴黎歌剧院查看,在网上得到了消息之后就直接去了离亚瑟家最近的森林里,车开不进去,他只能徒步走。
那个森林的深处有一个湖。
走了大概四个小时,弗朗西斯原地休息,喘了喘气。
然后又走了一段时间,停了下来。打了个哈欠看着除了树木腐叶泥土之外的水分合成物面上平静安详,还有一栋精巧的小木屋。
他把手揣进口袋里,右手握上口袋里仅有的杀伤性武器,一把小折刀。
原本是用来裁纸的,锋利的薄刃有些钝了,不知道能不能幸运一点碰到他们不在的时候了。
弗朗西斯肯定他们就在里面。
他靠在门边,呼吸尽量压得低低的,膝盖弯下去有点难受的酸痛感,小心翼翼的举着那把小折刀,这明明是应该用黄色,绿色,红色装点的森林春天,现在被一起要绑架水平还算一般的绑架案给搞的没有心情去喝下午茶了。
用脚顶开门,老旧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
他后悔的闭上了眼睛。
干脆的把身子都挤进去,里面什么人都没有,空空荡荡,屋内的老旧设施似乎在嘲笑弗朗西斯,“你这个白痴!”
弗朗西斯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不是高估了那伙人哈。
拐到木屋的后面,发现居然还有一辆老旧的自行车,他顾不得脏还有别的,直接就骑了上去,感觉就像是蛋(hi百度)蛋被放在摩托车后备箱上颠簸来颠簸去的无力感,弗朗西斯咬牙切齿又狼狈又委屈,心里想的完全是。
“小亚瑟我不管你要好好补偿我~~~~~~”
他一身狼狈,跌跌撞撞,又一脸痛苦到蛋(hi百度)碎的表情。
他爬到顶楼再下去,看到的就是全景。
亚瑟,安东尼奥,基尔伯特,坐在他对面的贵宾席,喝着红茶,单片眼镜镶金边,在粗粗眉毛的下面,在那眯眯眼前面,在那双诡异的红曈前面,看上去倒不是像中世纪的新生贵族,而是没打扮好的哪家少爷。
他弗朗西斯一身狼狈,侦探风衣上满是泥水,金发也湿漉漉脏兮兮的,就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还是闪着光,不过,现在是被点燃了真.怒火奥义【什么奇怪的东西!
其实亚瑟还是偷偷的用镜片反光在观察者弗朗西斯的,他猜到弗朗西斯那家伙一定会猜到是巴黎歌剧院,但实际上出这个主意的吉尔伯特和安东尼奥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想到会去亚瑟家后面的森林里去。
所以他看到弗朗西斯看看他们又拉好帘子重新退出去的身影,亚瑟皱了皱眉回头望向那两位,看着那两位也是一脸纠结又心疼又愧疚的表情,亚瑟一边暗骂早知道就不这么玩了好了吧人家生气了,一面摘下眼镜放下红茶拉开帘子追了出去。
“弗朗 ...弗朗西斯!”亚瑟气喘吁吁的拦下他,在剧院门口。
“什么事情柯克兰先生。”弗朗西斯一脸冷淡,但说话声音十分温柔,就连拿开亚瑟胳膊的手劲也轻轻柔柔的。
“你,生气了对不对?”亚瑟握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
“嗯,生气了。”弗朗西斯看看自己,一脸可怜又委屈,“这里,还有这里都擦破了,衣服也不能穿了,形象都败光了,幸好他们都没认出来我是弗朗西斯.....”
额头上和微妙的大腿内侧,那是手指掠过的地方。
“你那里!怎么可能会擦伤!”亚瑟霎时间胀红了脸,叫来了车,命人开车把两个人送回去。
地点是柯克兰家。
压抑的喘(hi百度)息和低哑的呻(hi百度)吟声不绝如缕,因为弗朗西斯确实大腿内侧受伤了,那辆破自行车的侧面钉子突出来扎到了而已,而弗朗西斯其实并没有生气,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报酬。
那就是柯克兰先生。
第二天清晨。
亚瑟抓起一个枕头看也不看就往门口甩,“滚!”
“小亚瑟~~~~”弗朗西斯一脸哀怨的站在门口,“昨天哥哥猛(hi百度)力太过了吗可是小亚瑟你明明就很享受~~~~~”
亚瑟恼羞成怒的涨红脸,又抓起一个靠垫向弗朗西斯一脸意料之中的坏笑上甩过去,“你给我把房间钥匙交出来!!!!!”
戏剧性的是,门铃响了。
弗朗西斯一脸不耐烦的又委屈的去开了门,是报纸丢在了门口。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报纸就又掉在了地上。
是“啪塔”一声脆响。
他兴奋的大声喊叫起来,象个孩子一样的手舞足蹈,欢呼雀跃的上了旋转楼梯,跑到了亚瑟房间里去告诉他这个消息了。
报纸的头条是:
“开(hi百度)膛手杰克重现天日!伦(hi百度)敦警(hi百度)方立誓结(hi百度)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