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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杂谈』 工作难找,大学淫乱,都自暴自弃了.看今年的高考人数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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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2-12 18:04回复
    我要据实写一下现代大学的**、颓废、醉生梦死的生活。
      工作难找,为什么难找呢?
      该清醒了。
      有朋友看到了,不要对号入座啊。或者对上了,也请理解。


    3楼2012-02-12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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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不作声,享受着阿弦对我胸口的轻抚。说来奇怪,我这个脾气不太好的人,生气时不管如何暴跳如雷,只要阿弦用手在我的胸口轻轻抚摸几下,我马上就会心平气和。很多时候,我就好象是怪石嶙峋的名山大川,原始地粗犷着;而阿弦就是个丹青妙手,随意几笔浓墨,就让我形神兼备的同时也皴染了温顺。
        阿弦继续轻抚着我的胸口,我却由刚才写意的温顺,渐渐变为工笔的精致,一点一画、毫末分明、力透纸背地从胸口向全身突兀了起来。
        我抓着阿弦的胳膊把她往上拉了拉,阿弦很顺从地爬了上来,长发下披。我在这如瀑青丝中迎面而上,准确地找到了她温热的嘴唇。阿弦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我吻了一下她,然后用舌尖慢慢地、轻轻地勾勒着她的唇痕。阿弦微张着嘴,湿润的舌头再也扮演不了矜持,暖暖地和我搅在一起。
        阿弦的两只手软弱无力地勾在我的脖子上,我环抱着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徐徐地滑向她的臀部。阿弦的臀部性感地翘起,把青春肆无忌惮地展现。我的手隔着她的牛仔裤,转着圈地一遍又一遍地感受着青春,然后不由自主向青春的中间滑去,在青春最最大好的年华中来回穿梭。青春是美好的,她伴随着阿弦的战粟,一阵阵坚强绷直让我感受到它火样的力度。
        我一把将阿弦翻在床上,把手下伸向她的腰间。阿弦象突然醒过来一样,抓住我的手说:“不要,门没栓,阿枫在隔壁。”
        我粗暴地推开她的手,“又不是第一次,阿枫也是成人了。”
      


      5楼2012-02-12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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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四年前,当我正在抓阄决定,到底是跟大强去做个威严的屠猪刽子手,还是听从阿利的招唤当个拉风的高原兵时,食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票强制执行了我的去向。我省吃俭用的父母眼里仿佛只有那几个烫金的大字,全然无视每年八千多元的学费,还有一万多元的所谓建校费。既然是建校费,那这个学校的建设我也算出了一把力了,是不是最后还能有点股份?父母睡眠很好,不象我老是做白日梦。他们乐颠颠地去求爷爷告奶奶,居然在开学之前把费用给我凑齐了。
          大学象个比基尼泳装,它挂在橱窗里时,我正眼也不会瞧它,而一旦它装上恋爱、象牙、前途、图书馆这些美好而又高雅的胴体时,我马上心神荡漾。于是,我在心疼高额学费的同时,半推半就地就上了高等教育这艘贼船。
          临走前的一晚,我照例也要觥筹交错一番。在叔伯乡邻这一桌,我感谢他们这么多年对我们家的照顾。在同学这一桌,多是百尺杆头更进一步。到了大强这一桌,望着这些与我曾出生入死翻过墙,肝胆相照分过赃的兄弟们,我竟一时无语凝噎。大强带头站了起来,“兄弟,你成功了,哥,敬你一杯”说罢他一饮而尽。“干杯、干杯”大家都站了起来。在扬脖下肚时,我们的泪水顺颊而下。是的,我上了一个下流的大学,但它毕竟是一所大学,这在兄弟们的眼里,已是可望不可即的成就了,这辈子他们都可能无缘于此。想着以前朝夕相处的日子,我涕泪横流,最后借着酩酊大醉来纪念那已逝去的年少轻狂。
          我来学校报到时提前了两天。这么多年,上学我是第一次如此积极。
          在浮光掠影地领略了大上海的奢华后,我顿感这所大学就象在都市中临时搭建的茅房,干等着城管来发威。它的设施如此陈旧不堪,白黑相加的院墙诠释着斑驳陆离。在忙完入校程序后,父亲陪我找到了宿舍。我是宿舍中第一个来的,爸爸帮我把行李整理好,然后一言不发地审视起了宿舍里的一切。他看着铁制的上下床,摸着木制的藏书架,最后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大书桌前,手托着腮,定定地看着前方,眼睛里满是虔诚与向往。我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稍显佝偻的背影,心里在酸楚的同时,突然就有了莫大的鼓舞。大学,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心中不忍臆想的圣地,这些本该是传说中的东西,如今就活生生地立在父亲的眼前,就算是一床、一桌,尽显着陈旧与破败,却包含着更多的圣洁与希望。现在,我,他的儿子,就是其中的一员,将在这里顶着大学耀眼的光环,度过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四年,然后再奔向更为远大光明的未来。
        


        7楼2012-02-12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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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们学校并不缺少美女,只是我在自怨自怜着三流大学的同时,潜意识里还是编织着象牙塔的美好。学术论文你一时不能汗牛充栋,美女仙姬你总该俯拾即是吧?因着这份近似于拔苗助长的向往,学校里的女孩以她们并不弱于别处的现实容貌,却打击得我麻木了审美的本能。现在,我天眼重开了。
            我与阿弦开始了恋爱,按部就班着牵手、接吻、爱抚,然后再重复上述步骤,却总也不能更进一层。我哀求、生气、威胁、哄骗都没用,阿弦总是选择性地失明或失聪,坚决对我置之不理。
            我在中学时就学着大强生搬硬套地谈过恋爱,但在高考前和平地分了手。如此,已半年不知肉味的我,对阿弦的做法是可想而知的愤怒。渐渐地,我有了放弃的打算。
            这一切,都将随着我对另一个时尚女孩的上下其手而改变。
          


          10楼2012-02-12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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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只一会”,我好不容易在接吻的空隙中挤出几句话。阿弦听了,闭上眼睛,任凭我的爱抚。我看她享受的样子,手上突然加大了力度,紧按着她的私密处,顺着两腿之间飞快地前后滑动。
              “啊,啊”阿弦不再和我接吻,她张大了嘴,象突然缺氧一样,大口大口地抽着气,从灵魂最深处发出了勾魂摄魄的呻吟声。
              此时,我也是口干舌燥,男人的本能已是最大程度的整装待发。我一把抱起阿弦平放在我的床上,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把她的长裤用力往下一扯,阿弦粉色的内裤包裹着的鼓鼓生机,在第一时间以最冲击的方式映入我的眼帘。我刚有了的一点清醒,马上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阿弦还沉浸在舒适之中,身体一颤一颤地“嗯啊”连声。我马上一手拖起阿弦的腰,将她的屁股稍微抬高一点,想把她的外裤内裤一次剥离。
              “不,不要,不要”阿弦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坐了起来,她双手抓住自己的长裤就往上拉。我一看好事将成,哪能轻意放弃,就放开她的腰,也双手抓住她的裤子用力往下扯。而阿弦好象铁了心一样,誓死不肯松手。
              看谁的力气大,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男人爱起来到底有多“深”。“不,不,呜呜”阿弦哭了起来。
              我听到她的哭声,好没来由地,一下泄了气。我松开手,就象不认识一样,征征地看着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阿弦边哭边穿好自己的裤子。
              我突然间感到意兴阑珊。
              爱情是什么?情投意合地不再形只影单?出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浪漫陪伴?要不顶多再加些无伤大雅的暧昧手感?
              女孩子们,她们会风雨无阻地帮你打好早饭,看着你狼吞虎咽,然后坐在边上享受着爱你的愉悦;她们会不辞辛劳地帮你洗衣濯袜,看着你光显照人时,她们象欣赏自己的物化爱情,脸上挂着甜蜜。
            


            12楼2012-02-1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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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多少钱一次?”我皮笑肉不笑。
                “我就是妓女,你是嫖客,你怎么着?”答非所问。
                “一毛钱十一次,一分不值?”我还有点耐心。
                “我就是妓女,你是嫖客,你怎么着?”她红着脸,耿着脖子。刚才死不承认,现在居然叫得欢了。我有些生气,更不能容忍她无视我的提问。
                “怎么着,怎么着”我说着走上前,一弯腰伸手拧了一下她屁股。
                “我就是妓女,你是……”她象个高音喇叭突然断了电,嘴巴忘记了它的使命,半张着在那定定地看着我。我拧完后,突然就心虚了。虽然现在做妓为娼的多半黄发长眉的,但不一定是黄发长眉的就都是青楼楚馆混的啊。再说了,就算是青楼楚馆,我敢薄幸赢名?我这是怎么了?
                “呜呜”在我胡思乱想时,她捂着脸蹲下身哭了起来。
                我一看她哭了,三十六计最上面的那个计,拔腿就开溜了。指望我学着电影或小说里面温言软语好好对她相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生活给艺术提供源泉,但绝对现实于艺术。
                事后好多天,我都对这次进大学不久的流氓行为反思不已。哎,我真不是个爷们,刚亮出兵器准备大干一场,不料人家随便丢两颗泪珠暗器,我就凌波微波了。还流氓呢,就这胆哪有资格千里独行,就更别去玷污色狼这个字眼了。
              


              19楼2012-02-12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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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当时,我怎么就不能高于一下生活,去劝慰她一番呢?看她也是时尚可人,没准花言巧语几句后,还有意外收获呢。当然,也没准她真是梁红玉的徒子徒孙,随便找几个超短裙下之臣,把我打成了后现代的李莲英。想到这,我暗自庆幸,我虽然糊涂但还不算太傻。
                  在这个年代,越是清纯逼人的女孩越是保守满身,说不出的土气,道不尽的落伍。而越是开放成性的女孩越是时尚成风,装不完的前卫,扮不尽的稚嫩。两兔傍地走啊。
                


                20楼2012-02-12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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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年代,越是清纯逼人的女孩越是保守满身,说不出的土气,道不尽的落伍。而越是开放成性的女孩越是时尚成风,装不完的前卫,扮不尽的稚嫩。两兔傍地走啊。
                    又过了几天,我却以我之矛攻我之盾。我脑海里晃动最多的就是她羞赧的转身一问,还有她面红耳赤象熟透樱桃一样的柔嫩欲滴,还有还有就是我杞人忧天她白白裤子上有没有留下我的五指印让她难为情。


                  21楼2012-02-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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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是转动,索方还有个天仙在诠释着高傲,而我只能听到风穿过树梢时作响着冷寞。


                    22楼2012-02-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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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有几句话发不上去.
                        我后来几天又去小树林转过几回,希望能看到那个女孩子,但没有找到.  好了,发下面的情节了.


                      23楼2012-02-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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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老五突然对我提起小幽,并不是他闲着无聊,要靠讲讲风花雪月舒缓下自己比腿毛还茂盛的精力。
                            而是因为小幽,她有个好爸爸——一个身价不扉的老板。
                            可也正是小幽家境的优越让我在和她短暂的偷欢过后,深刻意识到经济基础决定了我们之间有不下于人鬼的殊途。她是文静可爱,偶尔有一点野蛮任性,但是她看似平静正常的生活态度,在我眼里则无时不彰显着对贫穷困苦的嘲弄讽刺。我可能品行不端,象孔乙己一样隔三岔五去偷只鸡摸条狗,但是我更不甘趋炎附势丢失自己的一点倔骨,哪怕被打断了腿也要一而再,三而三地申明:“窃书不为偷。”所以我决绝地和她分了手,坚定地和阿弦在一起。
                            但是此时,我却没有接老五的话头,脑袋里已是排山倒海地翻滚。
                            现在的工作这么难找,三五个企业招聘,却有成百上千的毕业生献媚。如果我和小幽能够重续前缘的话,那么我不就不用到处争抢着贱卖自己了?
                            没出息,我暗骂自己一句,第一波浪翻涛滚就想到了吃软饭。
                            如果和小幽喜结良缘的话,那明年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就可以坐等着别人对我骚首弄姿?
                            我突然感觉窒息,“吃软饭”的念头象撒旦之手已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内心。
                            天!这就是我无法反抗的现实与世故吗?
                        


                        24楼2012-02-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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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面对现实强大的淫威,良心与道德只跳出来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后,就杳不见踪影。
                            我决绝地与小幽分了手,再联系起来却也相当干脆。说实话,我虽然关上了她做为第三者的门,却一直大敞着让她成为第二者的窗,她的联系方式在我脑海里象电镀了一层保护箔,偶尔蒙点灰尘,擦一下后仍然金光闪闪。
                          


                          25楼2012-02-12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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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厚着脸皮打通了小幽的手机,小幽似乎一直就在等待着。分而合之不可避免,如胶似漆也是必然。当我与小幽的联系越来越紧密的时候,我也越来越发觉小幽的优势是如此的明显。首先,小幽虽然思想前卫,举止大胆,但毕竟不象别的富家女子,她出格的事情不会干。这点和阿弦的秀外慧中不相上下。其次,她性格倔强,率意而为,有时相当任性,这和阿弦内向到死气沉沉的脾气又是一个天上人间的区别。


                            26楼2012-02-12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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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弦一直没有回来,她没有手机,我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她给我买的手机,我20四小时地开着,还叮嘱谷枫如果阿弦有打电话回来,一定要让她回来,告诉她,阿诺知错了。但是,阿弦一直没有消息。
                                兄弟们都很关心我,他们不玩扑克了。每一次熄灯时分,当我象个幽灵一样晃回宿舍时,他们就象群尽职的天师一样早已恭候多时,一个个准备了成袋的法器,拼命地劝说游说,希望能够超度我游荡的灵魂,顺便在自己的阴德薄上再加一笔记录。这之中老五最为敬业,他的腿毛一样旺盛的精力保证了他能喋喋不休地持续灌输省我奋斗20年的“软饭”理论。不过,冤孽过于深重,灵魂继续游荡。
                                小幽来过几次电话,最后一次通话时,她骂了我一句“骗子、无耻”就再也没有音讯。
                                索方在百忙的搬砖事业中,也抽空来看过我。他没有人云亦云地照搬老五的蹩脚理论,只是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发一根劣质香烟给我,再自己含上一根,陪着我一根根地直到一盒香烟见底,最后他抖了抖烟盒随手一丢,说一声“我去搬砖了”就扬长而去。下一次时,索方仍会拿着一盒香烟,偶尔还有两罐啤酒,再一根一根地就着啤酒陪我抽完香烟,然后再扬长而去。
                                索方太忙了,他陪我的时间不多。于是在宿舍里,我大多数时候都得面对天师们的吱歪念经。天师们超度亡魂的精神着实可嘉,胸怀也绝对宽广,有时我对他们绕梁数日的唠叨实在烦不胜烦,就吼叫怒骂起来,而他们竟有能力充耳不闻。
                                无奈之下,有时我就会在阿弦的床上将就一晚。阿弦把东西都搬走了,只留下一张凉席。反正天天渐渐热了,有张床就足够了。
                                由于以前我就在女生宿舍留宿过,谷枫在刚开始与我独处一室时,发现我虽然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对她视而不见,就也无所谓了。过了几天,谷枫端了一盆水给我说,洗洗吧,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我呢,别臭得让人住不下去。
                                这期间,小欣回来过两次。
                              


                              32楼2012-02-12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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