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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鸣★120212-转载★佐】清风醉(玄幻背景 长篇 完结)By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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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无力,清风逐梦
当佐助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已在一辆行驶的车中,木质的车身随着颠簸的路而晃动着。佐助感觉那时五脏六腑似火在烧灼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也不见了踪迹,整个身体甚至比以前的还要轻盈许多。佐助觉得很奇怪,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会如此神速的痊愈呢?而且复原的让人难以置信……佐助单手撑起身体倚靠在车窗上,自己仍然穿着那件艳红的嫁衣,胸前那片殷红提醒他那不是梦。
佐助从怀里取出那块坠子,沉甸甸的躺在手心里,回想起那个光罩,还有那个妖怪,刚开始还对自己有那么几分怜惜和隐忍,当看到自己怀里的坠子时却显得有些慌张,眼中迸发出了杀意,像是“灭口”一样的举动,最后鸣人的出现……像闪电一样在佐助的脑海里穿过,对!鸣人?!鸣人他不是来救自己了吗?那他人呢?虽然那时自己已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可以确定救他的人肯定是鸣人。
“臭狐狸!”佐助喃呢着那只熊怪最后的怒吼。
佐助环视车内发现车内只有他一人而已,佐助撩开车帘,眼中浮现出一丝的失落,眼前并不是鸣人在赶车,而只有一匹马,前面连着的也是一辆马车,马车的旁边是一队人马,正浩荡的前行。
看他们的打扮显然是金州的人,即使骑着马也能看出他们身形轻盈,是练过内功的江湖中人。在这人马之中,却始终找不到鸣人的影子……
伍国以地域分为金州、穆州、禹州、风州和都州,京都木叶则就在都州境内,而五个州县的人生活穿戴多有不同,一眼便可以分辨的出。
日落山庄,坐落于风州边界,都州夹在风州和金州之间,师父大蛇丸是都州人士,故而日落山庄也尽显都州的格调。
大蛇丸对他的这些弟子都是尽心尽力的,无论是政治时事,还是江湖中事他都一一教导与弟子们,虽然佐助不会武功但他对江湖中的事情也是粗知一二的,如果佐助没猜错的话,这队人应该就是江湖中的“雾隐门”,敢如此招摇过市,恐怕也只有被誉为“金州老大”的——雾隐门了……
佐助正心下想着,一名男子骑着马向他这边走来。
那男子还未走进,佐助便注意到他一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并不是指感觉,而是真的感觉到了寒冷,那男子的头发也似是结了一层冰霜一般,映出水蓝的颜色。佐助曾听师父说过,这“雾隐门”里有七位堂主,各个都身怀奇特的武功,今日之见,看来确实如此。
男子上了车看着佐助一脸的警惕,露出了一个顽劣的笑容:“美人儿你醒了?!”
佐助着实厌恶这样的调笑,冷冷的甩过一记眼刀,来人像是过电了一般,从头冷到了脚底,心下想,这个男人长的如此娇美,却是个不好惹得主,虽然没有半分内力却让人也不可轻视,想到这,收起了顽劣的笑容,却也始终保持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我是‘雾隐门’的七雾堂副堂主鬼灯水月!”
“日落山庄!”佐助冷哼出四个字。
水月惊呼一声:“你是日落山庄的人!”
佐助冷冷的瞥了水月一眼,点了点头,眼前的副堂主是一脸难以抑制的激动:“‘玉面神医’?”
佐助见那人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便把想询问鸣人的话咽了回去,听到二师兄的江湖绰号肃言道:“不是!”
“‘江湖毒小生’?”水月试探道。
回答他的依旧是冷冷的声调:“不是!”
水月的面色明显显出了一丝失望,嘴上却呲了呲牙:“那你还说你是日落山庄的人?!”
佐助往车里挪了挪,倚靠在车的夹角里,正好可以看见车窗外的景色,一只胳膊担在支起的一条腿上,显得松散了许多,看来这个家伙是有事相求,便缓缓地说道:“我师父共有二十四位入室弟子,非入室的我离开前有五十四位……”佐助一直望着窗外,嘴角轻轻勾起一弧度,冷哼道:“肤浅!”
水月听着这明显的讽刺与鄙视,伸手抵住了佐助的太阳穴,光线射在水月手上所持的针状物上,竟然散发着折射的光,是一枚冰针。



98楼2012-11-01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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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杀气顺着那枚冰针射出,佐助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半点移动,朱红的薄唇上下巧碰了几下:“我怎么会在这里!”
    水月不削的扯了一下唇角:“你现在没有资格发问!美人儿!”
    又是那三个字,佐助越发的火怒了,佐助刷的一下低下头,手肘猛顶了一下水月的下腹,水月没想到没有内功的佐助会这么做,更没想到的是他虽没有内力,却有招式,一点儿都不亚于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水月整个身体倒在了车上胸口被佐助的膝盖抵住了整个身体没有办法动弹,刚刚的那枚冰针此时正衔在了佐助的嘴里,佐助浮现出一脸阴沉的邪笑,水月不觉心里空了两拍,但无法抵住身上感觉到的寒意。水月修习的内功属于阴性,更是可以化水为冰的那种极寒之功,可此时却觉得身上寒冷的让他想打哆嗦。
    与佐助毫无表情的双眸对视没有几秒便败下阵来:“我是从刚路过的山谷里发现的你,看你当时受了伤,才把你带上来的。”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只有你一个!”
    水月抓住了佐助的出神的空当运足了内力想要一次把佐助弹开,却被佐助早先一步用刚刚那枚冰针封了自己的穴位,内力瞬间消失了,水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佐助,暗叹:“不愧是日落山庄的人,如果是一般的行医者是无法找出他们练武之人的死穴的,还有如此的从容不迫的气势!”这样的话水月是无法说出口的,嘴上仍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恩将仇报!”
    佐助自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水月对他出言不逊想教训教训他罢了,如今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鸣人救了他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样匆匆的离去?难道自己是被他……讨厌了……想到这佐助紧抿了双唇,眉心微纵,水月看在眼里,心想,他不会是个弃夫吧!想到这,不觉身上又是一冷,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被这人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怎样对付他……
    离开佐助的鸣人,已无心再去吃喝,换掉了伪装的样子,金黄色的衣摆随着风速向身后飞扬,金发披散在身后折射出太阳的光芒,印射在云彩中,一个急速俯冲划破云层向一处水帘飞去,身上却丝毫没有半点被淋湿,眼前却是另一番景象了,是人类无法找到的地方。
    与红狐族的一片汪洋温泉不同,而是青石古道,竹桥潺水,四季之花齐放,蝶飞鸟鸣,偶有几只如小猫儿大小的或黄色、或黑色亦或是花色的小狐狸穿梭在竹桥上,花丛间打闹嬉戏。
    一双金丝编底鹅羽纺织的靴子轻轻地落在了还张着青苔的青石路上,鸣人收了飞行的架势,由于引力的作用胸前的银质长命锁晃了两下,下面缀着的小铃铛清脆的随着晃动配合的响了几声,刚刚还在玩耍的黑色小狐狸听到了声音,纵纵身子轻快的跑进鸣人的怀里,鸣人抚了抚它的小脑袋,又搔了搔下颌。
    “老大你回来了!”小狐狸仰起头说道。
    鸣人做出一个嘘的手势,小狐狸笑道“没事的,卡卡西还没回来呢!再说你不是跟红已经串通好了吗?也留了分身应付伊鲁卡!”
    “师父还没有回来呀!”鸣人感叹道,卡卡西,银狐族,鸣人的师父,银狐族历来为帝王师,自来也也是银狐族,鸣人父亲水门的师父,所以鸣人常称他为太师父,虽然各狐族自立,但效忠与谁除了皇族以外,其他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并不受制约。
    这次出去鸣人是背着伊鲁卡和卡卡西的,本没奢望会蛮很久,但天赐机会卡卡西的外公,也就是黑狐族的国王——日斩,邀卡卡西去叙旧,这一去便是进一个月有余,此时鸣人怀里抱着的小黑狐狸正是日斩的曾孙木叶丸,与卡卡西也算是沾亲带故,可是卡卡西的父亲只是银狐族的一名将,并非皇族,当年又受了水门的恩惠故而效忠了金狐族,至于这木叶丸,各族之间串串门子还是常有的事情,原本也属同类嘛!
    呆在鸣人怀里的木叶丸见鸣人正在出神,在怀里拱了拱肃言道:“老大,你有心事!”
    鸣人不予否定,蓝眸闪了闪看着眼前挣脱他怀抱跳到地上变成了一男孩模样的木叶丸。要说黑狐族有什么特殊的本事,那就是“读心术”,鸣人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
    


    99楼2012-11-01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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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想飞回天界,可自己已沾染了人的气息;可不回去,恐怕也在劫难逃,自己终于有些明白那只狐狸的复杂神情了,斑飞到了天尽崖,没想到却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长门对斑的到来似是早有预料,长门对斑说,他知道,自己早晚要回到这个天尽崖来的……
      斑不予否认,一双艳眸满是情殇,长门露出的那只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波动,神兽无情,而天神却并非如此,只是能克制和解析罢了!
      长门伸出有些干细的手指,试图抹去斑眼角的泪痕,当触到时才发现原来不是泪,神兽与妖一样是没有眼泪的,更何况是凤凰,而是凝结在眼睫上的露水……
      “你……”长门的手仍停留在斑的脸颊上,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传来,长门不敢相信的看着斑。
      斑轻咬了下唇,冷冷的开口道:“是六道的!”
      当长门再次来到天尽崖的时候,在天尽崖上已经出现了一座宅邸,里面的布局清幽淡雅,长门寻着气息,来到一间布置的极其简单的屋子,在屋里可以听见院子里的泉水声和竹子的沙沙声。
      斑斜倚着床,青白的纱帐被松垮的束在床柱上,长门刚一踏进天尽崖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带其他的人来,那其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抓他问罪的人,他不是害怕自己,而是不想让他的孩子有事,这是他唯一对六道的回忆……那种一阵一阵的疼痛从昨天夜里就已经开始了,足足已经折磨了他一个清晨了,幸好长门来了,不管审判如何,他都希望能够让他的孩子活下去……
      长门淡然的开口,额前的黑发仍然遮住了一只眼睛:“陛下知道你的事情后非常震怒,但是他说这孩子是人类的帝王与神兽的孩子,所以……”
      说到这里,斑屏住了呼吸,长门的每一个动作他都不想放过。
      “随着神兽的血液的淡薄,神的灵魂的不断净化,四百年后将会是一新的轮回!”
      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四百年!他与六道的追忆可以持续四百年,这已经足够了~~~
      当夕阳斜照在窗外翠竹上的时候,斑已虚脱的躺在了枕上,仍然是如瓷塑般不懂神情的面容,那双艳眸却充满了哀愁、欢喜、无奈……
      长门将两个长得颇像的婴儿抱到斑的怀里:“疼吗?”长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一句话,是因为斑由始至终都不曾发出一声,甚至一吟都不曾吗?!
      “它能让我心里的疼痛渐渐的减轻……”轻的如落叶的声音,冰的如冷月的回答。
      斑的身体从脚开始渐渐的发出淡金色的薄光,渐渐的开始融化成蓝绿色的星火……
      斑将一封信和一张纸条递与长门希望他能帮他转交给六道,还有就是孩子的事情,永远都不要告诉六道,斑的嘴努力的张合着(用我的血解开那只狐狸的封印吧!),长门却听不见了,突然加快了燃烧,斑变成了一团蓝色的火焰,只留下了那件——凤凰羽衣……
      长门看看怀里两个不懂世事的小娃娃,收起了凤凰羽衣和信,把孩子托给一只老树精,飞去了皇宫……
      纸条上的那句话便是:遥看万里无去处,沥血丹心诉衷肠。
      长门依托把信带给六道,来到宫中之时,悄无声息的出现,眼前书桌旁的人身着锦袍却是一脸的憔悴,桌子上竟是斑的画像,只是没有眼仁……
      长门将东西放到了桌案上,便悄然离开了,在人类的查知范围内就如一阵清风般在眼前刮过,仅此而已……
      六道拾起纸条,便知是斑的,上面的十四个字诉说了斑对自己的爱恋与信任:六道,我在九霄之上遥看万里之处,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为了你甘愿呕尽心血,我从未有要与你分坐江山的意思!
      没错,斑没有,当年没有,现在依然没有,六道与斑早已知其心意,却始终未说出口,为了什么?为了社稷?百姓?还是之间原本存在的差异?
      当六道拿捏这这封信时便已知道斑已经不在人世了……
      六道打开信上面写的便是四百年后去一个叫做天尽崖的地方,用赤秦剑泯灭所有姓宇智波一族的人!六道不解,但也能猜出一二,既是斑所托,必做!
      六道把他画好的画像供奉到了起名为“清风居”的红色楼阁里,身上披了那件斑的凤凰羽衣,轻吹起了笛子,风卷蝉衣,那画像上的瞳仁变成了红色,目光飘渺,似望远方,六道停了笛声,望得有些出神,不久便倒在地上……随即传来了伍国一代君主驾崩的消息……
      这是四百年前的往事,此事已去,我们如今又能拿什么来追忆呢?忽想起李商隐的一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飘渺的如被风吹散了的晚霞,即使是在绚丽的色彩也了无踪迹,然而四百年后又一帝王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此时即说不出是轮回的结束,还是新的轮回的开始……
      


      103楼2012-11-01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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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的佐助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一定是出了不得了的事情,叔叔伯伯还有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都忙碌了起来,奶娘不管不顾的把还在午睡的他抱了起来,却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透过竹格的窗子佐助看着有一群人涌入家中,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各个手持利剑,见人便杀,血红的鲜血把地上青白的石砖染得狰狞,来人越走越近,突然踹开门来,奶娘也被那冰冷银白的剑身刺入身体,身上的疼痛使她颤抖着,但仍然紧紧的搂抱着自己,续续的传来哭泣声:“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只是个孩子……”说着便不容多看的化成了一股蓝色的火焰,黑衣人又举剑刺向佐助,却硬生生的弹开了,来人毫不惊慌,冷言与旁边一起进来的人道:“看来他混的血很浓,只能用‘赤秦剑’来解决,把他带走!”佐助无辜的瞪着一双水灵的黑眸,眼里充满了欲要滴出来的泪水,突然一把匕首生生的插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腕上,宝剑应声落地,黑衣人训练有素的回过神来,佐助只见哥哥也迅速的拾起地上的剑,只有八岁的矮小身材,努力的挥舞着剑身,黑衣人应声倒地,鼬抱起佐助,佐助也抱着哥哥,怀里的哥哥早已浑身浴血胸前的坠子发出黄色的光,哥哥携抱着自己悄声路过正厅,佐助瞥见父亲正神色凝重的看着一男人,那男人一身素白的锦衣腰间系着金黄缀着玉石的腰带,手中持的那把剑正是那日佐助在吾心殿所见的“甚袁剑”的另一把“赤秦剑”剑鞘上精致的花纹显得格外刺眼,那把赤红的剑身传说是浸血的证明。
        


        107楼2012-11-01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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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你要好好的活着,活下去!”隔着水缸佐助朦胧的听着哥哥的声音,随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不知过了多久佐助被人从水缸里捞出,眼前已经是逃不出的火海,哔哔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佐助只觉头一晕便来到了一处水域,是一位白发的男人,若说是纯白,却夹杂着一抹银光,他用他粗大的手指用力的抹了一下佐助的小脸儿,混合着泪水的血液被那清凉的山泉洗净,男人喃呢道:“怎么就这么一点儿,啧啧,不过既然卡卡西托我来的我也就只好走这一趟,谁让你与我们有缘分呢?!”男人指着佐助胸前的坠子说道,又问向佐助,可在佐助听来更像是在问他自己:“你说我把你放到哪里好呢?”
          此时的佐助已停止了流泪,一双黑眸舍去了天真,充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仇恨,他明白了,那不是什么客人,也不是在游戏,那是屠戮,屠戮了他所有的亲人!自己一定要报仇!日向日差!
          男人把佐助抱到了一座山上,虽然山体不大,但景色甚是优美,尤其是日落的时候,一位黑发凤眼的男人接过他,把他抱在怀中。
          “你托的,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自来也!”
          那男人傻傻的笑了笑,轻声说道:“谢谢!”
          


          109楼2012-11-0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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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在后山发现了佐助,将他带到了屋里,躺在床上的佐助一会儿大汗淋漓,一会眉头紧纵,口中还时不时的喃呢着听不清的声音,水月不免担心起来,可又唤不醒佐助,只能在一旁看着佐助,突然佐助猛的睁开了双眼,水月扑捉到佐助的目光,身上突然发起寒来,不是初见时的冷傲,而是如猎鹰般的凌厉!
            佐助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骨节泛起青白……
            日向宁次!我要你血债血偿!
            


            110楼2012-11-0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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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已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父卡卡西……
              卡卡西丝毫不故鸣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劈头便是一句:“回来了!”
              鸣人心知这话不是在说“他回来了”而是在提醒自己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也不再隐瞒了。
              “恩已经报了……”四个字淡淡的说出来,如白水,索然无味儿。
              卡卡西见这般情景,眼角堆起一丝笑意,也坐在了鸣人的对面两处金银相对的发丝披散着趁着这湖光山色,甚是奇景!
              卡卡西看着对着湖里被鱼儿们击出的一圈圈波纹出神的鸣人,收敛了刚刚的些许温柔笑意,暗暗的轻叹了一声,厉声道:“鸣人,你必须忘掉!不能像你父皇和母后离世的事情一样藏在心底!而是斩草除根的忘掉!”
              听到这样的话如闪电一般在鸣人的脑中闪过,鸣人的蓝眸终于正视了卡卡西的黑眸,突然“嚯”的站了起来:“我决定了!既然忘不了的事情,就把它做完!”
              听闻此言,卡卡西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虽然鸣人从小就让他意外不止,但这次他就太胡闹了,弄不好鸣人会送了性命!卡卡西看着鸣人身上的长命锁还在叮当作响,那是鸣人未出世时水门送给他的结发妻子奇奈的。
              奇奈,鸣人的生母,金狐族的王后,红狐族,蝎的姐姐,内战时受了重伤,产下鸣人便离世了,那长命锁里面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鸣人父母的金红发丝,也是给鸣人的第一件和最后一件礼物……
              鸣人自小坚强、淘气,但从不任性,此时的鸣人在卡卡西看来竟是格外的认真,可卡卡西为了以绝后患,加重了语气:“不许!”
              “为什么?!”卡卡西明显的发现鸣人的眼里多了那以前不曾有的固执与失望。
              “你可以去人间玩,也可以跟人类在一起,但是绝不可以沾染宇智波一族的人!”
              鸣人不解的看着有些微怒的卡卡西,心里更不明白这“宇智波一族”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就是四百年前凤凰的后人!”
              此话一出,天旋地转,如雷炸裂,在鸣人耳内嗡嗡作响,挥之不去。鸣人即使再淘气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虽然这几百年来不知有多少精灵魅怪根据传言不死心的寻找着“凤凰羽衣”,但鸣人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可如今自己的家师及其认真、及其严肃的告诉自己,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而且,自己一心保护,一心牵念的人竟然就是“他”的后人!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些地上的精灵魅怪,天上的天神、天将哪一个不是在寻找“他们”,又有哪一个能够放过他们呢?难怪鼬对自己说这不是一只小小的狐妖可以管得了的事情,而他也说让他自己就此结束这一切的轮回!难道鼬是想把生的机会留给佐助!如此一想不免刚才的惆怅又增加了担心……
              鸣人紧抿双唇,眼中闪烁迷离,看在卡卡西眼里竟然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喜悦之情,没错,开始鸣人还是很芥蒂“人妖殊途”的,可如今,他宇智波佐助也并非人类!卡卡西觉察到了鸣人这个家伙并没有想到什么狐族的安危、自己的重任,而是想到了卡卡西自己最不愿意让鸣人想到的事情!
              卡卡西再次轻叹出声,看来宇智波一族的魅力不减当年呀!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犹如天上的银河,不,比银河还要美,因为很温暖。这话是谁说的?卡卡西微闭双目,那个声音已不再清晰……
              


              112楼2012-11-0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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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阳西斜,佐助策马而至宫门外,门口的卫兵见了佐助手里的剑立刻让开了道,佐助可谓是长驱直入,到了第二个门处不得不下了马,佐助只想结果宁次一人,不想多做枉费之事,故正了衣装持剑入内。
                此时正值下午,宁次身在清风居旁边的“双新苑”里,看着儿子们练武,虽然才四五岁大,但也很有他当年的英姿,短小干练的木剑相互打敲着,午后的阳光柔和的映射在他们还稚嫩的脸上,不知道再过几时,他们会不会为了那个紧紧只容得下一人的座位而争夺厮杀……
                宁次坐在爬满青藤蔓的篱下石桌旁,淡品着清茶,黑色的锦缎在绿叶的衬托下稍显得柔和了许多,不时的回给孩子们一个欣慰的笑容。
                佐助单脚刚一踏进双新苑便见到了这般惬意场景,心中不觉燃起万般的愤怒。
                阳光下,翠竹林,佐助稚嫩的小脸儿上淌下了许些的汗水,但仍然认真的接受哥哥的教导,一招一式颇有风范……
                想到这,此时的佐助双手紧握,指甲印入肌理……
                宁次见到佐助如此情形,心中已猜之八九,稳稳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俊眉微挑:“好久不见,佐助!”声音温润而平静,离此不远的侍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敢贸然上前。
                佐助听此言,心中更觉怒火中烧,嘴上冷哼一声:“我是来取你日向一族性命的!”
                宁次听闻此言,心中不觉一惊,是要杀我一族?!宁次虽然惊讶,但心中也明白,他父皇灭了他们一族,佐助怎么会就杀他一人而解恨呢?
                可宁次却不知,佐助是在他踏入这里的一瞬间改变的想法……
                宁次让自己尽量表现得一脸的轻松,在这二十年的宫中历练,让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想法,以至于真实的心意……
                “佐助,是你恢复了记忆还是有人告诉你的!”宁次表面淡定的说道。
                佐助微抿了下薄唇,瞥了一眼场地上还不知世事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波动,手上的银针滑至指间直奔宁次的眉心正中,宁次并未行动,周围的侍卫训练有素的向这里奔来,银针还未触及皮肤,却被一道凭空而来的赤红的光弹了开去,佐助定眼看时,竟是那把“赤秦剑”挡在了他与宁次的面前,无人握持,是自己飞来的……
                佐助加大了力度,再次攻击,仍然如此。转眼侍卫已到,正要擒下佐助,宁次嚯的站了起来,伸手制止了他们:“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上前!”
                众人被喝住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们的君主这幅样子,浑身散发着寒冷之气。
                “佐助,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就凭你手上的小小银针是杀不了我的!”没错,要杀一位帝王就只能用上斩昏君下斩谗臣的圣剑!
                说着宁次单手握住停在空中的赤秦剑,红色的剑身折射着夕阳余晖,剑尖指对着佐助的喉结,双眼闪过佐助从未见过的霸气。
                浴血而锋,一剑斩万马千军的赤秦剑,能敌他的就只剩下与他相匹配的甚袁剑!
                佐助摒敛气息,拔出甚袁剑,银白的剑身耀眼无比,一旁的侍卫各个虎视眈眈的看着佐助。
                佐助冷哼一声身体闪过宁次的剑,起手直刺宁次的胸口,宁次身形向后躲闪,脚下一用力飞跃而起。佐助勾起了一丝冷笑,在“吾心殿”时还大义凌然的说不怕死,如今却要逃之夭夭,佐助身形一纵,如乘风般的飘然追去,说是飘然绝不为过,轻巧的像蝴蝶翩翩起舞。
                宁次的黑色身影亦如蜻蜓点水般飞过身后的石凳,飞过藤架……余光瞥了一眼场中央的孩子们便飞过墙去,向清风居飞去……
                


                113楼2012-11-0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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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然伫立的楼阁,紧闭沉重的巨门,使人摒掩呼吸的神秘气息……
                  宁次借助旁边松柏的力量稳稳的停在了院子中央,身后便是那座红色楼阁。佐助也如期而至,足尖轻轻触地,也稳稳地落在了宁次的对面,使出全力,剑锋刺破空气,刺开了百年的夙愿……
                  映山红,照红颜,清风醉,几人还……
                  静旷的场地上只闻得“铛”的一声,两把圣剑断成四段,宁次不敢置信的是赤秦剑竟然在无人指示的情况下舍身救主,不惜粉身碎骨,佐助也有些愣愣的看着断成两截的甚袁剑,银白的剑身伴随着赤红的剑身……
                  清风过,红门开,那幅画呈现在佐助的面前,画受到风的鼓舞灵动着,画上之人似真似幻,眉心的一点绚烂诉出万分幽情,楼里传来阵阵的悦耳笛声,似是把佐助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六道,吾本天神坐下神兽凤凰,饲主长门天将,遇灵狐,感情殇,怀疑虑。试尝人间烟火,却惹来多少是非?难解也,愿四百年后的轮回在汝手中结束,因汝而起,也因汝而亡。
                  此贴身之物,赠汝,斑绝笔。)
                  声音似有似无,似梦似真久久回荡在佐助的耳畔、脑海……宁次看着面前举剑刺向他的人儿停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那双黑瞳竟变成了血红,与这夕阳相互辉映,直到多少年后宁次也无法忘记那一刻的惊奇,就像画中之人复活了一般……
                  皇室也自六道死后而背上了沉重的责任,只有继承者才能知道的秘密,直到十三年前,日差以生命为代价,履行了那个四百年的约定……灭宇智波一族后日差便暴病而亡,这也是无法替换的轮回的代价吧……
                  佐助不知为何胸中如火中烧,一双眼睛似是迷了琉璃碎屑,疼痛难忍,随即昏沉下去,没有了知觉……
                  当佐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铁链绑着,囚禁在一间密闭的室内,说是密闭却也并非完全,只是那窗子如筷子大小开在屋顶之上,看来是通风用的。佐助环顾四周并无他人,看来是被日向宁次给抓起来了,不觉心里自嘲,竟然相信他当日在“吾心殿”对自己所说的话,真是可笑,自古君王不可信也。
                  头顶斜上方的所谓的窗口,吹进来冷冷的凉风,月光静谧的撒了进来,虽然只有一束,却也就因只有一束而越发的清亮,佐助只觉的眼痛有增无减,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隐瞒他,师父、师兄……还有……佐助不能否认鸣人是否真的知道此事,想到鸣人,自己更加的不解,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鸣人连见他都不肯……
                  团藏说的话自己从来都没有完全相信,但是也不乏加以联想,日向日差确实是灭了本族……这是自己不能忘记的痛苦……
                  佐助的筋骨隔阂着寒铁的冷冽,胸中却是相反的灼热,到底谁能来告诉他真相,而经人口传承的,却是真的事实吗?
                  在清风楼前听到的那席话,又有谁能来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智波一族与那传说中的凤凰、羽衣、翠笛又有什么关系……难道灭族的真正原因真的就像团藏所说的是为了“凤凰羽衣”……
                  


                  114楼2012-11-0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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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佐助脑海里徘徊的是这些尘封的问题,在眼前挥之不去的是那一片熊熊烈火……
                    佐助自语道:“‘谁言清月色,不知浴血生’!”声音冷冷的从贝齿中迸发出来:“被血洗过的月亮会清吗?日向宁次,你把哥哥、娘亲、爹爹,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其他性命还给我!”
                    佐助从低语变成了怒吼,未消退的红眸变得更加的艳红,周身散发着的气息震动了捆绑他的链锁,只听啪的一声,铁链断碎开来,一只艳丽的羽翼从佐助的身后展开……
                    皓月镇定的将银色光芒映射在佐助的那只羽翼上,毫不犹豫的给它披上了一层月的朦胧,回荡在密室里的嘶吼声渐渐消退。
                    斑驳的墙角处,阴影逐渐聚集,渐渐形成了人形,鹿丸一副慵懒的样子看着佐助:“井野那东西还真的是有效,不但让你恢复了记忆,就连翅膀也长出来了,只可惜……”鹿丸虽然慵懒,但眼里闪着精明的光:“是一只翅膀!”
                    佐助红眸微怒,警惕的看着墙角处的鹿丸:“你是什么人?”
                    鹿丸并不急于回答他:“你们宇智波一族虽是凤凰的后人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具有‘凤凰的能力’,你能得此殊荣也实属不易嘛!”
                    鹿丸见佐助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不禁回想起了四百年前的斑,懒懒的开口道:“我是‘操纵黑暗的使者’你以后会知道的,我只是路过这里时听见你刚才的话,进来提醒你一下,那个家伙可不好惹,你不乖乖的,他会生气的!”鹿丸端详着佐助的神情。
                    佐助沉着的脸变得疑惑:“你说‘凤凰的后人’?”
                    鹿丸慵懒的翘了翘嘴角:“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就是凤凰与日向一族的后人,而你,宇智波佐助就是被他选中的幸存者!”鹿丸十指相对一股如胶冻般的水柱射到墙上,形成了银镜。
                    佐助不敢相信的注视着那银镜里的人儿,身后的翅膀随着他粗气的呼吸煽动着,英眉微纵,红眸里闪烁着百转千回的思绪,背后炫彩的羽翼是佐助最诧异的地方,这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是手足,为什么又要赶尽杀绝?!”佐助向鹿丸怒吼道。
                    “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就应该让他消失……”
                    鹿丸的声音渐渐的放轻,身体埋没在了阴影里,随后就像是从未出现过,只留下独自一人愤怒、感伤、不解、迷茫的佐助……
                    


                    115楼2012-11-01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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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巧施连环计,鸣佐再次重逢
                      此时大殿内外除了他们三个人外没有他人,门窗仍然紧紧的关闭着,外面林立的侍卫也不曾惊动,听见团藏的哀嚎也不敢进来,试想想,一位是位高权重的丞相,一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他们又猜晓了几分含义,怎敢擅自闯入。
                      鸣人并没有变幻身形,蓝眸微转:“你难道不惊讶吗?”
                      宁次笑道:“你本该如此,不是吗?”
                      鸣人薄唇微抿随即又开口称道:“你不愧为一位帝王!”
                      “过奖!”宁次正了衣冠,从榻上走了下来。
                      鸣人瞥了团藏一眼,极厌恶的甩了甩手上的鲜血,血滴飞溅在地上。
                      宁次看着鸣人觉得他到有几分可爱,不觉心中乱猜,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宁次递过一块手帕给鸣人:“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鸣人用指甲捏住手帕的边角,紧紧这般的接触还引得不少静电般的刺痛,鸣人露出了不悦,冷哼道:“我知道他在哪里!可是我暂时不能见他……”
                      “所以你才来救我,让我去救他?”
                      “我是来问你一句话的!”
                      此时双眸相对,摒弃了一旁团藏的存在,空气凝结着……
                      宁次正了眼色,开口道:“请讲!”
                      “凤凰羽衣和翠笛是否真有此物?”
                      鸣人未说时宁次就已经猜到了几分,却未想到鸣人竟然这么直接的问他,宁次麻利的解开衣带,黑色锦袍褪下之后里面竟是一件薄如蝉翼,轻如浮云的衣服,在烛光的映衬下随着角度的不同闪着不同的光芒,黑色的长发陪衬着,那种画面的美感不亚于斑的神秘魅惑,却由于凛凛的气势而更增添了几分的威严……
                      鸣人见过的宝物也不下百千万种,但却不晓得传说中的“凤凰羽衣”这么美。
                      “果真在你这里!”声音很平淡:“那翠笛呢?”
                      “无!”
                      蓝眸微张,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得翠笛而得天下,得凤凰羽衣而成仙’这样的传言我也有听到过,可是世人不懂,神器原本就无有,只是使用的人难得罢了!”
                      淡淡的一句话却正中了鸣人的心怀,人类也好,妖精也好,不都拘泥于色相之中吗?却忘记了事情的本质,等回过头来时,就连本质也不曾洁净了……鸣人无语,一心想到了佐助,不知他是否能够放得开这“仇恨”二字!
                      


                      118楼2012-11-01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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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不假思索的断然开口:“是!”这一个字重重的投出。
                        窗外的鸣人不觉惊讶,摸了摸怀里的凤凰羽衣,欲要进去之时只觉有人拍了他一下肩膀。
                        鸣人回过头去不慎惊讶:“太师父!”
                        自来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声道:“我已经听卡卡西说了,是我当年救错了人,误把佐助当成了鼬,可是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了!”
                        “为什么连太师父也要这么说?”
                        自来也一直在追寻着那个人,无论是转世还是再生,他一直,一直从未有过停息,鸣人不明白,为什么自来也师父也要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佐助是凤凰的后人?这太可笑了,他做不到。
                        此时殿内已传来了打斗声,一会儿如骤雨急促,一会儿如风吹树叶,再望望四周,侍卫仍然不动声色,看来宁次今夜早已料到有人会来,并决定解决此事,忽然朗月星空一道天雷巨响,鸣人望向上空,心中不解,自来也自知其意大呼:“不好!”飞身入室,佐助只见一道银光耀眼,定神看时那只直刺宁次命脉的钢针折成了三段。
                        佐助不敢置信,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可以三番四次的得救,那个天雷的声响震得他双耳作响,难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真命天子,不可辱杀,可是他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许自己报仇!
                        “为什么?为什么不许我报仇?为什么生来就要无辜的背负着罪责,我!和哥哥!还有宇智波一族的人又有怎样的选择?犯了怎样的过错?!”佐助怒吼着,宁次有些凌乱的看着佐助,鼬说的对,他果真是一张白纸,不应该被仇恨渲染了颜色!
                        “佐助!”鸣人推门而入,一头黑发松散的束着,变换成原来模样的鸣人,佐助一眼就认了出来……
                        “鸣人!”
                        “你还记得那个和尚说的偈言吗!”
                        “罄音阵阵声,华光静静心。心中本无爱,如字心中生……”
                        “佐助……”鸣人打断佐助的话,柔声道:“这‘如’字加上‘心’字不就是一个‘恕’字吗?”
                        佐助的红眸微张,不觉忆起那道士的话“如字一个口,心却有三思”……
                        “就算为了伍国的百姓,饶恕他吧!”
                        佐助的红眸渐渐的变成了黑色,如今夜星空的颜色,却多了几分安宁……
                        鹿丸早已返回天宫,心中凭空添了些不悦,不明白天神到底要做些什么,这位天神,是鹿丸想破脑袋也无法解决的难题,所以鹿丸常常发挥自己的特性——懒得去想!
                        一旁的井野轻声笑道:“那个药的副作用也是挺大的!”
                        


                        121楼2012-11-01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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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宁次
                          作者闲言:这是一个虚构的神话,并没有根据凤为雄,凰为雌的传说,以下所述也毫无根据,都是胡诌出来的,不过,即为传说,自然有真有假,不可辩也,又何须纠结于此呢?!
                          话说日神有一子,被月神所害,谪为凡人,只有闯过三关才能再付神力。然也,却因一物而丧命,是悲哀?惋惜?还是无悔?
                          日向,向往着太阳的意思……
                          数千年前,六道被月神所陷害,无法,只能做一名凡人,劫历百年受尽辗转轮回,却在一山上偶遇神兽凤凰,此后,得天下,立大业,却始终无法闯过最后的一关了,凤凰化为火焰,六道也随即驾崩,但“日向”这个字眼却流传了下来。
                          这文并不以那六道恩仇为题,暂且只将他看做一普通人凡人,这写起来便方便多了……
                          日向日足与日向日差是一对双生子,可王位只有一个,最后是哥哥的退出,把位置让给了弟弟,然而十几年过去了,就在此故事的十三年前,受弟弟临终托孤,委以重任,以弟弟日差的身份登上了皇位,巧妙的延续了伍国第五代君主的存在。
                          这伍国的第六代君主日向宁次,便是日向日差的独子,宁次七岁那年,还身为太子的他见到了他一生中最不应该见到的人——宇智波鼬,鼬被长门将军收养,负责保护七岁的宁次,那时鼬也只有八岁而已,这太监、宫女直至侍卫,都需要些从小跟在身边的,以做心腹之用,这是常理,宁次贵为太子,当然也不例外。
                          宁次虽小,但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竟将他历练得与其他同龄孩子有所不同,在第一次见过鼬后,宁次不仅一次在回想着,那一瞬而过的杀意,闪烁在那个叫做朱雀的孩子的眼中,是那样的清晰可见,从此,二人在心里相互的提防着,较劲着,磨合着,最后也许宁次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心里对于那个初见他就含有杀意的人有着非同寻常的感情,当他17岁继承皇位时,再次丰富了宁次的人生,他得知那件六道与斑的故事,他便懂得了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时为什么会对自己存有杀意。
                          穿过连接御花园的“沁心桥”来到满是飞花的桃花林,红白相间的桃树争芳斗艳的盛开着,伴着风的灵动努力的扬洒着自己的妩媚与柔情,片片桃花瓣也悄然的夹杂着淡淡的忧伤随风而逝……红顶子的弯角小亭,宁次坐在了石凳上,又命鼬坐下,酌了酒。
                          “朱雀!为何留我?”
                          此时的鼬被改名为朱雀,黑眸微抬,似有震惊,却不失镇定,宁次,以“我”自称,而并非“朕”,想必这也是朱雀的殊荣,鼬的不解吧!
                          鼬接过酒杯薄唇轻碰了下杯沿,酒醇香而甘冽,并未饮:“我为何要留你?”这是一个反问,宁次看着鼬眼眸不夹杂一丝的波澜……不,宁次敢确定,他有波动,不只是一丝一毫的震惊……
                          “朱雀,你我是何人?”
                          


                          122楼2012-11-0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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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醉似痴
                            鸣人和佐助离开了吾心殿,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京都——木叶……
                            佐助拖着满心的疲惫与伤痛,准备回日落山庄,虽然那里未必会是自己的归处,但此时又能去哪里呢?马儿疾驰在荒凉上,佐助下意识的望望并肩而行的鸣人,从那夜在吾心殿里见到鸣人,佐助便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所思念的人,很明确的感觉,那些担心、彷徨、愤怒似乎都因为这个人而消失,鸣人说得对,就算为了伍国的百姓吧!医者,仁也!
                            佐助恍然大悟,原来师父不教他武功,只教他救人的医术,原来是这个意思,师父苦心安排,十三年如一日的细心教导和呵护,就在前一夜,在那座充满了血腥与威严的皇城之中而抹杀,还有那振聋发聩的天雷……
                            鸣人并不知道佐助在想些什么,此时他正在跟这匹马叫着劲,鸣人从来没有骑过马,试想一想一只狐狸骑着一匹马?!还真真的是很可笑的事情……
                            离开木叶也有半天的时间了,自从前一夜佐助对他说过话外,至今为止还没有说过只言片语,天气闷热的紧,随着便是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
                            “佐助,看来是要下雨了,咱们找个地方避雨吧!”鸣人向佐助喊道。
                            “嗯!”声音很轻,但鸣人看见佐助的头微微点了一下。二人便加快了速度向不远的城镇奔去,马儿纵情的奔跑着,泥花四溅,随着急促的马蹄声,雨越下越大,鸣人并非人类,又有凤凰羽衣的保护,自是无碍,那雨点见到身上瞬间蒸发,这凤凰羽衣本是不染尘埃的圣物,再加上鸣人的妖力,鸣人虽在雨中驰行,一身却干干净净,松松爽爽,可佐助并非如此了,虽然恢复了记忆,变幻出了翅膀,但那翅膀是忽有忽无的,只是在情急之下神力突发产生的,再者佐助此时似人非人似神非神,多半还是人类,随着雨的加大,浑身上下无一不被淋湿,鸣人看在眼里,本想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却说不出口,要是真的给他的话,恐佐助又会生气了,原本这次相见佐助就不怎么理会鸣人,鸣人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
                            正想着,二人已来到一座城镇,路上店铺无不遮伞、闭户,只剩下几个戴着斗笠的行人匆匆而过,佐助与鸣人来到一间客栈,小二赶紧迎了出来,牵过马匹……
                            “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饭?”小二殷勤的问道。
                            客栈的大厅里坐着两三桌的人正在吃饭,楼上是雅间,却无人坐,佐助看了看店内的环境到:“我们住店!”
                            “好嘞!客官,我们这有上等的天字号,中等的地字号,普通的人字号,分别是十两、五两、二两,二位客官你们要住那间呀?”
                            不等佐助说话,鸣人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罗里吧嗦的,当然是上等的了,两间,给我们烧些热水,再取干净衣服来。”说着话,鸣人已从怀里取出了一定金子,递给了小二:“剩下的赏你了!”
                            


                            124楼2012-11-01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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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二人的谈话,清清楚楚的落入二人的耳内。
                              一人身着布衣,声音粗犷,手里握着一把佩剑,这佩剑的剑鞘雕琢精细更有奇特图案,看来是家传之宝,另一个人虽无锦衣华服,但生得一身的儒雅之气,右下手放着一把折扇。
                              布衣人压声说道:“出云,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这几天没有出来吗?”
                              儒雅气的回到:“听说自那次狩猎后回来就生病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好也不好。”
                              布衣人叹了口气道:“听说他父亲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不知请了多少能人医者,竟无人能治,不是惊慌而逃,就是被打出门去……”跟着又叹了一声。
                              二人口中谈论的便是这都州田城的首富之子,单名一个蓝字,大家都称他为蓝公子,此人文武精通,在江湖上也颇有威名。这布衣人便是江湖的游侠——刃金子铁,那儒雅气的便是都州护城将军之子——神月出云,三人向来要好,一日三人约在城外比武狩猎,这田城也是都州的边界之城,城外自也是都州境外了,往西走则是金州,往东走则是风州。三人原本好好的出去,尽兴的回来,可就一夜之间蓝公子竟然就病了,而且一病便是半月有余,来探病的均被拦截在外面不让探视,每天出入的也只有手提药箱的医生而已……
                              楼上二人听得清楚,鸣人从未在佐助面前饮过酒,所以佐助只当他是不会,鸣人夺下佐助的酒杯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样?买卖来了?”
                              佐助端着酒杯的手只是被鸣人按住,佐助并不做反抗,停住在那,不在意的反问道:“什么买卖?”
                              鸣人瞧他这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不像从前那样对医人那么热忠,便知是受了身世的打击,性子真真的变淡了,不是以往外冷内热。
                              鸣人一把抓起佐助拽着他就往楼下走,佐助虽然是个男的,但毕竟身形只是个十六岁的弱冠少年,而且鸣人又是妖,手劲自是很大,不情愿的走出几步,手也甩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无法,喝道:“白痴,放开我!我说不救,就绝不会救的!”
                              声音虽不是十分响亮,但出云和子铁都是内力颇深之人,这句话清清楚楚的传入耳中,出云斜目向楼梯处看去,只见二人拉拉扯扯,下首的那人体型健硕,一看便是功夫之人,而上首的那位大声说不救人的人,则面目文雅,身材文弱,一身青衣长袍略显松垮……
                              二人显然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子铁提起长剑大步向鸣佐二人走来,鸣人见子铁朝他这里走了过来便立住了脚步。
                              “楼上的,你好像是会治病!”子铁说着话,用下巴指了指上首的佐助。
                              佐助听这话语气颇为不爽,转过头来,向下藐视一眼,鼻中发出哼的一声不语回答。
                              


                              126楼2012-11-01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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