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是世界上最轻柔的羽,柔美无比;你说她是你心上最轻的纱,轻覆着你受伤的心灵。
你说你爱她。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都只是默默报听着,不曾开口说过话。
但是。
沐湟。
那天我握着你的手,你的手那么冰凉。我很想问你的,为什么要给我一个这样的答案。
你爱我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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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惴惴不安之后,迎来了这个答案的。我本就早已想到了的。
于是那天我就这样走了。
穿着你送我的衣服,一身红纱。
沐湟。
你说,我不该这样问。
是。
是我不该。
你们俩是众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沐湟。沐泷。
而我,却终是青颜吧。
青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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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就把那一身红纱给剪了。
若不爱我,那么一切便没有意义。
我没有看到你了。姊妹们说你很忙。我只是笑。谁知道你是在忙什么呢。
然后在寂寥的数日之后,你又回来了。本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的。
你回来了。带着珠宝、金银,冠服、侍从。
带着她。
青颜。
你把那长长的红纱缎递到我的手上。
那衣服想必被你毁了吧。
你的脸上依旧是那纯美的笑意,看不出半点别的味道。
这是新的缎子。
而我的心底却与你们笑颜那么不相称,就像南方二月天,还是凉的。
什么事。
我的表情想必与我的颜容极不相称吧。
二月初二,为我舞一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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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心底有什么为之动容,我鼓起最大的勇气,冲上去握住你的手。
你的手,那么冰凉。
你还没有忘记我对不对?二月初二,是我们相识的日子。
你打断我。
你错了。
二月初二,是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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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与我相别。
那一瞬不知你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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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舞。
你点名要我舞。
我便练、练,让自己沉浸在汗水中,把自己当成一个从未爱过你的普通女子。
青颜。
二月初一,你来找我了。
你爱过我吗?
你问。
爱与不爱,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如果说我爱呢?
你如寒星的眸子看向我。
……对不起。
对不起。
你的承诺,我不敢接受第二次,我亦承受不起。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与你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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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被叫醒。睡眼惺忪中,迷蒙看见了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
你就是青颜。
嗯。
你是不是喜欢沐湟。女人的丹凤眼瞥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
抬起头上我看看。
女人扑哧一笑。
青颜。果真是青颜呢。
她就是沐泷吧。
沐泷把一张纸撕成了几块,扔到我面前。
你不配。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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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碎纸片拢成一堆。竟有些熟悉呢。
那是我数年前写给沐湟的吧。
--君住长江头
--我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但愿君心似我心心
--定不负
--相思意
可如今,
负了,终究是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