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吧 关注:4,759,622贴子:101,886,237

回复:直播原创盗墓小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从小就在这个城市长大,和大部分在家乡成长的小孩一样,小时候在门口撒尿和泥玩,然后在这里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学会抽烟、喝酒,最后毕业失业。20多岁了基本没出过多少远门,学校里学到的不多,同学朋友倒是有不少。
眼前这人就是,小学、初中都是同学,那年看到他居然能考上大学,我着实觉着这世界***太奇妙了。这十几年来,我们一起翘过课,喝过酒,打过架,追过女人,可以说两个正常男人在一起能干的事我两基本干了个遍。



IP属地:安徽18楼2012-02-21 22:14
回复

    徐帅也不生气,笑眯眯说你我都是有家传的人,说啥外行话。现在哪有那么多古董,干这行大部分时间还是要靠忽悠,你也可以把我看做一名演员,发挥的好了,十件仿得能卖出去十一件真货钱去。
    “你们不怕人家找上门啊。”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好奇,谁花了钱买了假货也得上门找啊,在遇到什么三一五抓典型,还不给封了店。
    “这你就不懂了吧。”徐帅抓起那壶也不知道是剩了多久的茶就嘬了几口,“古玩这行和其他买卖不太一样,玩的就是个眼力和心跳,讲究个出门两不找。在我店里,没忽悠住你,或者被你忽悠了,算你有能耐,我服,一旦走出店门,不管你买的真货假货,赔了多少赚了多少,捡了漏或者我走了宝,就一个字:两不找,认了。”
    额,这不五个字嘛。


    IP属地:安徽20楼2012-02-21 22:18
    回复
      说话当口徐帅从椅子下拎了一大袋子呼啦超桌上一丢,露出一大堆坛坛罐罐,其中一截古朴的刀柄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是刀柄,因为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几乎无法看清整个刀身,只觉得有一片黑影,要是你仔细去看,却反而什么也看不到了。
      尽管如此,我却能非常明确的感觉到一股寒意。这种感觉很奇怪,你明明看不清,却知道有什么就在那儿。
      “味爽之交,日夕昏有之际,北面察之,淡炎焉若有物存,莫有其状,唯知之也。”
      看到这东西,我脑海里不由的就浮现出这样一段话,我喃喃的道:“不会是那东西吧......”
      徐帅把刀反过来给我看,刀柄上几个小篆,分明就是“孔周承影”,他一脸严肃道:“就是的!”
      我就好奇了,怎么会有这东西现世,问道:“帅哥啊,你这宝贝哪弄的?”
      


      IP属地:安徽21楼2012-02-21 22:19
      回复
        徐帅闻言,满脸得意,咧嘴笑道:“今年一月不是去了趟贵州,钻老林子里一看,有个仫佬族小村,也就几十户人家,你别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经过乱七八糟化妆品的污染,那得姑娘还真叫一个水灵。。。。。。 ”
        我听他说着说着就跑偏了,赶紧打了一个四道普的手势,让他说正事。
        徐帅笑笑,又接着道:“你别急啊,就话说我和他们那一个姑娘处熟了以后,有天傍晚啊,我们一起在坡上看月亮。。。。。。”
        我一听也来了兴趣,打断他说:“你可就别在少数名族跟前糟蹋我们汉族男青年形象了吧,免得我以后出门去个云南西藏什么地界搞的处处喊打。姑娘叫个啥名字,长怎么样。。。。。”
        “你别跑题,听我说完”这次轮到徐帅打断我了,“那姑娘叫铃铛,我就和她说了我做古董的,她一听就乐了,说他们那人进山常能捡到些瓶瓶罐罐什么的,村户人家也不懂这些,铁的就拿来干活,瓷器就放点水,还有当尿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她家就有把小刀。”


        IP属地:安徽22楼2012-02-21 22:19
        回复
          徐帅当时就急了,那哪成啊,当时就撇下月亮,拉着铃铛回到村里去找到了这刀,乌黑的满是灰尘放在床下,还给锁在箱子里了,从床下拖出来的时候,箱子外面全是灰,破破烂烂的,说也怪了,山区多虫鼠,那箱子更破的四面是洞和个蜂窝一样,居然里面连只蚂蚁都没。
          徐帅眼尖,嘴上却说什么柴刀值不了几个钱,假模假式的又看了几个坛坛罐罐的,一脸不满意的样子,又跑了几家,最后满脸无奈的样子,说是看在铃铛的面子上,论斤收。
          我听到这差点没喷他一脸吐沫:“你缺德不,还看人家姑娘面子,人家姑娘怎就陪你看月亮了。”
          “你不知道当时这情况,铃铛家有个老太太,原来是给人招魂的,我瞧着就渗的慌,也不想多生事,这不临走我偷偷给铃铛塞了两千块钱嘛。在说了,这次我也就是去摸摸路子,打个尖,真有黄货,我还得去。”


          IP属地:安徽23楼2012-02-21 22:20
          回复
            接下来的事很出乎我意料,除了那把刀,袋子里其它东西大多是仿的下蛋货,后期手工雕磨痕迹很重。
            过了半晌我忽然道:“好像不对吧。”
            “恩?”
            “既然是官仿,肯定不是老百姓自己家里造的吧。”
            徐帅白了我一眼道:“废话。爱妃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讲,我书读的少,脑子绕不过来。”
            “千八百年前云贵那地是蛮荒啊,怎么可能官仿,我听过汝窑钧窑巩县窑磁州窑哥窑宝丰窑当阳峪窑鲁山窑,就是没听说云贵那地界有窑厂,那时候那边人还靠着上山打猎过活呢。”
            “你是说,这写下蛋货都是被人带去的?”徐帅也不傻,我讲道这里他也明白过来了。
            “中!还有一点,古时候交通很差,这些瓷器要是是由驿站靠马运输的,还能保存成现在这样,除非还跟着运过去了几箱子502胶水。”我越想脑子越明白,接着道:“至于车,崇山峻岭的根本进不去,所以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不还得说书本的力量的巨大的,我遇到不懂就去查书,忙了一上午,最后在一本宋元杂记中找到这么一小段记载。


            IP属地:安徽24楼2012-02-21 22:21
            回复
              大概是说当时的一个刺史,在对外战争的问题上和皇帝意见不太统一,闹的比较僵,不过这小子贵族,和皇室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关系,加上宋朝的律法相对宽松,很少直接弄死大臣,倒是一直没把他怎么着。后来闹的实在太凶了,皇帝有一次开会时候不阴不阳的说了几句,各路人马体会上意纷纷上书弹劾,最后给他到发配到南诏去当了个通宜使,最后有这么一句:“终未回”。
              徐帅一拍大腿,叫道:“终未回,这三个字好啊。不就是埋那了嘛。怎么着,爱妃,咱走一趟去,看看房?”
              老客说的看房,自然不是二环以内、名校学区的临水高尚社区(我就不懂了房子贵点跟高尚有个毛关系,是成反比吗?),而是看死人的房。我看他眼里笑的贼贼的,就知道这小子没想什么好事,狗屁看房,娘的看到了房,还能放过房里的家具不成?八成是这老帅哥走了一趟空,现在知道正主葬哪,不下次斗总是不甘心。


              IP属地:安徽25楼2012-02-21 22:22
              回复
                “你就不怕真下了斗,发现也都是下蛋货,再气吐了血?”我问道,打架完了他不肯走最多给抓局子里去,在斗里这家伙要是执着起来那可就要了亲命了。
                “爱妃所言甚是。”徐帅假模假式的摸了摸下吧,又到:“不过不亲自去一趟,我始终不甘心。”
                说完,徐帅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桃花眼朝我直放电道:“我就不信,爱妃你真就不动心?”
                我顿时就麻了。说起来由于家传和专业的原因,我对盗墓的一整套ISO流程还是比较熟悉的,只是实践经验少,心底里一直有种渴望,徐帅看样子这几年在外面也没少瞎折腾,倒是一拍即合。
                


                IP属地:安徽26楼2012-02-21 22:24
                回复
                  不知道为啥,这家伙还执意要带上个煤油灯的玻璃罩子,这东西我也没听过典故,又容易碎,带上很是累赘,问他他就神秘兮兮的说是自己发明创新,搞得我一头雾水。
                  期间我和徐帅哥还商量了下枪的事,意见有点不统一,在我看来,古墓里不可能有活人,危险主要还是来自恐惧、空气还有动物,至多再遇到个把粽子,那东西枪估计作用不大,不如用刀这种冷兵器来的实在,正好我们有承影在手,估计还能有点避邪的作用。再加上长途跋涉,带枪目标太大,别没被死人弄死,先给活人整死了。
                  徐帅哥他娘的天生就有点暴力倾向,乐呵呵的说放心放心,你不是嫌弃杀伤力不大嘛,我给你弄个大的,跑出去半天,居然带回来一把三连发。


                  IP属地:安徽27楼2012-02-21 22:24
                  回复
                    三连发其实就是一种土制散弹枪,能装填三发子弹,我们上学那阵看人打架带过,那东西一枪出去能覆盖前方半平米,有效距离10米,枪口锯短了以后也就半米不到,个子高点的直接塞袖子里,外面一般都看不出来。
                    我曾经在农村看过有人用这玩意打狗,一枪下去,原来站起来到人肩膀的一条大狗,直接给打成了破麻袋一样瘫在那里,惨的很。这属于当时流氓打架的极高端配置,类似核武,一方如果带了这玩意,这架基本就打不起来了。
                    准备停当,徐帅哥要挑个黄道吉日出发,我心想你虽然是去挖坟,也不用尽玩封建迷信上靠吧,嘴上笑他,毕竟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就没多说。
                    到了出发那天,我两带好东西,自己开了辆小金杯就上路了。一路上就是轮换开车,困了就睡会,睡醒就扯淡,无聊的狠。好在车后座下面夹层里有把刀,一支三连发和一盒子弹,每每过收费站都能当兴奋剂给我两提提神,这一路也就这么过来了。
                    从第三天上午开始进入贵州境内,天气就越来越潮湿,皮肤上黏糊糊的像沾了一层水,这破金杯空调也是假牙,开和没开一样,搞的是睡也睡不好,人疲乏的狠。


                    IP属地:安徽28楼2012-02-21 22:25
                    回复
                      好不容易进了一个县城,徐帅说那村里就在县城边上的山区里,不过车是没法往里开了,要是去玩,雇几个当地人帮忙带带路,拿拿装备就行,不过两这回是来干大事的,为保证严肃性机密性,只有我们自己动手了,这就叫保密就是保个人前途,保密就是保家庭幸福。
                      我累的不行,懒得搭理他,找了家当地的招待所先睡了一夜。
                      一夜无话,睡的极香。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被县城里养的鸡给叫醒了,看来中国之大,无论是哪,养鸡打鸣唤醒勤劳的人们去为了幸福生活努力奋斗这个优良的传统在哪都有。
                      说也奇怪,贵州这地方天气湿热,昨天还要人命,今天一大早起来却觉得神清气爽的,连空气里好像都带着一丝甜味。
                      我两步行出了县城,顺着公路走了三里多,然后就进山。起初还能看见当地人在山里开的梯田,到了5,,6个小时以后,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人工的痕迹了,尽是参天的大树,有的几人合抱,几棵树在一起,基本就没有阳光能照的下来。


                      IP属地:安徽29楼2012-02-21 22:25
                      回复
                        自古以来,这地界就属于蛮荒之地,以唐朝鼎盛时期军事实力之强,也没法完全征服,将它纳入板块。究其原因,一方面固然是由于这里可耕种面积小,人烟荒芜,没什么太大占领价值,另一方面,也是地形实在太复杂,蚊虫瘴气极多,往往十停大军来了,还没开打就先去掉三停减员。
                        以前是知道,哪里想到这么严重,我和徐帅用了10几瓶风油精,从头到脚的涂上了,驱蚊虫效果没见多好,反而把我们资自己熏个半死。
                        我是O型血,从小就招蚊子,这山区的蚊子更狠,飞起来能有半寸长短,一巴掌下去,就炸出二两血来。徐帅一边看我笑话,一边劝我:“我说没用吧,你非不信,到了村里子,让我铃铛妹妹给我们调点草药,比什么都管用。”
                        “你他娘的少说风凉话,我发现跟你出来就没好事。”我一肚子火,也没出发,从背包里取出裹得严严实实的承影解开来,撒气似的一刀劈在一根大腿粗细的树枝上,想不到手上一轻,那树枝从中间整齐断开,半截应声而落,徐帅哥就在一边起哄:“好功夫!”
                        结果这一剑下去,就出了麻烦。


                        IP属地:安徽30楼2012-02-21 22:25
                        回复
                          我一剑下去斩断了一条超粗的树枝,转过身来,心情大好,仰天长笑,提起剑指着徐帅哥说:“怎么着兄弟,要不哥哥也给你来这么一下子。”
                          起初徐帅哥还跟我那嬉皮笑脸的,就听到我身后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掉在了枯叶里一样,徐帅的眼珠子忽然就瞪大了,死死的盯着我身后,小声说道:“**!赶紧过来!慢慢走!”
                          我知道这人平时很不靠谱,但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应该还不会没事来吓我,加上我看他说话的时候,嘴角都不敢有大幅度的动静,一句话说的嘟嘟囔囔的,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
                          我拎着刀,脚几乎是在地上拖着往他那边挪,没走两步,伴随着一阵沙沙的声音,一股恶臭从脑后飘来,一种说不清的味道,好像包着粪便和咸鱼的臭袜子发了霉的感觉,虽然我也没见过这样的极品物件,当时头就发晕,想吐又吐不出来,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IP属地:安徽31楼2012-02-21 22:27
                          回复
                            只见被我砍了的树枝原来是中空的,里面塞了一截有点像金华火腿的东西,砍掉的那断口上黏糊糊的,摔下来的半截已经破了,露出了那东西的实体,原来是一条死蟒,看那腰身,活着时候怕不是有上百斤重,也不知道干嘛要钻树洞。蛇皮还很光滑,估计没死多久,却不知道怎么会这么臭。
                            我松了口气,掩着鼻子走过去,准备拿刀再捅几下,想了想实在太恶心,就捡了个树枝,刚准备下手,徐帅从后面过来,一把把我手给抓住了,指着那半截蛇,小声说道:“别乱来,你仔细看看。”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钻洞的黄色笑话,还想笑这蛇死的蛮有创意的,正要说出来分享分享,余光瞄到了那蛇尸的断口,才发现居然只剩下一副蛇皮!从半截创口能看出来,蛇肉已经融化掉了,浆糊一样,树枝上黏糊糊的东西应该就是来自此,有不少蛆在里面拱来拱去的,几乎透明的蛇皮下面满是什么东西在蠕动,被拱的一个个突起,好像随时要破皮而出,那恶心劲就别提了。


                            IP属地:安徽32楼2012-02-21 22:27
                            回复
                              这种场景下我也说不出那香艳的黄色笑话了,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捂着鼻子就问徐帅:“这什么鬼地方,蛇还往树洞里钻,这下好,卡死在里面生蛆了吧。”
                              徐帅却难得的严肃,四下望望,好像在找什么,直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也不见周围有什么怪兽出现,他才吁了口气,从我手里接过树枝,蹲在我边上,朝流出来的粘液里划拉了几下,挑出几条蛆来。
                              他这一划拉,才散了点的臭味又呼啦一下次飘出来,臭肉回锅更难闻,熏得我差点就去包里翻防毒面具了,赶紧提了这小子一脚:“你神经啦,是不是饿了想去尝尝啊。”
                              徐帅也不理我,反而变本加厉,从旅行包里摸出一个矿泉水瓶子,拧了盖子几口把水喝干,一手就拿瓶口往地上凑,一手用小树枝一点点把那些蛆往瓶子里装。


                              IP属地:安徽33楼2012-02-21 22:2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