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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法西】一半 自我情感纠结症体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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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是Britney的everytime


1楼2012-02-29 13:12回复
    插,留签


    来自掌上百度3楼2012-02-29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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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上司看着我,反光那块白色移到了其他地方,所以我能瞧见他的蓝眼睛。我知道他是个美国人,年轻有为浑身干劲恨不得明天就爬上月球;那眼睛的样子熟悉得令我感到可怕,于是我不看他,只听他讲话。
      “没关系——那没关系,”他说,令我惊讶;他把手从我肩膀上放下来,转了一圈,然后仿佛深思熟虑似的叉腰,另一只手抬了抬眼睛,“我是想问问你——你和那位先生的关系。”
      “这不属于工作话题。”我笑着回答。
      “没错,是这样的,可我——”阿尔弗雷德·琼斯想了想,又觉得很苦恼,他四下看了看这间屋子,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我想了很久——我被困扰了很久,我想知道那位波诺佛瓦——”
      “那么我们没法谈这个,我以为您会说工作上的事情,很明显我帮不了您了。”
      我耸耸肩,微笑——我还能怎么做。我充其量就退回门边,要开门出去,对了——还得说“打扰了,我要回去工作了,先生”,可我没说出来。我的新上司立即站了起来:
      “停下,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有点生气了,盯着我,“我需要你回答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不是帮助,是命令。”
      可我也不算是个士兵。
      我站在门边,门开了一半,就这么偏头看着他;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这样一来他却突然泄圌了气,再一次缩起脖子,看着这个房间四周,表现出一种十分恐惧的神情,战战兢兢地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我没办法——他一直缠着我,我感觉到他在这儿。你懂吗,我完全不知道他那个人,我只是接替了他的工作罢了;可他却跟我说话,一会儿又站在那书架旁边笑。该死的——我根本不认识他!——去他的,他是个死人!”他深呼吸了一口,充满恐惧地看着我,那神情有点可笑,这才显得他是个年轻人,“他昨天提到了你——”
      “画换掉了。”我说。
      说完这句话,我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一种格外奇异的神态,既有恐惧又有惊异,还有怀疑;我没有理会他,然后开门走出去了。我还堆了十几份核审稿件在桌子上,非做不可。那天我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实际上每天晚上大家都做到很晚;下班后他们一起去吃披萨了,而我自己回了家。我爬上那似乎永远爬不到头的楼梯,踩着走廊脏兮兮的木头地板开了我的家门,把买的番茄酱和啤酒放进厨房,然后脱了外套去浴圌室放水洗澡。一切都正常地令人发指。
      除了我自己。
      我知道弗朗西斯还在。
      他过去就经常强调自己的存在感。这个人喜爱说话,言辞优美,讲话经常夹杂几个法语词儿。我们经常彻夜交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其中一个睡着。我自己是痴迷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他总是听我讲话;我也听他讲,讲一些我嗤之以鼻的事情,但还是尽力安慰他那颗躁动的心。他总是跃跃欲试的,像个不安分的精灵;但他总是问,安东,你说这样好吗……安东,我觉得——烦透了……安东……
      我说我还在这儿呢,没关系的。
      你保证?
      我发誓。
      


      4楼2012-02-29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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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舍监是个凶巴巴的老太婆,我们不能在房间里讲话,就翻圌墙出去找乐子,然后天亮再翻圌墙回来。有一次弗朗西斯踩滑了,没有翻过来,我听到他在墙那头呻圌吟,吓得六神无主。
        “你还好吗,弗朗?”我压低声音,生怕引来院子里的狼狗,“你还好吗?你摔伤了吗?”
        他半天不讲话,我的心里头火烧火燎的;看院子的老头醒了,大声吼着,拄着他的铁杖牵着狗跑来。我本可以跑回寝室,但那一瞬间脑子当机一般,跳起来引体向上又翻了出去。弗朗西斯面朝上躺在地上,金发散开成弧形,捂着他的手臂,看着我咯咯咯地笑。
        我和他在外边躲了一天,第二天又悄悄溜回去;当然被臭骂了一顿。
        这一切如此清晰深刻,历历在目,我可以轻而易举想起弗朗西斯的脸,想起他身上的少年的味道,想起他头发拂过耳朵的感觉,想起他细长的像女孩子似的手指头。我从没有过这样深沉的记忆,就像深深地刻入了我脑子里,除非挖出我的脑子,否则如何忘得掉。
        当我躺在浴缸里,翻开一个小本子翻看的时候,从里面掉下一个小纸片来。我们曾经一起上课,那是他传给我的纸条。它落入了水里,漂在我的胸膛上,仿佛烧熟了一般滚烫。我用湿淋淋的手指捻起它,把本子扔到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展开纸片,看到上面浸圌湿的字体:
        “我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堵心,你保证你会在那儿吗?”
        “我发誓。”我看着这两行字,高高地举起手,把脑袋埋进水里。水压碾过我的脖子,碾过我的下巴和鼻子,碾过我的眼球。我的手臂露出圌水面所以冰凉,但我的身体被热水浸透。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年少的事情,但我的大脑却像灌了水一样不停地响。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我总是喜欢发誓的,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总是喜欢发誓的。
        而当我实在憋不住气,重新从水里滑起来时,我看见手里的纸片,在我的“我发誓”已经宣化的字迹下面,又多了一排字,是用红笔写的;它那么新鲜,以至于一沾上水蒸气都模糊了。可我还是读的清楚,仿佛那个声音就在我脑子里炸开了一般,我睁大了眼睛,水流进去叫我的眼睛生疼。可我的面部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你总是喜欢发誓的。”
        他还活着,而现在看来,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感知到这种情况的人。
        我一个人住,可我却一直能感觉到他。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哼着歌儿,还把我的书从书架上往下丢;他在我的咖啡杯里丢烟头,他躺在我的旁边。我侧躺着,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在背后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热度,甚至可以听到背后传来他的呼吸声。可当我转回去,却看不见他。
        他那么清晰,可我看不到他。
        阿尔弗雷德不再理会我,我猜他被吓得够呛;办公室里人人传言这儿闹鬼,他们的弗朗西斯·波诺佛瓦——总是还出现在这儿。甚至有人谣传他是被这个不择手段上圌位的年轻人害死的。那些个有幸被他宠爱的资源部的女郎,也愤愤不平地在人后议事。
        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努力地工作,企图让自己不受鬼神胁迫。而一切徒劳,我总在梦里梦见弗朗西斯。
        我们在少年就认识,一起读书,在欧洲的某个城市,我随祖母从西班牙搬到那儿。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走廊里等人,坐在台阶上靠着石柱睡得正熟。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样子。中世纪修建的学府只经几次改造,二战时曾被意外炸毁两段廊头,后又修复;那古建筑的风格如此适合他,仿佛他就是从修道院后边的园子走出来打水的少年。他的金发在阳光下闪耀,梦里翘圌起嘴角,睫毛很长像个女孩儿。他穿着衬衫和背带裤,也许是嫌麻烦,带子滑下来绑在腰间,脖子上挂着一个十字架。我看着他,仿佛自己被定住了石化似的,但那不是美杜莎,他也没有看我,反而是我看他。
        他在我的梦中常是这样美好的出现,我总是想前去摸圌摸圌他的额头,但又怕吵醒了这漂亮的人;后来我下了决心,想过去跟他说句话,我自己却醒了,躺在我公寓的床上,天花板黑乎乎的一块,天还没亮。
        即使是个鬼魂,我也希望他还在。恐吓我、惊吓我、对我恶作剧,叫我心烦意乱。
        我也希望他还在。
        


        5楼2012-02-29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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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季度的事情做完的晚上提早下班,所有人都去喝酒了。我本来不想到那儿,却也被拉了去。鲍勃一直念叨着隔壁部门有个姑娘想认识我,叫我给人家点面子。那女孩儿倒是不错,只是我没法跟她交流。酒吧里太吵,我听不清她讲话,于是她叫我跟她出去。我们一起到酒吧外面的走廊里,那边声音稍微小点。她一走到外边,就发疯似的搂着我的脖子吻我,叫我好不惊讶。
          “你明白的,哈,”她说,笑嘻嘻的,满嘴酒气,“去打个车。”
          我不明白,我被她的亲吻搞得发懵,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这时我看到旁边有个人趴在垃圌圾桶旁边呕吐,正巧那个背影对我来说有些熟悉。于是我掏出钱包给她塞了几张钞票,叫她自己小心打车回家,然后跑过去看那个人。
          阿尔弗雷德·琼斯喝的醉醺醺的,干呕个没完;实际上他什么都没吐出来。于是我把他拉出去,到河边坐着,又从包里摸出几颗醒酒药给他。弗朗西斯以前经常喝醉,所以我身上老是可以摸出这些个东西。吹吹冷风他好多了,耷圌拉这脑袋愣了好久,才醉眼迷离地看着我。
          “你还好吗?”我说,“我不能给你钱打车回去了,钱都给那个女孩儿了。”
          他迷迷糊糊地仰起脖子,靠在椅背上,偏着头看着我:
          “你们说了一样的话。”
          我皱起眉头。
          “你们说了一样的话。”他回答说,咯咯咯地笑,“第一天我去办公室,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换了换装饰品;我看见有个金发男人站在我的左边墙壁旁边,惋惜地看着我说,画换掉了。”
          “他会这么说的,”不知怎么的我回答,“他就是会这么说,我知道。”
          “你认识他的。”
          “是。”
          我们沉默了很久没讲话,过会儿他挣扎着起来要去开车。我说你这鬼样子怎么开车,把钥匙给我吧,他乖乖把钥匙掏给我。我扶着他去开了车,把他扔到副驾座上,问他家在哪儿,可他已经睡着了。
          离开欧洲后我就来了南美工作,辗转周折到了现在的单位。弗朗西斯热情地接待了我,说他并不知道我也在这儿。而他是总编,我只是个小小的员工;他甚至在款待我的时候也避开了别人,我知道这必须避嫌,为他好也是为我好。
          我们去喝酒,讲些这些年的事情。他变了很多,却又没有变。他的眼睛还是深沉得蓝,金发显眼而迷人,满嘴俏皮话;但他声音变圌粗了许多,手指骨节坚硬有力,肩膀变宽了。他抽烟,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儿,下巴上有些许胡茬。他散发着那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女性纷纷驻步回头,顿送秋波。
          我开玩笑说,女孩们儿还是喜欢看你。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他说他跑到南美来,就是因为家里人逼着他结婚;可他半点儿也不想。这叫我有点尴尬,我的上一个女友和我分手的原因是我不解风情,再上一个说我性圌冷圌淡。我发誓我不是那方面有问题,至少我成功了很多次,可我如何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是求圌欢的表现。
          我于是说,你总得有另一半儿的啊。
          弗朗西斯那时看着我,笑了笑。他转过身子对着我,把衬衫的袖子挽得高高的,给我看他胳膊上的伤疤。长长的一道,像条蜈蚣似的趴在他的皮肤上。
          我的另一半在这儿。他回答。十五年。
          我那时已经近乎是醉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克制不住地想哭出来。这和软弱或是悲伤都无关,而我却只是觉得泪腺要爆炸了一般,酒精在胃里翻腾。他醉透了,我就开着他的车,把他背回我的公寓。他在我的马桶前吐得一塌糊涂,然后一本正经地用我的牙刷刷了牙。我站在镜子旁边看着用我的毛巾擦手臂和脸颊,他突然就转过身来吻我,嘴里充满了牙膏和酒精的味道。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接吻。我欣慰地接受了漫长的亲吻,欣慰地回吻了他。我们像被时光遗忘的困兽,在我狭小的、昏暗的浴圌室里,疯了似的脱对方的衣服,然后接吻。他占据着主导权,而我却从未如此灵敏。我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久远时光里那些少年的往事,而他一边抽圌插一边发出古怪的声音,仿佛是狼在悲嚎,还俯下圌身来咬我的后背。
          我的另一半在这儿。他呢喃着说。
          而这时我感觉我的背上有凉凉的东西。
          他贴着我的脊梁骨,呼吸急促;他说接着,但也死在过去了。
          还在这儿。我说。我发誓。
          


          6楼2012-02-2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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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阿尔弗雷德背回去,扔到床上。我想起来一切,脑子里混乱不堪。而弗朗西斯正坐在我的书桌前,背对着我,奋笔疾书着什么。
            “弗朗西斯。”我叫他。他忽的转过头来,那是少年的弗朗西斯,对我微微笑了一下;可过一会儿,那又变成了成年的弗朗西斯。他们——他,他看着我,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对一个鬼魂说些什么。
            “你还在吗。”我问他。
            他立刻就不见了。而我赶紧跑过去,甚至抓不住他的衣服和头发;他就像在我的梦里一样,等我想起来要去摸圌他的额头时,我自己却醒了。
            我坐下来,看着我桌上的一本诗集;弗朗西斯在扉页上面写着两行字——我没有看完。我根本看不完——我的眼里饱含泪水。因为弗朗西斯——他在我的肩头哭泣。我的泪水里映出了他的字,红的仿佛血液一般。
            要毕业的那个夜里,弗朗西斯发起了高烧。寝室里没有其他人,所有人都离开去了派对;我在派对迟迟没有见到他来,便跑回去找他。他在床上摊成大字,皱着眉头,浑身滚烫。
            “弗朗?弗朗?”我叫他,“你发烧了!”我赶紧张罗热水,找退烧药,拧帕子给他;他抓着我的手臂不肯放开。
            那时候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的皮肤感觉到他手的温度,还有手指若有若无的力度;他的脸显得那么迷人,即使他不笑、他不说话、不开那些有些下圌流的玩笑,他还是弗朗西斯。我看着他的脸,禁不住俯下圌身子吻了他的额头。
            他的额头如此之烫,仿佛要爆炸了一般。我用手托住他的脸,然后伸出舌头舔舔那饱满的、少年的额头,再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睛。他睁开眼睛瞧我,我便吻住了他的嘴,用舌头舔圌他的舌根。我怕我会忍不住去圌舔圌他的眼睛——
            他呻圌吟了一声,然后挺起脖子来抱住我。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个这么擅长接吻的人,舌头的力度恰到好处,手指在我的颈后磨砂;他的动作让我兴奋得翻身上去,脑子里的罪恶感却深刻地荡漾开来。我的朋友,我亲爱的朋友。我们犯下了如此深刻的罪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同性恋。可我的身体没法思考了,他用膝盖顶起来,轻轻碰撞我的下圌身,然后在我的耳朵旁边笑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自己。
            而现在我就像那个少年的我,我的脑中充满了罪恶与混乱。弗朗!弗朗!他在我的肩头流泪,他在为我们的友谊而悲伤,可我却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麻木不堪!我想起来一切,而现实中却失去了一切。我强迫自己忘却的,却是我需要的。
            而我需要的,现在却离我而去了。弗朗西斯·波诺佛瓦,死于车祸,死去的灵魂像个陌生人,依旧活在我的身边。让我看得清、让我悔悟我做的一切,让我从我致命的思念中超脱出来,拼了命的去忘却我曾经那一半的生命。
            而为何呢,那一半的我在我的肩头哭泣——但我再也看不见他。
            


            7楼2012-02-2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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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弗雷德·琼斯没有再被鬼魂困扰,他又充满干劲了。我的工作变得有起色,或许过几天就会从这个地方调走;我乐呵呵地换了个杯子,把被烟熏黑的那个杯子扔掉,开始盘算着去买个新的碗柜——公寓里的那个烂的快垮掉了。而那位新上司找我谈了几次,几乎是不相信我的每一句话;但他的烦恼解决了是事实,因此也对我颇为友好了。
              我最后几天在这里工作,依然干到很晚,回家时爬黑乎乎的楼梯。我进门把从超市买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后做了点东西来吃,吃的时候随便翻了翻报纸,关注了一下三圌条街外的家居超市减价信息。吃过东西已经很晚了,我圌草草洗了个澡,上床去睡觉。
              睡前我顺手拿了一本书来翻,是那本诗集。我打开扉页,看见上面红色的字体:
              “安东尼奥,”那字分成两排,这样写道,“爱你如生命。”
              我仍是一个人住。
              【END】
              


              8楼2012-02-2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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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好美QWWWQ!!平静中的热情最后剩下的也是热情退潮后的平静这种感觉,挺适合法西这对的(所以说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弗朗闹鬼啊……阿夏的文这次似乎有点抽象呢,还是我困了没看懂……总之还是很喜欢啦XD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2-02-2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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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好美QWWWQ!!平静中的热情最后剩下的也是热情退潮后的平静这种感觉,挺适合法西这对的(所以说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弗朗闹鬼啊……还有安东怎么变冷漠了呢,也不是说不行,因为私觉得他那种无差别热情和乐观归根结底应该是有冷漠的因素,但总觉得……没这么明显?阿夏的文这次似乎有点抽象呢,还是我困了没看懂……总之还是很喜欢啦XD。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2-02-2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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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她又抽了!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2-02-2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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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告诉你这是我的自我情感表达!!!!!!!
                      总是大感谢!!!!我也很爱这篇!!!!!!!!


                      12楼2012-02-29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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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亲分的心理描写可棒了。…………看到夏君最近的动态大概知道……要打起精神来啊,放宽心(喂你会除此以外的其他话吗?!)。如果我能顺利活下来之后可以给你送点礼物图/文之类的。所以开心点吧。


                        13楼2012-03-02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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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外热内冷的人吧,只是弗朗更不那么坦率,爱的太多才从不说爱;安东热情却心冷,看得也更透彻。
                          啊谢谢七海【抱】真是太治愈啦!我总是被西厨治愈这是为何呢噗


                          来自掌上百度14楼2012-03-02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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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热情心却冷,很准确呢。甚至有些麻木吧。看得很透彻又装作不懂的样子。弗朗也是,他看的更清楚,负担也就更重。(我在胡言乱语神马。开了BGM再读了一遍,气氛更棒了!我一直不擅长用BGM啊,总是短了,或者配合不好囧。
                            哎,被人说治愈了呢【一边惊讶一边给抱了】。为什么是西厨呢,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也厨亚瑟啦只是比安东稍微弱一点。打起精神来就好。
                            


                            15楼2012-03-02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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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bgm其实是我自己习惯啦,我几乎所有文都有一首主题歌,只是我经常喜欢用歌写文罢了呢
                              抚摸,喜欢亲分所以自己也有亲分的感觉了吧!都是很治愈的好人呢!


                              来自掌上百度16楼2012-03-02 14:4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