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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y man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天赐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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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虚构<C>


1楼2012-03-09 19:09回复
    章节一
    死前那一瞬间后悔自己荒废了多少时间让多少机会从指缝中溜走这几乎称得上死前的习惯,齐霁照样避免不了。他才十七岁,虽不似七点五元一册的言情小说中那般花季雨季明媚忧伤看破红尘大彻大悟,死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未曾接触的太过陌生的字眼。
    有谁想死呢,他当然也不想。他只知道迄今为止蓝小卿已经请了四天假,他有点担心。
    蓝小卿。这个女孩很美,她有一头齐肩如浓墨般柔顺的发,细碎刘海下是张白皙的让人以为她来自北方的脸,总被人忽略是齐霁记住的第一个属于她的特点。当她在三年前走进齐霁当时所在的初二十二班的教室,站在讲台上脆生生地吐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她羞怯的模样已印入齐霁脑海。
    齐霁一开始并不喜欢她,甚至觉得她有点懦弱得过分,充其量就是个白净乖巧的女孩罢了,和大部分女生一样留着齐刘海。或许其他学生与她走得不近的缘故导致她的存在感一直很低,齐霁一直这么认为。他也不少次怂恿蓝小卿多与他人接触。
    蓝小卿转校过来两个礼拜后坐齐霁前面的喻州在课间神神秘秘地转过来,‘小霁霁,你对那女的有意思吧?’他那令人寻味的面部表情维持了一会儿,然后盯着齐霁眼睛的视线移开低声自言自语,‘那女的叫什么来着…嘿,想不起来了,你就承认吧。’
    ‘蓝小卿,’齐霁合上思想品德摔到喻州面前,‘两个礼拜了记不住人家名字反而在她身后诽谤造谣,好好看看这本书。’
    齐霁同桌的哥们捂着嘴巴边忍笑边支持了一下喻州,‘我也记不住她的名字。’
    直到再过去一个星期,发作业的同学扫一眼作业本然后扯开嗓子,‘蓝小卿是谁?是隔壁班的么?’之后坐在墙边的蓝小卿好像被吓了一跳一样低着头细细出声,拿走本子;不再有老师上课提问时盯着她的名字想不起来然后随意地摆摆手指了过去,‘那个女生,你来回答吧。’的情况才渐渐开始减少。
    一次放学路上,在烤串店停下的齐霁付了钱借过一串香气四溢的里脊肉抬脚离开时一转身便对上蓝小卿有点疲惫的眼神。书包比套着松垮校服的她都宽一点。齐霁点点头,捏着被餐巾纸包好的烤串小木棍末端,仅仅是为了风度地打招呼,‘hi。’


    3楼2012-03-0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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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蓝小卿,她的眼睛忽然亮了,追上齐霁的脚步,‘是你,你从来没有忘掉过我的名字。’带着欣喜却也夹杂着她一贯的小心翼翼的表情打消了齐霁快步甩开她的念头。他还是希望成为一名有风度的男性。
      五点多,丝缕红云掺在深灰色的天边。
      从几乎都是女生的奶茶店挤出来将一杯奶茶塞入蓝小卿手里听她惊喜地道谢,装作不在意地看着她双手捧着奶茶的样子齐霁霎那间觉得自己十分帅气。
      ‘哟,这不是小霁霁吗,怎么没和你的女朋友一起来?’隔天跨进教室就听到某陈姓同学阴阳怪气地带起一阵笑声,不过齐霁的注意力可没在他那儿。黑板上画着一颗圆润饱满色彩均匀的桃心,桃心上撑着一把伞,伞柄两侧是齐霁和蓝小卿的名字。没等他试图从讲台下笑得前仰后合的一群人中以他们的表情推测出作案嫌疑人,就被出现在门口的班主任带走喝茶了。
      好像老师的存在就是为了禁止恋爱、小说等任何有关爱情的东西存在于校园。所以才有那么多无知少女偷看几篇言情故事就满心憧憬到头来被骗得泪满襟吧。
      在教师办公室喝完茶,回到班里一问,竟然还都不是齐霁那帮哥们做的。迫于班主任的精神威压,齐霁也没有太多心思去找出罪魁祸首——想找也不一定就能找到。
      放学后与蓝小卿一起被请到教师办公室由班主任监视着做练习——偶尔也帮着批批试卷——已经持续了几个礼拜,而这次 齐霁眼里带着红色小眼镜穿着豹纹加短裙踩着高跟鞋的短发班主任匆匆忙忙挂了电话要去幼儿园接她的女儿,将两叠英语报纸放在齐霁和蓝小卿面前说了句批完就走吧就踩着高跟鞋快速出去了。
      齐霁就和蓝小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蓝小卿说原本她父母以为她是男孩,名字叫蓝少卿,得知她是女孩的时候就改成蓝小卿时,齐霁直接笑趴在不十分宽敞的办公桌上弄翻一只笔筒。
      ‘真贴切。’齐霁说着停下大笑眨眨眼睛去除眼角湿润的感觉。
      现在,喻州撞撞齐霁的肩膀问,‘你女友怎么还没来?’的时候齐霁或许会摆个脸色给他看,然后等喻州改成,‘你的绯闻女友怎么还没来?’齐霁就会继续他手底下的事不再反驳淡淡地说,‘不知道。’人家女生都没介意甚至每每看都他都露出期待地眼神然后担心被发现似的迅速移开视线,他介意什么。
      意识消失前齐霁在想,寻常?那是什么?


      4楼2012-03-0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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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二
        没入齐霁腹部只剩刀柄在外面,栩栩如生仿佛缠绕着刀柄游走根本没有将注意集中的飞龙散漫地眯着它暗金色的眼睛,即便如此它的爪子仍然尖利非常。只要靠近,仿佛无论有怎样的能耐皆避免不了灰飞烟灭的下场。它绝妙细致地令齐霁第一眼看到时便赞不绝口,又让他看着他的血顺着刀柄滴落背脊如冷汗划过般不自主地打哆嗦,估计到死他都不会忘了这幅雕刻。
        再度感觉到地面冰凉的时候,一天?一年?齐霁也不知道他躺了多久,坚硬的地面给他以脊椎酸疼到断了的错觉。喉头扎了根针一般刺痛,腹部一阵阵的抽痛使他缓缓蜷起身子,提醒着他先前所发生的。
        第一眼看到的是喻州皱得脸上仅存的秀气都被抹去的脸,医务室老师正双手按在齐霁胸前坐着急救工作——在齐霁动弹时已经停下。如若说得出话,齐霁定要骂她没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么,还嫌自己活得很好?
        在喻州搀扶下直起上半身,就不提因为这小小动作带来多剧烈的疼痛了,看在喻州欣喜神情的份上。手指缓缓探进衣服里,触摸到皮肉翻卷的伤口。不用看就能猜到它有多狰狞。
        ‘你小子!’接收到齐霁感谢的眼神,喻州不客气地捶了一记齐霁的背,‘能在这地方睡着服了你了,还以为你挂了呢。’
        吃痛地皱眉,齐霁却因为喻州后半句话怔住,干涩的声音还是伴随刺痛才说出这两个字,‘睡着……?’
        ‘那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躺在这儿是因为经历了一场生死变革虚脱所致。’喻州撇嘴。见齐霁醒转老师也随喻州的话准备离开,班主任女士临走前不忘提醒齐霁课程问题以及他落下了两场单元考试。医务室老师善意地宣布齐霁拥有今天请假的权利。
        老师走了,喻州仿佛松了一口气,蹲下在齐霁耳边神神秘秘地悄声道,‘哎,和哥们说实话,你和蓝小卿……是不是那什么了?’
        听到这个名字齐霁瞳孔猛地紧缩啪地抓住喻州的小臂,伤口的疼痛因为注意力转移稍微减轻了一点:‘她…在哪儿?’蓝小卿这三个字刹那间如同在他已几乎水平如镜的心中投下一块石子,激起层叠波澜。
        喻州一脸的你小子不够兄弟,‘你一定和蓝小卿发生了什么,不然她会转学?今天就没来,班主任说这段时间请假就是准备新的学校去了。’没等齐霁消化完话中的信息,喻州搭着他的肩膀不客气地凑近,‘实话实说,我又不是外人。你是不是和蓝小卿那个,那个什么了,嗯?’
        ‘哪个?’
        ‘唉,’喻州叹罢了气又开始挤眉弄眼,‘那个,男女……那个阿。’
        配合喻州的手势齐霁终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喝了点医务室老师留下的矿泉水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蓝小卿要是有守宫砂,现在还在。’
        ‘这么个妹还搞不定。’不屑地哼了一声,喻州站起身推推齐霁的肩膀,‘睡够了吧?你可有一天假呢,兄弟我还得回去接受剩余七节课的摧残。’
        ‘对待伤患动作轻点儿不行么。’扫他一眼,齐霁撩起衣服给他看自己腹部那道狰狞的伤口,‘一天休息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喻州表情僵了僵,慢慢蹲下来看着齐霁腹部,或许是震惊使他蹲下时膝盖不稳定地晃了晃。他严肃地眯着眼睛,嘴角彷如被不可置信牵扯出僵硬的弧度。
        ‘你……’
        ‘你小子还得瑟上了!’等待着兄弟无微不至关怀的齐霁没反应过来,被喻州结结实实拍了一下额头。喻州的话还没结束,他的指尖碰碰齐霁腰际一道浅浅估计是被地面摩擦所致结痂了的血痕,‘这小身板肌肉没多少有什么看头?阿,这儿有道疤痕,伤得真重。’


        5楼2012-03-09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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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霁目瞪口呆。他伸出手指碰碰腹部七八厘米长鼓起的伤口,对上的还是喻州一副‘编,继续编’的表情。
          这是一场梦。
          等到疼痛将他拉扯回现实,若真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愈合的情况超乎他的想象,新生的嫩肉是脆弱的浅红色,给他一种能直接看到体内器官的感觉。忍下反胃感,被喻州扶着站起来的同时他注意到淌了一地的自己的血不见了。善后得真细心,齐霁冷笑着暗道,能伪装这么久人在细节方面当然是一等一的。没心情与喻州解释,愈想蓝小卿这个差一丁点就将侵入他内心的人愈头疼,与她的点点滴滴缠绕成理不清的乱麻,索性不想。
          喻州很轻易地以照顾齐霁的名义在好说话的医务室老师那儿同样请到了一天假。今天早上学生出操时校巡视大伯在天台发现齐霁,慌忙把老师喊来。齐霁的班主任联络不上他的父母,确定齐霁还有呼吸并且看着似乎睡过去了,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有叫醒老师们也没有太着急——多半是太累,这是他们的推测。手机当然被搜了出来,快捷拨号分别是他的父母和哥们,于是喻州紧接着出现在了这里。
          所以喻州才能请到这个假。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性格容易扭曲需要陪伴,老师一向如此认为。
          


          7楼2012-03-09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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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校门口拦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把齐霁护送到家,在楼底下小吃店买了一些清粥小菜给齐霁,喻州自己则要了两笼小笼包。性能差到极点的三轮车颠簸得下了车的齐霁一张脸煞白,扶着电线杆子丧失了点菜的能力。
            ‘叔叔阿姨怎么又出差了。’喻州边往嘴里塞生煎边不无抱怨地说。生煎是他在被齐霁以病患身份强抢了小笼后很得意地拿出来据说是刚才早有先见之明所以买的。当时齐霁翻了个白眼无视喻州有考试作文篇幅的自夸言论。
            ‘不要问我。’虽然没看到身上有血迹但是仍然感觉到黏腻所以换了一身衣服的齐霁喝完最后一勺粥。
            


            8楼2012-03-09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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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为什么?


              来自掌上百度10楼2012-03-09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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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木雨夜
                帮忙删了楼上这个带签的


                12楼2012-03-1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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