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高铭尉的青堂出现那次事之后,我跟马志晨商量一下,聘请了一些日本礼仪专家给凌云会的人员上了几节课,不知道有没有成效,但是起码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头目对礼仪的重视,不要认为黑社会就可以为非作歹,起码就日本本国来说,不管黑社会背地里做着多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但是当他们站在天阳底下时,或者出现在公共场所时绝不会打扰到平民百姓,更不会像青堂的那四个废柴似的耀武扬威,而是极有礼节,当然也有个别。
这是一个周末的上午,惠美在韩国已经呆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呆在租住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拾起几本书但觉索然无趣便扔到一旁。看着窗外,阳光很通透,料想是个好天气,我应该趁着树木还有点绿意的时候出去散下心,不然等到那些树被扒光衣服时,天气想必也糟糕透顶。于是我开始想找谁出去一起消磨时间,纪香最近几乎每天都呆在我身旁,这没心没肺的妹子对这好天气肯定也没有半点感情;羽多英子除了对衣饰有兴趣外,对大自然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就凭这点我认为她以后很难成为一个钢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