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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久远的APH同人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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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3-23 19:14回复
    这东西真的有人看?算了放着就是为了受机的时候有东西可玩。
    食用说明:
    ※微精神猎奇
    ※流血表现有
    ※极度意识流


    2楼2012-03-23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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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讨厌费里西安诺,那个永远眯着眼睛撅着嘴的人。
      作为长辈应该是对这种可爱的孩子很喜欢才对啊……可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呢。
      我对我这种没来由的厌恶感到很抱歉,每次和他纯真的目光相对,我都只能对他报以温柔的笑容。
      而这时他却总是会笑得更开心,旁边的路德瑞希先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我却感到更大的厌恶感在我的胃里翻腾,它几乎要把我的腹腔翻个底朝天。
      ——杀了他,杀了他。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想却使我惊慌起来,即使是面对本田菊,我也从未这样想过。
      ——永远只会装可爱的变态,以此为借口博得别人的同情。
      我愣住了,因为这似乎正是我想说出来的话。
      坐在圆桌那头的费里却瘪瘪嘴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耀哥哥欺负人啦。
      路德瑞希、伊丽莎白、基尔伯特他们都扬起脸来看着我,如同宝石一般闪亮的各色眼睛正死死地盯住我的嘴唇。
      一不小心说出去了么?我放在桌子下的手想抬起来握住嘴巴,手腕处却传来冰凉而尖锐的疼痛。
      撞到桌脚了。我皱起眉头用另一只手捂住撞到的地方,后知后觉地发现费里因为我的表情而哭得更伤心了。
      涨得通红的小脸上,大滴大滴的泪珠正从他琥珀般明亮的眼睛中流出,顺着脸型滴落在桌上。
      本应是我见犹怜的场景,不是么。
      ——去死吧,你这只会哭的贱/货!
      不知何时我已经站了起来,并且说出了我人生以来第一句脏话。脑海中的愤怒渐渐战胜了理智,我拿起桌面上的钢笔和笔记本向费里的方向扔去。
      好多血。那家伙的血就像猪血一样流不完,空气里弥漫着怪异的腥味。
      我皱起鼻子,却看见费里轻轻松松地拔掉身上插着的钢笔美工刀什么的,和圆桌上另外的人一起说笑着走到房间一角穿上白大褂。
      “你们在干什么?”我歪歪头。
      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我想挣开,却发现撞到我手腕的不是桌脚,而是镣铐。
      “犯人已经对罗维诺作出反应,可以予以结案。”


      3楼2012-03-23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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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于强大也是这么孤独啊。
        每天阿尔弗雷德都会变着法子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我们这些低了不止一两个档次的国家炫耀。
        似乎已经成了无法超越的东西啊,美/国这个地方。
        只要是阿尔弗雷德说的话,没有人敢说不,有的只是一群阿谀逢迎的哈巴狗。
        是这样么……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要知道,想灭了一个国家或是扶持一个国家,阿尔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
        正所谓物极必反,显然这个正处于上坡路的青年并不明白。
        吞并,干涉,结盟……看起来非常专业的词语实际上指向同一个意思。
        整个世界都是他的了吧……那他的国旗上要加上多少颗星星啊?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提起笔设计起来。
        也许是我太闲了吧,我一边用铅笔嗤嗤地在纸上涂着一边想,不知不觉整张纸都涂满了。
        嘛,换张纸。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大一点的纸,却意外地挪不动步子。
        怎么了?我回过头,猛然睁大眼睛。
        在木质桌面上放着的纸上,星星正在不停地向外蔓延,整个看起来就如同一杯满溢的水。它们已经到了我脚下,正在以同样的速度爬上我的裤腿。
        我弯下腰想弄开那些星星,可是它们像是被粘牢了一样完全取不下来,我特意在小拇指上留的指甲也完全没有用处。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我摸出手机,是小菊。
        “兄长,在下这里突然出现了好多星星,看起来像是硬纸板做的,已经把道路都堵起来了……”
        我真正焦急了起来,因为平时最冷静的弟弟也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差不多整个世界都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我应付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这也是第一次。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又打给了伊万和亚瑟他们,果然,他们遇到的情况是一样的。
        “王耀,怎么办?”他们重复着这样的话,对彼此说着,也对我说着。
        我深吸一口气,又摁下几个数字。
        屏幕右上角剧烈地跳动起来,显示着无信号。我用力地把手机丢向远处,暗自问候着阿尔祖宗十八代。
        现在这个事情是我造成的么?很显然是。
        这些星星对人有害么?看起来没有。
        湾湾现在在阿尔那里吧?……
        ……在。
        我一下子挣脱了鞋子的束缚,穿着袜子在满是星星的地面上奔跑。袜子粘在星星上,我只能不管它。很快在跑了几步之后我不得不停下来,照这样跑下去我的脚就该见白骨了。
        真是谢谢他娘的如来佛祖。我生平第二次爆了粗口,手插口袋观察着身后我造出的几个血印。
        手指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我拿出来,是橡皮,忘记什么时候放进口袋的了。
        啊,橡皮。我恍然大悟般地扑在地上开始擦拭那些星星。
        橡皮触及的地面立即恢复了原状,甚至它周围的星星也开始消失。
        我舒了一口气。现在解决的话,还不算太坏。
        我的左手扶着酸痛的右臂走回房间,打开电视,却发现没有任何信号。
        电视塔的工作人员一定吓坏了吧?我惭愧地笑了笑,现在整个世界应该还沉浸在刚才的奇异事件里。
        那就再等等吧。我倒在沙发上准备补眠,。
        醒来时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脚在接触地面的时候腿一软,我差点跌在地上,才想起来之前跑得太快脚破了一大块。
        一瘸一拐地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死人一般憔悴的本田菊。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比我还狼狈。
        本田菊的嘴唇嗡动着嗫嚅了什么,语速很快,我没有听懂,凑近了一点才听见隐隐约约的几个字。
        “阿尔……星星……”
        我困惑地看着他,发现他手中拿着当日的报纸,还带着余温,估计现在是零点多,刚刚印出来。
        [美/国标志阿尔弗雷德先生昨日晚八时在晚餐之时离奇暴毙,身上出现神秘星形血洞]。
        爆炸体大字几乎占满了整整一张报纸。
        我又低头向下看,是一行小一些的黑体字。
        [来美访问的各地代表也于同时同地死亡,同样出现了星形血洞。]
        “兄长……怎么办……”
        我抬起头冷眼看着他。
        他缓缓伸出舌头,上面是鲜红的星形。
        “过于强大真是好孤独啊。”我淡淡的说,“这句话明明该是我说才对嘛。”
        本田菊倒在地上,却用手肘撑起半个身子对门内的我说着什么。
        “兄长请小心……蛊已出现反噬……”
        谁信你的鬼话,我关上门,动作却顿了顿。
        握着门把手的我的手背上凹陷下一块星形。


        4楼2012-03-23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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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西斯的左手抓上电车的吊环,然后上半身垂着松了一口气。
          刚刚和安东还有基尔他们灌了一肚子的啤酒和烤肉,现在既撑得慌又头晕,即使已经吐过两次还是觉得胃发胀。
          嘛,回家吃点吗丁啉好了。弗朗西斯用空闲的右手从下而上地抓着自己的一头金发,却吃痛地小声叫唤了一声。
          他抽回手,白皙的手掌和手背都没有任何破损,他翻来覆去地看,疼痛却更加强烈。
          那是来自右手食指的疼痛,沿着神经准确无误地传进大脑,使它们的主人——弗朗西斯·波诺佛瓦痛苦至此。
          幻觉么?他疑惑地把手插进口袋,靠着车门站着。时而缓慢时而急促的疼痛仍然在折磨着他,幸亏现在是晚上,没有人会去注意他满头大汗的模样。
          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没等电车停稳就一步跳下,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前座传来迷人的声音,一时间难辨雌雄。弗朗西斯略瞟了一眼,是一个留着乌黑长发的尤物,只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兴趣。
          “医院……不,还是到X街吧。”
          莫名的不想去医院。他皱起眉头,可能是太累了吧?
          车子开得很稳,弗朗西斯掏出钱包早早准备好了钱。
          “到了。”从弗朗西斯坐的角度可以看见司机的薄唇在路灯的映照下一张一合,不点而丹。
          弗朗西斯用两根手指把钱递过去,他的右手又开始痛了。
          “剩下的是你的小费。”弗朗西斯急匆匆跳下车去。
          用力地撞开公寓的门,弗朗西斯在黑暗中按下灯的开关。
          右手伸到眼前,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
          到底是怎么了?他轻轻摸了摸痛的地方,发现那里比旁边鼓起来了一点。
          再稍微用力按一下,它长得更大,简直就像吹气球一样,只是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弗朗西斯惊恐地看着它的体积渐渐超过整个手的体积,而且还在不断变大。
          他颤抖地掏出手机,哆嗦着按下报警电话的三个数字。
          然而,被一股力量驱使般地,他用力嗅了嗅,令人舒适的香氛钻进了胸腔,使他的痛苦缓解了不少。
          从哪里来的香气?他环顾四周,现在手上的肉瘤已经长到有半米高了,他的痛感却一点一点消失。
          难道是从这肉瘤里发出来的?他惊讶地凑上去闻了闻,没错,那诱人的香气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好饿。好饿。
          不吃东西不行了呢。已经快要没有力气了。
          这并不是罪恶,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胃部就像是突然虚空了一样痛起来,是熟悉的感觉——他饿了。与此同时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索要食物,这种身上爬满蚂蚁的痒痛感使他难以忍受。
          用手指撕裂表层的皮肤,他惊讶地从中取出了一样又一样精美的食物。
          沾着血水的鹅肝,沾着血水的牛排,沾着血水的蛋糕……
          除了沾着或多或少的血水,这简直完美无缺!
          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缺的美食机器啊!弗朗西斯幸福地咀嚼着,和它比起来几个小时前吃下的简直粗糙得无法入口。
          很快他发觉了,食指上的这个肉瘤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自己好像永远也吃不饱一样。
          那种灵魂也无法填满的空虚感使他加快了进食的速度,裹着甜美巧克力酱的草莓与葡萄,还带着血丝的沙托布里昂牛肉,撒了顶级香辛料的咖喱被他混在一起囫囵吞下。
          带着玫瑰与茉莉芬芳的花茶,包裹着掺了东方香料的鲜美云吞,烤得滋滋冒油的不知名的飞禽……从肉瘤里拿出来的食物渐渐变得陌生,虽然都是同样地美味。
          “奇怪了……”他抬起沉了不少的身子向空了的肉瘤里看去。
          “最后一道美味……”肉瘤里传来细软的声音,一时间令人难辨雌雄。
          身上满是血水的男子赤裸地爬出来,手臂勾住弗朗西斯的脖子,吐气如兰:“请享用吧。”
          啊,原来那是兰花的香气啊。
          咀嚼着什么的弗朗西斯恍然大悟般。
          “啊,快把我送回家,手痛死了!”坐在司机旁边的金发绅士此刻毫不顾及形象地大喊着,显然是醉了。
          “遵命。”弗朗西斯转过头来,墨色的眸子对他一笑,一脚油门。
          


          5楼2012-03-23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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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工整整地抄下题目,然后用尺子画图。
            现在的时间是十点半,王耀揉了揉眼睛,然后碰了碰台灯让它更亮些。
            一只小飞虫在作业纸上爬来爬去,他厌恶地皱了皱鼻子,顺手拿起尺子向虫子盖过去。
            算了,还是不要杀生了。王耀轻轻地把尺子盖在虫子上面,继而开始观察小虫子在尺子下仅有的空间里的移动。
            小虫乱闯乱撞了一阵之后似乎很有灵性地往边缘跑,急得王耀差点一下子按下去。
            “哥哥——这题怎么写?”王耀抬头,湾湾拿着作业本走了过来。
            他自然地抬起手肘撑在桌面上,眼角带笑:“是什么样的题目呢?”
            来自上方的巨大压力使他不得不趴在地上,他抬头,只看见了透明的玻璃与黑色的刻度。
            “哥哥——这题怎么写?”
            他已经听不到王湾熟悉的声音了。
            


            6楼2012-03-23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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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说了。每一楼都不是一个故事
              题目忘了 似乎以前是为了集齐七宗罪写的?
              哎哟就那么随便一看吧


              9楼2012-03-23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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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耀姐姐的各种高级黑化哟~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2-03-30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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