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飞和奏昭漫步在林中。奏昭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脚下的枯枝败叶,脸上僵僵的。
伤飞故作轻松地说道:“怎么了,不高兴啊?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
“唉,父命难违啊。毕竟是生我养我的父母,势力观念又那么重。一个王爷公子就可以什么不管地把我嫁了,平时对我的行为挑三拣四的态度就不能放到那个杜康上。”
看来奏昭真是被逼到无奈了。“什么?杜康,这个名字有意思。你听说过杜康酒吗?呵,就是杜康创始的杜康酒呢!”虽然伤飞现在也帮不了她,但他只想让奏昭不要太难过。
“只是名字一样嘛。造酒?他喝酒倒是挺在行的!”奏昭不禁笑了出来,说:“你这人,对名字可真及其感兴趣啊!”
“呵呵,我只对别人的名字感兴趣,不对自己的名字感兴趣。”伤飞苦笑,眼神黯淡下来,变没了下句。
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吧,奏昭心想。
就这样静静地走着,两个人各有心事。
前方,李管家走了过来,笑着说:“小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婚前怎么能不避嫌呢?”
“我要是再在屋里锁着,就要被憋死了,还办什么婚事!”
“小姐哪里的话,老爷和夫人都是对小姐好啊,让小姐婚前守节呀。”李总管转向伤飞:“呦,这位公子是?”
伤飞行礼道:“在下伤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