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僮最近有些烦躁。自从易风以体察民情为借口光明正大地搬进韩家之后,他每晚都能听到自家公子房里传来的低低喘息,还经常在饭厅里看到自家公子红着一张脸乖乖地让易大人喂饭。明明是两个大男人……小僮羞红了脸。怎么感觉他们的关系像恋人一样。
某日易风回到韩府时顺手捎带了两壶好酒名曰“醉情”。邀了韩砚在园内斟酒赏花。正是三月江南,桃花满枝,易风折了一枝别在韩砚头上被韩砚轻轻拂掉,理由是大男人头上别枝桃花成何体统。易风笑笑,执着半碗酒问他最爱什么花儿,韩砚微笑说喜欢雪中墨梅。易风只摇头说雪中有红梅白梅何来墨梅,硬要韩砚因为戏耍自己而罚酒三杯。韩砚喝了之后又反怪易风不解风情,不懂墨梅消寒的雅致,倒了三碗酒亲手端给易风。
三两碗酒下了肚,酒气上涌把理智熏醉,平常不敢说的话全都吐了出来,易风争着半阖的眼带着笑看着韩砚。“你知道么,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这个人似乎已经见过了百年,千年,砚儿,你说……” 伸手把人静静拥过,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你对我……又是如何想的呢?”
惊讶地发现人脸靠着的外衫已被濡湿,易风将怀里的泪人儿扶正,八分的醉意也只剩下了三分。轻柔地用手擦去那人颊边泪滴,却不想被韩砚抓住领子吻上了唇。
“傻瓜……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