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吧,少年
记忆中,对一个人有过深刻的印象——叛逆、天才、辍学、写作、赛车。高中时,他人生的轨迹使我的意识初显端倪,也不外乎惊叹,原来人可以这样活着。
对于一直生活在应试教育的我来说,思想的禁锢只让我形如蜉蝣,每次看得一丝希冀,便绝然地认为那只是天方夜谭,而这大众化的思维方式也全然让我对自己外在的事情一无所知,自己也诚然活生生地存在于他谓之低素质的人群之中。
当然,他,我想大家也必然有所耳闻,那就是韩寒。
初识韩寒,还得感谢郭小四,因为初中时看过他所写的《幻城》,也油然觉得那是绝妙的珍品,对此也不亦乐乎地与同学侃谈。后来,在一篇谈及到郭小四和韩寒的文章中知道了80后的这两大新秀。固然,对韩寒的"爱意"来得甚是汹涌了一些。但让我实是惭愧的是——他的小说,我只看过《三重门》和《1988》,杂文却是一一观摩过一番的。在高中阶段,也同几个铁杆的韩粉在半夜静候他更新的博文,以在他评论的下方适作招摇。至于谈及到他所论述的言辞之时,也似如财狼虎豹一般无所止境地对其推崇,更甚是无所鞭笞地将其供奉为中国的先驱人物。当然,也看过几个“志同道合”人士模仿韩寒的写作,当时,也只觉得,这货,顶好,顶好;这人,顶好,顶好。
记得在2010年,韩寒意外的入选了美国《时代周刊》年度百人榜的名单。作为韩迷的我固然无所思辨地为其义务拉票,同几个臭味相投人士一同徘徊于不同的论坛和贴吧之间,以希求得他人的认同。如今看来,这般神志不清的言行举止,同猪狗无异了。只是我想,我这般劣等的行为也是有一番作为的,适作伪装,也便成了自己吹嘘的资本,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让韩寒两字毅然屹立于时代人物的排榜之上,也使其光荣的成为了四分之一的韩国血统人士,这当真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呀!
进入大学,自己不知不觉地成为了一个怀疑论者,开始对一切信奉的教条进行驳斥,对一切人物的言论进行思辨,也油然觉得,韩寒也不过是个文化的赝品,只是仿真的角度深邃了一些,验货的人士知识面狭隘了一点罢了。诚然,如今看得几人谈及韩寒,便将其阐述为中国文学之信仰,我心中也不乏有些感伤。当然,作为一个理科生,却对文字的意弄如此苛求,似乎显得太过于虚伪了一些。但我想,思想之所在,必将有其苟活之处。所以还是牵强地对韩寒的一些文章适作评论了一番,其中最有价值的当属于“韩三篇”了。
其实不知道何时,“韩三篇”突然就成为了奠定其思想基础的阶石,所谓的“新意”被网民们一个个拉拽出来,并且成为韩寒被抨击和赞许的缘由。我想,韩寒是懂中国人的人,但绝不是真正懂中国人的人,真正懂中国人的人或许在路上,或许还躺在书中。韩寒说,自己从来不读外国的文学名著,但如今看来,这显然成了韩寒的短处。因为民圌主和自圌由是舶来品,现代意义上的党派建设也来自西方,而韩寒在《谈民圌主》中却认为及其强大的一圌党就等于无党制。难道以人民为本身的党派就一定是体制本身了吗?人民的思想被内党洗漱,固然成了党派的犬狐,改变人民的思想便成了党派的功夫,那所谓的改良是不是来的很是特别呢?法制、教育、文化一切似乎成了党派的工具,人民还哪里来的思想去实现改良呢?那所谓的素质其实也只是国家伪装自我,希求人民顺从的教条罢了。当然,在《要自圌由》一文中,我似乎看到的是一个容忍和反向批评人民的韩寒,看到这里,或许一些人会心声憎意,怒斥韩寒是政圌府的走狗,是披着羊皮的五耄。但我想韩寒却是两边讨不得一丝好处,一方面,“老大哥”无心理朝,那韩某即使是喊破了嗓门也无济于事的,同时在跨过和谐的门槛大谈自圌由民圌主也让人觉得居心叵测了;另一方面,人民希望看到的是为自己说话的先驱人士,现在韩某反到跑到老大哥的行列奚落老百姓,那是不是太不给大众面子了一些了。固然,韩寒成了中间派,但是,在中国,中间派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了。最后,还得说说《谈**》这文章,在某种程度上我还是承认中国要不得**这一说的,因为民圌主和自圌由在中国人的思想概念里本身便模糊的很,所谓的感染力也自然言传不上。罗素在谈及中国人的性格的时候也说过中国人是怯懦的,任何理性的认识都告诉中国人自私是保全自我最好的表现,这点在龙圌应圌台的《野火》中也有所谈及。所以中国人不会生气,即使是生气也只是客套的几句言辞罢了,因此**的事必然只是空乏的幻想罢了,而且**的结果只会使中国中产和无产者饱受迫圌害,大资本家在如今国际化的社会中,也算是来去自如的很。所以**要不得,但人们还是要不断如此往复做作的摆圌弄,着实让西方人士看不下眼了吧。
如今,在我心里,韩寒依旧是那个韩寒,本质的意蕴不变,叛逆的形象不变,变化的只有时间的验证罢了。或许十几年后的今日再次回想起韩寒,希望还能看到他少年时的影子,那一次我必然高呼一声,飞驰吧,少年,为自己,为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