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
服部是在和叶到达东京的第二天直接去了婚礼现场,当时工藤正和兰,双方的母亲、园子还有和叶一起和司仪确认婚礼进程。坦白说从和叶到东京的那一刻起工藤就很是焦躁,一刻不停的盘算着服部什么时候会出现以及究竟会不会出现,毕竟那之后过了七年了,两人没有过一次正面交流,就连这次让服部做伴郎工藤也是怀着极为忐忑的心情,并且一切过程都是通过和叶交流,比如“和叶你让服部那家伙来做伴郎吧”、“平次说好,但是他说他没有礼服,让你帮他订做”这样的交涉全都是通过和叶完成的,让整个过程都有种微妙的滑稽感,而没有听到服部承诺一句“我会来”让工藤的心情一直极为不安,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在不安什么,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让服部出现。
所以当服部像野猫一样悄无声息的在会场里显形的时候工藤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情绪打量着自己这位故友的。七年不见了,服部明显的高大了很多,肤色比以前更加黑亮,头发长了一点却意外的显得更加干练,神色中褪去了稚气和清爽,取而代之的是和曾经的服部并不匹配的精炼和烈日般强烈的气场,工藤清楚事件能够改变一个人,却没想到在服部身上改变转换为了重塑。
被他们共同经历过的事件重塑的故友微微眯了眯碧绿的眼睛,朝他挑了挑眉扬起唇角,“我的礼服做好了没?”
工藤感觉到身后自己总爱装腔作势的母亲屏住了呼吸警惕着什么,而他也明白母亲的警惕早已没了必要,七年前当服部走进他的病房向他说出一切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他和服部之间的开始和结束在同一时间完成。所以当工藤的大脑从强迫当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时他终于搞清楚他对于正站在他面前的服部的态度。
想念,他从未意识到这七年间累积起来的是如此蚀骨的想念,不仅是对服部,还有对自己已经舍去的那段第二个六岁的过往,那个戴着眼镜的江户川柯南,还有他身边那个无论以怎样的姿态都不再存在在世上的
灰原 哀